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古言】绘春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驳,她露出自己两颗小尖牙,说:“可绥绥的牙齿这般尖。”

    小尖牙锋利,是一对缩小尺围的虎齿,裴焱脖颈莫名作疼,胡绥绥事事不懂,裹话儿时一不小心咬下去,神医也救不来。

    罢了,莫为一时欢葬送了后生的快活。

    裴焱在肚子里酝酿宛转的措辞。

    胡绥绥偷眼看话儿,看了又看,吸地吸一口气,说:“那绥绥不用牙齿就好。”说完低下头亲上大话儿。

    胡绥绥用香软的唇瓣触碰话儿,过一会,伸出香舌舔话儿之身。

    不裹进到热乎乎的口中去,胡绥绥只能吮舔而不能吸咂,裴焱闭了眼,细细感受唇瓣与香舌两者给予的快活。

    都是柔柔软软之物,舔过一处,另一处留下的香唾立刻受凉,话儿处在凉暖之间,裴焱深陷其中,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只可惜不能在香唇里纵跳,听唇舌齿在话儿身上发出的滋滋响。

    胡绥绥答应了话儿半刻,口中香唾尽枯,到了后头渐渐不上心,直接趴在裴焱大腿上歇息:“裴裴我累了……”

    胡绥绥呼出的热气洒在腿根,话儿跳了跳,上边的小孔,竟冒出一点精物。

    裴焱赶忙收了魂,眠倒胯中人,抬一腿在臂弯上,照准岔开的xue口一刺,破开rou阵,旋即抽插无度,一口气弄上百余下。

    话儿越抽越硬,胡绥绥如渴得水,受活受乐胜过往前百倍,她没口子哼哼乱叫,sao态大发,把个腰臀高高掀起来迎合,弄得个床塌瑟瑟吱吱声逗逗落落。

    胡绥绥是如渴得水,裴焱是如饥得食,索性单手挽起胡绥绥的腰,你来我往,你送我迎又是百下,十有七下中花心,捣个花xue汁如泄。

    ……

    夜深,人静,床上春色收了。

    一夜二度,胡绥绥的情欲被裴焱一点点浇灭,想想刚刚舔话儿之事,还有乳话交融之景,她心里哎呀哎呀乱叫,懊悔不已。

    这发情如同饮春药,没一点理智。

    没理智!

    乳儿的肌肤现在还疼辣辣的。

    弄过二度后,裴焱一直支枕望她,胡绥绥嗔了他一眼,翻身向墙而睡。裴焱翻个身,睡到墙边,这么一来,胡绥绥就是向裴焱而睡。

    胡绥绥又翻身,裴焱像个猴子一样在床沿与墙旁翻来跳去。

    非得要与她脸朝脸睡,指不定,是再看自己笑话。胡绥绥恨恨地想,拉起身上的被子罩住裴焱,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压住裴焱,骂道:“裴焱你个伪君子!”

    裴焱最恶人骂己伪君子,身子轱辘一转,反压住胡绥绥:“胡绥绥你再骂一遍,再骂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将你抓去烧。”

    胡绥绥气势一弱,拍拍裴焱的肩头,道:“嗟乎尾乎,是尾巴的尾啦。”

    道歉书上也说了是尾巴的尾,尾君子尾君子,从她嘴里道出可不是上面抽扬人的话,裴焱脸色更黑:“胡绥绥你骂我是猴子?”

    裴焱脸色越黑,刻下胡绥绥越不大怕了,先送一吻,再笑回:“是也是也。”

    胸口的怒气又消失个干净,裴焱骂自己是俗骨,半美不美地躺在胡绥绥身旁,说:“怎么现在说拿火烧你,你都不怕了,是不怕火了还是觉得我不会这般做?”

    胡绥绥骨嘟了嘴,说:“谁说我不怕火了,我们这些妖啊精啊,与火相克,碰上就是死路一条。”

    裴焱在黑暗中点头回应,点了好几下,才忆起胡绥绥看不见自己的回应:“绥绥是最怕火的?”

    “是啊。”胡绥绥毫不犹豫回道。

    “那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是裴……”胡绥绥顿了顿,没把裴焱二字明明白白道出。

    她改口道:“是火。”

    裴焱当她说叉股子话戏弄自己,又问:“那第二呢?”

    “也还是火。”

    “那第三呢?”

    “也是火啊。”回答第三问时,胡绥绥脸上走过一丝狡猾的颜色,“裴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裴焱下意识摇头,摇头胡绥绥看不见,于是赶忙回话,以免她觉得自己冷落了她:“不知。”

    “哼,不告诉你。”胡绥绥故意买起关子来,“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哪知裴焱一开始就当她说的是叉股子话,好不紧急,胡绥绥不说他就不问,抱紧她道句好梦就要去会周公。

    好好的一番话到嘴边说不出,胡绥绥急得两脚在床上乱蹬,蹬出一片劈里啪啦的响声,把弓儿扯满了。

    心中实在气不过裴焱敷衍自己,胡绥绥张口就将他耳朵咬住:“三火成焱!三火成焱!你这个王八蛋去死吧。”

    【有狐绥绥】19买鱼穿柳聘衔蝉

    一日一日地过来,裴焱发现胡绥绥掉毛就没好过,到了夏时,毛如故落掉,控她所食之物也无效,屋里屋外雪花白飘飘。

    再后来延医药博士朱子林来看查,只说:“夫人发脱严重,此疾,如何治?”

    朱子林连脉也没探,隔帐看一眼,开口道:“此疾不在膏,不在肓,饮药可达之,达之可缓。”

    胡绥绥恶食药,听到要吃药,虎虎有生气,“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撩开帐子,跣足落地,发急道:“不!绥绥不吃药,不吃。”

    不爱吃药的人朱子林见多了,瞟了一眼胡绥绥,留下祖传药方,背起自己的药箱曳曳地离去。

    那药极苦,胡绥绥一口不愿喝,藏在被子里不出来。裴焱灵机一动,以rou和药,煎而喂之。

    然而胡绥绥掉毛之疾就是在膏肓,饮了半个月掉得更严重了,所谓“疾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达之不及,药不至焉,不可为也”,短短几个月所掉的毛,便可制成一件衣裳。

    裴焱不许她吃喷喷香的食物,胡绥绥一日清减过一日,吃也掉不吃也掉,裴焱索性就不控她所食,也不逼她饮药。

    反正毛掉了还是能长出来。

    时隔百日,再次吃到加了酱醋的rou,胡绥绥笑的一双眼没了缝,风韵可爱地说:“绥绥嫁给了裴裴,免受苦,还在裴裴这儿吃自来食。”

    说的太开心,然后嘴里的油沫儿和瓜子,喷了裴焱半边脸。

    裴焱撩袖擦之,道:“胡绥绥你如何还不好干净?”

    “若下辈子也能与你一起就好了,到时候绥绥唱乞讨养你。”胡绥绥不觉有错,继续嬉着嘴说道。

    ……

    自裴焱说将狐狸毛收集起来拿去贩卖后,胡绥绥就倦出门,她将此耗告诉了汉州的狐狸,让它们将自己的毛儿收集起来,她过一段时日去拿,再交给裴焱区处。裴焱区处的方法,便是交给胡家布庄区处。

    六月的时候,裴焱下了一纸文书,不许猎户猎狐。一些猎户不得不去拆忙月,裴焱见状,用私银补偿猎户损失,结果被周巡得知,他就被骂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