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打奶算什么男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

    匡近忽然开口,认真的看着新酒。新酒下意识的停下了自己吃东西的动作,专注的侧耳倾听匡近的话。

    他温和道:“我希望新酒小姐,可以帮忙开导一下实弥。”

    “噫?!”新酒讶然,指着自己:“我吗?”

    匡近又看了眼在院子里认真训练的不死川,叹了口气:“也许新酒小姐的话,他会听进去一些。”

    “这个……”新酒手里的那块绿豆糕顿时被她捏成了碎块。她有些不知所措,嘟囔:“这个,有点困难吧?毕竟我和不死川先生才认识没多久……说起来,夈野先生不是实弥的师兄吗?你来说的话应该比我更管用……”

    匡近苦笑,摇了摇头:“我不行的。”

    “我和实弥一样,靠着对鬼的仇恨而活——我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实弥,正因为我也被同样的痛苦所折磨。”

    “我想如果是新酒小姐的话,应该会让实弥好受一点。我和您说过吧?实弥以前是有meimei的……如果他meimei还活着的话,应该就和新酒小姐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说完,他看着远处的实弥,眼神温柔下来;匡近也曾经被仇恨折磨,直到他遇见实弥……实弥对他而言,就是他的弟弟。

    也正是因为实弥的存在,才让匡近有了可以继续走下去的力量——与其说是他救了实弥,倒不如说是实弥把他从自我折磨中解救了出来。

    可是同样的办法,匡近却不能将实弥从自我折磨中救赎出来;实弥的仇恨仿佛一直停留在他离开家里的那一天。

    刚开始认识实弥的时候,他在梦里都还呢喃着一个个名字,那是他死去的弟妹的名字。每次念着念着,削瘦的少年便蜷缩成一团,满脸都浸满眼泪,在梦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梦里的实弥有多脆弱多愧疚,醒来后握着刀的实弥就有多凶狠——仗着自己是特殊的稀血,实弥甚至不需要等到任务上门,只要用刀划开一条伤口,自然有鬼会循着他血液的味道找过来。

    为了达到效果,实弥对自己下刀的时候从不心软。每次战斗结束,他身上的伤大多都是自己划的,血也大多是自己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毫不在意自己死活的人,会因为匡近受伤而生气,会因为匡近生命垂危而崩溃失措——仿佛除了自己的生命外,任何人的死活,他都很在乎。

    新酒若有所思的捧着糕点,头一次迅速的理解了匡近的话;如果实弥的meimei还活着,大概也就是八九岁的年纪吧?

    难怪之前实弥抱自己的时候那么熟练……原来是家里的长男吗?

    看着庭院里认真训练的实弥,新酒多少有点意外。

    她想了想,认真的回复匡近:“我会努力尝试的……不仅是实弥,也希望夈野先生能好好的保重自己。”

    听新酒提到自己,匡近明显有点意外。他垂眸看了眼新酒,随即轻笑出声——抬手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发顶,匡近微笑道:“新酒小姐,平时一定被很多人喜爱吧?”

    正是因为被过多的爱与善意包围,所以才能近乎本能也对身边的人回报以善意和爱吧?

    头发被揉乱,新酒无奈的捂着脑袋,“夈野先生……虽然外表只是小孩子,但我确确实实是个成年人了,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对待啊!”

    “成年人?”

    匡近讶然的看着新酒,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新酒小姐,已经成年了吗?”

    他一直以为,就算刨除血鬼术的成分,新酒真实的年纪恐怕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吧?

    新酒哭笑不得。

    她叹了口气,重复道:“当然成年了啊——我和富冈君是差不多大的。”

    “你们在说什么?”

    实弥结束了训练,提着他的日轮刀大步向他们走来。

    他衣服穿得并不老实,敞开的领口露出漂亮的肌rou轮廓,汗水顺着他干净利落的下颚线一直滚进衣裳里,把领口那一块的衣服全都濡湿出较深的颜色。

    新酒忽然间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都上来了——她捂着脸,别开目光,小声嘟囔:“不死川先生……那个,你的,衣服……”

    匡近也紧跟着干咳了一声,提醒道:“实弥,衣服。”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新酒连忙站起来——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意思被同龄人意会到了更加羞耻了!

    她揉了揉guntang的脸,舌头有些打结:“我——我是说!不死川先生的衣服都湿了穿着肯定很不舒服……啊当然我没有说要让您脱下来的意思——我我我我——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她爬起来,木屐还遗落在檐廊下,也忘记了穿,赤着脚飞快的跑了。

    实弥看着新酒跑远的背影,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纳闷的问匡近:“她怎么了?”

    匡近眼神飘忽,干咳一声道:“实弥啊……虽然新酒小姐现在受血鬼术影响,看起来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子。”

    “但她的思想毕竟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是个成年人了——所以,我知道你训练的时候,刀风经常会刮破衣服,但是你下次,在新酒小姐面前,还是稍微……至少扣子要扣上吧?”

    实弥愣在原地。

    他缓缓低头,盯着自己敞开的上衣——汗水顺着漂亮的肌rou轮廓滚落下去,从坚实的腹肌一路没入细窄的腰际。

    数秒后,忽然get到了挚友的话,实弥羞耻得连脖颈和耳尖都涨红起来!他嗷了一声抢过匡近的羽织裹在自己身上,表情就像一个被猥琐男偷窥了的黄花大闺女:“你为什么不早说!!”

    匡近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干笑:“我忘记了……”

    他知道实弥平时就不肯好好穿衣服,也知道这家伙每次训练完上衣有和没有都差不多。但鬼杀队里的女性本来就少得可怜,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都是强悍到可以单挑两壮汉的女强人,切磋的时候谁管你男女啊?

    所以刚才新酒坐在这看实弥训练的时候,匡近是半点不对劲都没有察觉出来,自然也就忘记了提醒实弥。

    新酒一路蹬蹬蹬的跑回自己房间,扑进柔软的枕头上;前冲力太大,她额头磕到榻榻米上,痛觉和眼泪不分先后的冲了出来。

    她抽抽搭搭的捂着脸,自言自语:“完了……我在说些什么啊?呜呜呜好丢脸啊——”

    “统哥你在吗?呜呜呜统哥你快给我搞点你的黑历史,呜呜呜不然我要羞耻死了!”

    刚冒出头来准备安慰新酒的系统,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咋的?听听我的黑历史就能缓冲你的羞耻感了吗?】

    新酒哭哭啼啼的点头:【当然会啊!多听听你以前干的蠢事,我心里就感觉受到了安慰。至少让我知道了我不是最惨的!】

    系统翻了个白眼:【你在想桃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