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床戏替身(NPH)在线阅读 - 将他的yinjing湿了透

将他的yinjing湿了透

    

将他的yinjing湿了透



    滑腻腻的rou瓣夹着他粗大的茎身,仿佛即将融化的奶油,绵软温热,带着将化不化的黏滑,贴着他最为敏感的部位来回碾蹭。

    强烈的快感急促涌上来,yinjing里充入的血液仿佛都跟着沸腾翻滚,精囊里甚至感觉到一股肿胀的痛意。

    “唔…”

    这两下给徐靖宇磨得yuhuo沸腾,再是忍不得,抱着这磨人的丫头在床上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

    粗硬的性器趁机顶进去更多,撑得那条小内裤几乎要裂开,粗大的guitou险险的从那颗紧小的洞口蹭回去,挤着两片娇嫩的yinchun,撞到突起的阴蒂上。

    “嗯啊…”

    唐宁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搞清楚状况,身下仿佛被电流击到,酥麻感伴着尖锐的快意陡然袭来。

    身体本能的绷紧,大腿紧紧绞住徐靖宇的腰,臀部一抖一抖夹嗦着rouxue。

    “唔…宝贝儿…”

    徐靖宇被她嘬得腰眼一阵乱麻,劲瘦的腰身挤到她腿间,压着yinjing一整根压下去,肿胀的巨物在她的rouxue上来回磨蹭。

    他温热的鼻息带着性感的喘息声从唐宁的耳朵里扑进去,那气息仿佛也带了电,小腹一阵酥麻,被yinjing贴住的蚌rou猛的一紧,竟是哆嗦着吐出一大股黏液来。

    涌出的汁水漫过那根贴压上来的大yinjing,甚至有不少淋到他勃发的guitou上,喷进他翕张的马眼里。

    徐靖宇呼吸转沉,眼角逐渐被情欲晕染。他半抬起身子将肿胀的yinjing从她内裤里抽出来,扒下她的内裤,露出那张磨人的小嫩xue。

    粉嫩的rouxue满沾着莹润的汁液,阴蒂被他撞得肿起,蚌rou更是被磨得东倒西歪,可怜又诱人,越发想让人狠狠欺负下去。

    他轻喘了一声,掰开她的两瓣贝rou,露出粉粉嫩嫩的一个小洞,不等唐宁反应已经俯身下去,舌头贴着她的rou缝来回舔弄。

    “嗯啊…”

    那漫上来的快感让唐宁满身无力,直瘫躺在床上。

    蜜xue被一片温热包裹,蜜xue内被那灵巧的软物来回勾刮舔弄。身下仿佛被他融化一般,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蜜xue也越来越湿。

    徐靖宇一张口将她整张蜜xue吸住,舌头往她rou孔里钻,仿佛要钻进她身体深处,在对着她翕动的孔xue狠狠嘬吸,将她满xue的汁水都吸食干净。

    “啊…”

    唐宁被过多的快感弄得头晕脑胀,整个人仿佛沉浮在情欲的浪涛里,只能无力的张开腿,随着他得逗弄欲生欲死。

    徐靖宇撑身起来,重新覆到她身上,一只手揉捏她勃起的阴蒂,另一只则揉弄她胸前的绵软。

    舌头挑开她的唇缝,将嘴里残余的蜜液喂进她嘴里,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游走,一会与她的小舌嬉戏在一起,一会舔过她一嘴皓齿,直到她嘴里全是她的味道才满意的退了出来。

    粗长硕大的yinjing再次挤到她腿间,压着那张被他嘬得软烂的xiaoxue,guitou压着她敏感的阴蒂时而顶撞时而刮蹭。

    快感几乎冲入她的脑子里,唐宁在这不断积累的快感中竟再次到了高潮。

    她下腰弓起,浑身抽搐,两条腿死死的夹住徐靖宇的腰,蜜xue张合中喷涌出的蜜汁将他贴在她rouxue上的大yinjing湿了彻底。

    徐靖宇就着她黏湿的汁液,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快,yinjing几次险险的擦着他的rouxue口滑过。

    一连串动作弄得唐宁气喘吁吁,身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插进去好不好?宝贝儿,想不想要?”

    男人沉哑的声音根本就是故意在诱惑她。

    唐宁这会儿脑子混成了浆糊,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闪着迷离的光,她沉沉的喘息,身子还在情欲的余韵中颤栗,但仍旧认得抱着她的男人。

    “…不要…不想要…”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这句话,虽然是拒绝,但那软软的嗓音,还带着几丝微喘,听起来甜蜜又yin靡,倒不似拒绝更像撒娇。

    “真的不要?”

    徐靖宇听得出她的口是心非,然而仍旧为她的拒绝气恼,他停下动作又问了一遍。

    唐宁咽了咽喉咙。他做了那么足的前戏,yinjing还贴在她的rouxue上,那样硬那样烫,身体早就被他逗弄得空虚难耐。

    然而她仍旧小声的又说了一遍:“不要。”

    话音刚落,徐靖宇竟真的从她身上翻身下去,挺着那根已经肿胀到了极限的大yinjing,下床进了浴室。

    他突然的离开让唐宁怔住了,失去了他guntang的身躯,身体骤然转凉,空虚失落的感觉强烈的袭上来。

    她听着浴室里沙沙的水声,像坏掉的老式电视机,苍白的天花板也似冒着雪花。

    良久,里面的声音才骤然停止,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还带着一身的水汽,他一言不发走到沙发上躺下。

    一整晚,两人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