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狂飙+不止不休】棋逢对手(张颂文水仙|高启强黄江)在线阅读 - 【东江】旧厂街对峙,肛交呕吐,干净又卫生()

【东江】旧厂街对峙,肛交呕吐,干净又卫生()

    看到高启强发来的那张照片,若说自己什么也感受不到,肯定是假的。

    按理来说他和韩东的过往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但被高启强问到时,他却下意识选择了一个最笼统也最安全的回答。从那婊子高高扬起的眉毛来看,完全没信。祸端也许就是在那时埋下,终于在今天给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着急并没有什么用。视线再次认真扫过屏幕上的照片,韩东看起来无明显外伤,健康且性命无忧。以黄江对高启强的了解,多半又是一场报复性的恶作剧,无非是自作聪明以为抓到弱点,想看自己怒火攻心急得跳脚的样子。真低级。他合上手机,告诉随行的龙虎计划有变,除了原定的探查目标之外,顺便也给邻省其他竞争对手的财务处送一份大礼,发薪期前被举报,惨遭封账清查的剧本就很不错。

    他刻意在外面多晃荡了几天,等着高启强玩够了自己停下。没想到将近半多月过去,帮着建工集团把所有能招惹的同行都折腾了一遍,京海传来的消息却还是高总沉迷于在旧厂街和新得来的男孩玩过家家。

    躲避的理由穷尽之后他无可避免地踏上归途。车辆驶入京海市收费站,小虎在副驾驶座上大声打鼾,他的心越来越乱。经验告诉他,空想和推测往往难以找到真正的答案,观察和事实提炼才是形成认知结论的有效手段。于是黄昏时分,他在旧厂街下车,拖着脚步登上旧厂家属院挂满绿色藤蔓的石阶。

    然后他目睹了半场自己虽不在场却借高启强的身体担任了主角之一的活春宫。高启强在扮演一个奇怪的他,这个他温和、包容,对韩东每一次充满爱意的互动都回以正向反馈。他看到那个在自己面前三脚都踹不出一个屁的韩东会因为对方的每一次细微默许而悄悄得寸进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步步索取着一具和自己如此相似的rou体。

    当韩东表演似的一件件除掉衣物,把勃起的性器戳到那张精心模仿后与自己无甚差别的脸上时,他几乎克制不住尖叫着离开的冲动。原来从第三视角围观自己和韩东性爱现场带来的感触会是震撼又恶心。看着二人像野兽一样撕咬纠缠,望向彼此的眼神里散发出强烈的爱意,他还感到了恐慌——那不应是自己愿意去亲自经历的感情体验,对象更不该是自己予以厚望的徒弟。

    他并非不理解爱。关于“爱是什么”这个问题,他早就听过了理论层面上相对确定的答案,也用几十年来的每一次观测经验在不断验证着这个答案。

    是亲密。清晨双人床另一侧的温度,午睡醒来身上凭空多出来的毯子,晚归时家里留的那盏灯。疲惫时一杯口感适中的热咖啡,饥饿时一份味道熟悉的餐食,焦虑时一壶沁人心脾的花草茶。还有数不尽的呼吸交缠,额头相触,唇舌交融,用手指去爱抚彼此的每一寸肌肤。

    是激情。在卧室,在客厅,在所有私密的空间,还有那些不那么安全的地方。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引爆欲望的火药桶,不管不顾地把彼此拆吃入腹。guntang黏腻的身体是多汁熟rou,醇厚甘美的体液是仙馔密酒,情难自禁的呻吟是佐餐小食。要撕咬,要啃噬,要掠夺,肆无忌惮地侵犯彼此最敏感的地方。

    是承诺。在亲密的温暖和激情的热度之外,还有责任和义务的考量。温暖和热度带来携手面对未来随机事件混沌无序的勇气,但唯有承诺是一同沉入未知之海后彼此间最坚韧的救命稻草。冲动地推测,或理性地思考彼此之间的关系,交换诺言,订立具有相对性的契约,心甘情愿地让排他的锁链把两人捆绑在一起。

    亲密、激情、承诺。这三要素没有主次之分,更无先后之序。只要有一个降临,就能把可悲的人从无爱的地狱中“拯救”出来。

    可是,黄江一直以来都非常好奇一个问题:谁说无爱是地狱,而非一种客观的存在状态?对于重视生命参与感的人而言,无爱或许是无尽痛苦的地狱,但对于一个纯粹的观察者而言,无爱何尝不是一种最为理想的观测状态。他只想做一台人rou摄像机,负责拍摄、记录,客观描述每一个被选中的对象。在校园是这样,在京城时报是这样,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还是这样。他因善于观察而理解爱,自身却不渴望爱。或者说,用几十年来的生命体验说服了自己没那么需要爱。人生的其他相位面更值得去探索和坚守。他无法回应韩东对爱的期待。

