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假如墨燃种花被及时发现(又名诛邪)在线阅读 - 十八、嗔痴

十八、嗔痴

    日头偏过柳梢,红莲水榭悄然寂静下来,屋内养的红莲已经开了,盈盈而立,花瓣层层叠开,浸在水中,竟出落的有些妖冶。

    这些红莲以灵力浇灌,开在室内,刚好可以弥补身体的缺失,许是在红莲的温养下,床上的人终于渐渐地睁开了眼。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里是刚睡醒的朦胧和迷茫,呼吸的时候,胸前起伏会直接碰到被子。

    一瞬间他的眼睛睁得老大,人也清醒了,下意识便缩在被子里。

    被是蚕丝被,很轻,赤裸的肌肤被完全包裹着,他盖着也不会觉得压的难受。身下也软,与他从前躺的硬邦邦的垫子不同,床榻上换了羽绒褥子,触手生温,舒适又暖。

    身上很清爽,似乎被清理过了,甚至后面撕裂的地方都被小心的涂上了药,可他躺的太久了,身上都有些疲惫,稍微动一动,又感觉浑身都疼。

    他敛了敛眉,腰很酸,后面又痛又痒,那药凉丝丝的,涂在那里,刺激的他只能弓起身子,偷偷地在被子里将双腿蜷起来,保持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尽量不要碰到那里。

    可是就这样也不行。

    日头越来越毒,似火的骄阳烤的到处都要化了,屋内温度越来越高,窗户紧闭,一点都不透气,整个屋子就像一个蒸笼,越来越闷热。

    他的额头开始流汗,晶莹的汗珠慢慢流下来,不一会就浸湿了眼眉,顺着眼角流到鼻尖,身上也又热又躁,被子太闷,汗液黏在一起,捂的他越发的难受。

    他有些忍不住了,瞄了瞄四处,没有动静,也没有人,他长呼一口气,终于偷偷地将小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腿还有些合不拢,夹在被子上也显得无力。

    可还未等凉快一些,窗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他眨了眨眼,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缩回被子中,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然后竖起耳朵,等待着。

    这脚步声很快便消失了,不过是有人路过,并未起了进来的心思。

    等了好一会,四周都没了动静,他终于松了口气,又尝试着将小腿伸出来,颤颤巍巍地夹在被子上,圆润饱满的脚趾也解放出来,翘立着,舒服地倚在一边。

    那一点爽快的凉意让他禁不住喟叹,慢慢地他就尝试着更多,修长的腿一点点挪动,最后都夹上了被子,牵动着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身体是舒服了,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羞耻,好难堪,现在的他别说去救人了,连下这张床都困难。

    就像他明明已经感觉口干舌燥,却连下床寻一口水都不能,他根本不敢直接下床,他赤着身子,万一被人撞见了…

    想了又想,反复思索,他还是决定先不动。

    于是他就忍着,颦着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分泌出的唾液勉强濡湿了唇,好不容易缓解了许多干燥。

    只是身上还在出汗,大腿刚才夹的地方已经被捂热了,他便抬了抬腿,扭动着攀上别的地方,两腿夹着被子磨蹭,中间的物事不可避免的蹭到被子,随着身体的不断扭动,蹭的也越来越刺激。

    他的喘息便有些混乱。

    不能再动了。

    他这么想着,一双粗大冰凉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脚踝,他想动也动不了了。

    他一下就很惊慌,赶紧抓起半掩在身上的被子,尽力地想翻过身,重新将被子压在身下。

    显然已经晚了,因为那双手已经按着他,摸上了他的腿,从脚踝一路向上,摸到饱满的臀部,轻轻拍了拍,rou便跟着颤,他只能细细地发抖,臀部都绷紧了,努力地缩起来。

    “别…你别碰!”

