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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了

    宁斓想提枪上阵,却被安眠阻止,“先把跳蛋拿出来”。

    看着女孩因为快感而蒸红的脸蛋,宁斓突然想到一个玩法,随即抱起人往桌子上放,桌面上的杂物被他草草扫到一旁,只剩女孩双腿叉开躺在桌上。

    虽然安眠已经高潮过一次,但内裤还没脱下,粉色内裤沾了yin水变得艳红,湿哒哒的黏在阴户上,勾出yinchun的模样,“要脱掉才可以”,宁斓说着,拿过一旁的医用剪刀,咔嚓两下把内裤剪开一条缝,露出藏在里面的小逼。

    阴户露出,上面本该有阴毛的地方干干净净,下面两片小小的yinchun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起,还挂着透明的银丝,男人缓缓凑近观赏,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一时看的血脉喷张。

    “要怎样拿出来好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女孩阴户处,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男人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气强势掰开。

    “哦?有了”,男人拿起平时拿来写病历的钢笔,径直把冰冷的笔身强硬的插入进湿热的xue道,在紧致的xue道里不断搅动着。

    “好凉”,安眠咬唇,冰冷的器物和热腾腾的xue道实在是不相衬,不过,虽然女孩嘴上抱怨着,xue道却还死死绞紧着钢笔。

    宁斓抽插还要费点力,见此,不由嗤笑了一声:“是吗,可你的小逼不觉得凉,吸得很紧呢”。

    黑色钢笔整根没入粉嫩的rou缝里,撑开一个甬道只留一小截在外面,男人宛如高高在上的傀儡师,灵活的手指cao控着钢笔,也cao控着女孩的反应。

    男人时不时变换角度乱戳抠挖,钢笔抽出xue道时喷溅出些许水液,安眠被玩的身体颤抖,很快,眼眶就包着一汪泪,明明是她先开始让医生给她治疗,可现在她却哭着求宁斓快些结束。

    敏感点在钢笔的乱戳下被时不时戳中,夹杂着跳蛋剧烈的嗡动,快感如潮水般合二为一席卷大脑,被男人警告过不能叫喊出声,安眠只能双手死死扣住桌边,试图抵御这汹涌情潮。

    恶劣的想法被满足,宁斓才装模作样的把钢笔抽出,两根手指并拢顺着钢笔扩张开的rou缝插入,仅仅搅弄两下便找到跳蛋,把跳蛋从女孩身体里带出。

    安眠眼里蓄着一汪泪,沾湿了的睫毛抬起,眼神安眠觉得凶狠实则软乎乎的瞪了眼宁斓,声音细如蚊蝇,“你欺负我”。

    “是啊,不是你主动上门让我欺负的”,宁斓应的很开心,眉眼不觉间染上了和安眠神色间一样的疯癫。

    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在空旷的诊室显得格外大声,安眠还没反应过来这声音代表了什么,硬热的巨物就已经急匆匆冲进了身体里。

    啊---,急促的叫声还没发出,男人提前预知她要叫,大手伸出捂住,安眠微烫的眼泪滚落,被男人指腹轻轻擦拭干净。

    宁斓的yinjing比钢笔粗太多,也热的太,只匆忙塞了前半段进去,yinjing太大,撑的rouxue里面没有一丝空隙,热腾腾的xue道死死钳住yinjing,宁斓被夹的眉头紧皱。

    “嘶,松点”,宁斓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来这rouxue能夹的这么紧,只能把安眠之前高潮的yin水抹到还没进去的yinjing上用以润滑,腰身浅浅挺动,试图用前半段yinjing凿出更多空间。

    微凉的手掌顺着她腰腹旋转轻抚,引导安眠放松下来,手指分明冰凉,却像是点燃了火堆,所到之处,一片火热。

    方法确实有效,片刻后rouxue被插的松软了些许,男人也就不演了,安眠白皙纤长的双腿被强硬掰到男人肩膀处。

    宁斓的手带着一点强硬意味,掐着安眠的腰以此禁锢住她的逃离,上半身冷静沉稳,下半身却大开大合,yinjing整根没入rouxue,yinnang毫不怜惜的拍在屁股上,发出持久响亮的啪啪声。

    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传来,男人高昂着头闭眼细细品味,低沉性感的喘息从喉间泄出。

    安眠看的满足极了,宁斓本来就长的一副斯文败类的好模样,这样的男人臣服在她身下,因为她而露出这副模样,让她很是得意。

    剧烈的运动令两个人体温逐渐升高,两个人大汗淋漓,白皙的肌肤像是被蒸红一般,宁斓内里衣领已经被完全浇湿,不过有白色大褂遮掩还好一些,而安眠抹胸的短吊带则是湿了个八成,湿透的衣物变得透明,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美好的rou体刺激的宁斓愈发兴奋,手掌包住被一层薄薄衣服下的奶子,大力的揉捏着,雪白的乳rou从指缝挤出,紫黑而肿胀的yinjing全根拔出又全跟没入,动作越来越快,快的几乎出现残影,

    就在两人做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叮铃铃-----”,诊室自带的座机响亮的响了起来,宁斓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yinjing就直接把guntang的jingye通通射在了安眠身体里面。

    “呜”,安眠被干的眼神涣散神情恍惚,响亮的铃声也把正在集中精神享受zuoai时的快感的她给吓得直接高潮了,rouxue被jingye烫了下,她压抑不住的小叫出声。

    直到从那近乎窒息的快感逃脱后,嫣红的唇瓣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歪头,只看见宁斓好看的手拿起了座机通话手柄。

    宁斓一进入工作,神态瞬间变回了那个从容冷静的医生,要不是浸湿的衣服,红潮尚未平复的脸,凌乱的桌面,还埋在她体内的软下来的yinjing,以及空气中那略显浓重的石楠花味,安眠还以为刚才的情爱都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这通电话结束的很快,安眠只依稀听见了另一旁的护士询问是不是病人发病耽误时间,外面的病人催得紧等等。

    随着电话挂断,疲软下来的yinjing被宁斓抽出,在jingye流到桌子上之前,他眼疾手快的抽了几张纸团成一块,塞进了安眠尚未合拢完全的小逼里。

    病房很大,却一览无余,一处供人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宁斓看着面前的女孩的样子,一只奶子可怜兮兮的裸露在外,另一只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衣服经过一张情事后显得更加破烂,只有裙子好一些,只是有些褶皱,这副样子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让人直接出去的路子行不通,护士站那边催促的时间又特别紧迫,宁斓只能让女孩蹲在他桌子下面,等下一个病人走了再想办法。

    花了些许时间收拾好桌面,狰狞的yinjing重新塞回了内裤里,被裤子重新封印,白大褂的扣子扣到最上掩藏汗液痕迹,宁斓装作无事发生,把反锁的门重新打开,坐下就开始叫下一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