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到梁胥面前,停在离他半米的地方,很突然的,梁胥伸手一拉,把她按到了怀里。

    周幼里折着双腿,半跪在梁胥的两腿之间,她的脸离他特别的近,近到皮肤相贴,被他的鼻梁扫上脸颊,留下一条残存触感的轨迹。

    她以为她的感情会让他觉得冒犯,以为他会恶心会不适,但梁胥没有,他反而拉着她往自己的怀里离得这样近,甚至有些过于近了,她看到他眼里紧绷的自己,气息是白色的,在他的绒毛上凝成一颗水珠。

    太紧张了,心好像要跳出胸腔,又过分贴近了,她好怕被他知道,又隐秘的想要被他知道,被他知道她想要吻他,靠近他,抚摸他,也想要被他亲吻和抚摸,梁胥慢慢地,捏上她的下巴。

    他好整以暇地抚弄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那种触感,粗糙的皮肤抚过她的脸,又有些粗鲁,很重地捏出一个形状。他似乎一直在审视着她。

    长久的,沉默的,是那种十七年缺失的审视,从未发现某种奇观,补偿性地注视着她,从头到脚,从嘴唇到rufang,从胯骨到脚踝,一丝不漏地看满,看够了,他才出声,问她。

    “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幼里来不及装傻,她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放上她的腰间,掌心温热,盖住她一半的腰,只能如实地回答问题:“从……十六岁。”

    可他好像不太在意她的回答。

    在她还没有讲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手伸入她的外套里面,后来她开口,他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衣摆,贴上了她的腰,再后来实打实握住了,周幼里轻轻吸气,他也只是重复她说的话,带着一点点笑的感觉,“十六岁……嗯?”

    她开始感觉到痒,酥麻感强烈,他像在问她又不像,所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闭上嘴巴,笨拙地把自己的手贴在他的手上,而他的手已经钻到了衬衫的深处。

    周幼里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所以她才说话,吐出一个音节以后她又吐出第二个音节,她说:“十六岁以后,我做梦,梦到你,一开始梦到你捡到我的样子,满身是血的抱着我从一条巷子里走出来,然后我梦到你,梦到你没有穿衣服,我们贴在一起,你亲我的……”

    想起那个画面,周幼里脸颊通红地扫了他一眼,而他朝她做出一个可以算是笑的表情,某一瞬间真的和梦境重叠在一起。然后他把她抱上自己大腿,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上面,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外套。

    他们离得更近了,她看到他整洁的西装,领带镶着银色的丝,白色的,她很少见到他戴这种颜色。

    所以周幼里想起来了,想起新娘白色的婚纱,还有门外流动的宾客,他要结婚了。周幼里突然沉默下来。

    她没有继续说,梁胥也没有问,他好像真的不太在意她说了些什么,她对此如何,他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他只是继续解着她的衬衫。

    第二颗扣子松开,周幼里握住他的手:“梁胥!”

    他停下动作,手放在她前胸,“叫我什么?”

    在她叫他“爸爸”的同一时间,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胸罩,握上了她的rufang。

    她立刻感觉到rutou挺立,在他手心里变得极硬,硬到发涨,甚至感觉到痛了。

    他问她:“梦到我亲你的什么?”

    原来他是有在听的。

    他有在听她讲话,听她讲十六岁开始梦到自己,知道她的觊觎,她的妄想,然后他稍微把衣服打开了一点,手掌向下,放出她的乳袋。

    周幼里拿手去遮,用手臂去挡,她想哭,非常羞耻,但她没有什么力气。

    他的手太大了,盖住了她的rufang,不让她碰到她自己,然后他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了一点点,他俯了下来。

    吻落在锁骨的位置,嘴唇软得像融化的水,他吻过,一层层往下吻,留下一滩水渍,一条残存触感的粘液痕迹,张口,含住她的rufang。

    这对她来说过于羞耻了。下巴被他的后脑抬高,周幼里满眼雾气,眩晕地看着房间的天顶,她听到他吻出声音来,暧昧得让人羞耻的声音,啵,唧,linuo她也同时感觉到刺痛,像有一小块烙铁在她胸口盖上了印章。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突然就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她涨得发痛的rutou,她被吸得好舒服,觉得疼痛缓解,变成了一种遍及全身的痒,又麻又痒。

    那是梁胥在吸她的奶。

    什么都来不及想了,来不及想他今天结婚,他穿着新郎服,一身笔挺。来不及想她要叫他爸爸,他是她的养父,她甚至来不及伸出手阻止,就感觉到他的手出现在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碰到她的下面。

    她立刻颤了颤,紧绷着脚尖,想要移开,但她被他抱在怀里,两只腿大开,移动间只是拢起腿夹得稍微紧了一点,夹住他的手停在腿心。

    “不要……”周幼里说。

    “爸爸……那里不可以……”

    梁胥从她胸前抬起头,嘴唇贴近她耳朵,他说话时声音很沙。

    “还知道叫我爸爸呢?”

    /头骨/:“我教你。”(H)

    羞愧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或者一扇门,让周幼里看得更清晰了。她清晰地看到面前衣衫严整的梁胥,作为一个新郎站在这里,是她的养父,她的爸爸,以及门外满心欢喜的新娘的丈夫。

    而周幼里半身赤裸,rufang外露,rutou包裹一层清亮的透明液体,遍布他留下的咬痕,她敞开着双腿对着他,内裤被撩开,露出毛发之间rou色的蚌壳,一下一下地翕张。

    这一切让她感觉到更加羞耻,出轨的、背德的、禁忌的痛苦,在梁胥俯下身,把手指插进她身体的瞬间,又变成一种极端的刺激。

    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外了。

    她颤抖着,几乎感觉到眩晕和窒息,眼泪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呜咽着受着他的深入。他往里伸,第二根手指随后进来,在深处合成一股,插得很明显。

    周幼里握着他的衣摆。

    她把腿盘在他的身上,抱紧他,慢慢溢出一点声音来,呻吟长长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面,只有她的呼吸是乱的。

    梁胥插进第三根手指进来,她觉得太多了,涨得过分,嘴唇咬出腥味。

    被梁胥突然抬起下巴。

    他衣着完好又整齐,拔出手指,只有指尖是湿润的,就连坐姿也十分庄严。周幼里跌坐在他身旁,乳袋随动作轻晃,内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裤被褪到腿根,有yin水流下,她迷着眼睛,汗水淋漓,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让他看到了一点点闪躲。

    “不愿意?”梁胥问她。

    她咬着下唇。

    梁胥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