    墨燃充耳不闻,俯下身子,狎昵地在他耳廓边吐着热气。

    “我不碰,还有谁能碰。”

    然后他便坐在床边,将那条腿塞回了被子里,手顺势伸了进去,掰着楚晚宁的腿将他翻过来,按着他趴在榻上。

    他知道楚晚宁脸皮薄,身体又弱,若是掀开被子,只怕又要难堪的要命,万一着了凉,就更不好办。

    可是无论怎样楚晚宁也不会配合他,他始终在挣扎,身体不停地晃动,两条腿也胡乱地踢着,他想逃,想躲开那只手,突然,上方的人粗暴地拍了拍他两瓣嫩臀。

    “你别动,再动我就上了你。”

    他便不敢再挣扎了,他真的没力气应对墨燃无休止的所求,他尽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手和脸都埋进身下的毯子里,捂住脸,也捂住耳朵。

    太羞耻了。

    那只手在被子里揉捏着他的身体,一寸寸摸,像是在检查什么,甚至连他臀瓣间的那处都没有放过。

    但是却和之前不一样,他没有揉进去,也没有刮磨刺激,只是轻轻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便离开了。

    楚晚宁从头到尾咬牙屏息,他不想自己漏了气声丢人,可一想到墨燃的手在他身后,他就更加得受不了,身体的各种感官变的太紧张,也太刺激。

    他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

    好不容易等墨燃停手,他终于松了口气,墨燃却突然锢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他,他便清楚地看到了墨燃此刻的样子。

    那张脸依旧很英俊,唇色薄润,鼻梁弧度柔和,只是一双眸子被灼的火热,看着他时,就更显凶光,不过转瞬他又垂眸将那光藏在眼底。

    再抬起头看着他时,突然坏心思地笑了笑。

    他直觉不太好。

    下一刻,墨燃的手就在被子里,粗粝的指腹悄悄覆上他的胸膛,将两朵红梅捧在手里,一边揉,一边擦去上面的汗水。

    楚晚宁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太过敏感,根本禁不起玩弄。

    “放开。”

    “哦,好。”

    墨燃看着楚晚宁羞红的脸,浑身都要炸毛的样子,就故意逗他,他轻轻掰开他的双腿,捏了捏腿间的rou,便将他的物事握在掌心,他的手很轻,握的时候楚晚宁感觉一阵热流涌过。

    “你…无耻!”

    楚晚宁偏过头,清冷的眼眸也染了几分情欲,身体抖的厉害,下身不自觉地就有了反应,不过墨燃却没有再刺激他,他抽出手给他掖了掖被子,将他的宝贝完好无损地藏在床上。

    楚晚宁竭力控制着。

    他感觉呼吸有些凌乱,唇也越发的干渴,可墨燃就在这,他无法赤裸着站在他眼前,便只能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拽了拽墨燃的衣袖。

    细长白净的手隐隐地发抖。

    “能…给我点水么。”

    他的嗓子太干裂了,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不过经过两日的修养,面容却红润,此刻低下头,眼中含了水波,轻轻咬着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想喝水。”

    墨燃的心便被触碰到,他是存心戏弄他,他知道楚晚宁脸皮薄,不过红莲水榭早就被他下了禁令,根本不会有人来,可就这样,楚晚宁竟然也不敢下床,自己去找一杯水。

    他突然生出了些不合时宜的心软,于是便转身倒了一杯水,将人从被子中捞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揽着楚晚宁光滑的背,一手温柔地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楚晚宁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他似乎是渴了很久了,捧着杯子,喝的很急促,喉咙间不住地吞咽着甘泉。

    “慢点,别着急”

    墨燃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背上又出了好多汗,摸在手上很粘腻,他也不在意,只是看着楚晚宁。

    那人轻轻地喘息着,眼眸很明亮,耳边爬上了些红晕,像云霞,渐渐散开,蔓延到天边,两瓣唇被水浸过,翘起来红润又柔软,嘴角还噙着些水渍。

    很可爱。

    墨燃低头蹭了蹭他唇边的水渍,又往上亲亲他的鼻尖,顺便将上面的汗水衔去。

    “晚宁今天很乖,可以去洗个澡,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

    楚晚宁茫然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他不解,墨燃如今到底在做什么。

    困着他,养着他。

    像对待一只心爱的宠物。

    可是无论他怎么对他万千宠爱,却也不肯放过他,给他自由。

    他想不通,墨燃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曾经八苦长恨中的一缕魂已经被他的灵力驱散,墨燃不会再苦苦地痴恋师昧了。

    可现在看起来,墨燃不再为师昧所困,却对他有执念。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若是墨燃对他有执念的话。

    那或许,他可以改变墨燃?

