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帝王无相在线阅读 - 五、太后省亲安胎;初见太子;宫女爬床(H)

五、太后省亲安胎;初见太子;宫女爬床(H)

    太后怀孕了。这事让曾经前来摸脉的柳太医夜不能寐,不知该告诉皇上还是谁,最后还是告诉了太后本人,他和太后说完这件事,就伏在地上恳求太后允许自己回家看过妻儿,然后再饮鸩自尽了。柳太医有个十二岁的儿子叫柳毅,据说从小就聪慧,准备接过他父亲的衣钵,或许下一代太医院的主席就是他。但他现在还太小。你现在也算读了一些书了,知道这种情况下可以选择先灭口,再想办法堕胎,或者先堕胎,再灭口。

    太后望着跪在面前的柳太医,沉默良久,突然缓缓道:“哀家没有孩子,但哀家现在肚子里这个,确是先皇子孙,血脉高贵……柳太医,哀家希望留下这个孩子,需要你一直为哀家安胎护养,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守住秘密?”

    柳太医的头低得更低了:“微臣愿意发誓,绝对不泄漏一个字!也绝对守护先帝血脉,但……”他苦笑道,“恐怕太后娘娘不信这空口无凭的话……”

    “柳太医,抬头看。”

    柳太医闻言抬头,当即一愣,太后把衣服全解开,她的雪颈、鸽乳、暂时平坦的小腹,还有紧实的双腿,都裸露在他面前。太后的裸体是如此之美,他几乎看呆了,直到——“现在你可以上来摸一摸。”柳太医如梦初醒,把头埋得更低了。太后还是敞开着衣服:“你既然看了,就和摸了,甚至冒犯太后同罪。稍有不慎,柳太医,哀家说这是你强迫哀家所得,你无从辩解。”

    两个月前,她还是自持端庄的太后,但是到宸妃那里捉jian彻底改变了她。她要肃清宫内yin秽,自己却落入其中,如今脱了衣服强迫太医这事,竟也不知羞耻地做了出来,而更可怕的是,她现在已经不以为耻了——只是守寡之后又有了孩子,为什么以前就觉得必须自尽才能证明清白呢?柳太医行大礼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太后叹道:“但既然和看了同罪,便是担下罪名又如何?若柳太医无隐疾,不如让哀家重温一番鱼水之欢为何物。”

    柳太医深吸一口气,仍是深深低着头:“回太后娘娘,微臣不敢。微臣已自认定为死罪,只求太后放过妻儿老小。太后身份不同,不宜宫里养胎,宜选亲近之人,甚至是娘家协助,出宫探亲养胎,方能避人耳目。微臣愿随太后出宫省亲,随时为太后把脉煎药,以求胎儿平安落地。”

    “你如此有心,便准了。起来吧”

    柳太医大松一口气,刚起身,便被太后推倒到地上,然后跨坐上来。他想挣扎,只见太后瞪着他道:“你想抗太后懿旨?”只得放弃挣扎。太后拨开他衣裤,看见阳具已经挺立,观裤子上湿掉的一块,或许前端已吐了好久的yin液了,这幅景象让太后不由得轻笑起来:“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她撸动柳太医的阳具,然后对准自己的花xue缓缓坐下,接着蹲坐不歇。柳太医的阳具尺寸尚可,但是远比不上琴公主的。太后的花xue正吞吐着yinjing,太后自己本人正在端详柳太医的脸,对方闭着眼睛,仿佛贞洁烈妇被强jian,可是下身不自主地挺腰或许才是他真正的欲望。太后笑着,榨出太医最后一点精水,然后当着太医的面用手抠出,在绢帕上擦拭。“哀家要沐浴了,太医请退吧,等本宫的消息。”柳太医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束上腰带,假装还是进来时的模样。

    没过多久,太后就回娘家——太原郭家省亲去了,柳太医随从侍奉。一路上太后撑着头,回想自己的一生。她许多年没有回去了,她的哥哥弟弟们都死了,嫁给先皇是无可奈何,两亲虽然尚在,但是家业或许早已被觊觎……这个腹中胎儿只可能是她那名义上的孙女给她的,说是先帝血脉,也不算错,但如今已毫无用处,却不知道多年未见的父亲母亲,是否能接受这个胎儿……想不到一个女人贵为皇后甚至太后,最后自己的骨血还要藏着掖着,世上唯一有可能指望的人,唯有真正的家人……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彼时,锦衣卫指挥使正是太子伴读,锦衣卫虽然不知道太后怀孕,但是却监视到柳太医准备后事的反常举动,再加上太后突然离宫,事情变得更加怪异。指挥使本来只是职业习惯地再调查一下来往人员,然后就发现了你这颗突然升起的巨星。怎会有人如此频繁给太后请安,每次还陪太后许久?再往前溯,此人,尽管此人是公主,在宸妃宫中似乎待了过长的时间。当他把这些调查结果当作日间闲谈说给太子霁听的时候,霁倒是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道:“十一妹是公主,她生母死后似乎发生了很大变化。为什么要巴结宸妃和太后?这不像是一个公主会干的事……”

    “太子殿下,要调查一番吗?”

