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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景元]云骑军的传统

    00

    景元收剑入鞘,呼出一口气。

    傀儡蛸并不是特别强大的长生种。之所以与仙舟罗浮的正规军缠斗至此,一方面是因为这是一群新诞生没多久、居住的星球又十分封闭的丰饶长生种,罗浮缺乏对其的情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是一艘承担运输任务、用以运送部队的天幢……倒是配备了最基本的武器,但种类很少、数量也不是很多,再强的战士也是要巧妇难做无米之炊的。

    但好在,战斗还是结束了。仙舟还是获得了胜利。

    景元只觉得整个人都眩晕起来了。

    第一次实际踏入战场,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又是如此令人耗费心力的、会劫持他人心智的新型长生种,期间所面对的问题和消耗的精力,跟此前簧学里纸上谈兵学来的东西全然不同。

    云骑的同袍并不是什么令行禁止的金人,他们会质疑、会惊慌、会热血上头,不仅要下功夫取得同袍们的信任和信赖,又要关注怯战者、注意冲动者,避免他们意料之外的行动打断或破坏自己的计划;

    战斗的地形也不见得是准确的。新兵cao纵设备不熟练、人员马虎大意未上传部分数据、甚至战斗过程中造成的破坏……种种突发和异常情况数不胜数,导致连想要下达准确的命令这种基本中的基本也很难达成;

    物品短缺更是无解的难题:新兵战斗时过于惊慌、大威力武器乱扔的;老兵经验丰富的过了头、以防万一藏私的;觉得老子最强就把消耗品随意使用、一点也不注意长线作战的……

    在此之上,还要加一个劣势,那就是你不知道做出这些事的云骑军到底是被傀儡蛸夺取了神智,还是他本人就是这么蠢。

    军队里每一分每一寸的变动都会反应在整体战斗力上,然后对景元规划的计策产生影响。这还是大多数后勤工作都有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来管理的结果。仙舟联盟是战争文明,战士们的组织性和服从度已经很好了,景元捏着策士的职位提振士气整顿军规还算容易,饶是如此,在确定最后一只傀儡蛸已经伏诛、仅剩的几只完全在控制下,只待带回罗浮上交将军府时,景元也已经一阵眩晕,只觉得脱力得要死过去了。

    “接下来的收尾工作……”

    景元拍了拍脸颊,勉强自己打起精神。身边的人忙忙碌碌地跑来跑去,但每个人的脸上也不复此前的凝重和担忧,都露出欢喜放松的神情。景元脑子里转着后续行动的诸多方案,看着身边来来去去的同袍,却也露出一点点笑来。

    不管怎样,最难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01

    景元在返回自己宿舍的路上,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有点类似喘息,但显得很剧烈,而且听起来好像也不是一个人……刚刚经历了傀儡蛸一事的景元当场调转方向、顺着声音找过去,一扇扇开了门后,最终在一个偏僻的宿舍间找到了声音的源头。

    景元几乎要傻了。

    有很多人在……景元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空气里漂浮着yin靡的气味,人叠交在人身上,人和人在亲吻。有人埋头猛干,有人抬起脸放肆呻吟。景元知晓这是什么行为——他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成年”了,他知晓这个行为的意义——景元只是不知道,这个行为为何能够……这么多人……一起进行。

    景元张口结舌,纯金色的眼睛瞪得滚圆。正面朝向门口的人露出了震惊的神情,几乎是下意识地把一边的被子拉过来稍微挡了一下翘得高的yinjing。男人的动作让沉迷其中的人们意识到了什么,纷纷转头看向门口——然后一个个的都僵住了。

    “啊……”景元的眼神有些发飘。

    傀儡蛸是能够控制意识的长生种,为了加强管理、避免被“夺舍”,景元是熟记了军规的——但是罗浮的军规并没有哪里说云骑军内部不准进行……“这种”多人运动。

    啊,但是还是有一点需要确认的。

    景元猛地严肃起表情,盯着被围在中间、屁股里插着一根、嘴巴里吃着一根、手上还撸着一根,一脸迷茫的人看。

    “我问你,参与这个……活动,你,你们,是自愿的吗?”

