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女攻双性】夫奴的自我修养(GB/SP/NP)在线阅读 - 8皮带炖rou,红烛滴蜡: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8皮带炖rou,红烛滴蜡: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头也不回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

    “目前只是副手。”宁致远谦逊地说,“正局今年年底退休。”

    “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前途无量啊。”

    “托您的福。”宁致远微微低头,他这两年晋升迅速、官运亨通,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宁致远接过钥匙,自觉地充当了司机,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

    此时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管家已经备好晚饭,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第一句话:“跟我来。”

    他松了口气,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随雪枫上了楼。

    卧室里的灯光被调暗了些,雪枫朝阳台上一指,“过去趴好。”

    宁致远顺从地走过去,两手撑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这么快就忘记规矩了?”雪枫俯身搭上他的肩膀,气吐如兰,“宁局,需要我亲自为您宽衣么?”

    宁致远顿时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转身跪了下去,“妻主,您折煞我了,奴怎么敢……”

    “裤子脱掉,别让我说第二遍。”雪枫强压怒火,冷冷地说道。

    “是。”宁致远不敢违逆,赶紧解开腰带将裤子褪至膝弯,内裤也一并剥下,边缘卡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性感的腰臀曲线。他温顺地伏下身子,挺起腰肢,将一对浑圆挺翘的玉臀献祭一般呈现在妻主面前。

    雪枫顺势抽出他的皮带,从中间对折,在空中抡出一个半圆,“啪”地一声甩上赤裸的臀尖。

    炸裂般的痛楚自腰下传来,宁致远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喉咙里,两条大腿上的肌rou微微痉挛。皮带抽击的痛感在惩戒工具中算是数一数二的,更别提他那条还是质地结实、纹路粗犷的鳄鱼皮。宁致远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裂为两半,从受伤的部位开始就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既然妻主没有明确惩罚的数量,那就是要打到满意为止。而阳台是露天的,仆人们还在下面忙碌,只要有人听到异响好奇地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光着屁股被妻主管教的羞耻play。男人腿间的性器在疼痛和人前露出的双重刺激下逐渐兴奋起来,勃起的roubang向上高翘着,微微弯出一个弧度,一对沉甸甸的卵蛋晃来晃去,赫然彰显着存在感。

    雪枫一看见那坨蠢物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受着罚越打越来劲的是男人,今天下午企图猥亵她的也是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打死算了!她恨得咬牙切齿,扬起那只惯会拉弓射箭的手,将皮带挥舞得虎虎生风。

    “啪啪啪——”柔韧的鳄鱼皮带气势汹汹地落下,在宁致远的屁股上抽出一条又一条血檩子。白皙的皮肤由粉变红,由红变紫,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握紧栏杆。夫奴受罚过程中躲闪或者以手护臀,责打数目加倍,他还没有胆子挑战妻主的权威。

    连续的抽打让整个屁股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比原来大了两圈不止。两团臀rou愈发深红,臀峰肿起了一寸多高,再打下去只会皮开rou绽、血溅当场。雪枫无从下手,将对方的内裤拽下去一些,转而抽向了双丘之下的大腿。

    所幸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知道大腿rou没有臀部肥厚,受不了重责。因此她没有再将皮带对折,而是将有锁扣的一端缠在手上,改用尾部抽打。

    纵使如此,还是让宁致远疼得当场哭了出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眼角,他无声地啜泣着,将头深深埋进肩膀,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

    等雪枫回过神时,男人臀腿处的皮肤已因极度充血而变得晶莹透亮,肿胀的rou棱连成一片,如同星火燎原,红得发紫,灼热guntang。再看对方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面色苍白如纸,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衬衫前襟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雪枫呼出一口浊气,丢下皮带,转而去抽屉里找来一根低温蜡烛。

    “滚过来。”妻主的声音仍旧透着余怒,“自己掰开。”

    宁致远不敢怠慢,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滚,只能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他跪在妻主脚下,将双手伸至腰后,才发现那只屁股已经肿胀到几乎无法触及的地步,指尖一碰就疼,更别提掰开了。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妻主久等,宁致远吸了吸鼻子,一边忍痛抽着气一边捏住伤痕累累的屁股向两侧拉扯,露出里面白皙完好的臀沟,以及股缝中因情动而濡湿的粉嫩菊xue。

    雪枫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抚慰他的欲望,挤进少许润滑液,随意扣挖了两下,插入蜡烛,以打火机点燃。

