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实验废弃物:鹰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易丞的喉结滚动了几次,喉口卡着一股气,又涩又痒,却始终吐不出来,梗得他声音都在轻颤:“本,我早说过,你不该把我的事划入人生规划,更何况,这是军部的事,是十七团的事,绝非我一个人的事,你怎么能不经商量——”“你挡在我面前的时候问过我的意见吗!”本攥着易丞小臂的手越捏越紧,他的胸口也在激烈起伏着,“一次又一次!你在我眼前险些丧命的时候,和我商量过吗?”易丞被他眼角的赤红烫得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自己兴师问罪的目的,艰涩道:“抱歉……”偏过头错开易丞的眼,本平复了片刻情绪,不忍再逼问易丞,放软了声音,“你从来不需要向我道歉。

    易丞,继续做你想做的一切吧,训练你的士兵,守护你的家园。

    剩下的,不用再去费心,我会解决好。”

    “你说过会等我长大,现在该我兑现保护你的诺言了。”

    易丞被一时糊弄过去,但一天没有彻底解决,这件事的阴影就一天不会消散。

    难得两人都有了假期,本一如既往,系着围裙在半开放的厨房准备晚餐。

    这个习惯,从他只到易丞耳边高时,一直持续到现在。

    易丞坐在沙发,看政经星闻正播到参议院通过黑晶矿权转移的新法案,特邀的法学教授格外眼熟,易丞回忆片刻,想起他似乎是本的指导老师。

    “新法案的通过,进一步完善了帝国能源法的体系,有助于增强矿权在各大主体间的流转,是提高采收效率的第一步……”教授举了个近期的例子,远星集团收购了查尔斯公爵所辖的三颗矿星,并用其较为先进的开采技术扭转了矿星的亏损。

    特意提到主持收购案的执行官,古倩,古尧元帅的亲侄女。

    易丞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清了清嗓子,“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正在煎牛排的本一顿,垂着眼给牛排翻了个面,语气平淡:“我不会对你隐瞒,只是你没问过。

    所以,现在你想知道什么?”“你到底和古尧交换了什么?”本抬眼看了看屏幕,疑惑道:“你不是正在看吗?”易丞起身,克制着愤怒,几乎是咬着牙说,“你明知我说的不止这些!你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在参议院无权无势,哪里来的能量撬动如此大的项目?你又到底参与到什么程度?”本夹起牛排封边,滋滋的油声伴着他的回应,“加百利运输公司暂时由我负责。”

    加百利……易丞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德里母亲的姓氏,他捡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这么多年来,头一回摔门而出。

    我感jio我今天可以双更。

    这几章好像有点无聊,嘿嘿,但是下一章就不无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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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4-20 20:58:13更

    ,鹰犬:三十六

    一时气血上涌,近年来缓解许多的腺体,又在隐隐作痛,好在易丞随身带着抑制剂,一针下去,连同他胸腔灼烧的怒火都被镇静。

    他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面对本。

    他那些怒火的由来,被罗德元帅误会的愤慨有之,被本忤逆的气愤有之,但更多的是,本逐渐成长,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他可以接触到那些真正的,智慧、沉稳而有魅力的人物。

    而易丞,只剩残疾的身体和艰难维继的烂摊子。

    本的所谓照顾与保护,对一个alpha,对一个长辈而言,无疑是种羞辱。

    可偏偏,易丞没有任何资格斥责他,怪他什么呢?怪他太过懂事,一步步逼着自己走到这一步?怪他没有顾忌alpha可悲的面子,企图独自力挽十七团于狂澜?易丞最终也不愿浪费两人难得的休假时间,在飞行艇里坐了两小时,怏怏着回去了。

    本一脸漠然地坐在餐桌前,备好的餐点早已凉透,全都分毫未动。

    一见易丞回来,猛地抬起头,幽深的眼睛终于亮起些光,有些手忙脚乱地替他加热晚餐,看起来也没有之前所表现的那么冷静。

    易丞见不得他眼巴巴望着自己,近年沉稳多了,自然少见这样撒娇,偶尔碰上一两次这样毫不设防的眼神,易丞的满肚子的责问和训话都化作乌有。

    两人沉默着用了餐,无心交谈,早早洗漱休息,平日里总要黏进他怀里的本,今天收敛起来,两人规规矩矩各躺一边,中间隔了快一个人的距离。

    不到半夜,抑制剂失效,易丞的腺体却不见好转,慢慢渗着信息素,等易丞反应过来时,已经烧得睁不开眼。

    下体湿成一片,喉咙却干得要命。

    意识朦胧之中,微凉的唇渡过来些冰水,易丞着急着下咽,快要连对方的舌头都吞进去。

    修长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安抚着他的情绪,结实的身体覆在身上,略带凉意的指尖解开了衣扣,顺着衣角探了进去。

    细密的亲吻落在额头、鼻尖、唇边,顺着滚动的喉结,延伸到火热的胸膛。

    像巨龙不厌其烦在领地巡视宝藏,他被从头到脚吻了个遍,连指尖都没放过,轻巧又缥缈的触碰,未能缓解他入骨的干渴,反而让他颤抖着呜咽起来。

    他早已经足够湿足够软,被填满时丝毫没有alpha被侵犯的抗拒心理,充盈的满足感托着他在欲海漂浮,快要从眼角溢出来。

    一次次深入而有力的撞击,都在叩击愈发松懈的钥匙孔。

    手已经无力地攀在肌rou紧实的肩头,腔口被生生顶开,宛如搁浅的鱼,竭力呼吸着,却只能深陷窒息的麻痹中。

    即将抵达海浪巅端,掌控着一切的男人却突然闷哼了一声,接着跌在自己身上。

    耳边回荡忍耐的喘气声,填满他的坚硬性器软了下来,拔出后跌跌撞撞着消失了片刻,直到抑制剂又被打进后颈,易丞才昏昏沉沉平静下去。

    卧室安静下来,客厅却燃起星零的火光,紧接着是昏暗中升起的香烟。

    本夹烟的两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抖落些烟灰在易丞喜欢的皮质沙发上。

    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本该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入睡的易丞走了过来,捡起桌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