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狂飙+不止不休】棋逢对手(张颂文水仙|高启强黄江)在线阅读 - 梦男x黄江:或许有明天(中)

梦男x黄江:或许有明天(中)

    

    说实话,第一次尝他的时候,你觉得那滋味比现在要好得多。

    你还记得第一次跟着那群愣头愣脑的学生娃迈进大楼时看见的四个大字:百年京城。这家新生却蓬勃发展的都市报在短短几年内创造了销量的神话,巨大的匾额在骄傲地宣布雄心壮志。可惜短暂的黄金时代总是会让人报有不切实际的期望。从世纪之初开始的十余年积淀不易,而由盛转衰只需要一瞬间。理想变为幻想,如今若再看见这四个字,可能就只剩下莫大的讽刺了。

    对于当时的你来说,管它是百年还是千年,都一点儿也不重要。你没有理想,会对怀有它的人们嗤之以鼻;认为未来皆是虚妄,只懂得沉醉于眼下转瞬即逝却能时刻把握的yin乐。来这里纯粹是为了逃避家里老爷子的喋喋不休,也是为了给自己找点新的乐子——眼前这个穿着皮衣,看傻里傻气的学生娃在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在办公室里绕圈奔跑而不住叹息的记者,京城新闻界里入职不到一年就因为深度报道而扬名,入职五年就变成报社顶梁柱的传奇人物。那时你故意没去记他的名字,只有一个吊儿郎当挂在嘴边的绰号:骑鬼子车的。

    这怪里怪气的绰号来源于你俩的初次相遇。北五环新修的隧道是你崭新的娱乐场,凌晨酒后轰鸣的发动机伴着因高速飞驰而拂过额头的狂风带来肾上腺素的极速飙升。轻轻踩下油门,看着世间的一切随着速度的提升加速向后退去,耳边除了空气被破开的呼啸声就是引擎的怒吼,底色是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兴奋、莽撞,不顾死活,仿佛没有未来。享受的是简单、肤浅却真实的快乐。

    你像往常一样在隧道入口处难耐地等待另一端的狐朋狗友发出信号。这次改装之后你打算试试性能,看能不能在这段笔直而空旷的隧道中创下新的纪录。没等到对面刺耳的鸣笛声传来,你就看到一道身影唰地一下从眼前掠过。残留在视网膜上的印记让你隐约看清对方是个骑摩托家伙,右侧还坠着个sao气的红色挎子,活像低智历史剧里太君爱坐的鬼子车。一身打扮土得像家门口遛弯儿的大爷——但这速度明显不是大爷的心脏所能承受的。

    好奇心并不足以使你开足马力追上去,那根随着对方飞驰而过延迟落在你蹭光瓦亮的崭新挡风玻璃上的烟头,才是你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的唯一理由。

    不到五秒钟你就追上那辆疾驰的摩托车。效果不错,这钱花得值。对方显然也在后视镜中看到了高速逼近的你,于是按动开关让尾灯闪烁了两下,似乎在试图提醒你自己的存在。cao你丫的,这会儿知道怕了?刚才往爷车上丢烟头的时候没见这么懂规矩呢。

    挑事儿才是你此时唯一的目的。你时而加大油门,一把冲到他的前面,嚣张地在隧道里绕着蛇形路线甩尾巴,用后远光灯一闪一闪地晃他的眼睛;时而突然减速,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的行驶路线上,逼迫他在即将与你发生碰撞的下一秒拧转车头,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几轮之后,对方rou眼可见地恼火起来。

    突然,对方消失在你的视野之中。你以为自己彻底将他甩到身后去,宣告胜利般长按喇叭,发出尖锐的鸣笛声,加大油门冲向隧道的尽头,又在朋友们惊诧的眼神中甩尾掉头,再次开足马力向隧道内逆向高速驶入。你打算吓吓这个半夜四处乱跑的倒霉玩意儿,让他知道这段隧道究竟是谁的地盘。

    开了一多半,你才看见停靠在路边的摩托和蹲在地上摆弄东西的他。令人诧异的是,他的位置表明似乎在你彻底看不到他的那一刻就不再继续前进了。这人干什么呢?你好奇地停在不远处观望起来。

    不一会儿,你见对方似乎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身量不算高,抬腿对着自己车侧的三轮挎子就是一脚。这一脚好像解决了他一直没有解决的技术难题,红色的太君宝座应声落地。单独的轮子无法维持它的平衡,里面乱七八糟的物品撒了一地。他在里面翻了翻,竟然捡出一根看起来分量不小的垒球棍来。你看他掂了掂分量,接着单手就把那根球棒稳稳握住了。他用球棍朝你的方向挥动了一下,下一秒竟跨上摩托,踩下油门向你停车的方向猛冲过来。

