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柯南里的捡尸人】江夏猫猫遇难记在线阅读 - 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江夏在外面晃到了七点才回去。

    真的不是他挑衅琴酒,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国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一下午他就遇到了洗衣机两次。虽然就死了一个人,那他也被迫去做了个笔录。

    完了,不会又要被琴酒骂了吧。

    算了,管他呢。

    江夏慢悠悠地在路上走,倒也是一点不着急。

    他在目标地点的小巷子里看见了靠着墙抽烟穿着黑风衣的琴酒,大晚上还带个墨镜穿着黑西装的伏特加以及停在一边的黑色保时捷。

    穿着白衬衫的靓仔此时放慢了脚步并觉得自己和他们有点格格不入。

    (大概就,参见上图吧,但没露这么多,露半个锁骨的地步吧)

    琴酒抬头,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盯着江夏看了几秒。

    “上车。”

    他声音更冷了,伏特加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小恶棍乌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哥突然生气,但肯定和乌佐脱不了关系。

    等着看乌佐被欺负的伏特加美滋滋地坐上驾驶座。

    江夏后背一凉,背在背后的手揉了两把飘到他手里来的人鱼。

    “江夏……”

    既然人鱼都能说话了,那没道理其他几个不行啊。

    江夏坐上车后座的时候还在想。

    回头问一问吧。

    他靠着车窗往外看,东京街头的霓虹灯氤氲成了一片朦胧的雾,像闪着七彩光泽的泡泡,把整个城市都罩住了,让它在梦里安眠。

    是美妙的罪恶之都啊。

    灵媒师不自觉地露出了满足的笑。

    但这笑落在琴酒眼里,意义就大为不同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杀气都没有了。他只是超级冷静地把脸又转了回去。

    (这样才是坠吓人的吧,我说。)

    ……

    江夏一脸茫然地被琴酒推进一个房间,这里面就是卧室的打扮,几乎什么别的也没有。他不太在意地瞥过那张大床,又跑到窗户边上去了。

    窗户边上有张柔软宽大的沙发。

    从高楼往下看,东京的夜景几乎一览无余。

    他试着敲了敲玻璃。

    玻璃是防弹的,这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是吸音墙啊?

    江夏又戳了戳用昂贵的吸音材料特制的内墙。

    门开了又关上。

    江夏停下摸鬼的手,搭在桌子上,疑惑地看着琴酒离他越来越近。

    他坐在墙角的沙发上,琴酒俯身,江夏只好往后靠。直到他靠在了墙上,退无可退,才只好抬眼看向琴酒。

    他不太习惯有人离他这么近,扯了扯琴酒垂下的银发。

    别说,手感还挺好。

    琴酒的手撑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没太在意江夏拉头发的轻微力度。他低头看着被笼在自己阴影下的乌佐,现在他正抬头看着自己,微皱着眉,抿着唇,看起来不太习惯被别人入侵自己的私人空间。

    “……怎么了?”

    这个小恶棍不太耐烦了。琴酒想着。

    江夏一脸懵逼地看着琴酒莫名其妙地笑了出声。

    琴酒怎么了?被任务逼疯了?

    “我说过离她远点,乌佐。”

    琴酒一只腿压在江夏的腿上,手压住他的肩膀,强行把人抵住,不让他动,制住他所有可能的任何反抗。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难得地由衷生起一种愉悦感。

    “……”

    江夏被迫抬着头和琴酒对视。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琴酒看见他的绿眼睛里翻滚着的全是厌烦。

    啊,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是吧?

    琴酒微凉的指尖向下,划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黑与白在交融,垂落的柔顺银发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无端地像极了用于束缚的锁链。

    “不听话的小混蛋是要受罚的,是吧?”

    琴酒低头贴近江夏的耳朵,恶意满满地挑着嘴角。

    然后他就超果断地给了江夏一针把人弄晕。

    ……草你。

    江夏只记得自己当时想要骂人,但没想到tmd会变成现实。

    草(一种植物)

    江夏死鱼眼.jpg

    ……

    “……醒了?”

