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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夜岩】迭代的冥夜会接受3p吗⑥

    滴,饼干卡,上车,起飞

    ?预警:师徒,3p,有私设,OOC归我

    ?加个预警:3p是三人运动哟,不能接受请即时捂住眼睛

    【炎夜岩】萧炎&冥夜&岩枭

    ————正文分割线————

    如今岩枭已重获仙格,冥夜以修行为由婉拒墨河龙王留客的请求,带着两个徒弟回了小院。

    老龙王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在龙母耳边叨叨个不停,右手背“啪啪”敲着左掌心,“儿大不中留啊,真是儿大不中留!有了师父,就把我俩给丢下了。”

    龙母瞪他一眼,“枭儿都多大了,留在咱们身边不出去修炼,等咱俩羽化之后当个米虫吗?”

    “误会误会。”老龙王抹了抹几滴汗,“不是这么个意思。”

    看着儿子重归仙途,墨河龙王再不似起初那般盛气凌人,连想留儿子住几天的话都说得不那么利索,偏生岩枭毫不犹豫地就跟了冥夜去。

    墨河龙宫里的事冥夜自然管不着,他如今只想回家好好歇着。

    那晚被谛冕毁坏的地方不仅看不到焦黑的样子,东西反倒添置一二。

    “你们来打理过了?”冥夜四处走走,在草坪上抱起一团肥嘟嘟的毛球。

    “师尊喜欢吗?”

    “只要是你们布置的,为师都喜欢。”冥夜拢着兔子靠在小竹椅上笑悠悠看他俩拾掇花草。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以后就和炎儿枭儿在此过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冥夜心想。

    转眼,小院里的山荷叶已开谢三回。

    也不知是哪一日,冥夜看着外出归来的两个少年,忽的发现,徒弟们已高出自己小半个脑袋。

    “三年了。”春末夏初的时光里听得一声夹杂怀念的感叹。

    这三年来冥夜几乎避世隐居在此,只零星回过几次玉倾宫,亦不见外客,凡间供奉的战神庙若有文书,也是看过之后交由萧炎二人处置。

    此刻他正给岩枭收拾个小包裹,家有小龙初长成,昔日墨河底的小仙君,如今也成了有能力照拂他人的神将了。

    当初冥夜用护心鳞和九天甘霖创下的不照山,已有仙门在此开宗立派,得知此地与天界战神的渊源后,不照山九大宗门的掌门一齐来请神君前去开坛论道。

    然而这事被萧炎跟岩枭拦下了。

    冥夜这三年一直待在小院,就是为了补回在神魔大战中的亏虚,两个徒弟天天换着法子做药膳,连哄带骗费了不知多少功夫才让冥夜休养好,自然不让他出去伤神。

    又因萧炎近日被借调去别处办事,所以,显而易见,代表冥夜去不照山视察的任务落到了岩枭头上。

    “师尊,我回来了。”

    岩枭的声音较以前低了些,性情也有些许变化,具体表现为在外人面前永远冰着张脸,萧炎那家伙则是一贯的鼻孔朝天、目中无人,两人站在一起堪比幽冥界勾魂索命的黑白无常。

    但到了冥夜跟前,他俩都默契地将锋芒收得分毫不露,和冥夜说话时声音也不自觉夹上一丝狎昵。

    囤菜归来的岩枭进门头一件事就是把着他师尊的灵脉,冥夜支着头,任他温热的手指搭上自己微凉的皮肤,嗔怪:“你才出去多久,一两个时辰里我的脉象就能乱了?”