    失去挎子桎梏的摩托速度惊人。还不等你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声巨响就从耳边传来: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崭新跑车的后视镜飞上高空,撞到隧道的顶端再弹回,因惯性造成的高速而与地面不断摩擦,在路面上划出一道火花。

    你探出车窗问候对方十八辈祖宗。回应你的是半截故意脱手的球棒,狠狠砸在你之前就被烟头摧残过的挡风玻璃上,但它可比烟头厉害多了,你面前rou眼可见地出现了一道裂痕。你不断用最肮脏恶毒的话诅咒对方,但空荡荡的隧道里他那辆摩托车呼啸的引擎声却让你的咒骂显得单薄又无能。

    那晚你恼羞成怒的嚎叫响彻夜空。

    第二天一早,你就顺着交警队查到的车牌号和公安局呈上的个人信息摸到了他单位。当你气势汹汹地冲破保安的阻拦,一把推开报社的大门时,你看到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对你这种大喊大叫着破门而入的行为习以为常。“老黄!又来了个喊着要找人卸你胳膊卸你腿的。”一个背对你坐着的秃顶胖子头也不回地出声提醒,你看到一个乱糟糟的身影从更加杂乱的桌面下缓缓浮现,嘴里鼓鼓囊囊的还塞着些没咀嚼彻底的食物,含糊不清地埋怨道:“……你让他等一下!”

    饼干渣从他布满胡茬的嘴角掉落,镜片似乎因为他刚刚在桌下的摸索而沾满了指纹。他一边随手拿不比镜片干净多少的衣角擦拭起眼镜,一边眯着眼睛朝你张望过来:“你谁啊你。我困在这破地方一周多了,怎么还能有人找上门啊。”

    cao。老天爷,你丫真不讲道理。他又脏,脾气又差,可那从眼角居高临下瞥下来的一眼就是正好撞在了你的心上。

    到嘴边的脏话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嘟囔。鬼使神差地,你居然改口说自己是推销饮用水的。这显然与之前你做出的一系列行为完全不相符,其差异大到这句话搭配着你手中从挡风玻璃上抠下来的半截球棍产生了你意料之外的喜剧效果。报社里瞬间爆发出一阵阵巨大的笑声。

    你在众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空档里灰溜溜地夺门而出,回头看见他用充满疑惑的目光看着你。你贪婪地享受着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光,直到一拥而上的保安把你团团围住,试探性地喝问你的名字和来意。

    京城时报,百分之五十民营控股,自负盈亏,近几年势头很猛。两天后,你靠着伪造的简历和学生娃们一起踏进报社的大门。大多一看都是还没进入社会的毛孩子,带着一股象牙塔里特有的懵懂气质。在教育这套游戏规则里听话的乖孩子总能尝到甜头,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把服从指令和奖赏挂钩,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你冷眼看着那小孩儿在报社里一圈一圈地跑步,最后气喘吁吁一脸迷茫地回到原地,而那发出指令的婊子却一脸失望,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抱着胳膊撇着嘴,即使是最迟钝的人也能从他毫不掩饰的轻蔑神态中读出否定来。

    做事吊儿郎当没正形显然也不是正确答案。你再没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就被丢去印刷科打杂。这波免费劳动力里面,只有一个高中肄业的家伙得到了他的青睐。你不清楚这二人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只知道自他和黄江共同署名的矿难报道拿到头版之后,这个叫韩东的家伙就是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每天极少能在报社里见到他。

    浑浑噩噩地过了三个月,临近年关部门聚餐的时候,你才后知后觉咂摸出点味道。黄江就坐在你对面,低着头认真帮他捋初稿。众人说笑的嘈杂声音似乎完全无法影响到桌角的二人。你看到黄江皱着眉头说教,嘴角却挂着掩不住的微笑。

    聚餐结束,他喝得脸颊通红,碎发垂到眼角,话出奇的多,被一把塞进出租车里还在喋喋不休。你抢在所有人前面爬上后座,自然而然地把他摇摇欲坠的脑袋扶到自己肩窝,熟练地报出他家地址。你的一切表现得是如此自然,以至于没人来得及阻止你。他散发出不同以往的柔和气息,在你的耳边咂咂嘴,舒适得像是被包在一团暖烘烘的棉花里,车刚启动就一头睡过去。