    但问题又来了,韩东的情感能称得上是爱吗?那视线所饱含的情感究竟是爱还是意yin?他清楚地知晓自己永远成不了那臆想中的慈母,更不会是个顺从恩客的婊子。

    他庆幸这场活春宫的主战场后来转移到了自己视线无法穿透的地方。如果真的在面前完成全套流程,他保不齐会在某个濒临崩溃的节点破窗而入,打破自己不得干涉观测对象的原则。空荡荡的客厅已经失去了观察的意义,他转身离开,打算去顶楼抽支烟,平复自己纷乱的心绪。

    高启强一直静静地等到身后的呼吸逐渐平稳,才悄悄从小床上爬起来。他轻轻抚摸着韩东睡梦中的脸庞,看着缓缓起伏的胸膛,忍不住轻轻挠了挠对方的额发,满意地听到韩东含糊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囔。

    他放轻脚步走下楼梯,随手抽出香烟,一边点燃一边推开门,走进京海寂静的夜晚。果不其然,在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终于舍得回来了,嗯?帮我考察竞争对手比徒弟的安危还重要,对吧,黄大记者。你真是一条好狗啊。”他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想把烟灰掸到黄江肩头,但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颤抖到几乎夹不住嘴里引燃的香烟。

    黄江没有回应。黑暗中他只能听到对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抑制不住的剧烈心跳。他试图把话题往下三路引导,让两人之间快要胶着成实体的空气墙消弭一些。“生气了?实话告诉你,处男粘人技术还差。“在身后反复活动了好几次手指,他终于掐住了叼在嘴里的过滤嘴,想把抽了几口的香烟强行塞进对方紧闭的唇间。“但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调教好了,现在干起来特别猛。”

    他试图用指尖剥开那两瓣因怒火而紧紧抿住的嘴唇,却被用力推开,只好转手把被拒绝的香烟含回口中,从嘴角里挤出声音来:“就刚才,在浴室里。抱起来怼着弄。搞得我连着去了两次,到现在腿都软。”他一边故意粗俗地描绘着交合的过程,一边把烟吐在黄江的脸上,“年轻的用起来又硬又翘,力气还大,玩法特别不一样。不信你试一下。”

    “......你闹够没有。”

    高启强嗤笑一声,充满暗示意味地舔了舔夹烟的指尖,说:“较真了啊。要不把小龙小虎借给你一起玩儿一回?或者我家随便哪个你看得上的。我们长得这么像,到时候再教教你叫床的要领,保证认不出来。”

    “……现在立刻闭嘴。”

    嘿,看来是被戳中要害了。他故意装傻卖巅,细细地掐着嗓子恳求道:“好老黄,再多宽限我几天嘛。刚刚磨合好,正玩得开心呢。”又扯住黄江的领口,伏到对方耳边用气声说,“别扫兴嘛,黄大记者。礼尚往来。下次带你去警局里耍朋友,我在那里有个最刺激的玩法。该怎么助兴,怎么勾人,我都教给你。”

    黄江深吸一口气,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似乎在用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差不多可以了,高启强。这么多天,你还没腻吗?扮演我就这么好玩?“高启强闻言移开视线,假装对墙角脱落的墙皮产生浓厚兴趣,却被黄江掐住下巴逼迫目光再次交汇。

    黄江狠狠盯着他四处躲闪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睁大你的狗眼,认清现实。我告诉你,那孩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已经被你拉上贼船,但他绝不会。如果你还有一丝理智,就别试图拖他下水。”

    高启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刚才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你确定你的好徒弟没在船上?这些天,你亲手整理的资料他看了一个遍。你走之前还没收尾的两条线,他早就替你收完了。真不愧是你徒弟。有他在,你以后肯定能轻松好多。”他顶着黄江刀一样的目光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继续说道,“以后就别折腾人家小龙小虎了,行吗?都要看场子的。长期不在京海,底下的人会动歪心思。”

    黄江一把夺过他装模作样夹在手里的香烟,抓着衣领把他按在墙上,恶狠狠地说道:“高启强,你发什么疯。我告诉你,赶紧放他走,现在还来得及。再执迷不悟,我就去自首。大不了一起吃枪子!”

