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狂飙All安欣·《小安警官,见者有份》在线阅读 - 【All欣】黄骗(2)

【All欣】黄骗(2)

    安欣挨个和他们仨打招呼。

    “响。”这是和李响。日常情侣系列还欠着观众最后一集,戏里甜蜜黏糊,戏外也能直接叫单字。

    “老杨。”这是叫杨健,颇有些戏谑语气。其实他俩实际年龄相差并不大,但奈何导演编剧似乎对他俩合作的剧情底色有莫名其妙的坚持,只要他俩搭上就总是被设定成年龄差。

    杨健看着他笑:“不绕道了?”

    这话倒事出有因。安欣最新一部片还是搭的杨健,主题是Spanking。

    杨健心思也坏。导演说用七分力就行,他在开拍前小声跟安欣讲导演说这次要追求真实,痛也忍着点,啊。句尾的单音被他发的很是纵容。安欣提前进入角色,睁着一双懵懂眼睛,说什么都乖乖点头答应。

    代价就是在戏里被按在杨健腿上打。安欣上身横趴在腿间,膝盖跪在地毯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镜头的路径也很懂,从脚尖拍到颤颤巍巍跪直的大腿,只有腿根和屁股藏了一点rou,抖出一点轻微起伏的rou浪。

    先是马鞭,皮质面不宽,但落下的痛感尖锐,臀尖很快被打得红肿起来。两个镜头都用仰角自下而上地拍,一个拍脸一个拍逼,马鞭每次落下花xue里都溅出一小股水。

    马鞭精准有余而覆盖面不足,小屁股被打得红白斑驳,杨健虚情假意地揉一揉,又换成手掌。大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一点不收劲,一巴掌就扇满半边屁股,安欣塞着口球连求饶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呜呜咽咽的,眼泪掉下来,逼水却流得更多。

    杨健慢条斯理地加重一点语气,说宝贝,我们之前说过的——如果打湿我的地毯,惩罚是什么?

    这部拍完以后安欣连着两三天都是趴着睡的,即使下了戏杨健就给他抹了药膏也无济于事。接下来整整一周的时间,安欣看到杨健就下意识捂屁股贴着墙往反方向溜走,好一段时间没好好打过招呼了。

    安欣心有余悸地摸了一把屁股,扭头不理他,转而站到最后那人面前。

    跟李响和杨健打招呼时态度都温和,唯独这人面前,安欣眨巴着眼,歪着脑袋看他:“你是……?”语气里浮着微妙的挑衅,神情活脱一只以逗弄愚蠢人类为乐的犯贱小猫。

    生面孔身量高大、宽肩长腿,是张也称得上单眼皮帅哥的皮相,却轻易就被这一眼挑起胜负欲。

    他睨安欣一眼:“张彪,刑侦支队警察。”

    有那么两秒,安欣当真以为警察潜伏来扫黄了,愣神的表情一掠而过,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这是今天这集的人物设定。他瞪一眼张彪,握起拳落在对方身前的空气里,是自以为威胁恐吓的说法:“好好演,不许拖我后腿。”

    转身还是凑到李响旁边,小声问他认不认识那人,李响很诚实摇头,不认识,刚走廊上刚见。

    果然是关系户!敬业小安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忿忿不平脸,决定待会儿开拍之后cao进来就夹他,把张彪夹成秒射男,看还有没有导演再用他。

    -

    安欣从小就喜欢警察,但并不是“想成为“的那种憧憬和向往,而是青春期之后看到警服就会湿一内裤的那种喜欢。

    可是光顾着为警服play里的新制服而盲目高兴去了,忘了自己是被cao的那个。他摸摸身上这件又透又薄的偷工减料式情趣制服,嘴角撇下去,落成一只不爽猫。该有的制式倒是一个不落,但布料薄透,一扯就破。而且正经裤子也不给一条,制服外套做得很长,下摆堪堪越过腿根,当齐逼短裙呢。