    景元站在门口,一边问着,一边握稳了手中的剑。

    尚且年少的云骑骁卫即使严肃起一张脸,看着也没什么威慑力——但屋里的人互相对着眼神,看起来还是有些震惊和动摇的。

    与大部队之间失去了联络、成为了孤岛,又遇到傀儡蛸这种cao控人心智的长生种,在这剿灭丰饶的短短几个月中,景元凭借智谋树立了威信和地位,即使从“军衔”上来看他完全不是军官、只是最普通的列兵,但没人真的拿他当普通的士兵来看待。

    每个人都知道,景元此行返航必然高升,按照他的实绩和年龄,最大的可能性是职位本身不会升得太高,但会给他找一个武艺扎实、军中背景深厚的人做师父,以弥补景家在云骑军中根基薄弱、景元本人练武起步晚的缺点。在已经联系上罗浮本舰的现在,等到回归罗浮之后,有的是人想要当景家小公子的背景和靠山——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感到不满的话……

    “……这是传统啊!传统!”

    原本正抓着人的大腿cao得开心的人额头渗出冷汗,心念电转之下脱口而出。

    “传统……?”景元显然有点迷茫。但他看过来的眼神依旧是锐利的,他的眼光落在正中间的男人身上,再度发问,“是这样吗?”

    几个月近乎孤岛的战斗生活中,景元已经认识了这个部曲里绝大多数的云骑,比如现在正在回话的这位队长,有一个很大众的李姓,但脑筋灵活、战斗时无畏,不仅他自己的队员,其他人也很服气,所以即使也有其他的小队长姓李,但在这里说到“李队长”,基本是固定指了这个人。

    这个人脑筋灵活——正因如此,景元避免询问他本人,而是盯着正中间那个被cao得不知道天地为何物的男人,端详着不愿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微表情,如此重复发问:“果真如此?”

    景元盯得过于专注了,因而完全没有意识到,在李队长说出“传统”的时候,其他人微妙地松了口气。

    ——虽然不太好意思说,但实际上,云骑内部的乱交确实是一直存在的问题……说是“传统”其实也没错。因此,当李队长把自己抽出来,轻轻摇晃身下那个爽到恍惚的人,提醒他“阿玉,元哥儿问你话,回一下”的时候,没有人觉得不安,被李队长叫做“阿玉”的纤细男人回过神来之后,虽然明显看出他真的很不好意思、非常尴尬羞耻,但也算是诚恳地对景元说:“确实是自愿的。”

    确定了这一点,景元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又有一种“看到脏东西了”的微妙的不愉快。景元放松了手上握的剑退了半步,离门口又远了一点,“那我就,嗯,不打扰了……”

    “元哥儿,”李队长猛然开口,“你要不要进来一起玩啊?”

    房间里的人一时间全都盯着男人露出震惊的神色。景元自然也目瞪口呆,这么聪明的人也被惊得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更是一叠声地拒绝,“不必了不必了!我不喜欢——”

    “也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李队长看起来也很是为难。景元看起来太小了,让李队长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自责的神情,让他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乐意,但男人还是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毕竟是……传统。其他的战斗人员什么的我管不着就是了,但是元哥儿以后,是要带兵的吧?”

    景元皱起眉,露出一点点防备的神色。

    李队长身边有人似乎是吓傻了,也有人皱着眉压低声音,使劲扯了一下李队长的手,“你想干啥啊!”

    李队长用更大的力气甩掉了他的手,抬高声音说,“都是老兵油子了谁不知道谁啊,云骑里哪个队伍没有这档子事儿!元哥儿是重规矩的人,你难道想让人家将来在对此一无所知的前提下定规矩吗?”

    “你等会儿?”景元的目光巡视着屋子里的一票人。眼瞅着做不下去了,被叫做阿玉的人正揪着枕头把它放到腿上。没人流露出被发现不好的事情的恼羞成怒,大家看起来对这种事都挺坦然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李队长,你——该不会想让我也参加吧?”

    “参不参加那都是次要的。”李队长转过身来,露出恳切的神色,“小景兄弟,元哥儿,我们知道你这一次回去肯定是要高升的,但是,老哥说句不好听的,景家毕竟是地衡司的世家,对云骑军里的一些不会摆在台面上、约定俗成的规矩不了解是很正常的。元哥儿,这种事情每个云骑的队伍里都会有,你得知道,最好也要参加,那才是‘自己人’啊。”

    景元歪了歪头,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军队纪律严明,云骑军的娱乐活动本就很少,又一向不准劫掠,内部互相看中了,享一夜鱼水之欢是很普遍的事;天人亚种因为生理因素,许多与性有关的疾病已经找不上天人了,因此在性关系上异常开放——当然结婚是另一件事——这种“聚会”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见。作为“知识”,景元知道这一点,虽说实际看到还是第一次,但他也不至于惊吓过度或觉得恶心,只不过对李队长的言下之意觉得有些好笑,“不参加就不是自己人了?难道还会影响带兵吗?”

