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气运攻略[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8

分卷阅读348

    杯里浮茶。

    刘嬷嬷如今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她不但没有好言相待,反而直接拿出身份压她,以她的性格来看,这事估计会被记在心里,一旦再被她抓住把柄,倒霉的就是她了。

    不过言蹊倒也不惧,反正她这个撞钟和尚也不想当了,谁爱来谁来吧。

    言蹊没有把刘嬷嬷的事放在心上,可刘嬷嬷却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她就等着着言蹊拿不出架子的那一日。

    吃过午饭后,言蹊喊人断了盆水来,想要洗把脸睡午觉。

    擦过脸后,言蹊将巾帕浸于水中,发现水一下便浑浊了许多。

    言蹊一愣,将手里的巾帕至于手中,发现中间有一团黑。

    想到什么的言蹊,忽地转身走到铜镜面前。

    模糊的铜镜倒映出一张春花秋月的脸,脸上的黑斑还在,却是rou眼能见的,比之前的淡上了不少。

    如果说之前的黑斑是让人无法忽视,犹如浓墨,霸道地横在脸上。

    如今褪去了些许颜色的黑斑,言蹊那张脸初露峥嵘,淡淡的黑斑,没有了之前的丑陋,留下了一部分黑色在脸上,就像是浓墨相宜的山水墨画。

    言蹊看着镜子里的人微怔,她虽然早就想过了这块黑斑撑不住多久了,却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这黑斑已经掩不住这张脸的艳光,褪了黑的斑块,露出了高耸笔挺的鼻,还有一双明眸善睐的眼,在这张巴掌大的脸上熠熠生辉。

    这一天,总是来了。

    第202章 9.14

    第11章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11)

    脸上突然的异样让言蹊暂时没有心情去想宋家那些糟心事, 这脸上的变化太大,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她若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就必须想办法把脸上的黑斑复原。

    唯一能想到并且可行的办法就只有用墨汁,可是墨汁沾在脸上只能保一时,只要一沾水就会露出马脚。

    好在言蹊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药草,将水滴进墨盘中搅出墨汁,将药汁滴进墨盘中, 再将两者混合。

    言蹊也是偶然发现,这种药草的汁水若是沾在皮肤上很难洗去,姜黄色保持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是问题。

    当时她就灵机一动, 想着将墨水和药汁混合在一起, 果然,两者混合之后,既有墨水的黑又保持了药汁的药性。

    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她就要将东西用上了。

    两者混合之后, 言蹊小心地取出软刷, 蘸取特质的墨汁涂在脸上,沿着那黑斑原有的痕迹, 一点点将那已经淡去的黑斑填补满。

    不久之后,言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重新涂满墨水的脸又恢复了之前的丑陋,可言蹊着实松了口气。

    这张脸光是露出半面峥嵘就已经让她心惊了,她暂时还没有从宋家的泥潭里出来, 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这张脸只能之个累赘。

    言蹊将东西收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将将落地。

    第二天,言蹊收拾好东西戴上帷帽便离开了宅院,却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不久,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有些远,男人怕言蹊发现她,倒也没有跟的很紧。

    言蹊一个转弯炒了条小路,男人跟在言蹊身后不熟悉路况,一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男人不甘心,在原地找了找还是没有发现言蹊的身影,只能打道回府,反正这一次她知道了言蹊出来后去了哪里,也不怕没有东西可以汇报。

    男人没有找到言蹊,只能回头去了宋府。

    见到刘嬷嬷后,男人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都告诉了刘嬷嬷,说完后腆着脸搓着手看着。

    刘嬷嬷明了,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钱袋丢了过去,“你再给我好好看着,若是能找出她去了哪里,这钱绝对少不了你的。”

    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您放心,我绝对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绝对让您满意。”

    刘嬷嬷点点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拿宋夫人的身份压她,很快,她就不是了。

    言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住了,抄小路去了郝家,发现阿昌已经在屋内等候了。

    “等了很久?”言蹊取下帷帽,问道。

    赫连昌摇摇头,其实现在已经不算早,他早朝都上完立刻就赶过来了,生怕让言蹊久等,好在起得不早来得更晚,两人的时间正好对上,他也没等多久。

    言蹊扭过头来,赫连昌正面她,敏锐地发现了她脸上的黑斑似乎淡了许多。

    赫连昌发现了这点却没有说破,宛若无事地看着言蹊,“我也没来多久。”

    言蹊不置可否地点头,走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手给我看看。”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赫连昌将手递了过去,言蹊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处,如葱白的指尖点在男人的手上,一黑一白。

    赫连昌的眸光微闪,手上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心头微紧,他没想到,这样一双如雕刻的美手的触感比上好的羊脂白玉都要温软。

    他的心思都藏在心中,面上却不显分毫。

    医者父母心,言蹊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病着实古怪。

    第一次她看的时候,听出男人的脉象强而有力,不像是久病缠身的脉象便也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细一看,几乎是半盏茶的时间,除了屋外的风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这间屋子里便再无其他声音。

    在这样极端安静的环境下,言蹊这才发现阿昌脉象上的细微诡异。

    在一段时间的脉搏起伏之后,会有一阵脉搏倏地加快,不太明显,若不是她专心听了许久也察觉不出来。

    这阵突然的加速还有规律,这也是她这次的全新发现。

    言蹊从来没有察觉到见过这样奇怪的病,忽然觉得昨日自己的海口似乎夸早了一点。

    看着言蹊表情越来越凝重,赫连昌收起那点不为人知的绮念,不敢出声打扰言蹊,只是认真打量起了她。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言蹊脸上大块黑斑淡了些,若是旁人可能还察觉不出来,可他向来观察力过人,时常宫里的摆设若是有些有些许的偏差,或者有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