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未定同人合集】忒弥斯之累在线阅读 - 一、仙人受天诫落凡尘(手、口、插入)

一、仙人受天诫落凡尘(手、口、插入)

    大铭,居四方之要塞,位九州之中心,民风开放,佛道儒繁荣,男女皆可入仕,高门大户以论道知法为荣。

    凌谦,当朝太子太傅,位列三公,论道经邦,燮理阴阳,为当朝肱骨之臣。其女凌雪卿,幼而聪颖,过目成诵,凌公为其广征贤师,授业解惑。

    太傅府。

    自太傅府正门进门,跨进两进门的宅子,方见得这书香门第的真面目。自沉香亭向北,是一座精巧的闺宅。只是打眼一看,便觉得雅致清新,室外有曲栏纡径,名花掩映,一派别致的风情。

    这里便是凌谦之女凌雪卿的闺宅。

    向里处看去,一室清楚,屏除一切俗物。书阁中放置精雅器具,坐在书桌前讲课的人一头银发,低垂着眼。

    原本以为这一头银发的人,应是胡子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夫子,凑近了看竟是位俊美的青年,金色眼眸如晚霞映湖,自带一股静水流深的气质,当真是位谪仙样的人。

    而大袖广襟、一身鹅黄配淡灰色轻纱外袍,颇有儒生气质正背对窗户关窗的女子,正是太傅之女凌雪卿。

    她伸手将周围打开的窗户都关上,室内陡然宁静不少。少女又半跪在自己的夫子面前,看着青年苍白的脸上滴落汗珠、在双颊处泛起微微的潮红,不自觉蹙了蹙眉。

    “夫子身子可有不适?”她的声音如玉珠滚过瓷盘,清脆悦耳。眼前这位清秀昳丽的男人,正是凌谦为凌雪卿选取的贤师——莫弈。

    莫弈并非大铭人,无人知道他的来历,但学富五车,如白泽转世。平日里除了为凌雪卿授课,也会为凌雪卿的闺中密友们教授宗教释疑。他来太傅府已一月有余,上下对这位夫子都极为满意,只是今日授课时莫弈突然神色有异,以手撑着书案,紧紧咬着牙,汗也滚落了下来。

    凌雪卿起先是以为夫子受了风,关上书阁的窗户后过来看着莫弈,言语里都是关切。但莫弈现在却无暇顾及这些,他捂着心口——这里有一种莫名的悸动感,正在跳动着,活像是揣了只兔子。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又向上移位置,死死捂住自己的唇,却还是没有控制住,一声带着情欲的呻吟xiele出来。

    “夫子?”原本要将帕子递给夫子的凌雪卿一怔,看着红意从脸颊处蔓延开来的莫弈,手停在了半空,注视着青年泛红的耳侧。

    “无、无事……”眼前金眸的男子似乎想要保全最后的礼仪,扭过头不让自己的学生瞧见这幅模样,跌跌撞撞要起身往外走,冷不丁被一只手拉住了。

    莫弈没有防备,双腿似乎也有些无力,被这样一拉,硬生生摔在了书阁的软垫上。整齐的衣衫也因为这一摔而散落开,可以从领口窥见泛红的脖颈与锁骨。再向下,有金色的字符一样的东西从莫弈的锁骨处开始蔓延。

    “夫子?”凌雪卿又唤了莫弈一声,伸手似是不经意间握住了他的手腕,目光却在他的锁骨上。

    这一点肌肤的触碰像是浇在火上的酒,把理智燃烧成一片一片的雪,莫弈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看到自己的学生在不断靠近,却阻止不了她的动作。

    “夫子,你看起来难受极了,是不是……饮了什么不该饮的?”凌雪卿的手探进他的胸膛里,冰凉的镯子触碰着他的肌肤,似乎缓解了莫弈的不适感。青年轻轻舒出一口气,神志却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一点点向下探入,触碰到金色的刺青处。凌雪卿依旧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模样,莫弈却像是从欲望中清醒,试图推开凌雪卿的手:“不、无需管我……”

