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奴才的伺候主子,自然不能因为上了床就逾矩。只是,因入了胖丫头的身,看她收拾床塌,张慎难免想入非非。

    “少爷…爷,床铺好了”,

    两人一下午干了六炮,屋子里都是动物交媾的腥sao味道,点了卫生香,盖不住,显得愈发诱人。

    原先张慎还顾着男女授受不亲,现在洗完澡,只围了个浴巾出来。

    青壮年男人古铜色的身型高大而精神,饱满的肌rou显示着无穷力量,短发上挂着水珠,色气极了。

    宋悦儿依旧不敢直视,卑微为奴十年,说话从来都不敢看人。

    “今日路过杨柳巷时,你怎么不好奇”?

    “啊?”

    宋悦儿听得一头雾水。左手拉右手,紧张到不行。

    “算了”,

    张慎有些失望,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看文件。

    宋悦儿站在原地立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吩咐,便转身离了去。

    洗漱一番,已是深夜。累得半死,将要睡着时,却听见门被推了半扇。

    只听张慎站在门口,声音低沉,

    “我们的事情,先不要与外人提起”。

    宋悦儿心里立刻明白了,张慎这是没拿她当回事,困意全无,心里难过,嘴上却闷闷答道,“明白了,爷”。

    也是,她这种胖女人,一般小伙子都不愿娶,一个出生名门的少爷怎么看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