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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穿越(23-24)堕胎

    2022年2月25日

    二十三·堕胎

    每次听说凤倾在貂柔那里过夜,我都会让香儿送“特制”的汤药给她补身子,亲自看着她喝下。她若稍有反抗,我便让小厮上去制服,再将汤药灌下去。那貂柔也是个硬性子,数次之后仍旧没有学会委曲求全、卑躬屈膝这样高尚的品德。

    相比之下,如美人就懂事的多。每次乖乖把汤药喝下,虽然有时只啜一两口。空闲的时候,还会来我这里请安。

    我自是懒得招待她,她坐的烦了,也就自己离去了。

    有次我叫住她。她显得有些吃惊。

    “meimei是个好人。”我笑了笑,示意她坐下,“jiejie有些私话想问你。”

    “jiejie请问。”她一副大家小姐的风范。

    我嘿然一笑,问:“王爷与你行夫妻之事时,高兴吗?”

    如美人讶然,脸倏的红了,见我眼巴巴的等着她的答案,咬了咬唇,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妾不知道,只知道王爷每次都很温柔。”

    啥?温柔?我胃里的醋开始发酵,咬着牙问:“那他动情吗?喜欢你吗?”

    如美人的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作者:这么老的比喻你也用?某师:喂,是你写的好不好……),咬着唇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他每次虽然温柔,但我感觉仍旧有些冷淡,完事后,便开始穿衣,从不让我和貂柔在他房里过夜。”像是,在尽一份责任。想到此,叹了口气,眉间稍现一丝落寞。

    我却觉得很满意,拍拍她的肩,让她回去了。

    我自认为两手抓的很紧,两头抓,两头都要硬。但还是有条漏网小鱼从我手指缝里游了出去。

    开春的时候,凤倾一改我们失败婚姻造就的冰山脸,眼角眉梢染了一丝喜色。如美人开始发福,她的侍女告诉我是最近吃的太多,才胖起来的。

    直到那浑圆的小肚子再也遮挡不住,她才迈着已经不再轻盈的步子,来到我的淑兰阁,负荆请罪。

    她下午来的淑兰阁,晚上都没有回去。凤倾终于沉不下气,来找我。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冷笑着看着如美人(其实我已经这样看了她一个下午,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不轻)。

    “哟,相公来了。”我望向他,露出一抹自认为娇媚的笑容。

    看到凤倾,如美人原本沉寂如死灰的眸子闪过一抹希冀的光。我眼底暗色一闪,想将那抹希望狠狠揉碎。

    “我来带如美人回去。”凤倾走进来,站在如美人面前,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担忧,“你还好么?”他问。

    如美人点头,有些害羞。

    “现在还好,恐怕一会就不那么好了。”我淡淡,走过去,扯住她的手,一手覆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要做什么?”凤倾挡在她面前,黑如墨色的眸子将我望着。我在那纯黑的瞳仁上几乎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以为我会让她将孩子生下来么?”我问他,又向前走了一步。

    “之前是我太过纵容你了。这里是七王府,哪里容你这么嚣张!”凤倾生气了,俊俏的双眼因为怒气而微微泛红。他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为什么?为了他身后的那个女人?

    我笑了笑,“你要保护她么?可是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啊。”我突然靠近他,在他反抗之前点上他胸前的xue道。

    他悲愤的望着我,倒下去时,眼睛是红色的。

    然后,我就在他面前拿去了他的孩子。四个月的孩子本来就不稳,我一掌拍上去,他便没有了声息。血从如美人腿间滴落,她跌倒在地上,满面泪痕,不知是身体痛,还是心更痛。

    血,蜿蜒着从她裙子下流出。她浑身一震痉挛,大叫一声,昏迷过去。

    自始至终,凤倾咬着唇,没有说话。那一刻他有多么恨我,我心里很清楚。他抵抗不了我,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不受我的伤害。他怨恨自己。

    我走过去。他闭上眼睛,如是,将我永远的屏蔽在外……

    如美人的孩子自然是没有保住,没过多久,她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下体一直淅淅沥沥,不见消停。

    她整日躺在床上,本来圆润的身子迅速消瘦下来。脸庞尖尖的,更显得一双眼睛分外的大。

    凤倾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她那里,所以她很开心。有时,他会抱着她,两个人一起看庭前花开花落,说些别人听不到的悄悄话。

    “对不住。”凤倾抵在她发间,眼睛垂着,遮住眼底深深的歉意。

    如美人摇头,“我不怪你的。”