    “我是你的夫子……”莫弈喘着气,仿佛刚做了噩梦的人陡然惊醒,背脊渗满了冷汗。

    “但方才我见这般触碰夫子,夫子似是好受不少,”端庄的大家闺秀正半跪在他的面前,言语举止均没有失礼之处,但行为已经越界,暧昧地揉捏起莫弈的胸口来。“我们大铭人,自然是开放的,夫子若是不舒服,学生不介意为夫子分忧。”

    莫弈紧闭着眼睛,试图推开贴近的学生。但不知是他陷入情欲难以自拔,还是凌雪卿的确比莫弈想象中的要更快,她的手指已经捏着青年凸起的乳粒,抚摸着夫子身上的金色符文:“莫夫子来我家,想必不是为了教我这种朽木吧?”

    莫弈身上金色的纹身细细密密,像是被用天女的绣衣针刺上去的,泛着明亮的金色,更衬得夫子肤如凝脂。

    说话间手已经随着布料摸了下去,外袍与内衫被她尽数解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身上那些束缚一样的金色纹身亮堂堂的,凌雪卿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勃发的性器,伸手圈出他的形状来。

    “夫子便是这样上课的?”

    “若是我今日向父亲说明,莫夫子还能在我家教书吗?”少女低头审视着自己的夫子,嘴角轻轻扬起,开口。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女儿,自然懂如何拿捏一个人,“到时候夫子想在我府上找的东西,可就找不到了吧。”

    莫弈脸色一变,腿间钳制的力度更大,少女双眸澄澈如琉璃,却似乎看透了他的痛处,拿捏在手心。

    “夫子不必这样紧张,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大铭,民风自然是开放的。夫子初来乍到,想必还不习惯这样,都怪我,只专心听夫子读书,没有给夫子讲解一下。”凌雪卿一口一个夫子,似乎是把两个人的身份拉得无穷远,却又无穷近,听得莫弈偏过头去,像是埋进雪里的梅。

    身上那些金色正在发烫一样散发着光芒,少女捏住rou棍,轻轻玩弄:“我听父亲说过,受罪的仙人从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天上打下,身上会烙下一条条金色的天诫。若是找不到世间的异性结合,便会……饱受折磨。”

    凌雪卿笑眯眯的,半跪在软垫上的青年却如遭雷劈,只听自己的学生继续开口:“我第一眼见到夫子的时候,便觉得这样的容貌不像是世间的俗人,更像是谪仙,只是没想到……当真是位仙人。”

    她说着,手指缠绕着莫弈的银色长发,一只手撸动着莫弈的性器。

    “若是囚禁了仙人,暴殄天物,倒是我的不是了,”凌雪卿与莫弈对视,“我只是作为学生,想替夫子纾解一下罢了,您以为呢?”

    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从天上受罚降下到人间的仙人又有什么资格拒绝,他的脸颊泛着红,沉默却满是羞耻地点了点头。

    亵裤被解开,那根漂亮的阳具就露了出来,色如渥丹,guitou极嫩,像是刚剥了皮的荔枝,凌雪卿凑近看了看,笑道:“夫子当真是仙人,连这处都生得干净漂亮。下次我应当剥一只荔枝在一旁,说不定要将夫子这枚更水嫩的吞入口中咀嚼呢。”

    “你……我、何必多言……”莫弈被注视着,有一种羞耻感生出,恼羞成怒,试图伸手用外袍的薄纱遮住腿间,却愈发显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给他平添一种朦胧的色情。

    凌雪卿伸手撸动了几下,前段已经颤巍巍吐出了yin水来,把柔嫩的前端guitou浸染得更加水汪汪,引诱着人一口吞下。

    凌雪卿伸手触碰着嫩rou,笑眯眯的:“是我的错,冷落了夫子,学生这就赔罪。”她说着,张口轻含住了那荔枝一般嫩的guitou。

    莫弈身体打着颤,努力忍耐才没有呻吟出声。guitou被她吮着,口腔湿热,裹住莫弈的时候像一汪热泉。灵巧的舌尖刮过翕张的马眼,未开过荤的性器敏感脆弱,不过是刚刚舔了两下,跪在软垫上的人已经乱了呼吸。