    “怎么不会影响,”李队长理所当然地说,甚至回过头去看屋子里的其他人,“上一个因为不参加这个‘活动’导致很多年没法升职的人是谁来着?”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地看了几眼,几乎是同时开口。

    “是剑首吧。”

    “那就是镜流大人了。”

    “肯定是镜流剑首啊。”

    “剑首大人嘛。”

    “当然是镜流那个假清高……”

    最后一个人被其他人恶狠狠地瞪了。

    景元震惊地把本就显得很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剑首——那可是军中最强者的名号,已经是最不受种种人际关系影响的职位了!

    “因为她……不是‘自己人’嘛。”李队长的眼神也有点飘忽,“正常军中比斗,遇到实力有差距的情况,要么弱者爽快认输,要么强者打一场指导战,要么互相点到为止,除非实力差距不大才会龙争虎斗。但是很多人看不惯剑首大人不是‘自己人’……”

    既然不是“自己人”了,又反正肯定要败,既没必要为后续战斗储存体力,又没必要为对方的长线作战能力考虑,那当然怎么打得痛快、怎么能给对方最大损伤怎么来。

    若非如此,以镜流的资质、资历和战斗经验,怎么也不至于都年近千岁、几乎要到身堕魔阴的年龄了才终于成为剑首。实在是磨炼到这个地步、在全军有意无意的狙击下也能打进决赛了,才最终夺得剑首的位置。

    “所以我觉得小景兄弟最好也来参加。”李队长伸出手。

    天人之躯对一个人的生理是全方位的优化,建木赐福下的仙舟人没一个难看丑陋的,容颜姣好的李队长伸手的姿态看起来异常诚恳,“这艘天艟上的每一个人都很敬服小景兄弟,没人会对你不好的。”

    02

    陌生的人体、陌生的体温环绕在身上,赤裸的皮肤能感觉到陌生人的呼吸,让景元不太舒服地动了动。

    这让身后抱着景元的男人误以为自己抱得太紧,下意识地松了力气。景元在男人怀里稍微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却还是因为羞耻有些放不开。

    李队长也不介意,跪坐在景元面前,亲了亲少年蜷起来的膝盖。景元还是个即使在短生种里也没成年的年龄的孩子,李队长在揉弄景元小腿的时候,用的手法与其说是挑逗和调情,不如说更接近按摩。男人的手劲并不小,轻易将景元绷紧的肌rou揉开,让他整个人身上都热乎乎的。

    身上的男人在亲他。景元身上被摸得暖暖的,身下让他倚靠着的男人的肌rou在不用力的时候是软软的。男人的亲吻不带侵略性,即使狎昵却也不显得轻佻,亲了一会儿便令景元有些放松了。

    “如何?元哥儿,你还好吗?”

    听到男人的询问,景元有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身上的男人发出轻笑。

    他的手终于顺着小腿流畅的线条往上摸过去,在尚有些丰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再继续往上、碰到景元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成的yinjing。

    那一根东西并不大,目测即使完全成长了,对天人来说应该也属于适中的秀气类型。景元还未尝试过情欲,生涩的身体尚且无法理解爱欲的愉悦,抚摸yinjing并不能让他多么快乐,身后的男人拥抱着他、用色情的手法揉捏景元尚未发育的胸口,给景元的感觉也只是“痒”和“奇怪”而已。差别只在于,男人们的动作非常温柔、态度也非常慎重小心,让景元被亵玩时并不觉得痛苦或屈辱,但要他觉得多么舒服却是不可能的。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

    男人的手指陷入了不可能存在的地方。

    景元下意识地蹬了下腿。

    李队长像拨弄枝头的新芽一样轻柔地拨开yinjing,露出景元位于会阴部分和女子无异的花xue来。

    双性。

    虽然在其他星球上很少见,但丰饶的赐福,或者说寿瘟的诅咒,毕竟是与“长命”和“延续”分不开的,男性身上生长出专属于女性的、能够延续生命的象征之物,在仙舟即使不能说常见,但也并不算是非常罕见的事。