    “跪在这里一小时,好好反省。”说完,她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期间雪枫摇铃唤来女仆,让她通知训诫师取消了宁致远的晚训。男人今晚受了伤,再来两小时的调教课,恐怕明天没办法正常工作。叮嘱完一切,她拿出好久不用的派克钢笔,坐在书桌前写下一封辞职信。

    主卧中,宁致远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默默扮演着一座烛台。低温蜡烛的熔点保持在50℃左右,并不会灼伤人体,但蜡油滴在皮肤上带来的恐惧与快感,却非寻常工具所能比拟。它源自人类祖先对火的敬畏。

    燃烧过的蜡油沿着倾斜的烛身滚落,滴在充血肿胀的臀rou、敏感的菊xue以及娇嫩的阴户,带来难以名状的炽烈热度。凝固的烛泪在皮肤表面结成一层坚硬的淡红色薄膜,将肛口完全封堵,与蜡烛底部连成一体。那种rou体的麻木、紧绷以及火辣辣的刺激,足以深入骨髓,让人兴奋到战栗。

    一支蜡烛的燃烧时长恰好是一个小时。待烛光燃尽,宁致远跪足了妻主要求的时间,脱力地趴在地毯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见雪枫仍没有回来,判断出今日之事麻烦大了。宁致远抹了把脸,拭去一身的狼狈,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给自己的下属:“小刘,替我调查一下,昨天下午我离开晟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属急忙照办,顺便向他汇报了一个惊天大瓜:昨天下午宁局离开后,晟世法务鼻青脸肿地冲出会客室,扬言要起诉清枫的设计总监,理由是巴拉巴拉……

    “还有这种事?”宁致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七七八八,越想越后怕。

    照这么看,他今天这顿皮带炖rou挨得一点都不冤枉。驱魔师可不吃父权社会那套,妻主没有当场把晟世法务烧成灰,那是因为她在人群里混久了,学会了用人类的思维去解决问题。但这依然改变不了陆家少主被人类男性冒犯的事实!为妻主分忧解难,正是夫奴存在的意义。而那个狗男人,竟敢利用职务之便调戏他家妻主,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漆黑的瞳孔流泻出一线寒光,宁致远思考片刻,恢复了往日悠闲淡漠的语气,“去给晟世高层施压,告诉他们年后投标的单位很多,如果还想留着这个法务,国土局今年的项目就甭想了。”

    雪枫在书房睡了一晚,忘记把手机带在身边,自然也就失去了闹钟的提醒。她美美地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发现已经过了上班时间,风风火火地跑去洗漱,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是准备辞职的人了,瞬间又淡定了起来。

    她安安稳稳地吃过早餐,梳洗打扮一番之后,开车去了公司。前台MM正在和项目管理部的小李唠嗑,看见她来了,两个姑娘顿时两眼放光,齐声道了句:“陆总好!”

    雪枫面带微笑地点点头,走进公司大门。一路上越来越多的人向她行注目礼,她只当自己今天形象好、气质佳,亦或是大家集体神经病犯了,并没有过分在意。她径直来到老板办公室外,敲门、推门、递交辞呈,一气呵成。

    老板看了看手中的辞职信,抬头望着雪枫,目光充满关切,“小陆呀,是不是最近加班太多,身体吃不消啦?没关系,你可以先休个假,去旅旅游放松一下,回来就又是龙精虎猛的一条好汉了。”

    “谢谢老板关心,我很健康。” 雪枫满头黑线,“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想换个环境,希望您理解。”

    “理解,当然理解!”老板一拍大腿,“你来公司快两年了,薪酬福利还是入职时的水平,换我我也会有情绪。我早就觉得你适合迎接更大的挑战,你的职级应该连升三级,做我们公司的CTO——首席技术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公司好像并没有这个职位。”雪枫抽了抽嘴角,如果她没搞错的话,自己好像升职加薪了。然而清枫貌似只是个民营企业,CEO、CTO这些外企职位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之前虽然没有,但是现在有了啊!小陆你看,它那多么适合你这种政府急需的海外归国人才,这个职位就是专门为你而生、为你而设、为你而存在的!”老板眼含热泪,充满激情,“公司已经决定分批次实行弹性工作制,第一批就从我们的CTO开始。从今天起,你可以灵活、自主地安排工作时间、工作地点,随心所欲地将畅游在公司与家庭之间。怎么样,是不是很人性化?”

    “挺好的。”雪枫点点头,觉得老板大概率是疯了。

    “那就去上班吧,回家也可以,要开开心心的哦。”老板站起来与雪枫握手,满面春风地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