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

    在场所有人起身,微微行礼,待她入座复又坐下。

    柴凌泰观她背影,在众座是男臣中,她腰挺直,坐得比任何人都要端方。

    咚隆咚隆——

    击鼓声响毕。

    困兽门开。

    放出的不是野兽,是两名竞选者。

    一名年轻俊美的公子缓步走出,轻摇折扇,昂首微笑,圆圆脸却佯装一派老成持重,一身朱红锦服,仿佛是新婚礼服,夺胜之心昭然若揭。

    第一位出场便是女扮男装的西源使节,众臣与众人离得远,注意不到细节,看她束发,是男子款式,就当她是男子了。

    左边门开,一名书生手垂在两侧走出,脚动手不摆,显然不太习惯在众人面前表现,脸上没有笑意,俏|脸发白。

    柴凌泰心想:即使不提前知晓胜负,光看人,我也肯定下赌注给西源使节,也不给书生。

    明明是个男子汉,怎么走得如此娘炮拘谨。

    对面那位比你少点部位,都比你自然。

    兄弟,你行不行啊!我看永宁公主背影都比你站起来正面威猛啊。

    一名士兵上擂台中央,尖着嗓音道:“两仪宴局,缔结良缘,珠联璧合,订成佳偶,采取三局两胜,不得伤人,不得见血,以界限定胜负,出界为输,被打出红界者不得重新入内。”

    听完,那名公子折扇一合,一敲,指着永宁不满道:“这算什么比武招亲?!打架当然是要见血伤人,想不到堂堂大国,竟然有如此赖皮行径,实在叫人寒心,这么丢脸的规则,你们也好意思读出来,私下跟我商量商量嘛,小爷我会让你们的,我家小奴不用刀枪棍棒,赤手空拳就能哄你们任何一人出界!”

    窦康一跃下堂,领教道:“那试试打我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两章~~~客官们不要等啦~~~小透明码字超级慢~~~没有码过大型宴会~~~老是感觉叙事角度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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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比武招亲

    窦康家世代从军,是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家打下帝国基石,区区一个败国,岂是他一个来进贡的西源使节能随便欺辱。

    比武招亲移架斗兽场,能闹这么大,早已不是永宁长公主为了自由婚嫁发展的闹剧,这场比赛事关两国脸面问题。

    那摇扇公子戚惠梅说着对公主一片痴心,派好手上场打斗,将原本点到即止的比武,变成屠戮,不打死人不罢休,被打趴求饶的参赛者,也被打得血溅当场,才肯停手。窦康给那书生驸马配上的军中能手,也成了戚惠梅的手下败将,死的死,伤者无一不是残废或者生不如死的残废。

    听到那人玩弄规则,善于狡辩,竟将化戾气为祥和的决赛条例,说得如此不堪,甚至出言侮辱公主?!窦康怒发冲冠,不能忍了,当即就跳下去领教。

    西源使节赢是赢了,赢得血腥残酷,观赛的百姓心中不甘与气愤,新皇梁奕和朝堂众人有何尝不是呢?

    比赛是万国公主出的,规定是万国公主定的,告示称任何人都能参赛,进贡来朝的西源使节赢了数十场比试,旁人也无可厚非,总不能把比武招亲吞回去,或者直接说不作数,那才叫名副其实的耍赖。

    原著中,这场比武招亲到不了决赛,在自由散打中段,段飞羽喝酒路过闹市,技痒又见那公子姑娘艳若桃李,好胜心起,出手打败西源使节,在强悍打斗中,女主戚惠梅倾心于段飞羽,输得心悦诚服,向国王讨要婚约。

    今天举行的是决赛。

    东厂派出麾下一名顶尖好手,窦康咬咬牙派了他的得力干将。西厂派的是段飞羽。

    三名高手为那文弱书生打招亲擂台。

    柴凌泰心想,段飞羽虽然被养在身边多年,没跟其他后宫美眉谈情说爱,但戚惠梅对他倾心的先决条件,是他在擂台飒爽非凡身姿,自己传授给他的功法,应该能做到这点,并且绰绰有余。

    接着,段飞羽要出嫁,当然不能顶着钦犯的名头,皇帝定要给他另立头衔,柴凌泰就要上前讨要功劳赏赐,这打败敌国使节的少年是他调|教的,呕心沥血,煞费苦心云云,嫁妆和彩礼捞一笔后,递辞职信,告老归田。

    嘻嘻。皆大欢喜。柴凌泰不能表露出太过明显的喜悦,举手喝口茶。

    然后喷了。

    窦康双手挥舞缨枪,缨枪转动,残影不断,即是盾牌,又是利器,他疾步逼向对手,欲驱赶对手出界,对手身材矮小,手臂短腿健壮无比,是一名矮小壮汉,啊一声,头顶上去,顶中了窦康手腕,手腕一脱,惯|性|使然,缨枪飞驰,插穿高座上书生的肩骨。

    永宁公主大惊失色,慌忙奔到书生驸马身边,侍女呼喊:“大夫!快传御医来!”

    戚惠梅轻摇折扇颇为得意道:“公主,我纵然千般不好,起码会喘气,嫁衣我已经给你备好了,我们西源风俗开放,新娘子要先在军营中住一月,才归府。”说着阴恻恻一笑。

    众人心知:这住一月,恐怕有贞洁不保的含义。

    窦康捂着胸口未走出界限,倒在擂台上。矮小壮汉身体一半在界限外,一半在界限内。

    戚惠梅心知永宁没空搭理他,偏要笑道:“公主!这场要怎么判?!驸马剩我一个,你的勇士倒在红线内,算不算输啦?”

    柴凌泰抿着嘴。

    季德水道:“这小子阴险得很。”

    梁睿赞同道:“说的话忒缺德。”

    季德水收回望远镜道:“非也,那两主仆台上台下合谋算计,不然窦康松不了手。”

    贵公子梁睿和柴凌泰修为不比那矮小壮汉弱,他的功夫路数,一眼瞧清楚,虽然惊讶窦康输了,可两人在台上明晃晃地战斗,如何藏得了暗器。

    柴凌泰不禁附身低头,在他们身后请教道:“那公子也没说话,如何合谋算计?”

    季德水和柴凌泰朝堂上素来不睦,此次分别有部下参战,现在是统一阵营,放下彼此隔阂,中正平和地讨论。

    季德水指向那公子的折扇道:“他那折扇在身前三下摇动,那矮子会向左袭,身前一下一下慢摇,那矮子向右袭,他那折扇负手在身后摇动,那矮子攻击转为防守,他若不摇折扇,那矮子防守空隙百出。”

    柴凌泰回忆甫一上场,窦康十分神武地拍在那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