    “师尊的事,一点都疏忽不得。”岩枭理直气壮,收了手指,改为捧住冥夜的手,殷切道:“师兄不在,我也要离开十来日,您可不许乱跑。”

    “知道了知道了。”冥夜把扎好的小包裹递给他,“你见天说上几遍,炎儿大老远也传信说了几遍,为师又不是三岁小儿。”

    “那包裹中放了不少天材地宝。”他起身将简单擦了擦脸的岩枭送出门,“你瞧着分发吧,东西肯定是够的,但记得别偏颇,不患寡而患不均。”

    “好~”岩枭捏了捏冥夜的掌心,转身登上云头往不照山而去。

    两人将冥夜看得这般紧不是没道理的,一让冥夜休养不假,二防着别处塞人也是真。

    自打岩枭飞升成神,上清神域冥夜神君“知点拨,懂教导”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再加上还能将萧炎这个被预言要夭折的家伙好好养到现在,两相加持,想要拜入冥夜门下的人简直数不胜数。

    这日,东海龙王下了请帖请冥夜去赴宴,因是曾经的下属,又将东海管理得井井有条,冥夜得给他这个面子。

    龙宫之中来的人还真不少,众仙谈天说地、游丛投壶,好不自在,只是宴席过半,又有人往冥夜身边凑,他与往常一样温声拒绝,毕竟从保管凤凰蛋那时起他就觉察出家里两个醋坛子的心思了。

    谁知这回倒是新鲜,人家竟不是来拜师的。

    冥夜身边站着个小侍女,便是被萧炎和岩枭从螣蛇手中救下的那条白虾,她面上自如伺候宾客,退下后连忙托人去给两个恩人带信。

    “白虾jiejie,我们见了上仙,要说什么呀?”

    “就说……”白虾扯扯虾须,“就说有人想当他们师娘了!”

    消息一经传出,上清神域某处与不照山皆醋海滔天,当晚,一脸阴郁的萧炎出现在小院门口,伸手探出结界处留有黑龙族的龙息,该是岩枭先他一步到家。

    内院与正房都没有人,萧炎无声走进后院,冥夜果然在莲池中,他身上的纱衣被水沾得湿透,就跟院里被雨打过的山荷叶一样,慢慢从白色转为透明——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底下象牙般白的皮rou。

    这样的美景简直要把他的眼珠子牢牢粘住,可惜旁边还有个碍眼的玩意儿。

    萧炎不止一次展露过对冥夜的爱意,岩枭又何尝没有呢,明明当初,第一眼就喜欢的。

    也许他和萧炎起初想的都是陪在冥夜身边就好,可人心的欲望终究会膨胀,冥夜在他们心中是师尊,也是后来旖旎梦境中的呢喃,如今……更是情欲的禁脔,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萧炎不知岩枭同师尊说了什么,在他到时,已见得那人将冥夜圈在怀里,啄着他的唇吻得如胶似漆。

    冥夜轻推着岩枭的胸膛,却被他握住手搭在肩上。

    萧炎怒上心头,起手就是一招焰分噬浪尺,准头不失将岩枭掀翻在池中,冥夜遭水花拍得摇摇欲坠,转眼跌入萧炎怀里。

    “你啊……”冥夜想挣开束缚去瞧岩枭,反被萧炎箍住,用湿漉漉的指腹抹去了岩枭留下的气息,他捏开冥夜的嘴,灵巧的舌径直钻入,将责怪的话尽数吞进嘴中。

    岩枭从水中站起,怒抹了把脸,涉水过去拽萧炎的衣领,虽没拽动,却迫使他松手,让冥夜退离两人的裹挟。

    他被这两人亲得发软,身体正难耐,可院中虽有结界,他却自认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幕天席地行事,手臂抬起笔直指向正房,“回屋!”

