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白色的黏液沾在他的指尖,他揉开了,跟她说:“在这里等我。”

    周幼里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拿回钥匙,开门,走出休息室,似乎也遥遥看到他和宾客们招呼,挽着新娘的手,奔赴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

    她坐在狭窄的密闭的室内,身体依然残存刚才的情事留下的余韵,感觉到他的食指还在她身体里,而她依然含着他的性器。明明离得这么近。

    但她知道她没能借由身体而靠近他,并没有因此走近他哪怕一点,她变得更不了解他了。

    不了解他为什么要带她回家,为什么要养她,也不了解为什么要她叫他爸爸,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他好像享受着她挣扎痛苦的样子,被伦理束缚却爱上他,试图反抗却总是顺从。

    后来他们离开婚礼现场,时间将近午夜,司机在开车,周幼里和他坐在后座。教堂的尖顶变小,许愿池边吵嚷的人声也越来越远,周围的街区灯光稀疏。

    梁胥扯了扯领结,周幼里坐在他旁边喝水。

    她喝了好多好多水,即便后来换掉了衣服,洗过脸,刷了四次牙,她还是觉得口腔里残留着那股味道,从情欲里脱离出来以后,这股味道变得有些恶心,她错过脸不去看他。

    梁胥也没有同她讲话,车厢里很安静,车停在红绿灯前,周幼里打开车窗,凉风灌了进来。

    车厢的热气被凉风驱散,冷风吹在本就穿得不多的人身上,周幼里立刻打了个摆子,梁胥皱了皱眉,说:“别开窗。”

    周幼里没动。

    他敲了敲车座,司机按下总控,把窗户摇了上去。

    像和他作对一样,在司机将车窗升到一半以后,周幼里又把窗户摇了下来。

    绿灯,车重新开动,风呼啸着灌进车里,她的半边脸冰凉,梁胥倾身,手往她那一侧的窗户伸去,周幼里绷紧身体大叫:“别碰我!”

    仿佛突然陷入应激的人那样,她胡乱挥手,拒绝梁胥的靠近,一边往角落里挤,一边挣扎着扭过身体。

    梁胥按住她两只手,提着她往自己这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在发什么疯?”

    周幼里被缚双手,用肘抵着梁胥,试图往后:“你别碰我!梁胥!你他妈都结婚了!你为什么要碰我!”

    她喊出来了,情绪即刻不再受到控制,眼泪拼了命地下流,她看到梁胥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脸,冷冷地哼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束缚自己的手。

    她不得章法地挣扎,手腕越来越疼,梁胥越来越用力,他分开她的手,握着一只提到她的头顶,她另一只手去扯、去推,指甲划过梁胥的脸留下一条血红的印子,他也没有松开手。

    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脸在流血一样,用手掐着周幼里的脖子,脸色阴沉:“你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干你。”

    周幼里听到了,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气焰熄了一半,但她不信,她推了梁胥一下,梁胥立刻扯下她的裙子。

    内裤褪到腿根,周幼里看着开车的司机,满脸惊恐,她说:“别……”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讲话,梁胥也没有继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车开入车库,马达渐渐熄灭了。

    梁胥扯着周幼里下了车。

    他提着她的衣领,走到一半周幼里开始反抗,拉住墙壁不愿意往前,梁胥把她打横抱起,单手打开房门,把她扔进了房间。

    这是梁胥的房间,家具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周幼里被按上床,挣扎间挥落床头柜上的东西,书散了一地,闹钟砸上地面,发出了“十二点三十一”的声音。

    梁胥坐在周幼里腿上。

    他只给她两腿留了一条很窄的缝隙,方便他单手进入,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因为姿势受限,他干脆把内裤从中间撕开,掀起以后扔到了地上。

    很快她的裙子也面临了同样的遭遇,碎衣料落地,她拿衬衫下摆遮住暴露的会阴,脸上是羞耻和愤恨,眼睛发红。

    “滚开啊!你是畜生吗?结了婚以后强jian自己的养女?”

    梁胥毫不留情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插得很深很深,下体被往上抵,她感觉到明显的侵犯。

    然后他加入第三根手指,周幼里觉得痛了,疼痛间三根手指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狭窄的小口被塞进过于粗壮的硬物,渐渐有血流了出来。

    他说:“那你说说看,吃着jiba像条母狗一样摆尾巴的你又是什么?”

    周幼里没有回答,她开始有些涣散,意识全集中在下身,剧烈的疼,他说完这句话以后,疼痛好像缓解了一些,抽插间带出了水的声音,扑哧地溅在她的腿间。

    好胀,过于胀了,又极酸涩,她感觉到下身被撑开,撑得好开,来来回回地受着手指的摩擦,每次都进满,塞到身体深处了。

    她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脸色慢慢泛红。

    他从侧面抱着她,左手在她腿间插着,右手也合成三指,插进周幼里的口里。她想起他的roubang的味道。

    周幼里又开始哭,有些难以自抑的,她觉得好恨。恨他突然结婚,让她成为第三者,也恨自己明知他的身份,却难以抗拒。

    她怀着肮脏的渴望一路走到他的面前,卑微的,臣服的,跪在了他的腿间。

    /头骨/:侵犯与服从。(H)

    一开始她大吼,挣扎,咒骂梁胥,于是梁胥掐住她的脖颈、捂住她的口鼻,带着怒意把手指捅进她的xue里,又凶又狠。

    后来她哭累了,被他的手指插出水来,媚rou翻开,沉浸在情欲里面,渐渐闭上嘴巴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凡可能的呻吟都被她视作是妥协,她不想妥协,负隅顽抗着。

    她知道梁胥不会回应她的感情,无论是爱还是出于爱的愤怒和嫉妒,他都不甚在意,他不爱她,他们做着这样一件亲密的事情,出于某种她所不能理解的动机,这一认知让她感觉到耻辱。

    再后来,她发现他会在她顺从的时候表现得稍微温柔一些。

    她闭上嘴巴不再发声,泪水打湿他的手掌,他就放下手,一路往下来到她腿间,用力揉上她的阴蒂。

    三根手指还在xue里,于同一时间重重地往敏感点上撞,两处的力道堆积。也不知是撞击阴蒂的快感更为强烈,抑或是深入嫩xue的,她被迫使着叫出声音,喘息不已。

    表情软化,失去力道地躺在床上,她脸上的春色接近于一种顺从的样子。

    所以梁胥慢慢放缓了力道。

    他进得浅了些许了,揉着花xue,就着yin水捣弄,停下来倾听她的呻吟,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叫声,拇指抚弄她的嘴唇,把她的口开得更大一点,好叫她发出更多的声音来,叫得更大声一些。

    “啊……爸爸……”

    梁胥的压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