    高启强闻言立刻大笑起来。“黄江,你在搞笑吗?人话都听不懂?你的好学生韩东已经在这条贼船上了。你去自首,他马上就会被逮捕,再被报社扫地出门。你的理想寄托就这样毁了,你愿意?别怪我说句难听的:假如你当初早点赶回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黄江狠狠瞪着他,目眦欲裂,仿佛要把他那层厚厚的脸皮烧出一个洞来。看到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愤怒与鄙夷,高启强反而舒了一口气。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凡是我高启强看上的东西,迟早都得姓高。

    “黄记者,你真的以为我高启强的京海建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他抓住对方紧紧掐在自己衣领上的手,一根一根掰开紧绷的手指,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进门左手边,橱柜里有一把枪。拉他入伙,或者崩了他。我给你半小时。”黄江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得煞白,被他狠狠握住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我是认真的。半小时以后,我回来,只接受两种结果:你和一具尸体,或者你和我们新的朋友。具体用什么手段,你随意,我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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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东梦到初春的绥芬河。河面上结着薄薄一层冰,美味的滩头鱼就藏身其下。老师在岸上抱着胳膊,看他伸长手臂去破开自家鱼窖的冰面。

    梦境就是这样无厘头。上一秒还在岸上的他,下一秒已经身处冰河中央。薄薄的冰层发出危险的碎裂音,他看到一群滩头鱼围在他脚下,空洞无神的鱼眼一动不动地凝望天空,苍白冰冷的鱼嘴不断开合,仿佛在等待他这块巨大饵料落入水中,然后一拥而上将他分食。

    当他坠入冰河之时,最后的想法竟是“滩头鱼明明不会群体捕食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梦境总会在即将陷入危险的时刻终结。他喘息着醒来,看到老师正坐在床尾,背对着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梦中落水带来的失重感和刺骨寒冷让他不由自主地向温热的港湾靠近,想和往常一样把头埋进老师的颈窝里撒娇。手臂安心环住熟悉软rou的瞬间,突如其来的斥力让他撞上床边简陋的书柜,几本落满灰尘的大部头掉下来,狠狠砸在手指上,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疑惑地望向突然发难的老师,还没对上目光,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也配称记者?”他被打懵了。逆着楼下渗上来的昏暗微光他看不清老师的表情,但脸上传来的火辣刺痛感和老师暴戾的语气让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我做错了什么?刚刚睡着之前,我们不是都约好了吗?他被无助的迷茫感淹没,掉落的厚重书本砸中的手指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强烈的痛觉,他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老师……你后悔了吗?我刚刚只是得意忘形了,你别……”“闭嘴。”在床角胡乱堆着的衣物被丢到韩东脸上,腰带扣重重砸到鼻梁,“穿。我马上送你出京海。你立刻给我回报社去。不论之后发生什么,别问,别说。”

    “……为什么?老师,你明明答应了的。为什么?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闭嘴,没时间了。同样的事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穿衣服,快走。”老师说完不再看他,努力压抑住因高启强的威胁而产生的深深恐惧和焦躁,转身就往楼下走去。还没迈出一步,后领处便传来粗暴的拉扯感。黄江的身体迅速失去平衡,一时间天旋地转,等视线再度平稳时,发觉自己被掐住肩膀按在了狭窄的小床上。

    被昔日的学生突然施以如此冒犯的行为,黄江几日内在心中逐渐积攒起来的焦虑和烦躁终于被一举点燃,愤怒的情绪像火药桶一样爆炸开来。他踢打着,一边骂一边反抗来自身体上方的压制。韩东盯着他的眼神非常陌生,熟悉的孺慕之情在那张没什么攻击性的脸上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偏执与怨愤。

    “老师,你这样让我很迷惑。”他感到韩东逐渐收紧了手臂,像进食的巨蟒一样将他整个人绞紧,“你不声不响地从报社离职,招呼也不打。我跑现场回来,就只剩一个空空的工位。”没时间了,他必须赶在高启强回来之前把韩东带走!他拼命挣扎,却只换来更紧的禁锢,关节处传来的压力让他感到自己恐怕要脱臼了,“既然走得这么潇洒,又为什么要把记者证留在我桌子上。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在对抗中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韩东的力气有这么大,饱浸怨毒汁液的言语源源不断地灌进他心里,“吊着我你很开心,对不对。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拿着你那张破证,我从北京追到京海。那天,也是你先来试探,故意当着我的面,像个卖屁股的婊子一样作践自己。你明知道我绝不可能袖手旁观,放任一个陌生人上你。你随便紧紧手里的线,我屁颠屁颠就过来了,好玩吗。”