    不给裤子穿就算了,反正待会儿也要脱的,可是——

    “这是什么呀?”安欣看一眼服装师,撩起自己外套下摆。

    大腿中间横着一道黑色皮带,底下接触皮rou的是圈蕾丝花纹的纱带,两侧各有一根皮质黑带往上探进腰间的皮带处勾连。腿环直径特意选小了一码,箍得安欣大腿中央的rou微微鼓起一点,边缘已经被勒出一线粉色的痕迹。

    “衬衫夹呀。”服装师又哄他玩,上次联合全剧组骗安欣说塞进后xue里的跳蛋只是个静止肛塞的也是他,结果开拍之后却突然让李响按下开关,猛烈的高潮像让他死过一回,回过神来时床单早就被他的体液浸湿得一塌糊涂。

    丢脸死了。虽然那集卖得很好。

    “我知道这是衬衫夹。“安欣耐心地解释,“可我连裤子都没有,衬衫夹有什么必要?”

    服装师忍住捏他脸颊的冲动,高深莫测地表示:“那才更有必要呢。”

    导演喊开拍的时候,气鼓鼓的安欣才从自己换衣间磨磨蹭蹭地出来。

    这集剧情很简单。

    安欣、李响、张彪和杨健是京海市局的同事,一年一度的公安系统大比武顺利闭幕,个人前三名由李响张彪杨健包揽,遗憾拿到第四名的小安警官大方又坦荡,兴高采烈地表示要给他们仨准备一个庆祝派对,就在刑侦支队长办公室开。

    然而当晚三人在不同时间先后抵达约定地点,推开门发现的却是下身光裸、上衣破破烂烂的,昏头昏脑地躺在办公桌上的小安警官。双腿大开,脚腕上左右各拴着一副和桌脚锁在一起的手铐。

    第一个到的是李响。在这集里的设定是和安欣同期进市局的搭档,有过命的交情,一张正气凛然的脸,诚恳得不留余地。

    李响今天到得早,惦记着安欣万一想布置些什么,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忙。镜头给了李响手腕上表面的指针一个特写,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小时。

    李响边喊“安子”边扭开了门,门内的光景却吓得他立刻收声咽回喉咙,砰地一声重重甩上门,还没忘记反手按下倒锁。

    导演镜头还挺懂的,一截锁在手铐里的踝骨、轻微发着抖的腿根和翕张着泛起水光的湿润花xue,下流的情色画面之后紧接着一幕安欣的特写,眼白翻出来一点,鼻尖和眼角都染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倒是弯着甜腻的笑弧,软乎乎的轻笑声像羽毛那样落下来。

    画面轻微的摇晃,做了RGB分离效果,暗示小安警官这会儿要么被灌了春药要么被打了毒品,总之陷在轻飘飘的兴奋幻觉里。

    但李响不清楚,忙上前探身去拍安欣的脸,声音里正直的焦急感难以作伪。可他因急切而凑得太近,西裤挤进安欣的腿间。西裤的褶皱紧贴着蹭过阴瓣,yin水淌出来迅速地浸湿腿间处的布料——不怪李响,他哪能想到这长过腿根的制服外套下面掩着的,是内裤也没穿的一副漂亮白虎逼呢?

    李响轻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些,躺在办公桌上的安欣却抬起手来绕在李响颈后,已经处于眩晕与兴奋的交界点,像无尾熊似地缠上来抱李响。上半身支起来,心急的吻隔着衣服落在李响的手臂,又顺着一路吻上去,嘴唇的温度比平时更高,从手臂啄吻到下巴,埋下一连串火热的印记。

    李响在他抱上来的时候就将手撑在安欣身旁的桌面上,免得自己倒在安欣身上压着对方。此刻被缠着索吻,涨得面红耳赤,不懂前因后果只笨拙地左右扭脸,是很明显的闪避。

    问出口的话就打了结,安子、安子?你、你干嘛呢。

    饶是再迷糊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拒绝姿态,安欣抬起眼,眼睛此刻像蒙了雾般对不上焦,语气里是有些急切的蛮横:“为什么……怎么了?”

    李响落得一句反问,怔愣片刻,支在桌面上的手臂绕过安欣腋下,抱小孩似的把他由躺倒的姿势抱得坐起。罔顾自己勃起的yinjing已经隔着西裤布料抵上xue口的事实,“还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了?”