    青年如玉般的手指紧紧攥着自己衣摆,克制着不呻吟出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他不知道凌雪卿是如何知道仙人的传闻的,但……莫弈的确是受了惩罚落入凡间的仙人,身上金色的便是天诫。

    他原居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天,无色无欲,却被最高神审判不知情欲者,不知疾苦,无以为仙,烙上天诫打下凡间。

    这天诫要莫弈须得至少每五日与异性交合一次,方能不受惩罚,若是连着三十日找不到异性交合,他便会被天诫强行惩罚,浑身发烫、意识模糊,除了阴阳相交,脑中更无一物。

    彻底沦落为只能吃女子蜜水的浪荡子。

    凌雪卿的舌尖抵过吐出yin水的小缝,又舔弄着guitou与柱身的交界处,那儿敏感得很,不过是被舔了舔系带,夫子就已经打着颤求饶了。

    “不要、求你……”他明明舒服得打了个哆嗦,却还努力摇头地拒绝自己。凌雪卿伸手去圈住柱身,上下撸动着,大铭民风自然是开放的,男女饮食,人之大欲存焉。她这种年纪不仅早已去过不少次南风馆,小倌也有三五个,但莫弈这种类型,她却是第一次尝。

    光是看颜色,自己夫子的阴头鲜红柔润,蛋囊下垂如鹅卵,整根性器呈现着淡淡的粉红,仿若胭脂擦过一层,令人赏心悦目。

    南风馆也有不少清淡如茶的小倌,但沾着胭脂水粉,难免有些俗气。但莫弈不同,他确实是如冰如雪的仙子,仙骨玉容,品鉴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莫弈的呼吸愈发粗重,挣扎着要从凌雪卿手中逃出,他满脸的潮红,眼里已经蓄起眼泪来,被一边含弄一边撸动着。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像是被小虫子啃咬,又宛若成了天女琴弦的一部分,被拨拢着玩弄,浑身颤抖。

    不过几下,这根弦就被绷紧了,青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腔,无法思考的快感从他的口中泄出,浓稠的精水就落进了凌雪卿的口中。

    这精水量太大,她吞吃不完,溅到了唇边。少女舔了舔嘴唇,笑眯眯望着自己的夫子:“夫子当真是不同,不单单生得嫩,连精水都不似寻常男子,甘甜可口。”

    xiele初精的莫弈已然无法考虑这么多,他像是卸下了所有力气,瘫倒在书阁的软垫上,浑身泛着情欲的粉丝,似一朵初初绽放的桃花。

    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袭击了仙人,他的泪水不自觉地淌了出来,唇微张着,又被人吻住。少女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身旁,吮吸吻着他的唇瓣:“夫子可是尝到男女极乐了?”

    身上的天诫颜色暗了下去,但心头灼烧的欲望却有增无减,莫弈像一团雪一样躺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发出喘不过气挣扎的呻吟声,落在凌雪卿耳朵里似是狸奴百爪挠心。

    莫弈捂住了眼睛,呜咽着,几乎是一字一顿开口:“男女极乐……蚀骨销魂……”