    男人小心翼翼地剥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含羞带怯地鼓出来的一点内里。阴蒂脆弱的顶端好奇似的探出yinchun,被男人用手指的指肚贴上去轻柔地捻动。

    景元“噫”地弹了一下,整个人下意识地惊慌着往后缩。

    之前的所有抚摸都没有这一次反应大。身后抱着景元的男人将孩子在怀里搂紧,接着在景元的后脑勺上亲了一下。

    “不疼的,会很舒服。”男人安慰道,“在习惯之前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但是习惯了之后就只剩下舒服了,我保证。”

    下身觉得热热的……

    景元有点迷糊着想。

    脸颊被反复亲吻。独属于生命的热度拥在身周,让人感到亲近与温暖。男人用嘴唇轻轻触碰着脸颊,顺着少年还带着婴儿肥的弧度蹭上唇瓣,轻柔地、安抚式地触碰着。大手抱在身上,抚摸身体的力道既不会轻到发痒,又不至于重得感到疼痛。手法有些色情的亲昵,指尖在rutou上磨蹭着,柔软的乳粒被摸得硬起来,乳rou被揉得很舒服。本应用以性交的器具在被人抚摸,下身磨蹭得发热,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在慢慢地分泌出来,蹭得景元的腿间和男人的手上都湿漉漉的,伴随着男人浅浅抽送的动作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声。

    其他人早就等不及地自顾自玩了起来。

    从景元的角度、微微偏转视线,就能看到被叫做“阿玉”的男人坐在两人中间,舔吃着别人的yinjing啧啧有声的潮红的脸。那个人很陶醉似的抻平了喉咙将yinjing往里送,让景元的目光像是被烫了似的收了回来。

    那边的声音很大——大到让景元不再勉强自己吞下所有的舒服或不舒服的呻吟,在男人手掌下发出幼猫一样细细的声音。小小的放纵被藏在身边男人们乱交的放肆呻吟下,本应有的羞耻也消失殆尽了。

    手指磨蹭的速度变快了,相应的,小腹里宛如渴望着什么一样的微微疼起来。身体陌生的变化让景元加重了呼吸,下腹部胀痛起来的渴求让景元不知不觉间绷紧了身体。男人一只手搭在景元的膝盖上,轻轻用力将景元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分开,他自己挤进景元的双腿之间,手指在花xue处捏紧碾来碾去,拇指向上、按上景元半立起来的yinjing,指尖探进xue里轻轻一划——

    “唔、呃呃呃呃——”

    陌生的快乐如潮水般袭来,像是将意识也向上抛到浪头的顶端。景元敞开着大腿、无意识地将胯骨往上抬,流着水的女xue吃不到真正的东西,委屈得向内部缩紧,压榨着一点点指尖祈求着更多。

    没有经验的孩子被强烈的快乐打碎了认知,景元喘息着、为了寻找依托而抱紧身后的男人,平素会发号施令、会说出甜言蜜语的嘴巴变成了只懂得吐出yin叫的笨嘴拙舌,被男人含住唇瓣吞掉了所有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啊。

    景元茫茫然地想。

    这就是……这就是性爱吗?

    景元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他看到李队长在亲吻自己的乳尖,身后的男人轻轻啃咬着奶白色的后背,景元的整个人都像是在太阳底下打瞌睡的狸奴,要在他们温柔的抚摸下瘫成一滩了。

    景元眯着眼睛,觉得有点累、想睡觉,却也知道只有自己快乐的性爱一定是还没结束的,便问道:“不继续吗?”

    李队长笑了一下。

    “你这里还没长开呢,做再多前戏也会受伤的。”他摸了一下景元的花xue。被人以合适的力度碾过去的阴蒂迫不及待地吐了一口发粘的水来,看着sao得不行,但男人还是勉强自己按捺下翻涌的血气——最开始绝不能让这孩子不好受了,景元觉得不舒服的话肯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拿过景元的小手在手心里蹭了蹭,笑着回答,“你的手借我用用就行。”

    景元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小孩子耗费了体力、困得不行的模样。

    李队长用了他的手,身后的男人则用了他的头发。可能不太好洗,但没给他身上添一点伤——甚至没有在过于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反复摩擦的红痕和淤青。

    亲自试过之后……得出的结论和此前李队长所言也并无不同哎。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实在太累,景元最终仍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