    霁摇头:“蹊跷的地方太多,尤其是太后,明明孙女众多,何以对她特别感兴趣。不过她只是一个公主,根本影响不了什么。”于是太子霁便把你抛到脑后,因为公主本来就不值得关注。然而你们确实是在御花园巧遇了。

    最近因为你取悦了太后的缘故,太后似乎由原来的整肃后宫,变成了堵不如疏的理论,于是在宫中待了好几年的宫女,放回家了很多,侍卫也同样,便重选了一批秀女和宫女。新人对皇帝的幻想是巨大的,于是原本时有男女偷情的御花园突然变得安静,只有戏台唱戏的响声。你和太子霁便是在这儿偶遇的。太子身后那块假山,你仍能想起偷窥一对男女趴在假山上交合的情景,目睹那一刻让你整个裤裆都湿了。现在你手足无措,眼神游移,不知道太子看到你突然饶有兴趣地拦住你去路有何目的。你脑子里转过很多想法,但很快叹了口气。你不小心真的叹了出来,而不是只在脑子里想,这给了太子一个切入点:“皇妹因何叹气啊?”

    你紧张了:“嗯……meimei是担心太后的身体。太后以前,似乎从未出宫省亲过……”

    太子笑了,你把话题引到了他预想过的地方:“兄长我也担心皇祖母的身体,只是未能尽到孝心,最近疏于拜访。听闻皇妹最近时常去太后宫中陪驾请安,太后也从心里重视你。莫非皇妹知道了什么?太后是出宫养病吗?”

    你说漏嘴了。柳太医本来只是普通陪驾,现在从你口中说出,似乎太后真的有疾。你也确实知道内幕,太后怀了你的孩子……尽管,太后和你,还有所有的皇子公主都没有实际上的血缘关系,但这听起来仍令人不安,有违伦常。你无法对太子说,只好突然变得泪眼婆娑道:“我给皇祖母请安时,都好好的,琴儿实在不知道皇祖母生了什么病,皇祖母看起来……真的好好的。或许……或许只是请柳太医随行,日常把个平安脉。唉,希望如此……”

    太子点头称赞道:“皇祖母素来身体康健,倒是皇妹,兄长竟从未知道你有如此孝心,难怪宸妃娘娘和太后最近对你刮目相看。”

    她们是在另一件事上对我刮目相看。你也无法说出这句话,只能对太子微笑。太子也有事要办,看你不善言辞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的攀谈有些超乎你的能力,毕竟你原来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公主,能想起安排夫家就不错了。“那么做哥哥的有事,先向皇妹告辞了。此时花园群芳盛开,景色迷人,皇妹不妨再多欣赏一会儿再走。”

    “是,有劳太子哥哥。”

    你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宫里。进去之后你吓了一跳,有个人正坐在你床上,那个人你竟然认识,是宸妃身边的侍女兰香儿,很贴身的侍女。你戒备地向前走了几步:“香儿,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兰香儿:“我知道你和宸妃的关系。”她看见你脸色一变,接着道:“我还知道你身体和别人不一样。”

    “你……”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替宸妃收拾被褥,她虽然很会藏,但还是会被我发现。如果不是我,那些浣衣房的人早就察觉到不对了。”

    原来你们并非小心翼翼。你沉默了一会儿,问:“香儿jiejie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虽在宫中不受重视,也能做我能做之事。”

    兰香儿从你床上跳下来,走到你身边仰视你:“我要你抱我,像抱宸妃那样。你把我弄得痛快了,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也许我会冲动地杀了你?”

    “那就会有新人做宸妃娘娘的贴身婢女,岂不是还不如我?”

    你思考了一下,然后道:“好吧。”其实香儿长得不差,你也不是非得宸妃那样的天香国色才能硬。你把门闩上,和她一起脱着衣服快速步入正题。你注意到兰香儿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她顺着你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然后立即解释道:“这是皇上弄的。皇上有时候兴起要做些特别的事,但又不舍得在娘娘身上使,娘娘就喊我来。皇上每次都赏赐我,这都没有关系。”

    你抚摸着那些青紫的痕迹,突然有些心疼:“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我能给你的,只有最简单、没有用的,甚至会让你……”香儿抱住你的腰,你们此时都没了衣服,她的手就在你的腰线上抚摸着:“那就是香儿我想要的,公主要是可怜香儿,就让香儿快活吧!”她也埋在你胸口,让你想起了太后,太后也喜欢这样。你便低下头去,从她细颈吻起,然后吻至耳垂。怀中人有些发抖,你只是轻触她嘴唇,香儿很快为你分开双唇,你伸舌探入,又勾她香舌到你口中,方便你反复吮吸。你一边吻着,一边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抚摸,间或探向臀瓣之间的花唇。你反复吮吻她,相抵的rufang也轻触乱撞着,你的手指在花缝开口处小心探索,直到里面一股浓稠的蜜液滴在你手指上,你如同得了信号一般,立马横抱起兰香儿,将她放在床上,接着翻身覆住她。你分开她两腿,注视着中间的花缝,你胯下巨物仿佛知道要往何处,正直挺挺地指着那处rou缝。只见汩汩晶亮的蜜液从缝里不住地溢出。你先用三根手指在xue里试探着插了一会儿,觉得无碍了,便亲亲兰香儿的脸颊,道:“我要进去了。”你用手握住棒身,抵在冒水的xue口,也不直接进去,而是蹭了几下,至里面的蜜液将guitou濡湿到反光,才塞进guitou的前端。

    兰香儿皱着眉,你立马安抚道:“香儿,放松,马上就快活了。”说罢又挤进一小段。虽还有大部分在外面,你先抽拽了一会儿,让兰香儿适应,然后继续推进。好在香儿见惯了yin事,此刻接受极快,你只剩一小截没进,见兰香儿还扭着身体,直接用力一次,全根插入,似乎一下就抵住她深处的花心。兰香儿尖叫一声,仿佛痛极,但待你扭转几下,将棒身上的yin液在内壁里抹开之后,出入也油滑了些,兰香儿也不再哀吟,只是喘着气,似乎正在品味这初次经历的性爱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