    “夫子既然如此说,不带夫子攀上极乐,岂不是学生的错了?”凌雪卿弯着笑眼,伸手又将莫弈的衣衫拢好,只是下摆散开,像是坠入凡尘的雪。

    性器几乎不需要怎么撸动就再次挺起来,精水蹭着袍子,蹭得黏黏糊糊,把冰雕雪凿一样的仙人都拖入肮脏的雪泥之中。

    莫弈喘着气,看着一旁的少女起身,坐到自己的身上来。她的裙摆垂落,伸手去抚摸莫弈的脖颈,触碰他滚动的喉结。

    一条丝帕落下来,蒙住了莫弈眼睛。短暂的失明让赤裸的羞耻更尖锐,莫弈抿起唇,被迫在天诫与道德中寻求生存。

    强烈的羞耻感逼着他绷紧了身体,xue口蜜水像是流动的月光,触过莫弈的肌肤,恣意地涂抹在guitou上。

    谪仙一样的人被扼住了脖颈,身体打着颤,无法疏解这种羞耻的快感,只能发出些狸奴般的呻吟。

    身上人是他的学生,是凡人家的少女,却几次从roubang上划过,玷污这团神圣的雪。

    他的喉咙被箍得更紧——莫弈从未如此渴望过这种触摸不到的欲望。青年几乎是下意识掐住了自己的手心,骨节攥得发白。

    只是现在莫弈丝毫法力都使不出来,任凭凌雪卿吞咽。

    roubang抵在花xue入口,似乎是凭着本能蠢蠢欲动,又被青年压下,两片花唇只是适应性地磨了磨,然后慢慢包裹住了阳具。

    凌雪卿的手指主动掰开自己的嫩xue,方便对准棕粉色的阳具,慢慢吞进去。

    性器前段被吞入,不同于口腔的紧致感传来,青年不自觉喘息出声,汗已经浸透了额头,他发出些细细的呻吟。

    仙人的触感从未如此敏感过,莫弈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如何被吞吃,如何被濡湿的。guitou被吸夹着,又紧又热,快感从莫弈的尾椎骨开始蔓延,逼着他仰起脸,抽噎似地吸着气

    湿腻肥沃的两片rou唇夹着roubang,熟练地一点点将其挤进紧窄的甬道里,花xue咬得极紧,莫弈动一动就有蚀骨的快感,含得他腰眼酸软。

    青年咬着唇,别过脸去,不愿意让学生看见这一幕,但仙人垂泪的模样却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吻碎这片雪。

    他的胸膛染成淡淡的粉色,两颗乳粒挺起来,胸口被凌雪卿含住,整个人又像是被冰冻住了。湿热的舌尖来回扫着rutou,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莫弈羞于睁眼,极力想要推开凌雪卿,却又沉沦在这份温热的快感里,被迫献上自己处子的欢愉。

    guitou缓慢被坐进深处,被入口处勒住,血似乎在往头上涌,带来头晕目眩的无力感。莫弈不断粗喘着,如玉的手伸出去试图触摸着自己的身体,却又不得其法。

    凌雪卿坐在夫子的身上,颠簸着动着臀,裙摆一浪一浪地抖动,将性器吞吞吐吐。她捉住莫弈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触感传来,仙人挣扎着甩开手,身上人却笑得灿烂:“夫子当真可口。”她起伏得更快,不断吞吐稚嫩的性器,发出些交合的水声。

    莫弈像是一次次被触碰到敏感处,快感冲刷着头脑,逐渐失去了理智。他的唇微张着,舌尖探出来些:“别磨……再吞当真要……哈啊……”

    收缩的花xue将性器吮着,初尝情事的roubang被一次又一次摩擦,饱胀的蛋囊逐渐变得软下去,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滴,莫弈躺在书阁的软塌上,被迫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欲望冲刷。

    起先他还有拒绝的力气,极力阻止着,后来快感太盛,仙人便流着泪喘息着,发出奶猫一样的叫声,阻止凌雪卿的玩弄:“不要……不要……”

    上翘的前段从湿滑的甬道里挤过,被摩擦挤压着,湿热的内xue收缩着,带来颤栗的快感,莫弈放在凌雪卿腰上的手不自觉攥成拳头,哆哆嗦嗦地撑住软塌。

    “不行、没有……”莫弈的马眼被吸附着,已经不知道射了第几次,他浑身黏腻肮脏,睫毛上都是泪与汗水。

    像是个在数十个姑娘腿下承欢过的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