    房门紧闭,冥夜被放到床上时,本就合不严实的衣裳早已脱身委地,萧炎跟岩枭甩开衣物,精壮的身躯一前一后拥住冥夜,叫他再无分寸退缩的余地,如玉山横陈,诱人凌虐。

    岩枭俯身再次堵住冥夜的唇,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卷着冥夜的小舌将他的津液都吮至自己嘴中,模糊道:“师尊,你好甜。”

    “不许……说这种话。”冥夜端起为人师的架子,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他眼眶有些红。

    “好,不说。”岩枭舔够了,笑着退开,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银丝,接过萧炎递来的丝巾,那是冥夜之前眼睛受伤时备着的,竟被他收着放到现在,还大胆提溜出来用于此事。

    冥夜被亲得没脾气,丝巾一绕,眼前一片朦胧,身前背后被触碰的感觉无限放大,萧炎吻着他的肩背,双手穿过冥夜腋下,用手掌握住了冥夜的双乳,微鼓的乳包上缀红嫩的乳珠,是他们往日绝不可能得见的风景,他从下往上稍一使力,虎口卡着乳珠用劲夹揉碾磨,“啊——”,一声带着隐忍的叹叫从冥夜口中溢出,快感从乳尖袭至全身,眼泪不住外流。

    不过一瞬,他便失了力气,由着岩枭拉开双腿,将身下风光一览无余,岩枭的指尖沿着他的腰线下滑,将他私处摸遍,蛟龙身有两xue,阴xue在前上覆龙根,阳xue在后藏于臀下。

    “师尊,你的身体里怎么这么湿。”方才不过是一番深吻,冥夜身下二xue早不受控制汨汨出水,岩枭顺当伸进一指,捅戳过程的水声被三人尽收耳中,冥夜羞泣,要伸手去遮挡,“我不知道,你们……别看。”

    他话未完,就被萧炎掰过头吻住,“师尊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徒儿们看不得,别家哪个仙子就看得吗?”他张着两指坏心眼地狠狠揉搓冥夜硬挺的乳珠,俯首贴伏在冥夜耳后嗅去,含住了他白嫩的耳垂,激得他止不住发颤,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的一声喘叫过后,阴xue里yin液涌出,溅湿了岩枭的手,更方便了他用手yin弄自己的师尊,只一指屈起急速勾搔,指节每每划过xue内的龙棘。

    “没有,没有别人。”冥夜疯了一样蹬着床榻往后退,却被萧炎拦住,抚着龙脊安慰,他倚着萧炎坚实的肩膀啜泣,像只被雨水打湿的蝶,咬唇恳求,“轻一点。”

    “好,徒儿相信师尊。”萧炎柔声应下,使了眼色给岩枭,一面让冥夜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臂。

    岩枭意会,抽回湿哒哒的手指,滴出的水从冥夜的股沟滑落,带过一阵痕痒,打湿了床上的缎被,正当冥夜自己要去拂拭时,岩枭跪身趴伏在昂起的龙根前,扒开蹭出了红粉的xue瓣,伸舌舔了进去,绕着柔嫩的xuerou朝前深钻,冥夜的神识一下就炸了,他像颗被剥了外壳舔弄果rou的荔枝,瞪大双眼倒在萧炎怀里动弹不得,喉咙随着岩枭舌头的抽动频频溢出极致甜腻的媚叫,生生把萧炎的手臂掐出了血。

    萧炎被他的叫声勾得阳具梆硬,气血直冲心肺,覆在冥夜胸前含住乳尖吮吸,他能察觉出冥夜的rutou在自己嘴里逐渐涨大,嫩粉的乳晕柔软可口,是他享用过的任何糕点都无法比拟的,“师尊,这算不算别样的‘羔羊跪乳’?”

    “不是。”冥夜泣道,他在两个徒弟的攻势下羞得满脸通红,这人嘴上偏还喋喋不休。

    “怎么不是呢?”萧炎用力地吮着,自然,他是吸不出来东西的,故作遗憾道:“若小时候给徒儿喂奶的也是师尊就好了,您怎么忍心,让我等了这么多年。”

    听着他这大逆不道的话,冥夜一句“放肆”脱口而出,岩枭在他身下一探舌,这声“放肆”就颤了尾音,让冥夜的责怪成了娇嗔,屈起双腿夹着岩枭的脑袋轻轻厮磨,不住喘气,这样……实在太过yin糜放荡了,可他控制不住下xue的抽搐,摇着头道:“不许胡说,我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萧炎牢牢拿捏着冥夜,“师尊乖,说出来。”

