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钓系女王睡服男主日记(nph,快穿,女强,高h)(原名:《快穿之裙下之臣》)在线阅读 - 191.侵犯我,占有我,cao死我。(3p,调教h)

191.侵犯我,占有我,cao死我。(3p,调教h)

    

191.侵犯我,占有我,cao死我。(3p,调教h)



    再后来的情况,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整整一个晚上,她含着他的性器,根本不让他出来。

    一步错,步步错。

    纪非慈意识清醒地见证着自己的沉沦。

    前几次时,他尚且还有几分犹豫和羞耻心,最多只是沉默着任她摆弄,或当个双目放空的人rou支架,仰望天花板,怀疑人生。

    到了后来……

    当她给他披上白大褂,用听诊器捆住双手,口罩蒙眼时,事态开始失控了。

    视觉丧失,皮肤感官更觉敏感。纪非慈被按在皮质病床上,苍白的肌肤被少女用身体玩得艳红。

    她骑在他身上,冰冷的锁链一圈一圈,将两人的脖颈紧紧缠绕。

    “纪医生……”她的声音沙哑动人。

    “插进去,不要停。”

    湿软的水xue将他吞咽,仿佛最柔软的丝绒,温顺地包容他的一切。

    “我们天生就该这样在一起。”她呻吟回荡在他脑海中,煽动他心底潜藏的暴戾。

    “是的,侵犯我,占有我,把我给你的羞辱全都还回去。”

    “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cao死我。”

    纪非慈薄唇被她舔开,呼吸里全是她身上的幽香。她吻的很狂野,引导他释放心中的野兽,两人拥吻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汗水和yin水交织,锁链叮当碰撞,在两人脖颈留下紧绷的红痕。

    啪!

    一道皮鞭抽在两人交叠的腿上,凌虐的快感灌入骨髓,抱在一起性交的两人同时一个激灵。

    景乐言手持软皮鞭,右手握住rou茎撸动,跪在床尾。

    “她让你cao死她,你没听到吗?”

    啪啪!又是两道猩红的鞭痕,他烦躁道。

    “不中用就滚,换我来!”

    火辣辣的钝痛,被鞭挞的羞耻,和他嘲弄的辱骂。

    这一切成了压垮纪非慈的最后一根稻草。

    阴暗的火山在心里肆虐喷发,纪非慈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恼怒和郁气全部涌入胯下,令肿胀的yinjing更是坚硬如铁。

    他猛地提胯,狰狞的欲望凶猛刺入她的身体,一开始还稍显生涩,几下之后便掌握了要领,根根入底,势不可挡。

    “呜呜!”苏小乔双眼眯起,呜咽着想松开他的唇,一直沉默的纪非慈却突然反守为攻,主动含住她的唇瓣,追着她舌吻,激烈到似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窄小的病床,仅容纳大骨架的纪非慈躺着,就已经宽度到了极限。苏小乔刚刚,好容易踩着两侧骑到他身上,此刻被他狂风骤雨一顿暴插,双腿颤颤打滑。

    垂落的双腿胡乱踢动,她被cao得在男人身上颠来颠去,像个被抛飞的绣球。偏偏两人的脖子还被锁链捆着,任她如何扭动腰肢,最终都被锁链牵引着向纪非慈坠落,红肿的花xue在粗硬骇人的roubang上一贯到底。

    真的……真的要被cao死了。

    好舒服。

    苏小乔欢愉中带着迷离,刚想仔细品尝下医生主动起来的滋味,屁股上冷不丁又被抽了一鞭。

    “sao宝宝这就不行了?”

    景乐言扶着yinjing凑过来,唇边的一对酒窝很甜,语气却非常凶恶。“不能吧,我怎么感觉你还能再吃一根。”

    工具人一样观战了半晌,景乐言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不等她回话,肿胀的yinjing毫不客气贴近翘臀,沾湿蘑菇头,寻到她的后xue,毫不客气地jian了进去。

    好涨!

    两根人间罕有的大rou,一弯一直刺入她体内,花xue和后庭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三人中无论是谁稍有动弹,立刻就激起强烈的连带反应,让另两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挤压感。

    越是发疯捅入,后劲越是激烈,景乐言开始还留了几分理智,可仅仅按着她的屁股捅了十几下后,苏小乔就被医生插得小腹抽搐,双腿痉挛,后庭含着他的jiba疯狂吸入,肠液分泌成泽,快感强烈到像要把他绞碎。

    景乐言喘息不止,跨立在她身后,理智丧失,cao入菊xue的动作越来越猛。

    苏小乔爽得要昏过去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爬满脸庞,她每每被纪非慈挺胯顶上天,立刻就会撞到景乐言怀里。炙热如烙铁的直rou,强势地将她顶回原处,然后便是医生重新蓄力的一次贯穿,弯rou拐着弯碾入窄xue,重新将她撞飞。

    如此循环往复,苏小乔被撞得小腹酸麻,双xue软烂。

    三人行的三倍快感,高潮像是海浪一样将她掀飞,比平时敏感数倍的身体,一波潮吹结束,令一波更剧烈的,只隔了几分钟又卷土重来。

    她被干喷的没完没了,白蕾丝内裤早就被撕碎,不着寸缕地夹在两个精壮男人中间,敞开双腿,迎接两根大jiba的侵犯。

    就像她开始时说的那样,她快被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