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床下,赤身裸体地抱着自己。

    撒娇说:“爸爸带我去洗澡好不好?”

    梁胥沉默不语。

    她把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让小而饱满的rufang挤着他的手臂,又说:“好嘛,我们一起去洗澡。”

    有一瞬间,她被他真实地伤害到,但像她被伤害到的每一次——刻意遗忘的生日,最后到场的家长会,没有率先通知的婚礼——一样,她几乎是瞬间就从伤害里恢复过来,情绪饱满的,热情满涨的,爱意外溢地,继续用那种眼神直视着他。

    梁胥仍想保持沉默,但身体出自本能地动了,他夹住她的大腿,往上抵着她的胯骨,如愿听到一声yin媚的“嗯…”,手握上她的rufang,怎么也握不够似的,看着她的眼睛。

    在说完“等下再洗”以后,他就知道自己反应过来了。他知道自己开始思考,所以余下的动作不再能归结为“下意识”或者别的什么“出自本能”——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

    他突然变得过于亢奋了。身体不受支配一般被洪流碾压,快感席卷,难以抗拒的,柔软的唇中可以尝出蜜果的味道,他握着她rufang的手加重了力道,呼吸也重了起来,只觉得她好香,甜到极致,连口水都是蜜液,被他吞到口里。

    他又硬了起来。

    周幼里感受到他的勃起,他的roubang插进她两腿的缝隙里面,被她腿间的jingye润滑。

    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他又想要了,想立刻插入进去,然后看着她碎掉,又重组,又继续爬过来抱他。

    一时间闪过种种阴暗的想法,他想掐断她的脖子,切开她的身体,掏出内脏捧在手心里,想囚禁她、圈养她,让她佩戴上枷锁,把她的锁骨洞穿,像古代的奴隶被铁链穿过琵琶骨,拉扯在地上匍匐。

    但当他动起一点点伤害她的念头的时候,他的心脏又开始受到电击,火焰烧灼,被泼上热油和guntang岩浆,可能是因为他才刚刚兴起这个念头,反应期迟钝;也可能是他吃过药,消解了一部分杀意不被觉察出来;但更多的,梁胥明白的,是因为周幼里说:

    “我不疼…爸爸…你可以进来……”

    梁胥又泻了一点出来。

    更硬了,roubang发涨发痛,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他知道她在撒谎,她还在痛,她甚至觉得难以忍受几欲哭泣,但她依然这么说,她对他的伤害心甘情愿,这一意识缓解了他的疼痛。带来一种反馈性的快感。

    他把roubang插进她的xue里,因为后入没有找到孔洞,于是他把她翻了过来。她的xiaoxue慢慢合成一条缝隙,往外溢出nongnong的jingye,他插进去,被自己的jingye润滑,顺利地把guitou送到了xue口里面。

    “你放松一点……太紧了……”

    他进一步对她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

    明明知道她达到极限,知道她会痛也会哭,依然把roubang强硬地插进里面,并要求她对此表示接纳。这太过分了,梁胥自己都觉得,他没想到她真的会听。

    周幼里接纳了他。

    她爬上来勾住他的脖子,变换坐姿好把roubang往里面再含一些,吞了整整一根进去,小女孩从身体里溢出一声轻轻的的呻哦,贴着他耳朵说:“那你再亲亲我……”

    这时候他再拒绝她的亲吻,已经不再是惩罚她了,这变成了一种自我伤害。他抿唇不去亲她,拔出roubang时翻出她的xuerou,媚rou绞缠上来,roubang被反复地吮吸,一寸都退不出来。

    “放松点,我拔不出来……”

    周幼里嘟嘴看着他。

    他不想亲的,他有做过抵抗,但什么用也没有了。

    他太知道那种快乐了,和她接吻会给予他怎样的快感,他过于了解了。那是一种只要品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的感觉,他曾到达过那里,所以至此以后余生里所有时间,他都将没有一刻不去盼望它的再次到来。

    梁胥亲吻周幼里。

    他吻她,动情地吻,一边吻一边大开大合地cao干,又渐渐cao出水声,粘稠的jingye洒在他和周幼里身上,把他们粘连在一起,长长久久的。

    后来她趴在他的身上,像只疲惫的小动物变得有些嗜睡,高潮了四次,没什么力气,也没再让他带她去洗澡。

    梁胥射了第二次,浸没在高潮后的沉默里,保持着拥她入怀的姿势。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女孩,注意到她身体呈现着淡淡的粉色,皮肤上印记渐渐变淡,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于是梁胥也起来,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洗,像在她小时候所熟练的做过的一样,给她打上沐浴液,揉了揉头顶的泡泡,冲洗干净,换上柔软的睡衣。

    她好香好香。

    梁胥抱得更紧了一点。

    /头骨/:蜜月(上)

    揉皱的床单上浊液斑斑,洗过澡,梁胥把周幼里抱回她自己的房里,中途她醒过来了一次。她一睁眼就看到梁胥在她旁边躺着,又心满意足地继续睡了。

    第二天他起得比平常要稍微晚一点,周幼里还在睡,他穿戴整齐出门,并没有叫醒她。

    梁胥先去了一趟公司。

    全公司都知道他昨天结婚,婚礼次日就来到公司这件事,在公司上下引起了不少窃窃私语,助理敲门进来询问他的日程,梁胥看了一眼手机,说:“暂时不用。”

    他用一个小时迅速地开了一场毫不拖泥带水的会议,布置了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安排。

    走出会议室时他又看了一眼手机,这时候有通电话打了进来。

    他接起,梁诚劈头盖脸地质问他昨天提前从婚宴离开的原因,“知道你跟黄莺没有感情基础,但既然你答应了联姻,至少要有个样子出来吧?婚礼当晚整晚不见,你说你像话吗?黄莺这是只找了我,她爸还不知道,算是给你一个面子,给你和她约了一周的蜜月旅拍,至少把结婚照给我照了!”

    梁胥挂断了电话。

    行程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他在这时候才把助理叫了进来:“买票,整理行李,跟司机说我这周都不回去了……”

    说到司机,他想起了周幼里,手指按开通讯录,犹豫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最后梁胥还是放下手机,他拉了拉西装的外套,打开门走出办公室。

    飞机落地以后,梁胥重启手机,收到司机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提醒。周幼里联系了司机,司机告诉了她梁胥这周都不在国内,她知道了,梁胥如是想,应该会给他打来电话,所以梁胥没有再想这件事了。

    他拖着行李箱走在黄莺旁边。

    八小时时差,这边的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照在她的身上。

    那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二十五岁的模样,身材高挑又纤细,一身昂贵的高奢限定,容颜是百里挑一的美艳,照理说,她应该是梁胥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