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jian臣套路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18

分卷阅读818

    还望杨公海涵。”

    那日虞子源与杨樾撞破了司马越前去幕府营帐“偷盗”,当时司马伯圭一时冲动,便打了虞子源,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去偷盗。

    但是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无论司马越是不是被陈继“洗脑”,司马伯圭显然都冤枉了虞子源与杨樾,那二人并非找茬儿,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司马伯圭当时很是冲动,毕竟护短心切,没想太多,而且弟弟刚刚死里逃生,他怎么可能让司马越再受一点子委屈?

    如今想起来,的确是司马伯圭的不是。

    司马伯圭此人恩怨分明,而且敢作敢当,今日一早上起来,就想去找杨樾与虞子源道歉的。

    杨樾与虞子源前去淮中探查,今日便要回营汇合,司马伯圭早早去迎着,哪知道迎岔了,没有看到二人,后来才后知后觉的听说,杨樾与虞子源已经到了营地。

    司马伯圭便赶了过来,正巧看到了从幕府营帐中气冲冲走出来的杨樾。

    杨樾目瞪口呆的看着司马伯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此傲气的司马伯圭,竟然……

    向自己赔礼?

    杨樾陡然升起一股自豪感来,他这人是明显的吃软不吃硬,便摆手说:“罢了,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混人,咱们往后还要一起共事,不该有诸多罅隙才是。”

    杨樾说起大道理,那是一溜一溜儿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吴邗太守了,官腔还是会打的。

    杨樾与司马伯圭正在说话,司马越便从幕府营帐中走了出来,正巧看到了兄长。

    兄长一大早上不见人影儿,没成想正在与杨樾说话,前几日两个人还打得眼红目赤,突然和平相处起来?

    司马越有些奇怪,不由多看了几眼。

    哪知道这么巧,虞子源安顿了兵马,也准备来幕府营帐去找魏满禀报事宜,便从远处走了过来,正巧看到杨樾与司马伯圭哥俩好的模样。

    司马伯圭既然道歉,杨樾也没有不应承的道理,便拍着司马伯圭的肩膀,说:“算了,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虞子源远远的看着,杨樾的手搭在司马伯圭的肩膀上,动作很是亲昵的模样,不由眯起眼目来,脸色有些发沉。

    那种已经超越平常的独占欲,让一向沉稳持重,儒雅名士的虞子源,仿佛浸身在火焰之中一般,不断的灼烧着心窍。

    虞子源本想转身默默的离开……

    林让出了幕府营帐之后并没有走远,眼看着杨樾与司马伯圭哥俩好,又看到虞子源与司马越站在远处“偷看”,便一眯眼目。

    林让仿佛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从斜地里突然埋头走出来,“嘭!!”一声,直接撞了杨樾背心一下。

    “啊!”

    杨樾被撞得不稳,没有防备,往前一扑,“咚!”,像是撞钟一样,直接撞在了司马伯圭怀中。

    司马伯圭因着早上去迎杨樾虞子源的队伍,因此是着介胄的,杨樾的鼻子狠狠撞在司马伯圭的护甲上,鼻血长流倒是没有,反射泪却流了下来,登时涕泪交流!

    司马伯圭吃了一惊,说:“杨公?”

    杨樾捂着自己的鼻子,趴在司马伯圭怀中,那边虞子源果然登时就“炸”了。

    一点子也没有平日里淡定,不甩杨樾一眼的模样,本已经转身要走的动作突然顿住,迈开大步,一脸肃杀的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杨樾,从司马伯圭怀中拽出来。

    杨樾捂着鼻子,抬头一看,是虞子源,还指着虞子源的鼻子说:“是不是你刚才撞我,你也太狠心了,我的鼻子差点就……”

    他的话还未说完,虞子源已经强硬的拉着杨樾转身就走。

    “去哪里啊!”

    “喂!聋了么?”

    “虞子源!你早上是不是没吃药?!”

    魏满听到营帐外面的喊声,可谓是闹得不可开交,这一大早上的,简直鸡飞狗跳,一掀开帐帘子,便看到了犯坏的林让。

    赶紧趁着旁人不注意,一把拉住林让,低声说:“别闹了,淘气。”

    说着,赶紧拽进幕府营帐之中。

    虞子源带着杨樾很快离开,林让又被魏满拽走,只剩下司马伯圭与司马越二人。

    司马越寻思了一下,便走过去,说:“兄长,一大早上便不见兄长,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司马伯圭淡淡的说:“没什么。”

    司马越见他不说,换了个话题,便试探地说:“兄长方才与杨公……在说什么?”

    司马伯圭又看了司马越一眼,仍然说:“没什么。”

    司马越一连问了两次,得到的却是一样的答案,也不好再问什么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司马伯圭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起来。

    难道……

    司马越不由心想,司马伯圭终于发现自己不是他弟弟了?

    但如果司马伯圭发现,岂不是立刻就要斩了自己,怎么可能还留着自己?

    司马越不知道,他本就是司马伯圭的弟弟,只不过被陈继利用了。

    司马越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司马伯圭对自己十分冷淡,心底里没来由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涩之感。

    总觉得哪里不对,从头到尾都不对。

    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或许只有自己想起来了,才能知道哪里不对,可他根本想不起来。

    司马越突然“嘶……”了一声,扶住自己的头,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越是想,脑袋就越是疼。

    司马伯圭吃了一惊,一个猛子冲到司马越跟前,一把搂住他,冷酷的面容瞬间破了功,焦急的说:“越儿?怎么了?快进帐子躺下来。”

    司马伯圭说着,不等司马越反应过来,已经将人打横抱起来,稳稳当当的大步往前走去,步履很急,却十分平稳,进了营帐,将司马越放在榻上,说:“兄长去叫军医。”

    司马越一把拉住司马伯圭,突然狐疑的说:“兄长,兄弟在你心中,真的这般重要?”

    司马伯圭叹了口气,坐在榻边,轻轻抚摸着司马越的额头,说:“不,我司马伯圭是个冷心之人,没什么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唯独是你……当年谁都看我不起,唯独是你站在兄长这边。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