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风月天香不知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上的太极两仪上,若有所思。

    再说吴元在春色楼离奇死亡一事,不出陆雨所料,忆秦娥也不能找到妓女枫儿的下落,她谎称是枫儿的相好杀死吴元并且带走了枫儿,给了道心盟一个马马虎虎的交代。吴元本是无名之辈,道心盟也没有深究,这件事便这样过去了。

    春色楼正常开门迎客,陆雨带着解雄在红尘岛鬼混数日,因风砚风雪的生日将至,两人终于要回北冥了。

    这夜云雨过后,解雄搂着千娇百媚的佳人,道:“蓉儿,我要回去了。”

    江采蓉道:“公子这些日子开心么?”

    解雄道:“我从未如此开心过,蓉儿,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江采蓉道:“奴在此地迎来送往,从不过问客人的身份。但公子贵气逼人,奴猜您的身份必定不凡。”纤纤玉指在他胸口写了北冥两个字,道:“您是从这里来的,对不对?”

    解雄诧异道:“蓉儿,你真是聪明,你……想不想跟我走?”

    江采蓉道:“奴说了,公子身份必定不凡,奴不想做您后花园里的芙蓉,奴只想做这红尘岛上的芙蓉。”

    那厢陆雨正在望玉房中看她纳鞋,日前见她脚上穿的绣花鞋填了香屑,十分别致,便请她做一双给风雪做生日礼物。望玉再三确认不是送给他的相好,才答应给他做。

    鞋做好了,陆雨拿在手中把玩片刻,收入袖中,握住望玉的手亲了一口,笑道:“美人好一双巧手,不似我家妹子针线都不会拿。”

    望玉娇嗔道:“你这风流胚,那晚说好带我去赏月,结果不知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天地良心,我那朋友是个男人,我陪他多喝了两杯,在外面睡着了。”陆雨说着解开了望玉的肚兜。

    两只饱满的玉兔跳脱出来,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他低首吸含住了一只乳尖,望玉软了身子,语气也放软道:“我才不信,肯定是个女人。”

    陆雨吮吸一阵,松口端详着殷红肿胀,带着一层水光的乳尖,笑道:“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我妹子的男人。”

    “那不就是你妹夫?”望玉觉得他的说法很奇怪。

    陆雨道:“妹子的男人并不等于妹夫。妹夫一般只有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

    望玉笑道:“有你这样的哥哥,好姑娘也被你教坏了。”

    陆雨道:“她本来就坏,可不是我教的。”说罢将望玉一条粉腿抬起挂在了帘钩上。

    望玉身子后仰,另一条腿也被他挂在了另一边的帘钩上。她没穿底裤,这样门户大敞,不由把脸飞红。陆雨取桌上一根狼毫,蘸了温油轻轻描摹她两片rou唇。那又软又滑的触感叫望玉先是酥麻,继而心痒难耐,只盼他那物进来填满自己。

    陆雨却不如她意,狼毫分开rou唇,刺进了花xue,在水润的xue里搅动,发出暧昧的声响。

    晶莹的爱液顺着望玉的股沟流下,将菊门也打得一片潮湿。狼毫反复扫过她的敏感点,猛一下戳到深处,望玉短促的尖叫后花xue紧紧吸住了狼毫,陆雨偏在这时拔了出来,留给她无尽的空虚。

    望玉咬唇看着他手中滴水的狼毫,认命道:“冤家,还不来cao我。”

    陆雨笑了一声,将那狼毫塞入她后xue,只留一半笔身在外面,方才将一根热腾腾的阳具深深插入花xue。里面又湿又热,层层软rou将他包裹,舒爽非常。

    他动作起来,后xue里柔软的笔尖隔着一层rou膜与阳具相互摩擦,痒到极致,简直要了望玉的命。她喘息剧烈,汗如雨下,呻吟一声比一声媚。陆雨低头看见娇xue吞吐欲龙,艳红的菊门咬着半截笔身一耸一耸的情形更是热血澎湃。

    直至欲龙吐出浓液,陆雨搂住几乎晕过去的望玉道:“心肝,美杀我了。”

    望玉睡了一会儿,起来伺候他沐浴更衣,殷殷叮嘱后望着他离开。

    陆雨到夏宜楼叫出解雄,见他目露惆怅之色,道:“解兄还是舍不得江姑娘?”

    解雄叹了声气,道:“陆兄,此趟与你出来,我虽未做什么正经事,却明白了一些道理。”

    陆雨道:“哦?什么道理说来听听。”

    解雄道:“天地之大,人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有些人很好很好,却未必要将她们占为己有。甚至我想就是一花一叶,也有其自在之处,有时候喜欢就是旁观。”

    陆雨笑道:“解兄,能明白这个道理,人生便少了很多苦恼,你是不虚此行啊。”

    巫山云雨枉断肠(上)

    一大早,凌烟山庄的花厅里传出蒋通与蒋月寒争执声。

    “父亲,我说过多少次了,结界已经困不住那畜生了,趁早收手罢!”

    “月寒,我已请高人改进了法阵,不会再让它跑出来了。”

    “什么高人,那就是一帮只会拿钱的饭桶!那畜生不能再留了,今日我就要放了它!”蒋月寒站起身走向门外。

    蒋通对女儿固然纵容,但要放走那棵摇钱树却是舍不得,当即命两个弟子拦住她,又吩咐众弟子:“从今日起,不许小姐再进凌烟阁!”

    “父亲!”蒋月寒气恼地看着他,道:“洗灵丹对您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蒋通道:“月寒,并非我贪财,洗灵丹是许多没有天赋的修行者的希望,我不能断绝他们的希望啊。”

    蒋月寒冷冷道:“说得好听,你就是贪财!”

    蒋通也恼了,脸红脖子粗道:“你这孩子,最近怎么这样不懂事,看来真是我太放纵你了,你给我回房闭门思过,一个月,不,三个月内不许出房门半步!”

    “老财迷,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蒋月寒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通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半年,半年你都不许给我出来!”

    蒋月寒回房坐在窗边的太师椅上,呆呆望着窗外。那个叫陆雨的男子快有三个月没有出现了,这平静的日子如同一潭死水。他是因为自己不听他的忠告所以不来了吗?蒋月寒这样想,才会坚持要放走那条巨蛇。或许放走它,他就来了。

    秋娘立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知道她这样的神情定又是在想那个将jingye留在她体内的男子。

    四儿拿着一张黑色名帖走了进来,道:“小姐,有位姑娘让把这个给您。”

    蒋月寒打开名帖,上面写道:欲知陆雨是谁,明日寅时到烟雨湖心亭。字体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落款是一对双飞燕,璇玑宫的标志。

    “秋娘,明日陪我去一趟烟雨湖。”

    秋娘垂首道:“是。”

    山庄无人不知大小姐骄纵,怕她胜于怕蒋通,根本不敢执行蒋通对她的禁足令。次日蒋月寒趁父亲外出,带着秋娘来到烟雨湖。

    水天一色,湖心一亭,亭中一名黑衣女子坐在石凳上,旁边的小婢正在取水烹茶。

    蒋月寒与秋娘走近亭子,那黑衣女子转过身,脸上蒙了面纱,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看着蒋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