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抑制标记委员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是我的错,请您给儿子留下点面子,别往里面进了。”

    “席莫回,”席父震惊大过痛心,“你屋里究竟藏了什么?宁愿下跪也不给我们看?如果我们今天非要看呢?”

    “你好好跟我们说清楚,如果是墨之偷偷夹带来的,我们不会苛责你。”叔叔说话要平缓地多。

    “不是墨之……”席莫回头抵在地上,心乱如麻。怎么办,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了。要说出那个外乡人吗?确实,一条外乡人的命没什么可惜的,但之后可能再也不会有能每日坚持爬楼的蠢人来和他聊天了啊。

    他跪伏在地,语气坚决:“是儿子的错,我甘愿受罚,父亲、叔叔,我会剪掉长发配合治疗的。请您……”他咬住嘴唇,指甲扎进了手心里,“别进去了。您站在这儿也能一眼望到头,儿子屋里什么也没有。”

    “什么时候剪?”

    “下个月……等医生来了之后。”

    “糕点的事,我还会继续追查的。如果你继续行为不检,故意反抗家族——”

    席莫回想到了什么,禁不住背脊抖索,硬生生把那份恐惧压下去,服从地说:“儿子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一定积极配合医生把病治好,服务家人。”

    “知道就好。没有下次了。”

    “是……父亲、叔叔慢走。”

    十二道门锁逐一落下,席莫回在寒凉的瓷砖上僵跪了一会,撑着手臂站起来,扶着墙走上楼梯,来到小窗前。

    他猜想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还是扒在窗口朝小平台的方向看,“嗯?你还没走?”

    他走的这一会,外乡人仿佛患了重病,抱着长腿坐在平台上一动不动,头埋进了臂弯里,要不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席莫回都要以为他死在这儿了。

    “你为什么……要答应剪头发?”桓修白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被大火烟熏过。

    席莫回不悦地哼哼两下,“你这下欠我的多了,一盒糕点可补不回来。”

    他感觉手心有点痛,抬到面前一看,之前没注意,用带豁口的指甲嵌破了皮rou。他一向很怕疼,这会缓过劲来,就觉得整只手都一抽一抽地刺痛,忍不住朝外面的始作俑者抱怨着:“我为了你,手心都弄烂了,好疼啊。”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朝外乡人撒娇。

    “你把手伸过来。”

    “嗯?干什么?”

    桓修白唇边流露着酸涩,认真哄骗道:“给你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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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丽现实中发生这些事是在15岁,因为梦境世界我之后要搞点事(好事好事别怕),所以把年龄上调到20了。实际是15岁,所以小美丽涉世未深也很好欺负……虽然坏,倒不是坏得彻底,是一只温柔善良的深闺温润大公子美丽啊(呜呜呜呜

    他会因为想保留一个聊天的机会而向家人屈服,说明现实中也做过类似的事……他扭曲这么厉害,不是没有缘由的。

    不过好在这次主任会陪他度过,把他救出循环的噩梦了。

    美丽家的家教很严,你们也能看出来他跑到ERD是愤然离家出走的,他家世比较牛逼,所以,桓主任啊(语重心长拍肩膀),以后现实中就靠你了!!

    我们桓桓,每天都在生生死死中周旋,一会被美丽可爱死了,一会心疼美丽心疼死了。

    但我还觉得,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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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以下仙女给桓主任赞助爱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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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栩Y 1瓶;

    最致命的对手

    他脸色苍白, 高健挺拔的身躯缩在小小的平台上摇摇欲坠, 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心悸而倒下。但当席莫回半信半疑将手掌摊开递过去, 这个活死人的生命之火嗤嗤撩动了一下,于极其危险的境地里, 手掌撑着平台边缘,在百丈高空中探出躯体,对那只属于青年人的手低下头颅。

    “你别太过分!”席莫回恼怒地看着他的举动。

    “别动。”外乡人固执地沿着伤口舔去浮血,潮湿的暖意蔓延到手心, 席莫回控制不住想缩回去。

    现在不痛了,有点痒痒。

    席莫回纠结了会,还是没有缩手。桓修白放开他, 安稳回到台子上,他才万分难受地躲到了栏子里面,脚步凌乱地冲到楼下洗手。

    桓修白知道他会回来, 他就等在那儿, 等着席莫回嗔怒地骂他几句。

    “你怎么敢未经允许就舔我的手!”

    “帮你消毒。”

    “你是真的心怀不轨!”他明媚的容颜染上一层愠色。

    桓修白雷打不动地盯着他, 颇有点无赖的意味:“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席莫回没料到他能大方承认, 愣了一下,忽然绽开笑容:“那你岂不是很悲惨,你碰不着也摸不着我,看得到吃不到, 纯粹受罪。”

    桓修白很想告诉他, 他这口醇美的小rou, 自己早就尝过了。

    “我乐意受罪。”

    “那你就受着吧。我要休息了。”席莫回消失在窗口, 声音从更低矮的地方传出来,桓修白隔着无法逾越的栅栏,窥见了他悄悄藏在下面露出一隅的发顶。

    席莫回正背靠着他坐在小窗下面。

    桓修白情不自禁地遐想起他此时此刻的姿势。他穿的是宽松的白衣白裤,坐下去时或许会曲起一条腿,小腿的线条崩紧,裤腿的尽头露出一截脚腕,他会用一只手穿过腿弯,揽住它,再轻轻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假装自己已经下楼去了。

    可实际上,他还支起耳朵想要捕捉外乡人在平台活动时悉悉索索的动静。

    为什么呢?因为危楼上被囚的他实在太寂寞了。

    桓修白回味着他细嫩优美的指节,凝视着那尚且乌黑的发顶,隐约捕捉到一些细节,但分析不透其下的深意。

    对席氏家长来说,剪掉头发的重要性能大过罔顾长子的意愿?

    桓修白没有父母,自幼在福利机构长大,对家庭没有什么具体的观念,只凭直觉认为这样的紧迫的家庭关系太超脱常理。

    席莫回的长发,许是和席氏一族封闭观念相悖的,两世以来他所谓的病,更像是虚妄中的产物。

    席莫回很正常,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论什么年龄段。反而在这座无良镇上,所有武断指责他是个怪物的人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