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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酒(卫庄x原创角色)

    流沙与狐言阁的合作久了,卫庄和青溯也渐渐熟络起来,青溯是个聪明人,同样他也是个商人,不问原因不问目的各取所需,给卫庄省了不少解释的麻烦。他喜欢喝酒,卫庄就拿一壶好酒当作报酬送过去,不过一个漩涡中心的情报头子,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团老大,想要他俩项上人头的人数不胜数,为了控制掌握四方情报的狐言阁,帝国定期给狐言阁送去一坛下了慢性毒药的竹叶青,长期服用身体会渐渐虚弱,如果停用或是过量都会立刻毙命,于是卫庄的礼物便多了一副解药,以及……

    一份独特的缓解痛苦的,方式。

    夜莺隔着窗子叫,青溯头便开始疼,皇帝的手下从来都是大摇大摆光顾狐言阁,这次还是派人盯着他把毒药喝下,青溯一饮而尽,笑着把空碗倒置,等人带着叛逆的信息走后,他把紧握的手松开,才发现指甲已经嵌入rou里,小侍女帮他包扎手掌,把卫庄给的药让他吃了。

    接着便是一个夜晚的毒性后遗,青溯在床榻上打坐调息,夜风入室,帘动影入,鲨齿别住青溯提扇格挡的手,把他推回膝上,随后卫庄点了他的xue道,真气灌注逼出部分毒素。

    “看来你和谁合作都很有诚意,即便是做戏。”

    那人解了xue道,开口便是带了笑的嘲弄,青溯听惯了,也不反驳什么,头疼的要命,他翻身一躺,眼睛也懒得睁开。

    “不演的真点,怎么让人相信。”

    “这次这么严重。”

    “嗯……”青溯从喉咙里咕噜出句气音,“这老东西可能加了什么。”

    略微冰凉的手指贴在他手腕脉搏上,沿着经脉走到脖颈,最后贴在额头。

    “有点烫。”

    “那怎么办,还做不做。”

    卫庄的手抚着他的脸,常年用剑的茧摸得很舒服,青溯蹭了蹭,感觉到自己衣服正被一层层剥开,露出脆弱的肚皮,随后被大氅盖住,青溯睁眼,卫庄正看着他,意思是“别着凉。”

    卫庄把手指伸进青溯的口腔,刮过牙齿,青溯有意无意的咬了一口,就被夹住舌头搅,他呜咽道“快些,好疼。”

    卫庄把他的腿打开,手指带着唾液探进去,里边已经湿润,像是提前开拓过,卫庄看了眼他,青溯疼地死死拽着大氅,卫庄另一只手揉开他的眉心,薄茧擦过内壁,在他的脆弱精准停留,青溯身子颤了一下,伸手握着卫庄抚摸他脸颊的手,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一样包裹得紧,吮吸着他的手指。

    握剑之人的手指最为敏感,青溯平日里也是这样激他情意,他做主的时候和不做主的时候,要激烈之前,就亲他的虎口,手腕,指尖,两人已然形成一种特殊的默契,也学着如何讨好自己和对方,这同样也是一份各取所需的交易。

    卫庄的手指在他里边窜动,吻落在身上,唯独不落在嘴唇,胸前两个红豆被含住,舌头卷着往上提,青溯知道他今日如此谨慎是怕他痛上加痛,上次手腕被捏的红印子还没消,今日倒是耐了性子给他扩张,青溯用腿夹着他的胳膊,抱住卫庄的背,毒也没挡住他话语之间孟浪“卫庄先生进来吧,我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送药时我里边还插着药引,就等卫庄先生这一味良方。”

    卫庄抽出手指,解了衣服,他挑了挑眉,下一步却是直接往里进,青溯被顶得惊呼一声,手指勾住他的后背,卫庄扯开他的爪子,一手抓着手腕按在青溯头顶,一手捏着他的腰,卫庄对他哪里舒服已经熟稔于心,只管对着那处冲撞,青溯的注意力完全迷失在快感上,不管是对痛还是对舒服,他一律用喘息回答。

    “靠妖言惑众,逞口舌之快的狐言阁主,原来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蛊惑人心啊。”

    “那不知不知是我上边的嘴让先生满意,还是下边的。”

    “相比之下,我觉得青溯老板下边的更诚实,起码不会谎话连篇。”

    “哦?”

    “第一次见面,你不信我,拿茶代酒来哄骗我,说伤者不宜饮酒,此茶对伤口有益。”

    “唔,你之后不也拿剑指我,我预支情报给你不收报酬才保住我的命。”

    “第二次倒是拿了好酒待客,不过你说宫里难以渗透,只能卖给我市井上的情报,第二天我倒见你在戏台和那胡夫人聊的正欢。”

    “遇此美人,何不攀谈,胡夫人她蕙质兰心,若是不为帝王家人,我们必结为至交好友。”

    “哼,油嘴滑舌。第三次……”卫庄每问一次,就顶他一次,青溯喘息一声,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知商人间总留几分,本意并不是向他讨个说法,与情事结合,倒若调情。

    “你倒为此小事折烦我,莫不是请你的酒太好,醉到现在?”

