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摆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保持着不近的距离。

    纪夜眸子虚瞥她一眼,看着离他一臂的人儿。

    那双迈着的腿,又长又白,说是会动的艺术品不为过。

    雕花铁门自动开启,若一跟着纪夜进去。

    “这里是哪里呀?”

    “我的工作室。”

    若一看着周围,山间水里,空野旷旷,眼前只一栋装饰华美的别墅,周围再无建筑。

    枯枯试图偷偷抢走小桔子,被纪夜弹了一个脑壳。

    “汪!”那么不识相,居然敢弹它脑壳,猫也不还给它,举高让它够不着。

    枯枯绕着纪夜,阻着他走路。

    “它们放在院子里,不能进去。”纪夜指了指那一大片草地,将猫咪放在草地上,扯着若一的手拉她进了别墅里。

    “快点,别让它们跟进来了。”

    枯枯注意着草地上肚皮朝天的小桔子,听见关门声,一个扭头就看见门已经关上了,呜哼地对着紧闭的木门叫了两声。

    若一喘着气站在客厅。

    也不能说是客厅,整个宽大的空间空荡荡的,只放着一张床在正中央,床单是白色的,墙面贴着复古雕花壁纸,远处应该是落地窗的位置,落地窗帘拉合,看不见窗外的风景。

    纪夜围着一个到他腰部的大箱子转圈圈。

    “里面是什么呀?”若一走到纪夜身边,客厅开了空调凉凉的,若一抖了抖。

    忍住没打开箱子,纪夜看了她一眼,“冷了?”

    女孩点点头,纪夜调高了空调温度。

    见她脖子上还挂着相机,纪夜伸出手,拨开她的发,一手到她颈后,捏起那条黑线,举起环过她的脑袋,取了下来。

    纪夜皱了下眉,他意识到小一不高,这还没到他肩膀处。应该是身材比例,平时他觉得她挺高的,不知道那旗袍她穿起来会是怎么样的。

    还是先去洗照片,他记得那取景框记录的双腿间的美景。

    若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疑惑怎么他摸时感觉就不一样,酥酥痒痒的,感觉真奇怪。

    “去哪呀?”若一左看看右看看,跟着纪夜进了复古电梯,旧旧的,还有着些华丽的雕花,像上世纪的产物,看他按下负二层。

    “暗室,洗照片。”纪夜靠在一边墙上。

    “这里有负三层?”若一问着。

    纪夜瞥了她一眼没有讲话,这不明摆的,按键就在那。

    对她笑了笑,若一立刻就忘掉自己刚刚问了什么。

    纪夜垂眸,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意思。

    不是想确认这里究竟有几层,而是想听他多说点话,多了解这属于他的地方。

    可是纪夜不想说,所以不接她的话,一个笑容岔开她的话。

    电梯停了,纪夜就揽住若一的肩,带她走出电梯。

    入眼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不宽过道,左右墙面有着交错的黑门,墙面被刷成纯白,冷光灯打下,凉风从上面吹下,诡异极了,和刚刚不是一种风格。

    若一往纪夜怀里缩了缩,脑袋蹭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

    “这里看起来很恐怖。”

    纪夜一皱眉,瞥了她一眼。

    “这,我设计的。”所以,想清楚再说话!

    有点凶,若一轻哦一声。

    听纪夜这么一讲,她就开始认真欣赏着。

    “好看!”

    开始拍马屁咯!

    纪夜:“……”

    要怕也该怕我!

    入眼左侧第一扇门,纪夜掌心贴门,轻震,黑门缓缓上升,室内很暗。

    纪夜拉着若一进去。

    暗室,光线昏黄,纪夜松开揽住若一的肩的手,却换来她紧紧的相贴。

    “这里好黑。”软软的声音。若一盯着不远处的红光灯,要不是有他传来的温度,她都感觉自己在停尸室了。

    “怕黑?”他声音依旧在那个调,可若一却觉得自己听出一丝不同。

    果然,他又说。

    “这里不是有我吗?怕什么。”

    “要怕,也该怕我好吗?”

    少年用他在平常不过的语调说着安慰她的话。

    心跳声就这般平缓下来,代替的是难以抑制的悸动,从贴着他的身体传来。

    站在工作桌前,将相机摆在桌子上,纪夜站在若一身后,环着她,将她环入自己身前,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依旧软软的。

    纪夜抓住若一娇嫩的手,修长的指控制着她的动作,将相机里的胶卷取出。

    “我们开始了。”

    “胶片不得见光,要关灯了。”

    话落,眼前陷入真正的黑暗,若一眯了眯眼适应着。

    “这是起子。用它来打开胶片盒。”

    纪夜带着若一的手,在黑暗里摸索着,若一觉得这动作有些熟悉。

    “就像开啤酒瓶,把盖子撬开。”

    “你用力。”

    若一小胳膊一使劲,“开了!”

    见若一有点小高兴,纪夜听的勾起唇角。

    没人规定,我分享给你的东西,你一定喜欢,但你的喜欢会让我很高兴。

    “现在拿起剪刀,抽开胶卷,剪掉胶卷头。”

    纪夜手松开了,若一无措地回了回头,小声嘀咕:“看不见怎么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