    深夜里二环的街道依旧拥堵,车速时缓时急,他却睡得香甜,似乎早就习惯了在交通工具上补眠。司机因为拥堵不耐烦地按下喇叭,而你只听到他贴在你的耳边,对着不在此处的某人嘟囔道:“……下周一不交稿也行,你给我把医生代检那条线做实……”

    实际上,他家的地址是你几个月来尾随他上下班得来的。有点年头的老家属院,你知道他从参加工作开始就住在那里,想来是租客变房主。好不容易爬上五楼,他却一把推开你,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前,在怀里胡乱摸出钥匙,对着锁眼划来划去。你走到他身后,双手探进那件整日不离身的开襟毛衣中,从小腹一路揉到胸口,指尖夹住他逐渐胀大的rutou捻搓。你臆想多日的激烈挣扎没有发生。他被你手掌冰凉的温度激得直哆嗦,却无比信任地将自己的重心后仰,整个人靠到你怀里,抬手拽着你的头发就要接吻。

    走廊里散发着潮湿的霉味,野猫在天井的平台之间来回跳跃,一不小心弄倒邻居堆放的易拉罐。随之响起的噪音在深夜里格外恼人,一层传来隐隐的怒骂声。

    你无暇顾及这些。彼此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他呼出的热气打在你的鼻梁上,其人意外纯情地闭着双眼,舌尖却热情地在你的嘴唇上挑动欲望。你的指腹沿着他的眉骨划过,将眼镜摘掉,再低头给予回应。

    齿间传来嘴唇柔软的触感和过量酒精分解后微甜的气息。他讨好般舔舐着你,因为姿势不便而发出难耐的呜咽,缠绕在你发梢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活动,把你更深地压向自己。你冷眼看着他在楼道里就流露出发情般的神态,心里嘲笑他如此轻易地让人有机可乘,却不由自主地握住他那只还紧紧攥着钥匙的手,咔哒一声旋开老旧的防盗门。

    纠缠在一起挪进玄关,黄江的气味在这个小小的生活空间里是如此浓烈。你站在这个曾经无数次从对面居民楼顶端窥视过的地方和他接吻,手里握着他薄薄的乳rou。对黄江隐私的入侵与窥探感从未如此强烈,这让你揉弄他胸口的动作愈发放肆。他的嘴角溢出讨饶的闷哼,心脏在你的指尖不断抚弄的软rou下传来更加有力地搏动。你一边品尝他的滋味,一边粗略地扫过客厅的陈设,看到沙发上垂坠的柔软织物和几个散落的护腰枕,茶几上的半拆的香烟和零星的烟头,还有一尊巨大的玻璃缸,占据了客厅大半的位置,似乎是他饲养爬宠的地方。

    见你在用余光好奇地打量四周,黄江扶住你的脸颊,舌尖像一尾小鱼一样灵活摆动,悄悄挣脱你唇齿的束缚,再贴近嘴角留下轻轻一吻。不待你回应就蹲下身来,脸颊抵住你半硬的下身,手指在拉链上来回拨弄。你急得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胯,他闷闷地笑出声,隔着裤子用舌头恶作剧般戳弄你胀痛的下体,因醉酒而更加红润饱满的双唇贴住yinnang缓缓开合,像在试探尺寸。在你屏住呼吸的一瞬间,他用牙扯开拉链,微凉的鼻尖探入其中,轻轻压在你柱身上,舌尖不断拨动,把你绷紧的内裤划到一旁。

    yinjing随之弹出,胀大的冠头直勾勾地戳在他的眼角。睫毛随着他眨眼的频率像羽绒般滑过你敏感的前端。失去眼镜的黄江似乎更放得开了,大胆地抬头望向你,嘴角挂着坏笑。

    你知道就他的裸眼视力水平估计只能看清个轮廓,但他依旧抬眸维持着你们二人目光的接触,用唇舌缓缓裹住你,小幅活动起来。这种介于熟练和生疏之间的试探带来的刺激全然不同,你感到血液向上下两端涌去。感受到口内尺寸的变化后,黄江漫不经心地把你的性器吐出一小截,嘴唇贴住柱身蠕动,舌头从马眼滑到冠状沟,配合两颊的活动,仿佛在悠然自得地享用美食。

