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抑制标记委员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9

分卷阅读249

    输人不能输阵势,开始骂骂咧咧:“我就要骂,怎么滴了?啊?我说的有一句是错话吗?做了丑事还不给人说,你那肚里是谁的野种,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清清白白的omega,能没有人家要?”

    面对社会底层无良中年妇女,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

    桓修白将她从座位上拽了下来,扯着一大摊肥rou往外走。陈队长和其他几个打扑克的男人目瞪口呆,席老师带着孩子跟上去,只有金泽安稳坐在原位,吃下第三份蛋羹。

    席莫回在后边悠然说:“桓领队,算了吧,大婶都六七十了,禁不住这么折腾。”

    胖婶张牙舞爪:“呸!老娘才四十八!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杀人了救命啊!”

    她这一喊,躲在隔间里的人陆陆续续冒出了头。

    桓修白拖着两百斤巨rou,丝毫不费力气,走到中段问她:“哪个是你房间?拿了东西立刻给我下车。”

    胖婶凭借体重优势,一听要赶她下车,扒拉住了门栏,桓修白手没捞住,松开了。她慌不择路,随便找了个屋子开门挤进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气喘吁吁地堵在门边,正待喘口气,一抬头,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差点精神分裂。

    这屋子!——

    狭窄不透气的火车隔间看起来极为拥挤,拥挤的原因在于:从挨着地面的墙角密密麻麻分布排列到天花板每一处角落的手。

    是的,只有手,僵硬青白的手,有女人涂着指甲油的,男人指节粗大的,小孩娇嫩小巧的,老人皱皱巴巴的,从手腕的三分之一处砍下,整整齐齐像瓷砖一样贴在了墙面上。

    每只手捏着不同的手诀,从腕骨到掌心被人工开凿出一条“rou槽”,旺盛生长的白色蘑菇从槽中拥挤着绽放在手心。它们被种在手里,生得颜色白皙,表面细嫩,展开半圆形的伞面,伞下是一道一道的条纹,健硕的根以腐烂的rou/体为养分,尽情长大。

    正是大众居民都爱买的那类廉价平菇。

    这些手的排列遵循了一定规律,以肤色和手指长度的细微差别拼凑出一圈一圈的同心圆。

    圆的中心,贴着一张灰白的遗像。

    遗像前,背对胖婶站着一个男人,正歪着脑袋,轻轻哼着歌,手指温情擦抚着照片上的人。

    房间里昏昏暗暗,只在桌上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摇曳,照出男人扭曲疯魔的影子。

    胖大婶跪倒在地,嗯嗯啊啊发不出声音,肥rou抖索得像rou猪进了屠宰场。

    “啊,真是扫兴,好不容易为你唱首歌,我亲爱的另一半。”男人语调轻柔,似乎痴狂。

    他在跳动的血色烛光中转过脸,当胖女人看清那张脸时,从嗓子里爆发出尖利不似人形的尖叫。

    那张脸,和遗像上的人,如出一辙。

    “你该闭嘴了。”方如口吻淡淡。

    一把钳子从床底飞出,直冲女人大张的嘴巴去,夹住舌头,一钳子拽掉了她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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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乱嚼主角舌根会被他们亲妈报复(不是。

    这个大婶,如果和桓哥他们道歉,本来啥事没有。就算不道歉,被扔下车,也能活下来。偏偏作死无门,跑进了boss房间,啧啧,就当帮美美桓桓报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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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像小墨汁与大粉曾经的日常——

    小墨汁:在吗?可以来接机吗,没钱打车去宾馆

    金泽:ok手势

    小墨汁:在吗?宾馆可以帮我续两天吗?公司不发工资,想留下玩两天

    金泽:ok手势,宾馆名字发我

    小墨汁:在吗?想找你聊聊心事。同辈的专辑卖得比我好,我有点难过,我是不是不该做明星?今天哥哥还说我不务正业了……

    金泽:发送截图【专辑购买10000份订单】

    小墨汁:我一个人在圈里好孤独。今天你送我花,我不是故意丢掉的。我怕自己太在意你,哪天你离开我怎么办?

    金泽:【转账20万】不会离开你的

    小墨汁:我们可以见面吗?明天下午,你飞过来找我吧

    金泽:我在别的地方工作

    小墨汁:圈内有个制片人大佬想潜我……

    金泽:明天下午几点在哪?发给我

    小墨汁:你最好了!

    于是金泽依依不舍放下手机,重新加入战局,混乱厮杀到眼睛红,提前一个星期结束任务拿到点数回去订见面的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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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仙女教母们的爱哇!!!我每次写小墨汁的戏,都会反向吹爆美美。我们美美是怎样的可爱A啊,又靠谱又苏又漂亮,还会勾引他老婆,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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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撒旦的孩子

    房间里的每一只左手都原本属于一个小世界的神明。神的左手, 连通心脏, 是血脉和神力的共融体。方如, 或者说主脑清空过多少个小世界,这里就有多少只左手。

    除了“成品”,还有一只亟待宰杀的半成品。

    火车卧铺的床下本是一团漆黑, 突然亮起了灿烂的血光, 锁链擦碰纠缠的铿锵声急速传来,两根手臂般粗圆的铁锁窜了出来,从床底拉拽出一具躯体, 缠扭着将那不知生死的人正着竖立起来,脚不着地, 悬在半空,姿势彷如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他上半身光裸,长及腰部的黑发盖不住背后斑驳的刀痕, 发尾凌乱地和伤口渗出的血粘黏在一起,尽管如此, 由创世第一束光凝成的身体依旧俊美无铸。

    垂着头的男人低低呻唤一声, 抬起头,幽暗枯竭的眼睛环视了一周, 在捕捉到主脑的身影时,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 仿佛是太过麻木, 已经无所谓了。

    “你醒了, 撒旦。”主脑边说,边平静地掏出胖婶的心脏,用削水果的小刀,一片一片削下心rou,喂给蘑菇们。

    他用手指磨蹭着蘑菇平滑的表面,继续道:“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