    “这两周我把你伺候得够好了吧。白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晚上回来我又当厨子又当按摩棒。我们的话题除了吃什么和做不做以外还有别的吗?我知道你的臭脾气,所以你要我做的我样样都做到,你不让我过问的我一句都不问。既然如此,现在又是在闹哪一出?”韩东的手臂仍在收紧,他因呼吸不畅咳得满脸通红,“你就是这样。自私专横、肆意妄为,稍有不满就立刻翻脸。为什么?你总是懒得说。而我早就受够了。”

    当初在报社就是这样。实习生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黄江抓壮丁。其他报社前辈虽然也称不上循循善诱,但与黄江的说一不二相比,至少还有一两次失误的余地。只要脾气上来,不管对方曾经受到过多少自己的认可和肯定,都要被贬骂得一文不值。韩东当初只觉得这是老师实事求是,从不向下兼容的体现,现如今却意识到这恐怕只是一种性格缺陷。对于自己所不认可的人,一定要给予最强烈的打击吗?职场如此已经会给他人造成不适,面对朝夕相处的亲密关系对象,也要如此独断专横、阴晴不定?

    “黄江,我改主意了。”韩东趴到对方耳边,轻声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我何苦总是去揣测你的动机,为了维护你的情绪一直小心翼翼。这些天来我过得如履薄冰,累死了,最后还是落得这样的结局。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婊子,被cao舒服了就施舍给我一点在意,转头合起腿来有一点不如意就让我滚。你永远是那副老样子,从不把别人当人看。开心了就逗弄几下,稍有不顺心就一脚踢开。可我是人,不是狗。”

    “你看不起任何人,更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你视之如粪土。什么也比不上黄大记者你一个人的想法重要。当我们因为你的冷漠和自私急得跳脚时,你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根本没有解释,也不屑解释。”他的裤子被解开,韩东的手指略过他内裤下紧闭的yinchun,在后xue周围按压着画圈。私密部位被冒犯带来的恐惧和恶心让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呵斥声还没来得及唤出口,就变成了痛呼。韩东把手指插进他干涩的后xue里,膝盖压上他的大腿,用体重制住他因疼痛而不断挣动的腿跟,强迫他打开自己。大腿内侧传来钻心的疼痛,肯定是拉伤了,但韩东的动作依然粗暴,没有一丝因为他的痛呼而停止的意思。“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用心对待。”

    灼热的痛感从被入侵的后xue持续传来,敏感脆弱的rou褶被一次次撑开摩擦着,因为内心抵触和缺少润滑而没有一丝快感。他强忍着呻吟,抓住韩东的头发,朝着脸上又是一巴掌,大声骂道:“疯子!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快停下来,已经没有时间了!”“危险?有什么危险的。老师,你除了打骂还有别的交流方法吗?”仿佛是对那一记耳光的回应,更多的手指抵上他的后xue,简单按压了几下就强行挤进其中。他疼得大叫,试图逃走却因为腿跟被压制而动弹不得。韩东的大半个手掌都加入到对他后xue的折磨中来,疼痛从干涩的摩擦转化为撕裂般的剧痛,股沟传来的诡异粘滞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流血了。

    韩东对此的感知绝对比他更清晰,但却没有任何停止的意味。“老师,你装什么?你早就用过这里很多次了,不是吗?之前cao你的时候,你拉着我的手要我碰你这里,那个时候吃得很顺畅啊。”插在后xue里的手就着血液的润滑活动起来,撕裂的疼痛随之一下一下地啃噬他的神经。黄江疼得满身冷汗,在心里狠狠咒骂着造成此等误解的罪魁祸首:该死的变态高启强,性倒错的受虐狂!