    “……”冥夜咬牙,“没有奶水。”

    “那必是徒弟的错。”萧炎得了回答,满意了,用手掌心压着冥夜的rutou揉摸,“待我们疼师尊多点,指不定就有了呢?若是没有,我们就不离开了,日日在此伺候师尊,师尊是我们用精血供养的神明,这床榻么……”萧炎捏着冥夜的下巴,凝视他被蒙在丝巾下的瞳眸道:“就是我们为师尊搭建的神台。”

    语罢,萧炎彻底吻住冥夜,用力搅弄他的舌头。

    他俩这般上下合力,冥夜遭不住,从腿到脚都绷得紧紧的,xuerou抽动,尖叫化在萧炎口中,yin液泄在岩枭嘴里。

    丝巾被解开,因绑久了,冥夜眼前还有些模糊,他眨眨鸦羽似的睫毛,眼尾泛着被欺负得可怜的薄红。

    好容易才看清眼前的情形,萧炎下床去拿东西了,换岩枭来抱着他,冥夜仰头看着岩枭,他嘴角挂着些许水渍,思及方才听到的“咕嘟”,冥夜后知后觉岩枭是把自己的……给吞进去了,“你怎么吃这个?”冥夜伸手去擦岩枭的嘴角,被他握着手捂在心口。

    岩枭轻吻冥夜的鼻尖,让他放松下来,笑道:“师尊给的,徒儿怎能不承受呢?”

    “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冥夜垂首小声嗫嚅。

    “非也。”岩枭揽着他轻轻摇着,“师尊是龙,这可是他人求都求不来的宝贝,只属于我和师兄。”

    萧炎绕过屏风回来了,他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数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这是什么?”冥夜见状有些瑟缩,他从来不知男子间的欢好要用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师尊别怕。”萧炎不由分说拉开冥夜的腿,露出微张的xiaoxue,“若不用这海蛎珠,您会受伤的。”

    不等冥夜想明白他的话,珠子就接连被塞进两xue中,冥夜不知它们具体的用处,可他能察觉到身下的异样,胶质的珠子在他体内渐渐融化,所到之处皆如蚁噬蜜般掠过轻微难耐的痒,那些珠液混着他的体液将流出时,又会被萧炎用手指堵回来,慢慢扩张着xue口的大小。

    服了海蛎珠的身体和着萧炎的动作宛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着,冥夜呼吸急促,眼眸轻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脑中绷着的那根线逐渐松懈,迷茫如涨潮般慢慢盈眶,“好难受,嗬……炎儿,我想要。”

    师兄弟两人将冥夜如葱白般白皙修长的手指引向自己青筋盘踞的性器,他们师尊此刻就如溺水之人,下意识蜷起手握住了两根粗大的柱体,可他因着海蛎珠的关系,力气全无,只能由着两个徒弟把着自己的手给他们撸动着。

    “我想要。”冥夜哭道,“给我。”

    萧炎觉着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哄着冥夜道:“师尊,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冥夜扶着萧炎的肩膀,双腿岔开,由着萧炎硕大的guitou撑开自己阴xue的洞口, 方才的润滑让他顺利将后面长长的柱体一道吞吃入xue,被填饱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他趴伏在萧炎身上急促喘气,不过一瞬便察觉到身后另一个身躯也压了上来,是岩枭,他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冥夜的阳xue中。

    “不……”冥夜摇头,三人相贴令他一时大惊,岩枭却不容他拒绝,将他压至萧炎怀中,使得饱满圆润的玉臀翘起,萧炎揽着冥夜上半身,岩枭掐着冥夜的腰,两人同步抽插起来,他便再无心思想其他的了。

