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病娇们的狩猎(NPH)在线阅读 - 220.剧情 你做梦!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只能睡在我身边,一步都不准离开。(正文3300+,哈哈!发疯哩哩!))

220.剧情 你做梦!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只能睡在我身边,一步都不准离开。(正文3300+,哈哈!发疯哩哩!))

    

220.剧情 “你做梦!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只能睡在我身边,一步都不准离开。”(正文3300 ,哈哈!发疯哩哩!))



    又是一个晚上,钮书瑞半躺在床头,眯着眼,神情疲乏又痛苦。

    就像是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有气无力的。

    而钮书瑞今天也确实忙了眼下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事。

    她今天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意外,以及日渐加重的痛楚就间断复健,而是强撑着愈发承受不住的身体,熬了过去。

    结果自然是身体的疼痛跟着加强,已经不再是“简单”且能够饮泣吞声的吃痛了。

    是绝对放大的诡异钻心。

    竟像是既有重大的锤子在她体外,对她进行着接二连三的轰击,又像是有东西已经钻入了她的骨髓深处,从体内向外,与那锤动里应外合,一同击碎她的骨骼。

    然后在那破碎处,种下不知名为何物的苗芽,一边灌溉,一边持续播种。

    当地方扩大到全身的时候,最早开始产生巨树生长感的双腿以及膝盖,已经彻头彻尾的沦陷。

    神经似是被别物寄生,每挪动一次,都会冒出雾霾笼罩的奇异剧痛。更何况她还要顶着这种感觉,进行迈步、复健。

    本一个下午就能完成的康复训练,因为这止痛药产生、却没办法再度靠止痛药抑制的疼痛,延长到了需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完成。

    甚至她差一点,就没赶在江闻回来前完成。

    紧赶慢赶的,是让她赶上了,可也让她跌落到了另一个冰谷。

    刺痛绞杀的知觉从膝盖向两处延伸,很快就击退了本身几分钟便让人焕然新生的止痛药效,霸占领土。

    最终的折磨比没吃药前,还要强烈千倍、万倍,竟是那般的生死不能。

    听到江闻推开房门的声音,钮书瑞挣扎着掀开眼皮,看着步步走近且面色逐渐愠怒的江闻,钮书瑞知道,自己的脸色,定是极差。

    不然江闻也不至于每走一步,脸就跟被人泼了墨汁一样——走一下黑一点,走一下黑一点。

    于是她赶在江闻破口大骂之前,率先开口:“我想分房睡。”

    江闻伸过手要抱她的动作一顿,瞳孔似是有些震惊诧异,像是难以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惊天发言。

    然后双眼骤地一眯,子弹瞄准似的,凝聚在她脸上,盯着她那惨白无光的脸蛋,眼里的情绪步步转变成了庞然大怒。

    只听他磨着牙,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似的,既威胁,又警告,带着即将压抑不住的怒火道:“你说什么?”

    他像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钮书瑞改口……又或者说,用‘逼迫’钮书瑞改口,更为贴切。

    钮书瑞当然怕——江闻像是一瞬间回到了两人初次摊牌那一刻,是那么的威武且不容拒绝,带着极强的凌虐杀意。

    强制她倒在餐桌上被他用来泄火,用来cao。甚至不是一刻,而是一直。

    自顾自把她认定为他的女伴,由不得她一点抵抗。

    仿佛他这么多天以来的容忍和似有似无的宠让,都是假象。

    就因为她说了一句话想分房,便一秒也等不及的撕破脸面,仿佛她说的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而不是本该有的要求。

    身体又不觉泛起了抖动,想后退,想收回,自我的保护机制让她不想和江闻产生争议。

    可不行。

    她已经疼得无法回头了。若是再不趁机争取些许利益和空间,钮书瑞相信,她今晚一定会在床上痛到翻来倒去。

    兴许,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频频的辗转两下,就失去发力点地瘫在床上。

    到时候,别说是江闻了,有眼睛的人都要意识到她的不对。届时,一切可能就都毁了。

    她费了那么多时间精力……甚至是代价,来换取到的复健机会,钮书瑞当然不希望就此打住。

    所以,她今晚肯定得想办法离开江闻的视线。

    既是为了离开他的管束,也是为了借此机会找寻降低苦痛的办法。

    于是,钮书瑞没像往常那般躲避江闻可怕的目光,反而是直挺挺地对了上去,坚定不移地道:“我要分房睡。”

    江闻的眸光立即失去亮色和人性,先前想抱钮书瑞的手,也收了回去,他沉默着直了直腰背,居高临下地俯瞰钮书瑞。

    那模样,跟以前是那么的相像,那么的雷同,却更加渗人。

    叫人别说是看了,光是感受到他身上散播出来的寒冷气压,就会四肢僵冻,全身激起鸡皮疙瘩。

    可能连逃跑的本事,都给忘了。

    只得站在原地,意识清醒地看着这冰刀一般的灾难,降临在自己身上。

    眼下,钮书瑞也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祸端的虚脱,已经坏到超出范围了,才能压过她身体条件反射地应激本能,没有逃离,没有松口,更是连一星半点的后退,都没有。

    这让她看起来镇定到了极点,甚至全然不像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现象,竟是那般的无畏和勇敢。

    可江闻也不知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是被钮书瑞毫无悔意,坚持要跟他做对的态度压破了心理防线,重心完全没落在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几乎是一瞬,便张口咆哮道:“我不允许——你做梦!钮书瑞,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只能睡在我身边,不准离开,一步都不准离开,听见没有!?”