    “那也没秦国给你送的毒药醉人。”

    “到最后竟是在挪揄我了,我看卫庄先生也伶牙俐齿,我这旁边倒还有个狐言阁主夫人的位置……”

    “不如看看谁现在处在,夫人,的位置。”

    卫庄语气发狠,力度也发狠,roubang一下一下狠狠顶着青溯的花心撞,青溯的双手被按在头顶,想抓点什么却使不上劲,身子想贴紧些,却被捏着腰的手钳制在床上,只得抬高屁股,迎合他的动作才不至于完全脱力。

    卫庄本来就喜欢掌控,在房事上竟是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像是在他体内比试剑法,施展纵横之力,青溯觉得他在报复,自己又没法反击,于是拿出自己所谓妖言惑众的嘴巴,先施软磨硬泡之技,卫庄正啃他脖子,银发垂在身上,他下面已经被激得湿润,发出啧啧水声,青溯耳朵红着,求卫庄放开他的手,让他找个支撑,便是什么先生,大人,夫君的词都喊了,卫庄把他手放开,手腕的红痕被新的盖住,青溯觉得手酸,放在卫庄肩上搭着,指甲和牙齿此时有机会显露出它们的尖利,一齐在他背上作妖。卫庄哼了一声,说“放开你的手,你却要得寸进尺了。”

    青溯没理他,又找到一处干净地方啃,卫庄叹了口气,放慢了动作,也不碰触他的敏感,手指包裹青溯的滴着白浊的roubang轻轻抚摸,青溯再也没办法专心啃咬,从唇齿间泄露出声音来,快感不断叠加却始终达不到顶峰,遇上不得,欲下不能,青溯贴紧卫庄的头亲他的耳朵,“你既要罚我,就该狠狠干我,如此这般要做什么?”

    “青溯老板喜欢钓着猎物,不断磨去猎物的希望,最后猎物心甘情愿把生命送出,我觉得这方法甚好,如今试验一下。”

    “你这次想要什么报酬,农家那里的信息我有的多,只要你……呜,你快点让我去罢。”

    “你不如像刚才那样求我几句,我兴许会乐意做这笔生意。”

    “你的胃口很大。”倒不如让你来当jian商。青溯撇了撇嘴,亲着他的眉眼。“我的好先生,好夫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夫人我吧。”

    “有很多说我胃口大的人,他们都已经死了。”

    “那您?要怎么处置我。”青溯眉眼弯弯,笑着舔舐嘴唇。

    卫庄不说话,只加快动作,他永远都是紧盯着要害攻击,几番冲撞下来,青溯眼泪已经出来,声音也带了哭腔,他想要吻,不知卫庄愿意不愿意,只是吻他的银发,亲他的下巴,卫庄看着泪莹莹的眼睛,亲在了他的嘴唇上,青溯便得寸进尺,要带着舌头一起纠缠,两具身体无处不黏腻在一起,卫庄一边亲他一边撞他,一面温柔一面粗暴,青溯又找到一处地方可以报复,在他嘴唇上施展起来,卫庄捏住他的下巴,回过去一个伤口,把他的舌头牙齿亲得服帖,松开之时扯出一条暧昧银丝。

    “先生,我…呜难受得紧,看来要先您一步登上这极乐了。”

    “等着我。”

    卫庄却堵住小孔,在他体内又折腾几个来回,青溯舒服地蜷缩起脚趾,爪子又在背上扯出几条红痕,他现在整个身体湿透,连心也被拽进湖中,只管被当作乐器,在身上弹奏出靡靡之音,自己或低喘附和,或高吟鸣唱,卫庄他作琴师,呼吸声,喘息声,和琴合奏,直到脑中一颗火星炸开,弦发出裂帛之声,卫庄松开手,青溯再也控制不住,浪叫着补和乐曲的高潮。卫庄的音符也全部灌进古琴之中,在琴身里回荡。

    一曲终了。

    卫庄擦去两人身上的jingye,拿一片干净的帕子给青溯擦汗,这次他主动把嘴唇贴在上边。

    “疼。”

    卫庄舔了舔刚才咬在嘴上的伤。

    “我要去农家了,不知道回不回来。”

    “现在才说。”

    “我怕一开始说,扫了你的兴。”

    “你若一开始说,说不定我们趁着这一晚做个尽兴不舍分离,直到天明。”

    “哼。”

    青溯给他背上的抓痕涂了点药,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和大氅。

    “送你一件新的,这件存我这里,我给你洗洗,哪天我想你了,便搂着它当你,尽一段梦。”

    卫庄叹了口气,眼睛暗暗盯着他“还有话吗?”

    青溯没瞧他。

    “情报在我的下手那里,你离开时取走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