    这种体验比深喉还爽。你不一会儿就在他的戏弄中攀上巅峰,抵住他的口腔内壁泄出,guitou胡乱戳弄,把他的脸颊顶得鼓起。黄江反击一般微微歪头,犬齿轻轻刮过茎身上膨大的血管。看到你狼狈地缩肩曲腰,他笑起来,拉过你的手搭上自己的咽喉,让你感受浓稠液体从他食管滑下时肌rou缓慢的蠕动收缩。

    礼尚往来,你把他压到沙发上。衣服刚褪到一半,他就不耐烦地乱蹬起来,一脚把裤子甩到地毯上。你看到他腿间溢出一道深色的水痕,饱满的阴阜随着喘息的频率微微起伏。你像被蛊惑一般凑上前去,湿热的雌性气息扑面而来,你用手指压住那道水痕,感受到他的yinchun在内裤的包裹下期待地蠕动,水痕扩大了。

    你随手拿过靠枕垫在黄江腰下,他配合地向下挪动身躯,绕过膝窝抱住双腿,把自己呈上。柔软的腹rou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你将他的大腿向上进一步托起的动作,在腿根上方弯成一道可爱的rou窝。你忍不住把yinjing埋进去,掀起被蹭歪的内裤边缘插入,在他因姿势的变化而堆满软rou的腹股沟里缓缓蹭动。边缘性行为带来的交合与爱抚边界模糊的混乱感让他的气息变得粗重,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你yinjing活动的方向合拢,让刺激更加强烈。

    现在他半侧着身子被你压在沙发上,内裤被你留下的前液和自己不断涌出的屄水弄湿,臀部的赘rou随着你逐渐加剧的动作幅度被顶得颤动,乖乖抱腿的双手现在一只移到胸口,胡乱拨弄自己被冷落的rutou,另一只探到唇间,指节抵住牙关,试图抑制混杂在喘息声中愈发明显的呻吟。

    你的yinjing在他的腹股沟里继续活动着,前端不时因为他难耐的扭动错误地滑向湿漉漉的rou屄。每当此时,你都能感受到他饱满而湿润的yinchun在恋恋不舍地开合,试图让你留下。你见状抽身离开,在黄江不解的目光中把他被咬得泛红的指节握在手里,十指相扣按在沙发上,同时用膝盖顶开他不知所措地夹紧的双腿。他的下身现在湿得一塌糊涂,被浸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小屄上,阴阜和yinchun的轮廓若隐若现,透出淡淡的粉色。

    你注视着他通红的脸,隔着内裤把yinjing抵上去,guitou沿着那道狭窄的rou缝上下滑动。他在你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嘴唇微张像在索吻。于是你低头探入他不断邀请的口腔,在他因接吻而再次阖上双眼时抵住那个期待已久的小口,腰部发力向前顶去。

    他像被突然掐住气道一样发出嘶哑的泣音,原本无力地搭在自己乳rou上的手现在紧紧攀附住你的后背。你感到他的yinchun在贪婪地蠕动,逐渐变硬而冒头的阴蒂隔着内裤点在你的冠状沟上。前端彻底被他浸透yin液的rou壁包裹浸泡,而内裤造成的阻力又让你产生一种在和处女交合的错觉。

    你被激得毫无章法地活动起腰胯。薄薄的内裤作为最后一层保护的屏障随着你的动作在黄江大张的yinchun之间不断翻进翻出,在你用力顶入时几乎被拉成一条布绳,紧紧勒在他成熟的阴蒂上。他的眼睛因强烈的快感睁开,期待而惊恐地注视着自己被折磨得一塌糊涂的下身。翻涌的快感也让他开始挣扎,却轻易地被你扣住双手压制,按在沙发上封住唇舌,切断氧气来源。

    窒息让黄江的第一次高潮来得悄无声息。伴随着一阵几不可闻的呜咽声,他的臀部肌rou紧张地收缩,胯部高高抬起,大腿用力夹住你的腰。带着体温的澄清液体不断从被摩擦得通红的小尿孔里溅出,因为紧绷内裤的束缚而无法连贯喷涌,一股一股断断续续地浇在你半插在充血屄rou里的茎身上。

    你继续维持着浅浅插入的深度,加快研磨的频率,把快感不断拉长,不一会儿就感到他湿漉漉的眼睫毛在你的脸颊上扇动,闷闷的讨饶声从你们交合的唇舌间溢出。刚刚还高高抬起的腰臀此刻不断瑟缩试图逃离,被你紧紧握在手中。一巴掌扇下去,留下通红的瘀痕。