    他早就知道高启强有被插入的同时刺激后xue的癖好,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怪癖也会轮到自己来实践。这种感觉说实话很不好受,原本不用于交合的xue口被强迫着吞入异物,他除了疼痛没有任何别的体验。他本能地远离造成痛苦的根源,肘关节发力带动上半身和臀部向后撤去,后xue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异物排出。韩东却把他的生理反应认做抗拒,发狠似的把指跟压在他的肠壁上捣弄。内脏被牵扯带来的陌生恐惧感让黄江立刻停止了挣扎,小声呜咽示弱,

    或许是对他放弃抵抗的反应十分满意,韩东终于撤出了刑具般折磨他下身的手指。正当他松了一口气,以为对方已经失去兴致的时候,guntang饱满的guitou压上了他的后xue。“老师,你腻烦我了,我知道。但我们还没试过这里,对不对?在决定分开之前,我们试一试,好吗?”不等他拒绝,韩东就用手捂住他的嘴,温柔地啃噬他颈侧软rou的同时,下身缓缓发力用yinjing贯穿他胀痛的后xue。硬挺的前端碰到肠壁的拐点时,满意地压住老师因脏器深处被刺激而痉挛抽搐的小腹,摆动胯部就着血液动作起来。

    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再不走绝对来不及了。疼痛和焦虑让他的泪水随着韩东一次次的撞击不停涌出。他必须停止这一切,在事情彻底无法挽回之前把韩东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想到这里,黄江拼命张开嘴,用力咬住韩东的掌心,想用痛感迫使对方把手拿开。牙齿撕开薄薄的皮rou,尝到铁锈般的血味,却没想到对方愈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发了疯似的把血rou进一步送进他的齿间。黄江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学生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微笑着俯下身去,舌尖绕着乳首打转,把衬衫浸得近乎透明。

    韩东直视着他的眼睛,用舌头来回拨弄他逐渐膨大的乳尖,在即将逼出呻吟的时刻,报复般地把坚硬牙齿嵌入他柔软的乳晕中。被厚实粗糙的舌头包裹舔弄的强烈快感和皮开rou绽的剧烈疼痛叠加在一起,让他不管不顾地再次挣扎起来。韩东箍在他脸上的五指收紧到几乎要把他颧骨按碎的地步,另一只手抓住他不断挥打的双臂压在头顶,唇齿在他乳晕上撕咬的同时加入了吮吸rutou的动作,仿佛把伤口渗出的血液当成了甘甜的乳汁。他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学生像个诡异的巨婴一般,一边jianyin他的后xue,一边趴在他身上啜饮鲜红色的母乳。

    这是一场谈不上任何享受的交合。韩东的yinjing在他脆弱的肠道里不断进出着,带来的除了xue口越来越明显的灼热痛感就是五脏六腑翻涌的剧烈不适。又是一次深深的顶入,韩东把自己埋在他的结肠底部大幅顶弄起来,力道强得像是要用yinjing把他顶得穿肠破肚一般。肠道被搅动剧烈的疼痛带着大脑里闪过触电般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立刻就吐了出来。透明的消化液混着苦涩的胆汁灼伤他的食道,刚要从嘴巴喷涌而出就被韩东的手紧紧堵住,只能从嘴角和手掌的缝隙间一点一点溢下,剩下的一部分沿着气道逆流而上,从鼻子里淌出,让他的一呼一吸间都充满刺痛感。

    韩东丝毫不顾他即将被自己呕吐物呛死的可能,牙齿不停撕咬着他破破烂烂淌血的乳尖,维持着钳制的姿势往他被cao得外翻的肠rou里凶狠地持续打桩,仿佛要把他用yinjing钉死在这张狭窄的,落满积灰书本的小床上,用最极端的方式排除掉他离开的任何可能性。

    体内从未被触及过的位置被不断入侵蹂躏,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身下的痛感逐渐减轻,脑子也变得轻飘飘的。无所谓了,快点结束吧。他认命般抬起双腿,勾住韩东的腰,小腿肌rou紧绷起来,把人往自己最脆弱的肠rou底端上压去。这一举动不知为何刺激到了韩东,让对方发了疯似的几乎把yinnang都捅进那口流着血的窄xue里,yinjing直直地戳在他直肠和结肠最为敏感的交汇处,在软rou的蠕动刺激下一跳一跳地射出jingye,灌进黄江的腹腔深处。

    韩东在高潮的同时放开了压在他嘴唇上的手。黄江立刻偏过头去,上腹部抽痛着呕出在食管内灼烧已久的胆汁和胃液,涕泗横流。这次野兽般的交合让他尊严尽失,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脸上混合着泪水、鼻涕和酸臭的消化液,被咬得红红白白的乳尖上挂着血珠,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颤抖着,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因混了血液而呈现粉色的jingye刚从他被cao得暂时无法闭合的肠rou间淌出一点点,就被韩东半勃着小幅度抽插的yinjing顶回体内,让他发出虚弱的呻吟。