    两人的动作由轻及重,由慢及快,硬挺的性器在冥夜犹如泡着蜜水的xue中抽动,一下又一下,野蛮、粗暴,海蛎珠带来的难受得以缓解,取而代之的是高涨的欲望,冥夜渐渐沉浸,揽着萧炎的臂膀直哼唧。

    “师尊,舒服吗?”萧炎喘着气问道。

    冥夜微微睁眼,“呜呜”哼着不肯回答。

    岩枭重重一撞,“师尊不答,便是徒儿们做得不够好,既如此,我和师兄该更发力才对。”

    他俩颇有默契,同时同力死命戳弄,一抽便抽到xue口,一插便直戳xue里深处娇嫩的软rou,性器全根没入冥夜温暖的xuerou中,就差将囊袋一并塞进去,插得两个xue儿“噗吱”作响。

    岩枭腾出一手掐住冥夜的臀瓣,雪色的滑腻差点让他抓不住,用劲将五指深陷其中揉弄着,又抬起控着力度打了一巴掌,不疼,却带着十足的情趣,“啊”,冥夜爽得叫出声,身下一紧夹得两人直吸气。

    臀上很快现了红痕,岩枭得了趣,边插边扇打着冥夜的臀rou,“师尊,徒儿们插得您舒服么?”

    冥夜伏在萧炎怀里委屈不已,呜咽摇头就是不肯回答,他要伸手去挡着岩枭的动作,却被萧炎箍住手,亲着他的脸颊安抚,笑道:“师尊,师弟问您呢。”

    “呜呜……舒服……”冥夜眼泪汪汪,“可是,疼……”

    得了他这一声的两人火力全开,撞得冥夜xue口通红,越插越猛,像农庄里舂米那样横捣竖捅,嘴上口口唤着师尊,身下却回归最原始的情欲,“疼便对了,疼了师尊才记得住,你是我们的。”两根roubang的抽插像捅破了个蜜包,yin水沿着他们结合的地方涌出,滴答在身下,糊得冥夜一腿的湿泞,“师尊,只有我们才能给你这样的疼痛和欢愉,别人谁都不行,谁都不能把你从我们身边抢走。”

    他俩插得冥夜像经雨的花枝一样在风中乱颤,cao干得木制的床榻“嘎吱”作响,岩枭红了眼,咬着冥夜的后颈,“师尊,说啊,说你是我们的”,冥夜在疼痛中仰头,哭着嗫嚅,“我……啊……我是……你们的……啊……”,萧炎咬破了冥夜的rutou,把渗出的血珠舔舐得干净,他们在冥夜身上咬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不仅如此,还会在冥夜体内灌满jingye,直到两个xiaoxue装不住流出来,这样冥夜里里外外都会被刻上他们的印记,谁都抢不走。

    “我……我不行了,呜啊,快……”冥夜被干得yin水横流、浑身发颤,“快什么?再快一点吗?”这两人偏不如他所愿,“不……不……”冥夜的叫声越来越甜柔,“停……啊——”他竟被生生插射出来,白浊的jingye喷在萧炎小腹上,xue口急促收缩,他俩知道冥夜这会子必不好受,萧炎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两人狠插数十个来回,低声满足地叹叫,nongnong的浊精射进冥夜xiaoxue深处,他到最后已不止是在呻吟,而是舒爽到底的叫喊,眼泪淌了一脸。

    两人退出来时,jingye混着yin液流出,yin糜不堪。

    冥夜趴着平缓气息,被萧炎抱起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他虽刚经历了灭顶的欢乐,这会子回过神却不敢直视两个徒弟,萧炎伸指挑起冥夜身下的液体,放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师尊,尝一尝?这是我们的味道。”

    冥夜无奈乖乖含着他的手指,岩枭调笑着将体液抹在冥夜胸前,擦过他rutou上的血痂时,传去几分刺痛,冥夜颤了颤,岩枭怪道:“啧,师兄下嘴也忒厉害了。”

    温存不多时,冥夜不再那么紧张,在他们的亲吻安抚中性器再次抬起,两个徒弟对他的征伐也并未停下,岩枭拿过一旁的丝巾,把冥夜的手捆在了床头,又叠了几折蒙住冥夜的眼,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握着冥夜的脚踝往大腿内侧亲去,密集的吻一路落下,“长夜漫漫,不如玩点别的,师尊来猜猜,何时是我,何时是师兄可好?”

