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他站在光尽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骆烬有个特牛逼的本事,能够驾驭不同的身份,穿插在不同的圈子,带着资本和他骆烬的大名,到哪都是如鱼得水。

    而他,也把每个角色拿捏的恰到好处,比如他演起商圈龙头大佬的时候,永远都是西装革履不会有半分差错,其余时间里,他都是个恶人,穿着看似只是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一如既往的黑色往他身上一套,哪里还有半分轻松的意味 。

    后者恶人的身份,或许才是贴近真正的骆烬。

    南弥也把烟灭了,烟头砸在黑色地面上,微小的火花闪了一下,然后被她踩住辗灭,化作一团乌黑。

    下巴被人抬起,她的脸高高扬起,视线落入骆烬犹如无尽深渊的双眸。

    “查?”一个字,一句话,像把冷刀子似的砸过来,力度全都集中在她的下巴处。

    骆烬的质问里有责怪的意思,南弥听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查的的确是她,最后也的确是在她手上搞砸的。

    骆烬垂下视线盯着她精致到妖娆的脸颊,指腹的力度加重,将她的两颊掐至深陷,怒意明显:“查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没有。”她答的很快。

    跟了骆烬之后,她没再有过第二个男人。

    她没兴趣,更不敢。

    这一点,骆烬该比谁都清楚。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郭坤跑了,骆烬才会看什么都不顺眼。

    从以前开始,骆烬发起火来,最顺手的就是拿身边的人出气,而他身边最近的人,不就是她么。

    她习惯了。

    包厢内的其他人视线都紧盯在骆烬和南弥身上,看到南弥贴在后背上那只手的动作,自觉的相互示意了一个眼神,速度从包厢撤离了。

    剩下的画面,他们心照不宣。

    骆烬直接压着南弥在地板上做的,三五下就把她扒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前.戏。

    “嗯...”

    哼出一声后,骆烬堵住了她的唇,也没让她再发出声音。

    这次,骆烬是真的发了狠的要她,每一下都贯.穿到了底,就连平时都不见有异样的脸上,居然出现了细微汗渍。

    她没看见,骆烬从她颈间抬起头的时候,肌肤感受到了。

    南弥已经虚脱了,双臂大敞着,整个人依旧平躺在地面上,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动作过于激烈,身下的地面都摩擦出了温度。

    她闭着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开口:“郭坤是你动的手么?”

    骆烬结束后就起了身,没管她,简单扯好自己的衣服就去找烟。

    她在黑暗中听到他打燃打火机的动作。

    骆烬听到了她的话,没回。

    视线从沙发处斜望过去,落在南弥一.丝.不.挂的身上,肌肤上的青青紫紫很明显,新的旧的都有,都是他造出来的。

    他盯着她裸.露的肌肤,如平波的眼底冷如洞窖,就这么看着,眸色越发的沉。

    手中的烟都燃了过半,骆烬起身。

    南弥能够感受到骆烬在身侧停下的气势,他俯身,冰冷的望着她,她的体型很美,皮肤不是普遍大众都泛滥喜好的白,而是像是裹了层蜜汁似的浅麦色。

    正好,他没有循规蹈矩的审美,所以还算满意。

    他伸手,指腹即将碰触到她的时候又停住,视线一冷,上移,落在她爬满红晕还在维持重呼吸的脸上,无声的凝望着,将指间最后一口烟抽尽,缓缓的开口:“南弥。”

    “你给我离警察越远越好。”

    最后四个字,被着重放慢了速度,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她还有力气开口,就说明她的脑子还在线。

    她睁开眼睛,循着刚才的声音偏过头,对上骆烬的眼睛:“你不能回答一次我的问题么?”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在对话上根本没有占半分气势。

    骆烬收回视线,将烟灭在了手边,正好在刚才南弥的那只烟蒂旁边。

    他起身,更加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迷夜的事情,自己掂量清楚哪些能管哪些不能管,懂了?”

    骆烬冷漠的口吻和刚才迫切钻进她身体里的,宛如不是同一个人。

    她闭上眼睛,明白了骆烬的意思。

    机会只有一次,没了就是没了。

    只要他不想,她就永远无法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

    南弥不是一个光明积极的人,所以她对争强好胜并不感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从郭坤身上查出点什么,会有一种很大的挫败感。

    或许,只差最后一点就出结果了,有点可惜而已。

    她深吸了口气,那对胸脯高高起伏又平息,数妙后,她撑着地面坐起来,头发垂下来遮住脸上的情绪,只能看见吃力的动作和听到她泛哑的嗓音响起:“懂了。”

    她正欲再起身,手臂倏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往上一提,站了起来。

    突然来的动作拉扯到她身上的痛处,她没去理会,而后扭头看向骆烬,对他的行为有点意外,只是她还没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冷冽的嗓音在耳侧低沉响起:“别跟警察打交道。”

    ☆、追。

    骆烬那天从迷夜离开后,经常会有不明不白的人来找。

    来找骆烬的人都有一个相似点,先找南弥。

    光是这种一问姓名、二问来处、三问做什么都不肯真实透露的人不下五个,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趟。

    而恰巧,骆烬这次半个月都没有来迷夜,也没要找南弥的意思。

    南弥琢磨过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骆烬,等第三个人再次来过之后,她才给骆烬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电话她只打过一个,而后她也不管了,直接告诉那些人她也联系不上骆烬,让他们自己去找。

    三番五次,别提南弥已经烦了,来找骆烬的那些人也没了耐心,其中有一个从一早就开始坐在会所大厅的客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

    似是等不到骆烬就不罢休,那人一等就等到凌晨。

    南弥离开的时候看他还在,走近,就站着的姿势开口:“你在这,影响到我做生意了。”

    男人怒瞪向南弥,一言不发的起身。

    南弥也不惧,点燃指间的烟,悠然的抽起来。

    烟还没进肺里,腰上被抵上一个冰冷又坚硬的器物。

    她垂下视线扫了一眼,而后呼出那口青烟。

    男人压低了嗓音,恶狠狠的在她耳侧开口:“老子今天一定要见到骆烬。”

    南弥脸上的表情有点犯愁,扭头看了一眼男人褐色的脸,还是之前的语调:“我说了,联系不上,找我也没用。”

    男人对着空气啐了一口,枪口又往她腰上抵了抵:“你少废话,谁不知道骆烬就惯着你这□□,你找不到谁找得到?”

    南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