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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就得当yin荡宠物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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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

    车缓缓驶进一处别墅区,最终停靠在了地下停车库内。

    一关上门放下全部东西,还未换上柔软的拖鞋,邵琉斐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自己的蛇尾,慌忙缠住我急切的问道:

    “宝宝想要先吃晚饭还是先吃mama?”

    “今天在学校一天肯定饿着了吧,mama很担心宝宝,就连开会的时候都在想着宝宝呢!”

    ……

    邵琉斐的蛇尾粗壮,看似无比危险,实则缠绕住我时是轻飘飘的力道。尾部尖端略有些不安的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满脸期待。

    我踮起脚尖顺势在他的脸颊边落下了一吻,缓缓伸手搂住了邵琉斐,轻轻开口:

    “mama我饿了。”

    “好,mama马上就去给你做饭。”

    理论上说来,我们完全拥有丰厚的资金去聘请保姆来安排一日三餐,但我们都不想要。况且碍于特殊的体质以及在外人面前无法释放自己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一日三餐皆是由大哥准备的。

    倘若大哥来不及,就会是二哥。这也间接性导致了我非常挑食,而且还需要他们喂。

    听见我开口说饿了,邵琉斐立马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懊恼的开口:

    “哎呀,宝宝在学校里没有吃饱吗?学校里的饭菜肯定不符合宝宝的口味吧。等一会儿哦,mama这就来给宝宝做最爱吃的。宝宝总是拒绝mama给你中午送便当的请求,唔…宝宝”

    他穿着西装露出伤心表情时,分明从气质与外貌上都是高贵矜持的模样,却透出了与之截然不同的母性气息。

    熟练的系上围裙,邵琉斐转身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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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下却暗自感到好笑。从血缘关系上来看,他们本就算是我的哥哥们。

    但尤其是我的大哥邵琉斐,却迫不及待的扮演着我的“mama”,扮演着男mama的角色。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最为喜爱的发泄性爱玩具。

    mama邵琉斐做饭一向喜欢安静,家里当初在装修时也采用了隔音设计。不过是看到了厨房门刚一关上,邵斯闻立马跪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跪姿很标准,像是小狗给主人递上狗爪般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膝盖上后,邵斯闻认真的望向我,眼眸里湿漉漉的。

    他的声音细如蚊呐:

    “主人今天您可以…您可以赏赐血液么?”

    我笑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故作思考的开口:

    “那就要看哥哥的表现了。比如说今天在教室里我就很不喜欢。”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不应该叫出声来。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

    面上仍旧带着甜美的笑意,我将手搭在邵斯闻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就像是在给小狗精心梳理着毛发。捏了捏他圆润的耳垂,最后流连至他的唇瓣。我用指尖点了点他略显苍白的唇,轻轻说道:

    “既然想要我的血液,哥哥就该学习如何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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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

    邵斯闻回答得很快,他跪坐在我面前,卑微低贱的缓缓抬起头,努力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了戴在脖颈处那窄窄的项圈。

    因为我过于赤裸的注视,他的脸颊上早已泛起了刻意的红晕,解开衬衫的手指也是颤抖。

    我曾经送给过邵斯闻两个项圈。一个是外出常用的,款式上更为日常普通,就像是一条精致的颈链;另一条则是在私下作为贱狗使用的,款式也是更为新颖大胆,甚至设计成了一款骨头的形状。

    邵斯闻扒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好看的脖颈。项圈的底部缀着一枚小小的铭牌,上面刻上了他的名字缩写。他低头一点点匍匐到我的脚边,讨好的蹭了蹭我的脚踝,周旋于两脚之间,用头顶亲昵的厮磨着,末了还抬头朝我小声的发出犬吠:

    “汪汪,主人…”

    聪明的宠物自然知道该做些什么最会讨主人的欢心,也在尽心尽责努力做着一条乖巧的狗。他抬眸,眼神湿漉漉的,他知道这样会得到我的一丁点怜爱。

    “我不喜欢小狗将自己的味道蹭在裙边上。”

    冷冷开口,我抬起脚踩了踩邵斯闻的头顶。

    他的个性张扬,在我的面前却永远是低眉顺眼。蹭了蹭我的脚踝后,他抬头朝我吐出了舌头,我望着他嘴里的两枚尖牙,克制住了接下来的举动。

    “汪!”

    贱狗的叫声是极为标准的。外人常说邵斯闻因为有了这对犬牙而显得活泼可爱,但这犬牙是不是长得太过于尖利且长了?

    但我始终没有将最后的真相告诉给他们,由着那些人说这些是邵斯闻身上的标志性特征。

    像是抚摸狗狗般抚摸起邵斯闻的头顶,我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开口:

    “哥哥刚刚说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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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汪,是您的血液,主人,求您。求您赏赐给奴…”

    咬破手指伸到邵斯闻的面前,望着他眼底渴望的眼神,我命令他只允许用舌尖舔舐。

    温热的舌尖在接触到我血液的那刹那,邵斯闻的眼眸彻彻底底变得像发暗的红宝石,呼吸加重,舌尖掠过受伤的表面,引来了微微的刺痛。

    但他始终很克制,明白自己该做一条守规矩的狗,就连吮吸的动作都极为温和。只是轻轻用唇瓣包裹住我的手指,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我的伤口。

    就连饮用血液也只是尽量吸食了很小的一口。

    我的血液于他而言是“致命毒药”。

    指尖从他的嘴里抽出,我摸了摸邵斯闻的头顶,点了点头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游戏。

    结束完游戏,恰逢邵琉斐也做完了晚饭。

    他系着围裙端菜出来的时候,嗅到空气中明显的血腥味又立马瞥了一眼我的手指,在看到那伤口后,立马将菜肴放在一旁,一脸心疼的准备拉起我的手替我包扎。

    邵琉斐蹙着眉,满脸心疼。他早就料到刚刚邵斯闻到底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