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朱门绣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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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长:鼻血( ̄TT ̄)

    二弟roubang(高H,共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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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昭闻言,心头一紧,没想到兄长竟会在和嫂嫂亲热时提到自己。

    当下克制不住地顺着他的话怀疑,莫非嫂嫂那时候,真的……真的罗裙下什么都没穿?

    想到自己不仅与她在月洞门前寒暄,还去了她上房为她诊脉。如果那时候她就是这般下体一丝不挂的,自己走到她身边时,她裙下的嫩xue其实正湿湿的还在流水……

    玄昭猛地强令自己刹住想象,不行,他如何能有这般无耻念头!

    却听秦雪嗔道:“夫君好坏,雪儿才没有~”

    “雪儿的小屄屄只是为夫君湿的,听说夫君回来了,才把亵裤都脱了。”

    玄昭心头一空,竟有一股失望之情涌上来,谁知霍陵道:“那你吃二郎jiba的时候怎还那般卖力?老实告诉我,是我的jiba好吃,还是二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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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好不容易才释怀此事,今见夫君竟主动提起,如何不羞?想要嗔他,可是臀儿被他揉着,小屄蹭着他火热的健躯,浑身早就酥了,口中娇滴滴道:

    “自然,嗯……自然是夫君的jiba好吃……”

    “可我那弟弟的roubang也不差罢?”霍陵慢条斯理将她小屄掰开,送了几根手指进去。一面叽咕叽咕地捣弄,秦雪就摇着屁股顺从他抽送的动作前后taonong,忍不住想到那晚光景,其实……二弟的roubang远比夫君的要生得好看呢……

    念头闪过,xue儿一缩。玄昭离得近,和霍陵一道,都眼睁睁地看到她yinxue里吐出一大口春露,xue口将插在其中的手指含得紧紧的,那一圈嫩rou翕张得厉害。

    霍陵笑了一声:“怎么,在想二郎的roubang?”

    说话时,忽将手指拔出来,饥渴的小yin嘴顿时不甘寂寞地又不住抽缩。他咬住秦雪娇嫩的耳珠儿,释放出胯下阳根,突然朝前一顶,噗嗤一声就将那粗壮硬物入了进去,大手抓着娇妻嫩臀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拍打:

    “yin妇!就知道你成日家想着野男人的jiba,是不是想要二郎也来cao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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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是啊夫君……雪儿没有,啊哈……啊……”

    当下那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响成一片,但还是没有女子妩媚的呻吟来得销魂蚀骨。

    秦雪这小屄早已习惯了夫君强壮的jiba,不管他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只要一入进去,就能死死含住,且不住地分泌yin水,此时也是又叫又扭,xue口被突然撑大,但听啵唧的一声,却将整根巨物都吞了进去,方才还是指头大小的一个roudong被强行撑出鸭蛋大小,她不仅不闪躲,反而还扭着腰迎合身后男人的cao干:

    “雪儿只想着夫君的jiba的……啊,夫君好厉害……嗯啊,好大,插得好深啊……”

    霍陵问她:“二郎的jiba难道不大吗?”

    她娇哼:“嗯,没有……没有夫君的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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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陵又笑一声,抓着她圆臀挺腰啪啪啪地干得又重又快:“看来若是根粗jiba,你定然就主动掰着屄求二郎上了,是也不是?”

    此时那玄昭坐在榻上,早已呆怔住了,明知自己不该看,可视线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是死死盯着那对正性器相连的男女不放。

    一时想到,原来嫂嫂果然是这般放荡的,兄长提到自己roubang的时候,她那湿xue抽缩得那般厉害,难道还不是紧张了?他虽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但因这道门向来有黄赤之术,且玄昭又是学医的,因而对女子的身体极为了解。

    他知道,如嫂嫂这般一摸就出水,又紧又小偏很会含roubang的女人,是那等天生的尤物,生来就比常人敏感yin荡,恐怕若是调教得好,两根roubang一起也是吃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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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长就是这么一步步崩坏的【大雾doge

    旁观自渎(高H,共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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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闪过,霎时间为自己这般邪恶背德的想法唾弃不已。玄昭不由又气又愧,愧的是对不起兄长一片爱护之心,气的却是自己竟无耻之尤,生为出家之人,原该断情绝念,难道就因为看了嫂嫂的身子,倒把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坚执决心和艰难苦修给忘了?

    当下忙将眼睛闭上,在心中默念一篇。但他离那二人极近,就是不看,如何听不到那yin声浪语,如何闻不到性器交合时弥散出的奇异味道?

    女子的身上,更有一股香甜馥郁的幽幽芬芳。那晚玄昭被她舔吃阳具时,就曾在她身上闻到过。此时她因为男人的激烈插干,一边呻吟着便香汗淋漓,甜香受了热气所激,愈发浓郁,玄昭只觉血脉贲张,如闻了催情的迷香一般,下腹阳根已然肿胀得疼痛难忍。

    他忍不住将手探到腿间,一摸到衣物下热烫的一团,连忙甩开,极力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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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他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想他原本就正值血气刚方的年纪,如何能无动于衷?且秦雪还在“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不是的,雪儿才不会掰着屄给二弟上的,雪儿只给夫君搞……”

    又道:“二弟的roubang,倒比夫君还长些呢,夫君生不生气~”

    一语未了,“啊啊”的娇吟声愈发大了,原来是霍陵死命顶着她花壁上那处最敏感的软rou研磨,片刻功夫,就将她搞得xiele出来。

    这原是她和丈夫在床笫间的一点小情趣,每当霍陵说她sao的时候,她就故意说一些要吃旁的大jiba,要求野男人来干她的yin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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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口中,那些什么管事啊花匠啊风流才子俊美少年郎全都做过来插她的野男人,不过是为勾得霍陵更狠更猛地干她罢了。此时故意说起玄昭来,亦是此意,但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