    坐起来的安欣无意识地舔唇,像是化成一滩的冰淇淋那样往李响身上软,拿连胡茬都不冒的脸颊蹭李响的下巴,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讨好:“做不做嘛……”

    李响的嗓子里像是挟了颗砂砾,手掌落在安欣背后,很艰难地念柳下惠的台词:“安子,你还……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镜头从破破烂烂的制服边缘往里拍,模模糊糊的两捧小奶子,然后又拍李响鼓起来的腿间。

    “响嘛。”安欣笑了两声,像是精神上正嗨着,声音发飘,软乎乎的,像泡在蜜罐子里,手往下探,隔着裤子精准地落在李响的yinjing上,“你都抵着我了呀。”

    说着低下头去就准备解李响的裤子。

    李响吓得猛地后撤一步。门同时被噔噔敲响。

    没做错事也心虚的李响吓得原地一激灵就站了个军姿,声音僵硬地开口:“谁……谁啊?“

    “你到了锁什么门啊?“杨健问,又敲三次,急切地催他开门,“我还以为没人呢。”

    李响在原地僵成一座雕像。安欣倒是还能分辨来人是谁,小声地催李响去开门,还是那种融化冰淇淋似的嗓音。见李响身形未动,仿佛全然忘记自己的脚腕被拴在两边桌角,扭着就准备跳下桌来,李响怕他摔倒伤着自己,忙制住他按回桌面,只能愁眉苦脸着听话地去开门。

    杨健越过李响的肩膀,一眼就遥遥看见办公桌上坐着的安欣。上半身的衬衫破烂,下半身近乎一丝不挂。挑着眉,眼神又挪回来,瞥见李响裤间深色的洇痕,眼睛又亮成夜里的火,“加我一个?”

    李响瞠目结舌,“我没……不是……”

    “好好。”杨健轻轻地推开李响的肩膀,漫不经心地敷衍着。边往办公桌走边解裤子拉链,一幅习以为常的娴熟模样,“你没有。所以这只是安欣安排的惊喜派对,是吧?”

    惊喜派对——四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李响耳边滚过一道,落下摧心剖肺的余震。他难以置信地、僵直迟钝地回转身去,正好看见安欣扬起脸来,空中漂浮的尘絮在顶灯光源里亮晶晶又慢悠悠地落在安欣盛着笑意的脸上,朝向他走去的杨健抬起双臂,像刚才向李响索吻那样,跟杨健讨要一个满怀的拥抱。

    杨健倒没抬手抱他。他先撩起了安欣那什么也挡不住的衬衣下摆,扶着自己从内裤里放出来的、勃起的yinjing,直接地、缓慢地cao进了安欣的xue口,餐刀切黄油似地顺畅、滑腻。xue里又软又热,湿得一塌糊涂。

    而后才伸手环住安欣,手掌不怀好意地落在臀尖。安欣哼哼出一声状似满足的低声呻吟。

    导演在李响站位的地方也放了个镜头,把大大方方的银趴拍出当面NTR的隐秘背德感。侧后位镜头拍的仿佛观众是李响的眼睛,一同清清楚楚地看见yinjing是如何cao进小安警官漂亮的、滴水的逼。

    绷断最后一根弦的是安欣动情似的呻吟。杨健摆腰cao得很重,安欣握住杨健的衣领让他往前,上半身得以趴进杨健怀里,下巴搁在肩膀上,连绵的快感在每一次凶狠的冲撞里密密匝匝地将他笼罩住。他在颠簸里还有余力抬眼,原本紧抱住杨健肩胛的手臂也松开,朝李响的方向扬起来,笑意隐而不发地挂在嘴角,伸直了食指又轻轻地屈起,是朝他招手。

    声音很轻,像是随时能被另一根yinjingcao弄的动作撞碎那样叫他:“响?”