    江闻的骤然大怒把钮书瑞无法动弹的身体都吓得一跳,耳膜甚至像是被他吼叫的声音冲破了,下一秒,便倏地升起破裂般的撕扯感。

    仿佛真的被这巨大的音量给吼出血了,耳内剧烈跳动,让钮书瑞好久,都缓不过来。

    连眼睛都被牵连地发出抗议,疼得她大力闭上,耳朵还听不清晰,只觉得房间里一直回荡着江闻那恶龙似的喧嚣。

    一下,便像是丧失了五感六觉。

    江闻却根本一点机会也不给钮书瑞,说完后,没得到钮书瑞的回复,便暴躁伸手,一把扼住钮书瑞的喉咙。

    另一只手,撩开她半盖在身上的被子,硕大的身子挤进她的腿间,扯着她的脚踝,把人狠狠拉到腾空而起——

    然后膝盖一动,整个人就彻底贴进钮书瑞的腿心,把她囚禁在自己与床头之间。

    而钮书瑞,则‘砰’的落在他坚硬磐石的大腿上,屁股膈得生疼,裙摆还因为江闻轰然的动静,被掀翻,不起一点作用地露出女人细嫩的腹部和下半身,只留一条薄薄的内裤,给她遮羞挡雨。

    然而江闻一顺着那腿部线条摸到大腿两侧,那孤身的一层布料,就同样挡不住什么狂风了。

    江闻从那内裤侧方闯进去,死劲抓住钮书瑞的小屁股。

    粗旷的手大到一进去,钮书瑞的内裤就传来些许崩坏的声音,仿佛有哪里的针线,已经撑不住,裂开了。

    更别提江闻一上手,那力度便是强到极限。

    手指都像是长了肌rou,壮如泰山,把钮书瑞软乎的臀rou全部勒到更加发白,仿若透明,逃跑似的从他五指缝里争夺出来。

    像是马上要被捏爆的汤圆,岌岌可危。在那被挤到毫无保留撑开的皮rou下,真的像是要绽放出来了,隐隐约约,能看到深层次的血管神经。

    而江闻的指头,已然嵌入进最核心,碰上骨骼。

    江闻却看也没看那约等于裸露出来的女人下体,只瞪着瞳孔,死死注视着钮书瑞,“听明白没有?钮书瑞,我问你听见了没有!”

    又是一道滔天质问,钮书瑞被体内外的冲击震得满脸创痛,江闻的铁手,还不知收敛地钳着她脖子,钮书瑞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里仅剩的理智,甚至都留来庆幸眼前没有红光了。

    可是没了红光,也就意味着她要直面江闻充血密布的脸,直面他写满全身的狂躁。

    钮书瑞半睁着眼,心脏跳得飞奔,像是要从她胸腔里冲出来了。

    她用力动了动手,发现使不上劲,只能转而去蠕动那无法出声的嘴唇,试图通过几不可闻的动作,让江闻察觉到。

    须臾,江闻果真松动几分,却并没有要放开她,而是手掌猛地上移,把钮书瑞的头颅抵到上扬,更重地撞在床头上。

    也把禁锢的位置改到了她的下颌角,手指死死摁住钮书瑞张嘴说话的位置。

    冰冷道:“你知道该说什么。别让我生气,钮书瑞。别让我再教你一次,不然……”

    江闻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嗜血地哼出一道气声,然后一点点,松开了控制着她口腔开合的手指,却依旧抓着她的下颚,贴着她一并在密密麻麻发抖的声带,似是要亲手见证她的低头。

    钮书瑞喘着细小而紧急的呼吸,无声地咳嗽,明显被江闻掐到急剧缺氧。

    脖子上方的脸庞,都有些青到发紫,映射出条条又细又小的脉络,看着,就是被掐到逼出来的。

    正随着钮书瑞竭力地呼吸而轻轻颤动,极其微弱,宛若下一秒便衰退死去,又极其骇人,透着重烈的死里逃生。

    她好半天,都没说话,像是还没回过劲来。

    江闻也不见着急,罩着她臀部的大掌微微转向,几根手指,立即就深入股缝,若隐若现地往女人私密的花瓣内部袭去。

    钮书瑞的腿霎那间就有些紧绷,神经肌rou都下意识地抗拒起来,绷作一团,仿佛江闻敢真的进去,它们就也敢真的“咬合”。

    即便这对男人造成不了任何一点伤害,也要不顾一切的反击。

    江闻当然满不在意,察觉到后,也只是不屑地冷哼一声,然而那可怖阴暗的脸,可不像是表面上那么不在乎,简直是沉得加码了。

    两人无声对峙着,江闻丝毫不提醒钮书瑞张口回答,钮书瑞也闷不作声,只有那布满了伤痛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像是还在缓。

    但其实钮书瑞已经找回了些许意志,她不开口,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不能松动,可她也不能真就这样把江闻的伪装掀开。

    她会死的——钮书瑞毫不怀疑。

    大脑在她的强制要求下,不得已动了起来,吃力思索着,眼下究竟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半晌,钮书瑞开口:“我——”

    声音不过刚出,江闻就重新按紧她张口的要害,截断她的话语,凑近着,阴冷冷地道:“我问你,听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