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影帝今天掉马了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我今天没课。”

    “好呀,来吧,陶老师带你飞!”

    跟小迷弟的对话一帧一帧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陶卉深吸一口气,问:“跟我打游戏的那个人,是你?”

    “是。”韩不羁说。

    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陶卉一把扯下自己的项链砸到韩不羁怀里,喊道:“韩不羁,你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我卉和我影帝,终于取得了感情的进步,在闹了个小别扭= =

    我儿砸咋回事儿,人家别人家的儿子都是甜甜蜜蜜然后掉马然后追妻火葬场,我儿子是,火葬场然后掉马,然后还特么是火葬场哈哈哈哈哈哈,我一定是后妈

    来,除夕夜,感谢陪伴我的小可爱们,希望我每一个小读者平安健康喜乐,过年么,涂个喜气,24小时内评论的都有红包

    ☆、Chapter32

    正是旧年年底,街道两旁已经张灯结彩准备着迎接新年, 连路边的树上都挂上了大大小小的五彩灯球。

    这些热闹没能给陶卉带来一丝好心情, 她一路都垂着头,目光放空, 愣愣地发呆。

    脑子很乱,宇宙无敌非常乱。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进家门后的半个小时, 陶卉才像是在梦里突然惊醒, 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从来都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跟小迷弟打游戏时的对话、那条被她丢给韩不羁的长项链、冒充记者的那位程家小姐、电梯里的修罗场……

    一切都像是起起落落的潮汐,在耳膜上砸出稀里哗啦的嘈杂。

    韩不羁怎么就变成了每天跟她打电话的小迷弟了?

    那个一脸禁欲瞳孔幽深的家伙怎么就跟她的阳光奶狗小迷弟是同一个人了?

    陶卉站在没开灯的客厅里, 一脸懵逼, 半晌,她抓起茶几上的笔,把头发挽成一个髻。

    实际上陶卉特别特别不擅长对应这种状况, 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连18岁那年遭遇事业滑铁卢, 全网铺天盖地的都在骂她,陶卉都是机械地该吃吃该喝喝, 脑子里一团乱麻没搞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儿。

    然后她的助理离职,周浔买来一堆好吃的安慰了她一通,陶卉才突然爆发, 哭得惊天动地, 楼上的邻居第二天清早连夜就搬走了。

    陶卉是那种反映弧比较长的,网上黑粉们都要词穷了,她才后知后觉感到难过。

    这次也是一样, 挣脱开韩不羁拉着她的手臂,又一路坐车回家里,陶卉面无表情,也没反应过来这一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处于迷茫、震惊、愤怒、失落各种情绪混合的懵逼状态。

    18岁那年陶卉能够快速从滑铁卢打击里走出来,乐观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但支撑着她的一个动力就是当时急着找韩不羁道歉,以及误会韩不羁炒人设、性格暴躁后的愤怒。

    这次她没能找到什么支撑她的事儿,也没能理解这么点小事儿为什么让她比经历事业滑铁卢还难受。

    陶卉用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xue,从厨房柜子里翻出一瓶红酒。

    一人我饮酒醉!

    兔毛rou,A滋,鹅吶泽dei!

    陶卉把开酒器拧进红酒的软木塞里,慢慢把木塞拔.出.来,“啵”的一声,酒香四溢。她抬起手直接举着酒瓶喝了一大口。

    一口红酒下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当当当”。

    很轻,但在安静的陶卉家格外明显。

    陶卉举着酒瓶的手僵了僵,她提着礼服长长的裙摆,光着脚,悄悄穿过厨房和客厅,轻轻迈步,走到防盗门前,伫立。

    不用看也之后门外的人是谁,陶卉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难道要她对着韩不羁那张脸喊一声“嗨,小迷弟”?

    窗外月光温柔,冬季干枯的枝桠被月光柔柔地镀上一层淡色,冷风呼啸,陶卉背对着窗,看见自己的影子投在门板上。

    门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陶卉心脏跟着一紧,她就是在这个瞬间,蓦地想到韩不羁跟吴越站在楼道里说悄悄话那天,韩不羁那个对着她房门的,宠溺又无奈的眼神。

    “陶卉,我们聊聊。”韩不羁的声音隔着房门,轻飘飘地传了进来。

    韩不羁只说聊聊,又没说让她开门,那就这么隔着门聊吧。

    陶卉没回应,抱着酒瓶缓缓坐到地板上,地暖烘烤的木质壁板温度刚好,陶卉又喝了一口酒,靠在门上。

    露背礼服,裸.露的皮肤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陶卉偏头,做出一个倾听的姿势。

    韩不羁曾经演过一个电影,饰演的角色贼几把深情,跟女朋友解释的时候那副小心翼翼又认真的样子,状似舔狗实则绅士,简直就是完美男友。

    那段电影里的道歉戏是几千万韩梅梅找男友的至高理想型。

    连陶卉睡前都是要看几遍的,顺便做个不可言说的梦什么的。

    这么一想,脑子浑浑噩噩又神情恹恹的陶卉,总算是提起一丝兴致,等着听韩不羁的深情解释。

    陶卉都想好了,不论韩不羁说了什么,她都装听不见,等明天韩不羁问她,她就说自己没在家,反正她家里也没开灯。

    这么想的时候,陶卉没注意到自己心情好转,甚至开始盘算着怎么整韩不羁了。

    门外的韩不羁就像是长了透视眼,在她靠在门上的那一刻,突然开口了:“对不起。”

    “?”陶卉被嘴里的酒呛了一下。

    不是,说好的解释呢?说好的小心翼翼又认真呢?说好的状似舔狗实则绅士呢?

    就仨字儿啊?

    陶卉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呛出声来,红酒顺着手心从嘴角咳出一小股,掉落到胸口。

    门外的人贴心地问:“陶卉?你还好吧?”

    “我不好!我差点呛死!”陶卉没忍住,喊着,“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那个项链,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就变成我小迷弟了!”

    想想还是很郁闷呢!

    死骗子!还我阳光温柔的小奶狗!

    门外传来一点悉悉索索,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

    陶卉愣了愣,把纸拿起来,一看,火冒三丈:“韩不羁你有病啊!我又不是韩梅梅你给我签名照有什么用!”

    借着月色有点看不清照片上韩不羁的样子,只能看到大概轮廓是他去年拍的魔术师系列杂志照片,带着表白色手套的手上停着一只胖乎乎的白鸽子。

    这张照片陶卉是见过的,还记得韩不羁带了美瞳,眼睛是白绿的琥珀色,颇具异域风情,非常帅。

    当时陶卉正在小区的林荫小路里悠闲地啃鸡爪,翻开杂志正好看见这组照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非常潇洒地把这页照片撕下来,“噗”,鸡骨头就滚落在“韩不羁”的鼻子上。

    那天她还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