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快穿之我的弟弟是变态吗在线阅读 - 058破戒

058破戒

    

058破戒



    直到把人带回府,秦艽还是对他的到来感到不可置信。

    “阿宴,你怎么会来?”

    相传,圣子乃佛祖点化之人,因此在佛家地位极高,受香火供奉。

    更有上古佛经记载,圣子只要潜心向佛,待功德圆满,百年后便可舍去rou身,化身为佛。

    圣子千年难遇,而当朝圣子则于二十一年前降于世间。

    后,于十年前入朝天寺修行。

    迄今为止,极少人知道。

    圣子俗名,秦晏。

    他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亲jiejie,乃当朝太傅,秦艽。

    人人皆尊称他为圣子,敬他、拜他、跪他。

    只有她,十年如一日,唤他阿宴。

    仿佛他只是她弟弟。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从来就不想当她弟弟,或者说,不想只当她弟弟。

    少年时,她一腔热血入朝为官,他追随着她入京,后被师傅带回寺中。

    师傅让他修行,断杂念,斩红尘。

    他一一照做,为了断念想,也为了不打扰她,苦熬三年才敢见她一面。

    三年又三年,如今竟远走岭南,弃他一人在京城!

    临行前,他去拜别师傅。

    他跪在佛前,执意离开。

    十年,足够他认清事实。

    他斩不了红尘,断不了对她的念想。

    即便她是他的亲jiejie。

    他拜倒在佛前,乞求我佛慈悲,一切罪孽,由他独自承担。

    死后不求成佛,只求佛祖切勿迁怒她。

    阿鼻地狱他一人足矣。

    秦艽尴尬的拨了拨腰间玉佩下已经褪色的穗子。

    这是她近来才养成的小习惯。

    这穗子则是孩童时期的阿宴亲手编制,送给她的。

    我朝有一个习俗,未婚男子若是中意某家,可编制一个物件,赠与女方,若女方佩戴,则视为情投意合。

    七岁的小阿宴初次跟阿爹学编制,编了这条穗子,兴高采烈地将其送给了她。

    当然,她从没多想,只是私心作祟,让她将其一直保存至今。

    她一直带在身边,只是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悬于腰间,往日里都藏于胸前衣内。

    来到岭南后,她才将其挂在腰间。

    因为到岭南之后有无数狂蜂浪蝶涌向她,比在京城时更甚。

    她便将这穗子悬于腰间,谎称自己已有夫婿。

    以此推脱,更隐隐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隐秘心理。

    秦晏的视线落在了她指尖的穗子上,一向透亮的眸子,变得深不可测。

    秦艽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秦晏抿着唇,一言不发。

    明明他什么也没说,可秦艽就是觉得他不高兴了。

    连忙哄道:“阿宴别生气,若是你不喜欢,我这就摘了。”

    说着,她就要把腰间的穗子摘下来。

    一直比女人手指还要纤长的宽大手掌,制止了她。

    他说:“不必。”

    秦艽手背一麻,只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要烧起来了。

    她停下动作,看着他,唇红齿白,若不是剃了度,这个长相简直比秦楼楚馆的花魁还要艳丽三分。

    一向冷清只有佛祖的眸子里,此刻印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仅仅只是被他注视着,她便感到下腹涌起一股热流。

    反应过来后,秦艽偷偷夹紧了双腿,别过脸,不敢再看他。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看着她,她会忍不住……

    忍不住……玷污他!

    所幸,他很快就收回了手,并称自己要沐浴更衣了。

    秦艽很识相的退了出来。

    回到卧室,她忍不住把手背放在唇边。

    鼻尖下有从他身上沾染的佛香。

    只要一想到,这是他身上的味道就令她沉迷、动情。

    腿心涌出一大口湿液,彻底打湿了亵裤。

    耳边忽然传来了微小的水声。

    她耳尖一动,她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水声是从他房间传来的。

    他在沐浴。

    秦艽幻想出他赤裸的rou体,他常年呆在寺庙不出门,皮肤一定很白。

    他是圣子,必须保持圣洁,他的守宫砂一定还在。

    白皙的皮肤上一点朱砂,一定美极了。

    她脑海克制不住地幻想着他的rou体,呼吸变得急促。

    她的脚不受控制地往离他最近的那面墙靠近。

    水声更清晰了。

    她把耳朵贴着墙,身子滑落,坐在了地上。

    被他触碰过的手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被她探入亵裤。

    雪白微透的亵裤,被不明液体打湿,变得透明。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粗。

    耳边,水声骤停。

    秦艽一惊,手中的动作跟着停下。

    屏住呼吸等了会儿,听到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她才松了口气。

    她险些以为自己不堪的行径被发现了。

    她抽出手,从墙边爬起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没有得到满足的空虚使她格外燥热。

    中午,共进午餐时,秦晏敏锐的发现,她换了衣服。

    秦艽脸上一热,不自在的扯了个谎,糊弄了过去。

    “吃饭吧、吃饭吧。”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给他夹了好几样素菜。

    夹完才注意到,她忘记换筷子了,用的是自己吃过的筷子。

    刚要说给他换过一副干净的碗筷。

    就见他慢条斯理的将她夹的菜吃进了嘴里。

    秦艽心脏都漏了一拍。

    菜上,可能,不,必然会沾染她的涎水。

    这个必然,使她浑身更加燥热起来。

    她耐不住的扯了扯衣襟,道:“有点热。”

    秦晏没有理会她,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继续进食。

    秦艽则有些吃不进去,她的余光偷看着他。

    红润的双唇张张合合,将青色的菜杆送入口中,偶尔还有汁水多的叶子,将本他的双唇滋润的更加可口。

    秦艽口干舌燥,拿过一旁的清酒,仰头灌入。

    清酒冰镇过,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的燥热。

    酒冰镇过后喝起来更顺喉,会很容易让人忽略它其实是烈酒。

    一壶酒下肚,秦艽的脸上泛起明显的红晕,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有些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