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0

分卷阅读450

    住那人清雅的风华,她与他对视一眼,笑了出来,“能够调的动执政院的人,暗中cao控不留痕迹,果然是月先生的手笔。”

    “只是仗工作之便,耍了一些小手段罢了。”沈霁月低笑,身体不禁的微咳,阮棠将纸巾递过去,他擦了擦唇,将血迹抹去,不留痕迹。

    阮棠坐上去,这辆低调的小汽车悄然行驶,离开了后巷。

    沈霁月揶揄道:“我还以为,以你那天最后的表情,会对我避之不及。”

    “怎么会呢,我一向无法拒绝大美人的邀约,更何况还是助我脱离火海。”阮棠笑意吟吟,甭管心里怎么想,表现出来的自是一派游刃有余的从容。

    沈霁月笑道:“难道不是在想,反正这个病痨鬼不知道哪天就撑不住咽气了,肯定不能长时间纠缠我,怕什么?”

    阮棠噗嗤一声笑出来,摆摆手,说:“不至于啊,我对美人没有那么狠心的,更何况债多不愁,多你一个也不多,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避之不及。”她说完,看着对方含笑的温润面容,挑了挑眉,“不信?”

    看来月先生还是不够了解她啊。

    那祸水朝他微微靠近,仰头,呼吸洒在他的耳畔处,轻声:“不信的话,现在可以试试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哦。”

    半恐吓半逗弄。

    谁知,沈霁月恰好低头看过来,女人的红唇扫过他的下巴,柔软的旖旎,两个人皆是一顿。

    下一秒,阮棠顺应本心,将人往椅背上一杯,唇瓣压了下来。

    冰冰凉凉,还带着丝丝的甜意。

    “月先生来之前,原来还吃了糕点吗,好甜。”

    沈霁月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

    他哪里有吃什么糕点,这小丫头是亲了他以后,还要调戏一番才够。

    “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调/情的手段倒是不输君主。”他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

    或许是因为那场濒临死亡的生死之交,她的相助,以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让两个人的关系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亲密。

    阮棠简直对这种又病弱又大气还很有包容范的叔款没有抵抗力,当即又笑嘻嘻的亲了上去,边胡闹边说:“我见到君主了,才知道你也没少和他说提我,大美人,快告诉我,你都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

    “都是在夸你,但是我想,没有我夸,以你的本事也足以让他印象深刻了。”沈霁月调侃道。

    前面的司机就像是个木头人,全程无存在感,直到汽车停下,才出了一声:“大人,到了。”

    阮棠向外看了一眼,是紫微宫的宫门。

    她回头看沈霁月。

    沈霁月笑道:“去吧,他在等你,你不是也对他很感兴趣吗?”

    “怪不得月先生突然相助,原来是君主有令。”阮棠道。

    沈霁月:“没有他,我当然也会管你,不过这几个小辈的确闹得有些过了,你若不耐烦,可以住在我的府上,或者住进宫里也未尝不可。”

    他微微一笑,指了指宫殿深处,低声:“那里,也该有你的一席之地。”

    阮棠抬眸看他。

    他的面颊苍白身体羸弱,在此时此刻,却像是蛊惑亚当偷吃禁果的恶魔。

    坏得很。

    阮棠笑眯眯的道:“那我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她下车,君主身边的亲信秘书赵书来早已在宫门前等候,立刻便迎了出来,将人请进来:“路小姐,君主在太和殿议事,您随我来。”

    “好,有劳赵秘了。”阮棠笑道。

    赵书来早就没有了最初的高高在上,此时面对着她分外和气,路上还在闲谈:“昙花宴你没来,错过了那场面,君主当时还在惋惜呢。”

    “是啊,我也惋惜。”阮棠撑着下颌,想起当时好像是被卫自来那狗东西驴了,玩到过了时辰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两人一番寒暄,很快便抵达了太和殿。

    阮棠本以为君主在议事,她要等一会才能过去,出乎意料的是一到就被请了进去。

    君主似乎正在批政务,听到动静就放下了手里的报告,朝她招招手,笑道:“过来坐,正好一会大盛的使臣要来,斯柾说你对大盛很感兴趣,这下可高兴了吧?”

    阮棠迈进来的脚步,顿时一顿,神情微妙的看着他,心情一言难尽。

    作者有话要说:  =W=铺垫了那么久,终于开始拉开帷幕了,糖糖保重,你的修罗场开始滚动进行了,一场接一场,这一场还没结束下一场就跟上了!

    诸国皇室修罗场

    第209章

    晚风习习, 阮棠坐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饮料,太和殿建于众宫中心, 一眼望去简直要将整个紫微宫收入眼中,可以说得上是整个皇宫最好的位置。

    阮棠的沉默让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的微妙,良久后她才问了一句:“你在储君身边安插的暗桩是谁?林数吗?”

    一开口就是这样胆大的问题,换做旁人早已被问罪,但是这俩人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君主笑道:“为什么怀疑是他?”

    这话, 就是默认了暗桩的存在。

    阮棠:“你说储君提我对大盛感兴趣, 然而这话必然不是你们父子的对话,因为我的存在是你们心照不宣却不会摆在明面上的, 那就只能说是前些日子卫斯柾拿字画哄我开心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她看向君主, 说:“储君身边,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林数,他最看重的心腹。不过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连倚重的下属都是他老子的人,不知卫斯柾知道后会是什么心情。”

    她说着, 摇了摇头, 颇为感慨。

    君主被她那副同情储君的态度逗笑了, 道:“你觉得我会安插暗桩这事很过分?还是觉得他们会猜不到身边有我的人?”

    这话说的,好像她更没见识似的。

    阮棠“啧”了一声,道:“我知道, 帝王心术嘛,十个帝王九个多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连至亲至爱都不行,要不然怎么会有高处不胜寒这句话,理解理解。”

    但是她说着“理解”,态度却显然是对此不以为然。

    会做出这种态度的无外乎两种人,一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很明显眼前这女孩不属于此种类型,那么就是……

    君主若有所思,问:“倘若是你,会如何选择?”

    身处高位,天下权势尽在掌握中,无论至亲还是倚重的臣子,皆在觊觎你的位置。

    即使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