    江夏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会儿,被药倒的大脑迟钝地启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被迫)躺在那张自己之前瞥过一眼的大床上,双手被拷死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拧着眉毛不说话,一双绿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琴酒。

    窗帘被拉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使他的眼睛看着就像一池毒药,那些坏念头就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被他盯着看,他早就猜到这个傲慢而自得的小家伙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每一个傲慢的天才的通病,他们总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用卑劣手段打败。

    但琴酒并不以使用卑劣手段为耻。

    他坐在床边,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来一盒药。

    “张嘴。”

    他取出一颗红白相间的药丸抵在江夏的唇边。江夏不情不愿地把药吃掉。

    “这是什么——”

    他原来还以为这是什么毒药,但是……

    tmd谁家的毒药会跟春药一样——

    草。

    “……你不是猜到了吗……”

    琴酒满意地看着江夏的脸一点一点变红,绿眼睛也变得茫然,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中。但他还残留着几分理智,在苦苦挣扎着。

    “是最新的,春药啊。”

    说起来,那群研究人员提交的申请书上不是说,目标药物不是能使人心跳加速从而心脏爆裂而死吗……怎么最后……算了,无所谓了,能用就行。

    琴酒俯身,伸手撑在江夏身边,和他挨得极近,几乎要亲上去似的。他超恶劣地在江夏的耳朵边上说话,甚至能听见对方不自觉加重的呼吸,和拼命压抑着的喘息。

    他紧咬着下唇,偶尔泄露的几声不成字的语调简直性感地要人命。

    琴酒的指腹抵上江夏染上鲜红的唇,对方失神的绿眼睛空茫地,连拒绝也做不到。

    在一片混沌中,来自银色月光的力量温和地抚过,带来大脑的清明。

    但是——

    身体不能动有什么用啊!

    江夏忽然记起自己心口处的刺青。

    该死的!

    他急急忙忙地把鬼全收回了空间。

    松田阵平在纹印空间自闭,怀疑自己的眼睛。

    琴酒发现江夏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他压在人家身上,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人家的扣子,甚至觉得江夏清醒的时候可能更好一点。

    “……别动——不要……”

    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这么亲密接触的灵媒师快要发疯了。他声音颤抖着,似乎还带着一丝泣音。

    琴酒完全没在乎。他感觉江夏更紧张了,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都染上了绯色。

    傲慢而恶劣的小恶棍只有在床上才能乖一点——

    琴酒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事。

    他露出一个超级反派的笑容。

    银制的手铐被濒临崩溃的江夏扯得喀拉喀拉响。

    琴酒动作顿了顿,摸上江夏的手腕。那上面都已经出现了极深的红痕,都快破皮了。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琴酒超级无奈地把手铐解开。——他之前给江夏注射了肌rou松弛剂,这种程度已经是垂死挣扎了。琴酒看着软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江夏,继续自己的动作。

    其实春药还是有作用的。

    琴酒掐着江夏的下巴亲上去,故意在他的唇瓣上啃咬,用尖锐的犬齿在他的下唇上留下见血的痕迹。

    他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大餐一样,超耐心地起开对方的唇。

    “……唔……”

    好热……

    江夏的手贴在琴酒的脸上,他的绿眼睛舒适地眯起。

    琴酒看着失去了基本判断力的江夏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手还在往他衣服里钻,他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看似冷静实则急躁地直接把衣服扯了,扣子崩了一地。

    “乖一点,嗯?”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

    琴酒在他的唇上轻吻,四处摸索了一下,发现江夏的敏感点是喉结——

    “别碰——滚啊——”

    他稍微舔了舔,江夏就快要哭出来了。

    “唔哈……呜……”

    那双绿眼睛现在真的波光闪闪了。

    他的喉结真的是敏感点,不过其实更敏感的地方应该是……

    “!——”

    琴酒的手往对方的腹下碰了碰,故意重重刮过敏感的铃口。江夏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绿眼睛充满了惊恐。他试图逃离,但又碍于自己的要害被人抓住摩蹭,只能无助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要——哈……停下……唔哈……呜……”

    琴酒的手由于长年握枪而覆着一层茧,而这层茧在撸动未经人事的少年的性器的时候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怎么说呢,至少江夏受到刺激了。

    他刺激得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