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暗尘旧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

    “有客。”

    “糊弄我呢吧?理发要这么久?”

    “没,真有。”宋在寒垂眼,看着水泥地。

    赵善冷嗤一声,也不知信没信。

    “吃饭了没?”

    “还没。”他连带着解释了下,“刚回来,就有个客人要染发,还没来得及做饭。”

    赵善悠悠地“哦”了句:“来我家陪我吃饭,地址等下发给你。”

    ……

    到她家时,她只穿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下摆刚刚遮住她的臀部。露出白皙的没赘rou的双腿。

    纯情又妖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不知为何,却很和谐地在她身上呈现。

    “等你很久了,饭菜刚热了一遍。过来,先吃饭。”赵善赤着脚,走到餐桌边。

    约过几次炮了,倒是头回来她家。

    她家挺大,两室两厅,又是电梯房。听人说,这房子是她老公留给她的,另加一笔不小的钱。

    倒是阔气。

    赵善盛了两碗饭,筷子摆在旁边。

    菜很丰富,有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但看起来是餐馆外卖。也是,赵善不会做饭也正常。

    宋在寒饿极了,狼吞虎咽吃了两碗饭。

    赵善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看着他吃,好像这样就能填饱肚子。

    他没什么形象地打了个饱嗝,看了眼她那碗,几乎没怎么动。

    他想问她“胃口不好吗”,但又咽下了。

    明知故问的关心话,问了倒嫌做作。

    她手撑着下巴,笑了声:“饱了吗?”

    “嗯。”

    赵善将自己那碗推给他:“我吃不完了,你帮我吃吧。”

    男人食量大,再多一碗也没事。

    宋在寒没应声,不愿浪费,接过碗,三下五除二吃完,罢了碗筷,便起身作势要走。

    “这顿饭谢谢你,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赵善双手环胸,挡住他的路:“我还不知道?你能有什么事。今天跑去大街上做什么?”

    “找工作。”他立着,比赵善高了个头。

    她惊诧:“你不干理发了?”

    “嗯。”宋在寒说,“想换个活做。”

    他又问:“你架这么大的势,就让我陪你吃顿饭?”

    他看着她,她留着齐耳的短发,额头光洁饱满,坠着几绺发丝。她没卸妆,红唇如玫瑰绽放般艳。

    她仿若化身人的狐狸精,就笑笑,也足以摄人心魄。

    宋在寒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定力。又或者说,他本就不愿自抑。

    五 在寒(3)

    天气燥热,蝉鸣此起彼伏,室内冷气温度调得很低,丝丝缕缕的凉意似可入骨。

    他想,一念失天下,一念得天下,不动声色身心皆失。

    赵善手脚像八爪鱼触角,吸盘紧紧吸附着他。又像个水蛭,附上了便甩不掉,直至吸饱了血,才懒洋洋地爬开。

    宋在寒却像螺丝钉,准确地楔入属于自己的孔。

    他是她的猎物,她是他的归宿。

    做这事儿,便如同烧水。即将开时,水咕噜咕噜冒泡,一个一个炸裂。沸腾时,水不住地翻滚。

    达到高潮,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她。

    她走进那家店,彼时,理发师并不是他。

    她心情不虞,未找人搭话,将头发理了个精短,付了钱便走。店主坐下,同他说话,他心不在焉的。

    那个女人身上喷了香水,馥郁的香气还残留在店内。可他的心魂却似被勾走了。

    店主拍了下他:“想什么呢?”

    宋在寒回过神,看他,问:“刚刚那女人,谁啊?”

    店主愣了下,笑:“你说赵善啊?”

    有地方口音,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赵珊?张善?他有点忸怩地说:“嗯。”

    “不熟,来我这理过几回头发。”店主抽了根烟,道,“人长得漂亮是吧?不过结了婚。你小子啊,收收心。来往匆匆过客,你要上了心,北都不知道怎么找。”

    宋在寒视线偏移,触到店门口的转灯,一触即松。

    *

    烟雾缭绕,记忆留白。烟头烧到手,他回过神。

    床头柜上有个玻璃烟灰缸,里面堆着很多烟头,看样子,她平常没少抽。他找到个空地方,摁灭烟。

    身边的赵善懒洋洋地翻身,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只饱满、绵软的胸被压扁。

    他掰过他的脸:“想什么?”

    宋在寒摇头。

    赵善倒回去,rufang晃了几晃,说:“我问你,乐不乐意当我男人?”她脚底板摩挲着他的小腿,有那么几丝引诱的意思,“不结婚,当情人。”

    宋在寒仰起头,没作声。

    赵善继续说:“你知道我离了婚吧?是他先出轨的,他理亏,又有愧,才给我留了这么多。当时找你,就是想报复他。后来他知道了,也不生气,对我说,你们好好过。”

    宋在寒还是一言不发。

    “我不想结婚,我算看明白了,什么法律约束都没用。但我想要个孩子。男人会走,骨rou却是相连的。我能跟你保证,我不找别人,以前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

    她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但宋在寒能明白。

    往往,流言能代替真相,外头给赵善冠上的“荡妇”,或许并不属实。

    他从来没问过她,是觉得,以前的事再怎么追究,也毫无用处,更何况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她的炮友。

    如今,她告诉他:在他之前,没有别人。

    赵善长得美,身材好——至少是宋在寒见过的女人中,数一数二的。还有钱,怎么看得上他?

    一个穷得叮当响,还不会有什么前途的男人。

    除了器大活好,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但这也是他的幸运。

    修了半辈子得来的福。

    他长吁口气,像终于放弃什么似的。

    他折身,揽过她光溜的身子,哑声:“好。”

    浮花浪蕊都相识,谁更曾抬眼。他抬眼,看见那朵立于波涛尖的水花。他身越波涛汹涌,去碰触,却是水珠一握。

    “还做吗?”赵善下头似乎又有湿意。

    她性欲不算强,与前夫结婚,是家里人介绍。他是做生意的,结婚没两年,他生意就做大了,都说男人发了财,就容易出轨,不是没道理的。他忙得没空回家,却偷得了闲在外头找情妇。

    算起来,结婚这几年,他们zuoai的次数数的过来。

    找他,是一时兴起。想知道,被男人cao得腿发软是什么感觉。

    宋在寒确实也让她体会到了。

    食髓知味,赵善对性爱的渴望愈演愈烈。

    “做。”对于男人,只来一发,的确不够。

    宋在寒翻身,掰开她的腿,吻着她的乳rou,一路吻到阴户,留下一串晶莹的唾液。

    赵善的阴毛黑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