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非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手,被拥在怀里,被抱起来,公主抱、箍腰抱、托臀抱,再亲亲他的脸蛋或者耳朵,说一些要人骂流氓的玩笑话。

    他太喜欢了。

    毛非捉紧在枕边,开心后变得委屈。

    才从朱铭学长身上体会过男人的善变,现在庄周对他暧昧,或许只是因为他在床上很好干,或许...还因为他是某个人的替身。

    “呜...我好可怜啊...”

    毛非拿鼻音哼哼,一瞬之间委屈得天上地下,在车里时他还笑得那么大声,被一个炮友惦记着就傻乐个不停,现在,不傻也不乐了。

    耳朵压疼了,毛非转过脸换一边趴,看见便签本上自己的字迹:感谢款待。

    款待。

    是嘛,他们现在就是互相款待的关系,既然庄周愿意暧昧,而自己又感觉享受,不如大家都乐在其中,就像小裴哥说的,管那么多做什么,舒服就行。

    毛非爬起来,呆坐半分钟,有点犯迷糊,闹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开导成功,一通大彻大悟到最后好像就明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但是不是白看的,白月光替身、先做后爱、炮友变情人等等,其中有一项cao作十分值得借鉴。

    毛非伸手拿起便签本,翻开新一页,正要下笔,听见一串滋啦啦的响声从厨房传来,鼻尖不自觉就要嗅嗅,似乎已经闻见了食物香味。

    他翻身下床,踩着棉拖鞋往厨房跑,看见庄周已经换成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袖口卷起,前胸上挂着围裙。

    “没什么食材了,就做番茄rou酱面吧。”

    毛非伸长了脖子,看看油锅再看看庄周:“可是你在做炸鸡。”

    庄周笑道:“嗯,几个小鸡腿和鸡翅,给你当零嘴儿。”

    毛非扒在门框上咽口水:“我要孜然味的,有辣椒粉么?”

    “少吃辣。”说是这么说,庄周还是拿小碟给他倒了一小撮辣椒粉。

    毛非嫌不够:“多给点嘛。”

    “你要养身。”说是这么说,庄周还是多给他倒了一小撮,“面不是意大利面,就是普通的挂面。”

    “我都可以,我不挑的。”毛非接过小碟,放到餐桌上后又折回来,便签本被他按在门口的墙壁上,他写:约法三章。

    写罢,歪歪着脑袋朝洗番茄的人看去,后知后觉他还会下厨!

    又是加分项,和唱歌好听一样,一顶十的那种加分项。

    “我们...为什么不点餐?”毛非好奇道,“还有,还没说呢,这个套房要多少钱一天?”

    庄周看他,也好奇反问:“你在干什么?”

    毛非把便签本呈给他:“没意见吧?”

    庄周直笑:“没意见,听你的。”

    洗好的番茄下刀切碎,再拿一把小葱,rou沫已经调好味备用,在下面之前,先把金黄酥脆的鸡腿和翅膀捞出来控油。

    “这个房,”庄周犹豫道,“可能几百上千一天吧,我也不清楚。”

    毛非愣住:“你真的是冤大头吗?里的霸总都没你这么冤。”

    “我不管事儿,”说着顿住,想了想,“我哥管事儿也不一定知道。”

    毛非抱着墙柱子,以胸口抵住便签本,闻言有一点点手软。

    他试探道:“什么、什么意思?”

    “伯温是我家的。”庄周把控好的炸鸡撒上孜然,装盘后递给毛非,“是我家产业之一,但是我不继承家业,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毛非屏住呼吸,黏在墙上动不了了。

    他在学校是一介草民,他在社会里也同样平平无奇,家里爸妈离异,爸爸有新家庭,早就不管他们了,mama是幼儿园老师,他自己以后也想要当一名人民教师,拿一份吃喝不愁的工资就心满意足。

    可他现在感觉很梦幻,是看太多所以穿书了吗?穿进一本豪门虐恋里扮演一个出场不过十几章的小炮灰?

    庄周凑近过来,笑话他:“傻了?”

    手上还有水珠,也不拿围裙擦,偏要抹到毛非涨红的脸蛋上,再拿起一只喷香扑鼻的鸡腿贴到那双微张的唇上:“咬。”

    毛非就咬,脆酥酥地掉下来一些面包糠,咬得满口鲜嫩多汁。

    终于回神,毛非边嚼边含糊地嚷:“你是庄赫州的儿子?!”

    “嗯。”

    “庄穆是你哥哥?!”

    “嗯。”

    庄周又喂他一口,然后把盘子推推:“自己端,我去煮面。”

    毛非听话地接手,还要问:“是亲生哥哥吗?”

    庄周笑道:“都姓庄,你说呢?”

    “庄强也姓庄呢!”刚出锅的炸鸡美味到惨绝人寰,毛非干掉一只又拿起一只,“庄强是你弟弟吗?”

    “这个真不是。”庄周起两个灶,一边烧水煮面,一边炒rou酱,“你的约法三章不写了?”

    毛非吃得油嘴麻花:“写,我先压压惊。我好像傍到大款了,你能给我讲讲豪门恩怨或者啥八卦吗?你哥哥黄金单身汉肯定有很多千金小姐喜欢吧?有没有什么为了家族商业联姻而放弃旷世奇缘的虐心故事?”

    庄周笑得不行,毛非自作孽被噎到了,抻着脖子想咽咽不下,想咳咳不出,脸红脖子粗。

    庄周骂他傻,给他接一杯温水喝,喝完了才乖了。

    盘子里还有两个腿和翅膀,毛非放到桌上去,留给庄周吃,他舔着唇又趴到墙上,先写第一条:炮友期间不可以再和别人好。

    “好不可思议啊,我竟然,我居然,我特么谁能想到,我竟然约到了赤巢的少爷!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现在,我以后会不会被丢一张支票叫我离你远远的?”

    庄周低笑:“不会。”

    毛非探头看他,只能看到半个侧面,眼尾和唇边都是弯的,他又问:“方便说吗,你不继承家业,你在做什么呢?”

    弯弯的弧度淡下去些许,庄周道:“一言难尽,简单说就是帮我妈打理美容院。”

    “哦。”毛非不再追问,及时换个话题,语气挑起来充满活跃的调子,“那你哥哥的八卦有没有?我真的太那什么了,没见过世面,真的好好奇。”

    “有是有,太多了,”庄周莞尔,“怕你听完把笔吃了,不告诉你。”

    更抓心了,毛非抱着本子挨蹭到厨房里,趴在冰箱上写第二条:互相保密,在学校里是师生关系,在校外自由。

    “那好吧,不说就不说,你们有钱人总是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番茄酱汁炒好,放一点细砂糖提味,再把翻滚的面条稍微过道凉水,盛在碗里,莹白水润,浇上rou酱拌一拌,撒上翠绿小葱,成。

    庄周解下围裙,反身过来覆在毛非背后,看他正在写第三条:频率为每周五和每周六,一天两夜,节制有度。

    写完,另起一行,签名:毛非。

    毛非稍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