    是这样—— 怎么会 是这样,天真又浪荡的婊子。

    李响自从与安欣共事以来的认知好似被眼前这一幕碾碎了,他愣在原地,不知心里的热流到底是在搡他吐露出一句刻毒的诅咒,还是催他去牵住那只手。

    杨健冲撞得更重更凶,故意夸张地摆腰,镜头里拍着jiba整根抽出又重重cao回去,汁水四溅,一片狼藉的yin靡,试图以快感里的疼痛来夺回安欣此刻分出去的注意力。逼xue酸麻、胯骨都被撞痛,安欣皱起眉吃痛着倒吸了口凉气。

    李响无知无觉地迈步,在那手臂落下前的最后一秒险伶伶地牵起安欣一根手指。

    拍到这里,导演意识到一开始给安欣设置的踝骨铐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体位太禁锢、姿势太稀少,如果不能两根jiba一起cao,那银趴还有什么意义?观众会骂挂羊头卖狗rou,剧组可不希望安欣第一张销量惨淡的特辑败在自己手上。连忙喊了咔,结果刚出声就被杨健和安欣一起转头怒瞪。

    杨健恶狠狠的几个字咬牙切齿地滚出来:“……我射完你再喊停行吗?”

    拍过自慰系列的jiba确实了不起,被喊了咔还兢兢业业地cao在xue里,一点也没因为气氛散掉而萎下来。

    导演一合计,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这里镜头只拍jiba抽插的xue和安欣yin乱的表情,李响悄悄地松了手。

    杨健扣着安欣的屁股,后者身上多余的几两rou全长在这里,揉面团似地握住臀尖,打桩似地猛cao了几十下,安欣垂在半空的脚腕蓦地抖起来——是被射进xue里。内射时xue内一阵高潮似的痉挛,而后双脚便又脱力似地垂下。

    安欣又倒回办公桌上,yin水和白浆似的jingye混在一起,随yinjing的抽出而从被cao开了的、尚未闭合的xue口里缓缓地流出来。

    剧组里性功能正常的人都在盯着监视器上小安警官这副被玩得嫣红又狼藉的小逼看,顺便恐吓自己的yinjing不要勃起得太明显。

    “咔——”

    前三分之一拍完了。

    有工作人员拿着钥匙准备去给安欣解开脚腕上的手铐,李响从对方手里接过来,“我去吧。”

    安欣在现场敬业也懂礼貌,导演喊了咔就坐起来先跟剧组道谢。

    摄影机是不停的,还有特典花絮嘛,随时捕捉以作备用。坐起身来的时候xue里那股白浊流得更多,把桌面上的文件黏得一塌糊涂。

    李响蹲在桌边给安欣解脚铐,安欣则拿眼神瞪站在一边把裤子穿回去的杨健:“你下次轻点行不行?”

    杨健向后指了指,“我听导演的。”

    而后在摄影机拍不到的位置,朝安欣做了个“才不”的口型。

    安欣的衬衫在刚才的性交里全被扯开,本就岌岌可危的扣子一个不剩,衣摆落去两边,肤色比月光皎洁,只留着被掐出的浅红色手印,和胯骨上被杨健不知收敛的疯狗劲撞出来的红痕。到了明天,这些痕迹就全部会变成青紫。

    李响垂眸看了他一会儿,朝他伸开手,“要抱你下来吗?”

    桌子并不高,安欣没懂李响意思,脚踮地就站回地板,被内射的jingye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有几滴挂在衬衫腿夹上,皮质表面留下一点浑浊的白痕。

    -

    导演和李响安欣简单交代了下改动后的剧情,就又重新开拍。

    一部片要成功,多方人群都得要讨好到。安欣抬着腿,镜头是俯拍的角度,从这个角度很轻易的就能一起看清安欣的脸和逼。特意没做过清理,杨健射进去的jingye还留着一点乳白的浊液,胯骨是红的、立起来的乳尖也是红的,眼眶周围氲着一圈红时投来的上目线显得更嗲。

    安欣手往前伸,勃起的yinjing因而入画,手指虚虚地握住roubang,抬眼时眼窝陷得很深,很乖地跟镜头道谢:“谢谢你给我解开手铐。”

    然后脸缓缓凑近jiba,脸上满是yin荡而不自知的快活表情。

    导演在取景器前面鼓掌,好啊,卖点又多了一个: 安欣第一次吃jiba 。

    其实留言板上早就有人提出过疑问,怎么别人的片里都有koujiao戏份,安欣从来不拍?虽然说逼是很漂亮啦,叫得也好听。但是koujiao戏份,拍了这么多部片怎么一分钟也没出现过。