    二十四·预谋

    她望着他,苍白的唇角有淡淡的笑意。

    她怎么会怪他。遇见他是她一生最幸福的事,为此她不知向菩萨感谢了多少回。

    她笑着,眼眸渐渐合上,“其实,我是很想要那个孩子的。一想到是我与你的骨血,嘴角不自禁的就会泛起笑容。”

    “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该让母妃把你赏给我。”凤倾喃喃。

    怀中的女子摇头,“不要这么说,凤倾……我可以叫

    你凤倾么……”声音低下去,意识已经渐渐沉睡。

    凤倾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为她盖好狐裘,“我是你的丈夫,你爱怎么叫就可以怎么叫。”

    起身,眉间略过一抹落寞,守着榕树下的女子,怔怔站了整个下午……

    那年秋天,她死了,死在最爱的人的怀里,嘴角带着笑意。

    我不知道她最后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幸福?还是寂寞?但是我嫉妒她那纯白的一生,因为那是我不曾拥有,也永远不会得到的东西……

    夜芙蓉,芙蓉夜。

    我看那从海棠已经看了好久,眼睛开始酸涩。

    “再看它也开不出一朵花儿来。”风连在耳边笑,为我披上火红色狐狸毛的披风,“这样坐了大半夜,不累么?”

    他这样一说,我倒真的觉得有些累了。吐出口气,准备回去。

    风连跟在我身后,眸色暗了暗。

    “怎么了?”我问他,这公狐狸消停了好些日子,今日做出这幽怨的样子给谁看?

    “为王妃不值呢。为什么你心心念念想着他,他却那样待你。”

    “他怎样待我关你什么事?”我冷冷道,加快了脚步。

    风连咬了咬唇,却没有跟上来。

    我以为他使性子,也就没理他。谁知洗漱完后,他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为我燃上息神香,放下纱幔。

    一切做完,他站在床旁,幽幽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结巴道:“你,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我要睡觉了。”

    风连笑道:”在等药性发作。“

    我脑袋一懵,不懂他在说什么。转眼看到旁边香炉里缭绕着上升的烟气,恍然明白过来。臭狐狸,敢给我下药!

    我一个虎跳,从床上跳起,一个擒拿将他按在被子上。他居然没有反抗,嘴角仍旧噙着那抹不明意味的笑,暧昧的将我瞅着。

    我心中暗叫不妙,想我浪里小白狼恐怕今日要在这男狐狸手中栽个大跟头。

    果真,在我反应过来前,他的手闪电伸向我胸前,在那两点突起上按了按,觉得不够,又揉了揉。

    我浑身一震酥麻,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竟然起了难言的感受。

    我红了脸,怒道:“你在息神香里放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男狐狸笑得销魂,“不过是掺了些梦魂而已。”狐狸爪子熟练且迅速的将我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略带欣赏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的胴体。

    我脑中一黑,开始深深后悔自己的仁慈收养了这只狐狸,刚才的大意中了他拙劣的圈套。

    梦魂可是坊间最烈的房事用品。如果没有解药,除非与男人交合,否则会全身如蚂蚁啃噬一般痛苦死去。

    臭狐狸是有多恨我,竟然给我下这么狠的药!

    他坐到我腰上,俯下身,开始用舌头挑逗我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我闭上眼睛,额上的汗水黄豆般落下。

    他胯下的东西在急剧膨大,琥珀色的双眸也染上了情欲。他扭了扭腰,想要挤进来。

    “不要。”我呻吟,声音听起来却更像邀请。

    “真的不要么?”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口含住我的耳朵,“我的……王妃?”

    我的神经已经绷至极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我弃械投降。我张开嘴,几乎准备回应他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双冷清的眸子,黑如墨,清如冰雪。我一个机灵,被情欲迷蒙的大脑开始清醒。

    风连已经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分开我的大腿。

    “不要!”在他进来前,我止住他,喘息着,眼中满是乞求,“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你放过我。”

    风连一顿,眼中的情欲退去大半,琥珀色的双眸恢复清明。

    我忙推开他,用被子将自己包起来,生怕克制不住自己送到他嘴边。

    “我给你太子出兵北疆的计划书,兵力调配,和布阵格局。你给我解药,如何?”

    他眼中的情欲已经完全散去,墨发垂在胸前。沉默了许久,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吞了口唾沫,身体像蚂蚁啃咬似的,饥渴难耐,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考验我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