    “等等……”岩枭并不等冥夜说完,抓着冥夜的腿对着阴xue一插到底,里头残留的yin液被挤出来,有了前头的润滑,不再如方才那般难受,只是身体略微悬空,抽插不过几次,冥夜就觉腰酸,岩枭便一脚触地一脚踩着床干他,这个姿势但凡男子尺寸小些必抽插不易,可他俩的roubang就是牢牢楔在冥夜xiaoxue里。

    “师尊,徒弟们干得您很满意是么?”

    冥夜在心底狠狠应了声“是”,嘴上偏又不答,他就是料定这俩不敢把他怎么样,哼唧道:“太……重了。”

    这回两人事事依着他,有求必应,要轻就轻,要慢就慢。

    直到三更,冥夜的身体几乎软绵如泥,汗津津地伏在缎被上阖眼睡去,他身下yin液仍在往外流,身上红痕紫印交叠,萧炎和岩枭也并未完好无损,背后是冥夜抓出的血条,肩上是冥夜咬出的伤口,斑驳的痕迹足以看出今晚三人激战得何等血雨腥风。

    翌日,冥夜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稍一动弹下身就是一疼,他挣扎着起身,床帘被掀开,冥夜落入一个人的怀抱中,他定睛一看,是萧炎。

    不同于昨晚的赤裸相拥,这会彼此都穿了衣裳,冥夜但觉浑身干爽,除了说不尽的酸痛,无一丝黏腻感,他脸颊微红。

    “师尊可有哪里不适?”萧炎让冥夜倚在自己的肩头,关切道。

    “咳……”冥夜清清嗓子,环视一周不见另一个身影,遂问:“枭儿去哪了?”

    萧炎打心里一万个不想回答,理智却又迫使他认清往后必然要与岩枭共侍师尊的现实,于是撇撇嘴,不情不愿道:“他用元神替师尊温养了半夜身体,天大亮后歇息去了。”

    “哦。”冥夜放松了身体靠在萧炎怀里,由着他替自己一下一下地捏着腰。

    “师尊。”

    “嗯。”

    “徒儿昨晚的表现好不好呀?”萧炎眼巴巴问道。

    冥夜差点被口水呛着,忍了几许,憋出一句:“好。”

    “师尊会生气吗?”萧炎追问,“当时,我和师弟听说有人向师尊求亲的事,一时气上心头,师尊,我们……”他咬唇,“我们是真的爱你,很爱很爱,这份爱,只能有我们三人,再容不得任何人插足。”

    “我知道,也没有生气。”冥夜毫不犹豫答道,他揉揉萧炎的脑袋,“我若生气,昨晚就不是那般情形了。”

    萧炎彻底放下心,笑道:“我给师尊温着粥呢。”他揉着冥夜的手,“去盛来喂您好不好?”

    冥夜摇摇头,他从不喜欢被喂饭,“叫枭儿起身,一道用膳吧。”

    “好吧。”萧炎妥协,搂着冥夜亲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将他抱下床,服侍他更了衣。

    饭桌上,三人一如既往坐下,却彼此沉默了。

    这俩家伙只好埋头干饭以掩饰尴尬,还是冥夜给他俩一人夹了一筷子rou,嗔道:“以后不要胡思乱想,我不娶妻,玉倾宫和小院也不会再有别人。”

    两人遂喜笑颜开,又不确定问道:“那昨晚这种事……师尊是真的、发自真心地喜欢吗?”

    “咳。”冥夜不自在地盯着碗,耳朵暗搓搓红了,“若不喜欢,又何来昨晚?”