    本以为这一巴掌会招致他的强烈抵触,没想到这婊子随之停止了挣扎,屁股颤颤巍巍地向下压去,抵住你撑在沙发上的膝盖撒娇一般蹭动。你惊讶之中试验般又朝着他的臀rou扇下去。甜腻的呻吟和细嫩皮rou被掌心拍击的声音几乎同步响起,刚刚还在试图逃离的腰胯又一次高高抬起,下腹又被一股股温热水流打湿。

    平日里颐指气使的上司,到了床上竟是个挨打就喷水的受虐狂。这意外的发现让你几乎失去理智。你松开了压制他的双手,用指节压住阴蒂根部,翻开包皮,指尖掐住彻底暴露在外的鲜红小核,另一只手顺势扇过去。

    炙热的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侵蚀黄江的头脑,你看到他在这种刺激之下看似痛苦地呻吟出声,双腿却分得更开。一连几巴掌下去,他的阴蒂熟成一颗鲜红而小巧的果实,几乎是在被你指尖碰到的一瞬间就能立刻把他送上高潮。准备工作完成了。

    你从怀里掏出在门口纠缠时摘下的眼镜,恭敬地物归原处。他似乎被过量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任由你摆弄,半眯着眼睛一脸放松。你像情人般抚摸他的脸颊,在他视线恢复清朗的瞬间拨开内裤,挺身插入他湿热的yindao中。

    你满意地捕捉到在看清交合对象的脸庞后他从酣足到惊恐的眼神变化。反抗为时已晚,yinjing已经整根没入他体内,压在他的敏感点上肆意研磨。你一根一根掰开他因恐惧而握拳的手指,再次像恋人一般与之十指相扣,拔出yinjing只留头部卡在他瞬间夹紧的yindao瓣磨蹭,贴在他耳边低声道:“黄老师,这样弄你舒服吗。”

    你注视着那双因愤怒和无助而再次焕发神采的眼睛,下身毫不怜惜地一次次贯穿他。紧闭的xuerou被你强行破开,裹住茎身阵阵痉挛,他因此发出痛苦的呻吟,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你进一步的入侵,却在你指尖抵住阴蒂的瞬间脱力,大腿颤抖着打开,温热的体液不断从层层屄rou间涌出,随着你在yindao内抽插鞭挞的频率发出黏腻的水声。

    身体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欢迎你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你感受到他的zigong在yinjing坚持不懈的叩击中逐渐下沉,宫口期待地微张着,取代前穹窿承担你一次次愈发猛烈的撞击。润滑的爱液从rou环内不断涌出,引导你进入其中播种。你把yinjing插到最深处,冠头抵住小口,转着圈碾压研磨,把它一点点撑大。宫颈处传来的酸胀快感让他的腰软下去,双手在被你放开的瞬间掩上了自己被顶起小腹,仿佛在进行最后一丝无用的抵抗。

    无济于事。在rou体已经屈服的情况下,仅存理智的反抗只能成为入侵者享用胜利果实的调味剂。你开始野蛮地撕扯他的rutou,下身不断撞上他zigong狭窄的入口。意识到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泄在里面的时候,他终于展现出绝望,发出哀鸣声。大脑被酒精蒙蔽欺骗,在你的引导下追着一个幻想的虚构对象一步步坠入深渊,而当他回过神来试图抽身时,rou体却早已被欲望的黑泥覆盖掩埋,动弹不得。

    那天你清楚地记得,直至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回应前,你在他的体内xiele三次。他guntang而柔软的躯体躺在你的怀中,强韧产道内部充盈的细小血管为你们的交合持续加温。手指压上他的颈侧,感受到的是蓬勃涌动的生命力。这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你自成年以来不断飙车、酗酒、滥交,浸yin于声色犬马,靠感官的极端刺激不断确认自己还活着的事实,而他骑着摩托飞驰而过,用半截球棒砸碎一直以来令你呼吸困难的玻璃罩——活死人第一次尝到了甘美的空气,但那些干瘪的肺泡却早已失去了将接收到的价值转化为生命力的功能。当你终于鼓起勇气拔起腐烂沉重的双腿追上去时,他又是那样潇洒地扬长而去,能与之比肩的是与你截然不同陌生身影。你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他的脸颊染上病态的潮红,你知道只要继续收紧,你就可以彻底结束这种若即若离的失落和刻骨铭心的愤怨。让他在你的手中终结吧,在彻底燃尽之前。这是多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

    但最终你还是放手了。看着他逐渐平稳起伏的胸口,你骂自己是个懦夫。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