    他这么想着,墨燃已经将他从被子里抱起来,突然便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吓得他赶紧抱紧了墨燃,双手紧紧地勾着墨燃的脖颈。

    他这一举动取悦了墨燃。

    墨燃笑着,摸了摸楚晚宁的头,伸手取了一件纯白的薄衫,轻轻地披在楚晚宁的身上,指尖从身前穿过,细致地系好带子,无不温柔地问。

    “会冷吗?”

    楚晚宁摇了摇头,看起来很乖顺。

    他便满意地抱着他去温泉,之所以没有在红莲水榭洗的原因,是他其实想借温泉调理楚晚宁的身体。

    自从那日他把人做到晕厥之后,楚晚宁便发了高烧,连着两日都没有醒,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除了喂药之外,每日都过来把人清理干净,检查一遍,再给他后面上好药。

    晚上他也睡在楚晚宁旁边,不敢碰他,也不能碰他,墨燃觉得这个人太脆弱,像一株娇弱的海棠,他要仔细地养着,呵护着。

    他灵巧地为楚晚宁解开薄衫,那洁白羸弱的身子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楚晚宁身上的痕迹已经淡了许多,只是在被子中闷了许久,身子便有些泛红,还挂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楚晚宁偏过头不看他,独自下了水,事已至此,他想赶墨燃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能让他好好洗一个澡就不错了。

    “我给你洗。”

    墨燃看着看着,便凑到他跟前。

    “不用,我自己来。”

    楚晚宁赶紧拒绝了他,他实在想好好洗个澡,有这人在,他还能洗好吗。

    “为什么。”

    “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洗澡,”

    楚晚宁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着,说完还后退了两步,像是生怕墨燃追过来。

    “我不是别人。”

    墨燃堵到他面前,脸色有些阴沉,他不喜欢楚晚宁拒绝他,他希望他的花是被他握在手里的,只能依附着他,日夜被他包裹着。

    “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

    他一把将他带入怀中,让他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边沾了些水,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后背,一边低着头,咬着他耳边细语道。

    “你身上哪里我都摸过了,怎么洗个澡就洗不得了。”

    楚晚宁低头不语,墨燃便一直摸,摸到他身下,突然感觉有些黏腻的浊液,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亲了亲怀中人别扭的脸颊。

    “原来晚宁一直在忍着啊。”

    “怎么不早说。”

    他低头,舌尖在楚晚宁的身前打了个转,然后便舔弄着半熟的果实,手熟练地在下面taonong,揉搓的很快,指尖轻轻刮擦,很快楚晚宁便攀着他喘息。

    “嗯…啊…”

    听着这低声隐忍地嘤咛,墨燃便更加快了速度。

    楚晚宁死死地抓着他的后背,他是动人的浪,随他在欲海里沉浮,身上的情潮越来越汹涌,他不停地扭动着,指尖抓在墨燃身上,都挠出了两道红痕。

    “难受…嗯”

    “…啊…嗯…快点…”

    那双眼眸染上了情欲,泛着水光,看着墨燃时,纯白的脸也开始带了风情,尤其是眼梢,高傲上挑,不留痕迹地弯出一抹弧度,越是清冷,就越是勾人。

    “真是要死。”

    墨燃骂了一句,上面便狠狠地吻住了楚晚宁的唇,濡湿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城池中攻城掠地,手下也taonong的猛烈,一上一下,楚晚宁很快就释放出来,软在了墨燃的怀里。

