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着她连cao了好几轮(h)

    

又抱着她连cao了好几轮(h)



    进到了总统套房里,那她岂不是瓮中捉鳖,再也跑不了?

    这么一想,林钦顿时豁出去了,小嘴一张,她慷慨陈词:“裴邢之,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你让裴树怎么想我?让你mama怎么看我?让围观群众怎么议论我?”

    裴邢之双手插在裤袋里,淡淡道:“要我抱你进去?”

    林钦:“……”

    这一拳头打进棉花里的感觉她是体会到了!

    裴邢之静静看着她,忽而长腿一迈,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他进她就只能退,退着退着,后背“咚”一下贴上门板,退无可退了。与此同时,小逼里的jingye再度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来。

    林钦咬紧了唇瓣。一路小跑着被裴邢之拉来,她小逼里的jingye都不知道流出来多少。小内裤已经完全湿掉了,她能明显感觉到,小小一片布料已经兜不住浓浊的液体。此刻,属于裴邢之的jingye正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淌下来。

    呜……林钦甚至觉得裴邢之靠那么近,一定闻到了她身上yin靡的味道。

    裴邢之一低头,他确实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是清甜的栀子花香,混合着浓郁的玫瑰花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一近再近。

    脑海里却不由浮现起了更多yin乱的画面:

    林钦被他插得颤巍巍地扶靠在一个木头秋千架上,雪白的娇躯一阵阵无意识的战栗。

    她身上沾染了玫瑰花瓣与花汁,混合着他留下的道道指痕与吻痕,一派靡乱。

    裴邢之见她实在抖得可怜,便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了那架秋千上。

    他的大手却不受控制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她两条细白的小腿盘在了自己腰上。她一缩,小逼里的白浊便不受控制地吐出来,沾湿了身下的秋千板。

    裴邢之看得眼红,他扶着自己身下的巨物,往前一挺,再次自上而下地插了进去。

    “呜……疼……不要……我不要了……呜……啊……”

    裴邢之哪里还管她要不要,一手夹着她的大腿一手捧着她的屁股,就那么大力地抽插起来。

    秋千被他撞得一前一后地摇晃,秋千往前,裴邢之就插进去,秋千往后退,他就拔出来。秋千卸去了林钦身上大半的重量,这让裴邢之更能集中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死死地插她的小逼。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嗯……裴邢之……啊……”

    他插得那么深,那么狠,小逼里的白浊与媚rou一起被带出来,又随着他下一次的插入,一同被带进去。

    反反复复地插,反反复复地顶,反反复复地撞……林钦的小逼一阵剧烈抽搐,花液大量喷溅而出时,她整个人再也克制不住地朝后仰倒下去……

    这秋千很高,她的头并不能触到地面,她就这么上半身倒吊在半空中,下体和小逼朝天,被裴邢之捧着屁股,一下比一下深地狠插。

    “啊……嗯……不行了……啊……嗯……啊……”

    这一次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持续的时间都要长久。

    到最后,她叫都叫不出来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裴邢之一口咬上她的奶子,终于抵着她,淋漓尽致地射了出来。

    这之后,他又抱着她连cao了好几轮,在椅子上、桌子上、窗台上……玻璃花房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激烈交缠的身影……

    裴邢之猛地闭了闭眼,驱散掉脑海里那些荒yin的画面。再睁眼时,他眼内变得肃然一片。

    “嘀”的一声,他拿房卡开了门,一手推开房门,另一手一把拉起林钦的手腕。不顾她陡然惊慌起来的小脸,他拉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林钦无助地回头,总统套房的门却在她身后“砰”一声合上了。

    ————我是不算字数的分割线——————

    抬头看一眼珠珠,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加更呢?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