    师兄弟两人闻言顿时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只是,要节制。”冥夜越说越小声:“不可夜夜笙歌。”

    “是,师尊。”他俩跟小狗似的摇头晃脑起来。

    用过午膳,岩枭得回不照山,萧炎也要去上清神域,昨日两人都走得不明不白,留下一摊子事儿等着处理,临行前可算是体会了一把“如胶似漆”,和冥夜腻歪了许久就是舍不得走。

    这回换过来,是冥夜哄着他们两个,捏捏脸,摸摸头,许下一堆不可告人的“好处”,才让他们赶着时间出了门。

    几日后,他俩归家时,恰巧碰上冥夜要出去,“师尊外出有事?”

    冥夜让他们跟着,“荒渊有异动,我得去看看,说不定是魔物余孽在作怪。”

    清剿魔族是上清神域近些年一直在做的事,漏网之鱼是小,对凡人百姓的威胁却大,伤人暴露了固然能擒获他们,可惨死的人回不来,因而一旦魔物出现,上清的神仙必立时赶往。

    他们到时,神光照亮了昏暗的荒渊,冥夜带头一路往发生异动的地方去,直到前头传来不小的动静。

    “这些魔物笑得真猖狂。”萧炎啐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魔神回来了。”

    “不可胡言。”冥夜低声道,“你们俩跟紧,我们悄悄摸过去。”

    “是,师尊。”

    结果好死不死的,还真被萧炎说中了。

    前方两个大魔不是别人,正是魔神跟前的头两号喽啰:姒婴和惊灭。

    他俩东躲西藏这些年,好不容易回到魔域,为的正是魔神留下的一个东西——魔胎,那是魔神归来的关键。

    “复活魔神?”冥夜脸色铁青,那样的浩劫,除了这些魔物,不会有人想再经历一次。

    岩枭气得给了萧炎一拳,无声道:“乌鸦嘴!”

    萧炎龇牙咧嘴拱手求饶。

    冥夜制止他们的小动作,吩咐任务:“我们分头行动,待会我与炎儿冲着二魔去,引他们向远处,枭儿留在这里用结界罩住那几个凡人,别让他们乱跑,魔域坍塌后,如今的地形我并不熟悉,若让他们碰着危险,怕是救也来不及。”

    他俩应下,冥夜不再多话,飞身掠向姒婴和惊灭。

    “是冥夜!”姒婴惊呼,转头招呼惊灭逃跑,“带走魔胎。”

    “你们妄想!”冥夜怒喝,一掌拍中他们拉着魔胎的手,将二魔震开。

    若论功力,他俩自然不敌冥夜,只得抱头逃跑,此举正中冥夜下怀,和萧炎一道紧随其后。

    这头,岩枭开了金身结界,龙息源源不断加固,任谁也无法强行突破。

    结界中,凡人明显分成两派:那个衣裳破破烂烂的“魔胎”倒地蜷缩成一团,闭目不省人事;其余几个挤在一起,不断往岩枭身边靠,眼中暗含对魔胎的嫌恶。

    远处的黑暗中不断有光闪过,不多时,冥夜和萧炎归来。

    “师尊,他们死了吗?”

    “留着活口。”冥夜淡淡道,“待回了上清神域,交由诸神问出其余魔物的下落,届时再杀不迟。”

    他行至魔胎身旁,细细察看,透过干涸的血渍,依稀能见得这人原本清隽的眉目,是个刚刚长开的少年人模样,只是瘦弱得过了头,看着怪可怜的。

    冥夜窥探其灵脉,却发现并无丝毫魔气的痕迹,他转头问那些抱团的凡人,“你们知道他是魔胎?”

