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以身试爱(禁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等她饿了,他就推开门,当着她的面用餐。

    他饿她,囚禁她,把她的脚腕铐上锁链,然后勾在角落的锁扣。

    她斯德哥尔摩症状犯了,开始依赖他,像他的宠物一样等他回家。

    恨过,后来知道因为什么,也就算了。

    倪偿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后背宽厚,原来贺家没有变天的时候,他还背过她。

    贺家人里,她最喜欢贺程书。

    倪偿回过神来,小警察的上司已经跑来,扣着青年的脑袋同他道歉,贺程书笑着摆手,君子气派,还送了一瓶白兰地放于上司手中。

    他来得铺张,可转瞬人就隐了,场子喊出一声“继续!”便迅速又恢复热闹,嘴里骂骂咧咧的无外乎说小警察傻逼。

    泽城这座城很大,南临海,北靠山,独立区域法,大麻自由,枪支管禁也没有那么苛刻,黑白界限模糊。

    掌握界限的是贺家,进货,分派,买卖都经贺家之手,贺程书的位置就像被招安的宋江,要去镇压其他黑社会,警察也会从这里捞点油水。

    不过贺程书做什么与她无关。

    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亲人与否。

    倪偿想要离开,腹部又开始作痛,酒吧设在靠近海岸的位置,更不必指望外面有什么公共厕所。

    于是倪偿回到员工办公室,在卫生间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是经血。

    太日了。

    倪偿额头生了汗,随便垫了些卫生纸,刚站起来,又看到裙上大片晕染开来的血迹,斑斑驳驳的,在浅色裙子上万分明显。

    她只能用黑色皮衣挂在腰间,在出门时,对面也恰巧打开门。

    对面是老板的房间,她像是嗅到天敌的幼兔,浑身抖三抖。

    老板施了个礼,“老同学,谢谢你!”

    贺程书拿下唇间的烟,笑着推门离开,正撞上满脸惨白的倪偿。

    她迅速别过脸去,迈步便跑,她本能的恐惧他,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吓得逃窜,跑到难以呼吸,腹中绞痛。

    她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再怕他,疼得弯腰,对着大海沙哑怒吼:“贺程书我cao你妈!”

    说完想起他妈是谁,又捂住额头喃喃:“对不起啊奶奶。”

    奶奶在天上应该没听见吧。

    她慢慢走回公寓,将手机掏出来,什么都没有。

    他或许没认出她。倪偿长舒口气,没想到酒吧老板居然是常春藤毕业,他一直的斯文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倪偿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因为这一见,头脑开始混乱,想起他拎小鸡一样把她从家里抓出来,她就再也没离开过绳索和镣铐。

    回来做什么,还是有撞到他的可能。

    倪偿将笔记调出,看她去过的国家,翻了几页,想起自己回来的原因,又合上眼睛,把东西甩到一边。

    倪偿心里有个洞,在外久了就会疼,在泽城她会安心。

    在他只手遮天的地方,她知道会有安全。

    倪偿自嘲笑笑,把抽屉拉开,拿了一支烟,躺着抽。抽得晕乎乎的,就将烟黯灭在将满的烟灰缸中,侧身睡去。

    梦到他敞着衬衣,只着短裤在床上抽烟的样子,低头看她,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贺程书常笑,颇为温和的面皮,他笑着问脚边的她,饿不饿?

    她饿疯了,喉咙肿痛,仰头哽咽,喊他:“小叔。”

    她看到贺程书眼睛里的动摇,于是张开手臂,肌rou不住地颤抖,贺程书将烟丢在一边,把她抱起来,女孩儿泪眼婆娑的,埋在他手肘间哽咽,但是没有掉眼泪。

    倪偿想起她趁他不备张开獠牙,几乎要扯下他一块血rou吞咽咀嚼,心里又酸涩了。

    第二天倪偿还要去搬东西去画展,她的两幅画的展位在卫生间门口,还要自己送过去。

    倪偿并不觉得有什么,白天的她一直温顺,很好欺负,像吃饱了趴在山石上舔爪的老虎。

    她将画架上,叉腰看看,相对的血玫瑰似两团红色的热火。

    争取到这家画展的摊位她挺珍惜的,在厕所也没关系。

    倪偿跟保洁阿姨分摊座位,托腮在等着有没有人来欣赏她的画作。

    来来往往方便的人只当是装饰画。

    她标价的金牌在黑暗中淹没,一天也没人驻足,直到她听见渐缓的脚步。

    倪偿能闻出他的味道,能听到他的呼吸,他每次靠近她浑身都会有反应——被捕猎又脱逃的小兽总会记得她的猎户。

    她躲到厕所,等了许久才探出脑袋,画前已经空荡荡的,或许他根本没来过。

    倪偿又走到展厅,没见他的黑西装,刚想回到保洁阿姨身边,就听到一声温柔的低吟。

    “商商,我听说,你要cao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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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城是虚构的现代城市,背景架空。

    PO18以身试爱(禁忌)倪偿

    倪偿

    倪偿深呼吸,转身面对他。

    许久不见,贺程书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尤其是架上眼镜,让他很斯文。

    她知道他是斯文败类。

    拿货拿枪,杀人也不手软。

    倪偿见过他惩罚手下的样子,也不愧为“玉面阎王”,估计凌迟他都能笑着做下去。

    倪偿不觉得他礼貌的微笑碍眼或者恐怖,她从小就对他有种独特的迷恋。

    她原来是贺家家主的掌上明珠,骄纵,也有点扭曲神经。

    十五岁看到他在阳台抽烟,就托着腮帮和他说:“叔叔,帮个忙。”

    正在三十大关的青年人侧头看她,“让叔叔帮什么忙?”

    “给我破个处呗?”PO坡Qq u n 4/9/6/6/3/3/1/4/3

    吸烟能玩出花来的贺程书第一次被烟呛得哐哐咳嗽。

    她还是个小孩儿,但是嘴里说得话一点也不小:“我的好多同学都在说这件事,她们在找第一次的对象,我想来想去,全泽城最好看的就是你。”

    贺程书再度恢复他的绅士风度,温和警告:“我是你叔叔。”

    “不生孩子不就得了。”

    她语出惊人,惊骇世俗:“不是说,‘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皆可’?”

    那时候的贺裳有未来隋炀帝的气魄,她跟风狩猎她的第一个男人的火苗被贺程书迅速按灭,再度警告:“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爸爸。”

    她气馁道:“真的不行吗?”

    “你再大点。”

    如果没以后的事,她还以为等她大点,漂亮叔叔会给她破处,她就能跟同学一样享受性爱了。

    倪偿短暂的失神,眼睛已经挪到他西裤间,她见过他的性器,可他没进来过。

    啧。

    她盯着人家的裆,怕不是精神病。

    贺程书也察觉她的视线,还问:“低头看什么?”

    倪偿诚实道:“看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