    墨燃便开始为他洗身下的残痕,手摸到大腿内侧的时候,还揉了揉后面的秘处,手指沾了水,伸进去仔细地抠弄着,楚晚宁神情恍惚,也没有阻止。

    洗好之后,他便将人抱出来,擦拭干净,又裹上浴巾,楚晚宁还有点站不住,便只能倚在他的怀里,低头任他摆弄,也不说话。

    头发被人用心侍弄着,墨燃握着他的长发,用毛巾一点点擦去发上的水珠,手间汹涌的灵力此刻就成了烘干头发的工具。

    这一刹,即便知道这是墨燃的执念,他的心也软了。

    这是墨燃本能的爱吗?

    疯狂又偏执。

    他又觉得有些可怜,忍不住心痛,一个人要失去多少,才能如此卑微,又如此固执地留住所爱。

    他便抬头,两片薄唇吻上墨燃的脸颊。

    “墨燃,我在的。”

    “我一直在的。”

    墨燃看着他,神情出现了一刹恍惚,他低头埋在楚晚宁的脖颈间,紧紧地抱着他,抱了很久很久,哪怕天地分开,他也不会松手。

    “师尊,我们回去吧。”

    墨燃抱着他走得很快,回到红莲水榭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浴巾一把扯落,楚晚宁便像去了壳的鸡蛋,露出了嫩白光滑的身子。

    身上没了遮蔽,急得他赶紧去找被子,却被墨燃一把拽过来。

    “先上药。”

    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上什么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等到墨燃说让他趴在床上,他也没动,垂着眼睫,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我自己来吧。”

    “…你够不到。”

    墨燃说的是实话,他便不出声了,修长的腿无力地垂在墨燃的腰侧,任由墨燃扒开他的臀缝,用手指将药一点一点抹上去。

    那天的玉势到底是伤到他了,又在里面放了那么久,墨燃轻柔的将药揉开,看着小小的开口依旧红肿着,一碰便瑟缩,他心里又后悔又心疼。

    是他不好。

    为了让人疼,玉势上故意削了尖,所以他也是自作自受,这些天都伺候着人上药,又要竭力的忍着不碰楚晚宁。

    看着楚晚宁紧皱的眉,他的手指竭尽可能的放慢,动作很温柔,将那特制的药都融到楚晚宁身体里。

    “还疼么?”他轻声问道。

    楚晚宁垂着脑袋,其实后面凉丝丝的,有点疼,还有点痒,但他不想说,便硬着头皮道

    “还可以。”

    他很气恼,却又不知道该恨谁,墨燃强迫他,jianyin他,把他当宠物一般饲养,他却还是恨不起来他。

    因为他知道,墨燃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只是被下了蛊,蒙了心智,这不是他的本性,而且他对他执念如此之深,他亦震惊动容。

    最后想想,原来他气的还是自己,没能阻止魔花,没能保护好墨燃,也没能保护好大家,现在还像个废物一样,被圈养在水榭里,什么都做不了。

    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的身体也不受他的控制,墨燃揉着他的秘处,他的身体就开始抖,感觉渴,感觉痒,竟迫不及待地想让墨燃完全地填补他。

    他忍着欲望,越想越气,眼尾便红成一片,晶莹的泪珠在眼眸中打着转,墨燃给他上完药之后,抱起他便看到这一幕。

    他以为自己弄疼了楚晚宁,便抱着人哄了起来。

    “别哭别哭,不疼了。”

    夜很长,却不凉。

    楚晚宁靠在墨燃的怀里,身上盖着温暖的被子,只是他还是不习惯这样赤裸着与墨燃相拥,便向身边人提出了抗议,最后衣服没有争取到,反倒被压着,缠绵地交颈亲吻。

    墨燃一遍遍叫他。

    “晚宁。晚宁。”

    “我在。”

    他喘息着回应他,在浓密的夜色中,他们都抛弃了所有的顾忌,唯有此刻的情爱是真实的。

    他们已经太疲惫,走了太远太远,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