    ——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安欣不想拍。他忍不住过于强烈的咽式反射,反胃似的作呕很容易连缀出真的呕吐,那可不是导演会想看到的东西。

    时间久了,论坛上总有不喜欢安欣片子风格的匿名评论,酸溜溜地讥讽:不吃jiba不吃苦,真把自己当公主。安欣无意间刷到,还截屏下来跟人显摆,用真诚打败阴阳怪气:有人把我的称呼升级了耶。

    -

    第一次吃jiba,当然要好好拍。镜头取的角度很巧妙,不会拍出怪异的表情。李响yinjing挺粗,安欣吞不下,嗦棒棒糖似的一点一点舔着往里吃,两边脸颊鼓起很笨的弧度。

    李响克制住自己伸手按安欣脑袋的欲望,顾忌着收音麦和镜头,强自忍下几声并不愉快的声音。

    怪不得从来不拍koujiao,好歹也是包揽半年榜销量前五的,口活怎么能 这么烂 ——连牙齿都不记得要收好!李响在摄影机拍不到的地方偷偷握拳,指甲嵌进掌心,用疼痛代偿转移注意力。

    还要假模假样地发出几声显得自己很爽的喘息。

    李响的尺寸安欣实在是吃不下。安欣手握着yinjing的根部,吃得口水从嘴角边不受控制地滴落,还没吃进去一半。尝试的动作笨得要命,抬起眼来看他反应的上目线又显得可怜,眼角的弧度天然就显得他乖觉无害,吃jiba吃得这么委屈,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只吃下这么一点,是个人也舍不得让他再勉强。

    导演刚抬手又准备改戏,李响 先行一步, 扶着安欣的下巴让对方松了口,让安欣的手臂环过自己的后颈,俯身将安欣抱了起来。双臂挽在膝窝,安欣的两条长腿顺理成章地环上李响腰际。

    李响的yinjing借着上一个人的jingye滑腻地cao了进去。抱cao的体位很考验体力,但无论对戏里还是戏外的李响来说都不成问题,他小臂抄在安欣膝窝里,手掌落在屁股上揉捏那两团浑圆,yinjing抽插的深浅和快慢全凭李响一手掌握,迟来的占有yuhuo山似地爆发,roubangcao得很深。

    和骑乘位一样都是安欣在上,可又大不相同,安欣既要担心重力,又想淹没在熔岩般滚热的情欲快感里,像在过山车里被按着caoxue,失重和敏感点被反复研磨的刺激勾得yin水止不住地流。

    安欣把脸埋在李响颈窝里小声尖叫着求饶,像是哭腔,断断续续地讲。不行了。慢一点嘛……轻点呀。

    李响一律充耳不闻,抱着cao他,镜头给了精壮的腰腹一个特写,摆腰时肌rou绷紧的走向流畅又好看。

    安欣再讲不出什么别的了。就只凑在李响耳边叫他的单字,“响”、“响”,一句比一句拖得长、拖得甜腻。扭过头要去亲李响,嘴唇追过去,李响托着他屁股猛地向上抬一些又松手,安欣被骤然的失重吓得呜呜咽咽,什么心思都没了,yin液淅淅沥沥地从交合处往下滴。

    xue里在惊促之下蓦然夹紧,痉挛似地收缩,夹得李响打桩声骤止——径直射进去了。

    李响心有不忿但也敬业,抱着安欣放到沙发上,让摄影机凑近拍。第二次被内射的画面就更yin乱,xuerou红肿着轻微外翻,彻底合不拢的xiaoxue是yin艳的嫣红,腿间比潮吹甚至失禁过都更湿,jingye和yin水打湿腿根、流向沙发,在皮面的凹陷里积起一小滩乳白液体。

    和这一幕的最开头呼应,安欣抬眼看俯拍的镜头,声音很轻,仿佛不好意思,一截舌头是和逼一样的颜色,“谢谢噢。”

    怪不得不吃jiba也不吃苦,原来是只吃jingye来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