    “……唔!别再动了,好难受……”黄江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浮又沙哑,几乎像个陌生人在说话。韩东闻言终于把yinjing从他的体内拔出,带出一小截鲜红的肠rou,然后抬着他的双腿跪在床边,掰开臀丘,看他含精的后xue在自己毫不加以掩饰的贪婪目光下羞涩地收缩着,把差点流出的jingye吃得更深。

    起来,快起来。黄江强迫自己调动起最后一丝精神。距离高启强定下的半小时限时不知还剩多久,一分钟也浪费不起了。他挣扎着支起上身,指尖摸索到堆积在床边的衣裤,随手抓起几件就往韩东身上套。“快,快穿上。跟着我,赶紧走。”他没有信心让两个人都平安离开京海,但至少可以保证高启强一时半会难以追踪到二人的踪迹。之后要怎么办,慢慢再去想,哪怕要把自己搭进去,他也必须送韩东逃出京海。不管怎样,他深知此刻最要紧的是先离开旧厂街这个高启强最熟悉,也因此最危险的地盘。

    简单给韩东穿戴好之后,他推开对方,试探着活动僵硬酸痛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大腿跟部肌rou的拉伤和后xue的撕裂伤让他痛得吸气。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擦干净身上残留的血迹和污物,整理好衣服,拉着一言不发的韩东向楼下跑去。门口左手边的柜子,对,再去拿上那把枪。

    韩东眼睁睁地看着老师从一个破破烂烂的饼干铁盒里抽出一把货真价实的手枪,草草检查了下保险栓就别到腰后。作为一个遵纪守法几十年的小公民,他被眼前这超现实的景象惊呆了。似乎是觉察到他的震惊,黄江立刻开口道:“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你的处境很危险,已经浪费不起时间了。”

    如果说心里刚才还残留着一丝阴沉,那么现在的韩东已经只剩下混乱。此时此刻,他才被迫缓慢地开始思考老师一系列突发的反常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也许不意味着他最恐惧担忧的拒绝,但无疑答案将是一个更糟糕的结果。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不理智,几乎已经把自己和老师拉进深渊。“老师,不要怕。不会有事的,我们……我们还可以报警。持枪太危险了,快放回去。”

    黄江懒得继续拉扯,抓着他一头冲进京海寒冷寂静的夜色中。他们在闪烁着昏暗街灯的狭窄巷道上狂奔,一时间只能听到彼此奔跑时急促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老师熟练地带着他在各个路口穿梭,空气中腥咸的味道愈发浓烈,耳畔隐隐传来阵阵涛声。他意识到二人正逃向海边。“明天一早,坐第一班渡轮离开。告诉报社你落水了,设备全部丢失,多亏好心人帮忙才得救。你这一趟出来,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明白吗?”

    “老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声音在发颤,直觉告诉他恐怕这两周来所经历的一切都并非表面上那样平静。早出晚归的‘老师’,陌生又温柔的亲吻和爱抚,奇怪的鱼档老板,还有时不时出现在街头巷尾的黑色轿车。这些细节一个个涌进脑海里,质问他为什么蠢钝愚笨到这种程度。一个看似最不可能,但又呼之欲出的答案冲到嘴边。他根本没有勇气说出口来。

    “韩东,过来。”突然,第三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个声音和老师是如此的相似,似乎在刻意提醒他刚刚那个突然冒出的荒谬结论并非毫无可能。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些天与自己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的‘老师’’,到底是谁?

    黄江抢先一步挡在他的身前,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替他阻隔所有未知的危险。突然间,刺眼的远光灯亮起,他短暂地失去视线的同时,感到双手被人用力制住,咽喉上传来巨大的压力。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发出“嗬嗬”的呼气声。同样被光线刺激到短暂失明的老师听到他的呼救,在黑暗中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一个身影逆着光缓缓向他们靠近,像一只把猎物围困的猛兽。“韩东,过来呀。你在害怕什么?不认识我了吗?”

    他的后膝窝被踢了一脚,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老师的情绪激动起来,好像在虚张声势地喊叫威胁着,但他已经听不清内容。心跳越来越快,深深的恐惧让他几乎要陷入过呼吸的状态。勒住咽喉的绳索被人从后方施力,迫使他抬起头来,视线从轻轻叩击着地面的鞋尖一路扫过对方被合身西装包裹的腰臀和胸腹,最终落到那种似笑非笑的面孔上。他的噩梦成真了——那是一张和老师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