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综]她和反派有一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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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将她撕成碎片,便无法停止。

    她的眼眶泛红,却不是因为要落泪,而是剧烈的痛苦令她几乎无法再忍受一秒。

    她的视线最后放在那些英俊而邪恶的男人身上,他们正歇斯底里的想要冲破能量壁垒,却依旧被灭霸付诸无限手套全部力量的神力抵挡在外。

    灭霸的视线诡异的看着她,他猩红色的双瞳透露着复杂的眼神,接着,随着无限宝石的摧毁而完全化成了一块巨石。

    随着他的死亡,承载过多神力的维斯帕轰然倒地。

    她嘴唇苍白,因神力的侵袭和反噬,令他痛苦难忍。

    能量壁垒终于消失,洛基抢在众人之前将她抱在怀里,他的双眼溢满泪水,几乎不敢触碰维斯帕苍白如纸的脸颊。

    她的心跳正在减慢,仿佛即将停滞一般。

    维斯帕的双眼最后在众人身上流转,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光芒。

    “不——”

    她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心跳终于停滞。

    下一秒,众人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开始呈现诡异的晶化,整个人像是钻石一般易碎。

    英俊的男人们恐惧的看着她,他们无力承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痛苦与愤怒令他们浑身颤抖,双腿失去力量跪在她的身前。

    维斯帕毫无生机的身体,无疑在提醒众人,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生的可能。

    她的身体忽然变得炙热,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火一般的温度。

    终于。在已经化成巨石的灭霸生前诡异的笑容中,维斯帕像是被内部的力量击碎一般,瞬间化成晶莹而轻飘的碎片,随着微风扬起在空中,消散于洛基的怀抱之中。

    阴霾诡异的天空上,猩红色的薄雾消散,接着,天台上超级英雄与反派的身影全部消失。

    在下一秒,斯塔克大厦孤独的屹立在纸醉金迷的曼哈顿岛之中,就仿佛从前发生的所有,全部是幻觉。

    每年有高达五千万游客到访的纽约市,正在快速的运转着,“世界的中心点”的时代广场正闪烁着璀璨夺目的色彩,繁忙的行人匆忙的向前行走着,不为任何事停留。

    而那些滔天的愤怒,与极致的爱意,全部回到了自己本该存在的世界之中。

    而维斯帕将洞悉一段旅程,看透终点的风景。

    It is not an ending, but rather a new beginning, a sed ce, a reunion.

    死亡并非终结,而是一场新生,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一次重逢。

    第136章 终章

    For those who believe in resurre,  death is insequential. In the resurre, those that were dead live, and those who live believe they shall never die.

    对那些深信来生的人来说, 死亡不是终结。在来生中,那些死去的人仍然活着,而那些活着的则相信自己绝不会死黑山共和国皇家赌场

    华丽的酒店盥洗室内,宽大的银色镜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黑发的艳美女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神情漠然。

    维斯帕穿着白色丝绸浴袍,肌肤白皙而洁净,像是在准备上妆。

    她脖子上的阿尔及利亚情人结项链正坠在身前, 这是前男友所赠的。

    想到那位前男友, 维斯帕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她之所以出现在这座皇家赌场,便是因为恐怖组织绑架了她的男友, 逼她弄到邦德通过赌场,从另一个非法组织那里赢来的巨款。

    有趣的是,维斯帕那位前男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感情骗子, 通过结识一个又一个女特工获取情报,并和恐怖组织合作假意被绑架,令这些陷入爱情陷阱的女朋友们出卖国家情报。

    而维斯帕不过是因势利导, 借由这位前男友将量子组织送到军情六处眼前, 以此为父母及meimei复仇。

    没办法,谁让她倒霉的罹患了渐冻人症呢?

    对于上一秒刚刚炸成碎片,下一秒便重新回到皇家赌场, 维斯帕的心情算不上沉重。

    反正她已经不可能在见到那个人了,不是吗?

    就仿佛是一座囚牢一般,将她独自困在此地。

    维斯帕握了下手掌,尝试感受真实。

    “叩叩——”

    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维斯帕重新拿起洗漱台上的眉笔,“请进——”

    詹姆斯·邦德不算高大却十分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他手上拿了条深紫色的礼服裙。

    维斯帕挑眉,“你希望我穿这个?”

    邦德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姑娘看上去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大概是她之前没有如此冷淡?

    两人之间恍惚存在的某种张力此时完全消失了。

    或者说,是她单方面筑起了壁垒。

    军情六处王牌特工将那件礼服挂在门后,“你得打扮的光彩照人,当你走到我身后,轻吻我的脖子时,对手们只会注意到你纤细柔美的颈部曲线,而不是他们手中的牌。”

    他脸上带着十分迷人的笑容,“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维斯帕将脖子上的阿尔及利亚情人结项链摘下来,随手放在一边,丝毫不在意洗漱台上的积水沾湿项链。

    她嘴角勾起笑容,却显得有点敷衍,“我会尽力,邦德先生。”

    “谢谢。”邦德的视线在洗漱台上随意摆放的情人结项链上掠过。

    他之前猜测这是她无法忘情的前任爱人相赠,但此时维斯帕的表现,显然令他有些不解。

    邦德走出盥洗室,很快的便注意到摆放在床上的西服套装。

    英挺而精致,看上去格外昂贵,因为这是手工缝制的。

    他拎上西装,重新敲响盥洗室房门——

    “林德小姐,我今晚有晚礼服。”

    维斯帕重复了自己从前所说的,“但是有平常的晚礼服,和特别的晚礼服之分。”

    她挑眉强调,“这件是后者,你得看起来像够格上桌的人。”

    “你怎么…”邦德语气一滞,“这是手工缝制的。”

    按照从前的发展,维斯帕说了一句——‘一见面时就知道你的尺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