    凡人们猛摇头,哆嗦道:“不不不不知。”

    “他他他是我们府上入赘的姑爷,是个怪胎,没人喜欢他,因他触怒了二小姐,所以二小姐叫我们把他丢出叶家,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就是。”

    “谁知半路出来两个更怪的怪胎,把我们抓到这里,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求求您,别杀我们,我们是好人。”

    “嗤。”两声讥讽不约而同响起,笑的人是萧炎跟岩枭,他俩头回知道,原来“好人”是长这样的。

    冥夜一叹,如今也不能再把魔胎放回凡界,他便做主替这魔胎解了婚事,“回去你们府上的人若问起,就说他死了,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对你们、对他而言都好,否则,日后难保祸事不上尔等身。”

    “是是是。”叶家家丁们点头如捣蒜,他们巴不得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冥夜叫过两个徒弟,让他们把凡人安全送回凡界,临行前他想起一事,又问了一句:“这魔胎可有名字?”

    “有有,您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怪了,复姓澹台,单字一个烬,烬可不就是灰渣么,您说谁家好人叫这名,是吧?”

    冥夜明显不赞同,只说知道了,就让他们离开,地上蜷着的澹台烬却在这时缓缓睁眼,面无表情看着冥夜。

    “你是醒着的?”冥夜将他扶起,安慰道:“有些话听过就罢,不必放在心上。”

    澹台烬自嘲一笑,“从小到大,接近我的人都不会好,他们叫我怪胎,今日遇到的那俩怪物又说我是魔胎,你不怕我吗?”

    冥夜毫不在意摇头,“你体内并无魔气,只是伤得很重,跟我走吧,待身体痊愈,我为你寻一仙门修炼。”

    澹台烬不可置信踉跄起身,“你……你不会处决我?”

    “不会。”冥夜温柔一笑,他有心度化这魔胎,一如昔年炼化洗髓印,“走吧,澹、台、烬,是么?这是个好名字。”

    “好名字?”澹台烬反复念叨着冥夜的话,这是头回有人夸赞他,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以至他说不清个中滋味,委屈巴巴道:“可他们说我是灰。”

    “愿有花烬繁不落,穿风掠雨上九旻。”冥夜念出一句诗,“你可曾习得诗文?”

    “不太懂。”澹台烬喏喏道。

    “不要紧。”冥夜带他出了荒渊,“离了这里,不会有人再拿你的过去说事,我赐你一名,就叫‘九旻’吧,孩子,你的志向该在九天苍穹,往后要好好修炼,但求上进。”

    澹台烬眼眶一热,扁扁嘴,哽咽道:“多谢神君。”

    一年后,伤愈的澹台烬被冥夜送去不照山,拜入逍遥宗掌门兆悠真人门下,随了他师父的俗家姓氏,唤作“沧九旻”。

    冥夜与萧炎、岩枭立在云端看着不照山举办的新一届拜师礼,沧九旻穿着逍遥宗的蓝白色校服,乖巧地学着管事的动作给兆悠下跪敬茶。

    “他与初遇时简直判若两人。”

    “师尊功德圆满了。”

    冥夜欣慰不已。

    “师尊,回家吗?”两个徒弟问他。

    “我们回家。”冥夜笑答。

    ————全文完————

    卡了好多天,终于写完这篇了????太难了,以后真的不能轻易挑战3p,哭晕

    好想叨叨几句,虽然写的过程比较曲折,但这就是我想给冥夜的完整一生,他不会带着遗憾仙逝,不会困在无穷无尽的梦魇里出不来,迭代完成的冥夜,可以有两个徒弟永远毫无条件地相信他、支撑他、爱他护他;萧炎能够扛起身为神子的责任;岩枭不会妄自菲薄,甚至努力飞升成为十二神之一。魔神不会卷土重来,烬宝也可以及时中断悲剧的人生,在冥夜的感化下去逍遥宗开启新生,他会在师父和师兄们爱的教育下健康成长,也许在他对过往释怀之后会再去到凡界生活,也许会遇到某个叫081的命定之人,他们都可以有美好的一生。

    就酱啦~谢谢小饼干对这篇文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