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狂飙All安欣·《小安警官,见者有份》在线阅读 - 【All欣】黄骗(6)

【All欣】黄骗(6)

    诈骗特辑之:【安欣×多人×玩批】

    Warning:已经变成我的私人XP大放送!

    不本垒,就纯玩批。响欣、健欣、彪欣,一人玩一次。

    我流片段灭文,没剧情,估计有点柴,请多担待。

    官推评论区又被日了。

    一水儿的“预告诈骗”,大字报似的扎眼,声泪俱下地隔空控诉【安欣×多人×玩奶】特辑的预告置顶了一个月也没发成片。官推运营有口难言,总不能直接说这集迟迟不上线的原因是主角本人不愿意拍,王牌新人不满这一集的设定,身体里要分别塞跳蛋、戴肛塞、穿情趣内衣去玩合作对象的奶,哪有这样欺压人的——虽然那几个合作对象的胸确实练得很好看。

    第31天,官推在凌晨悄悄上线,编辑了置顶的图片,仍旧是白底粉字,同样的排版,只有一处微妙的改动:把“奶”改成了“批”。

    京海黄骗公司到底还是那套无商不jian的嘴脸,这次给安欣的通知措辞严肃,大意是推了上一个,这个就不允许再推辞。新剧本发到安欣手上,合作对象还是老熟人,李响、杨健,还有越氪金越幸运的单推王张彪。只是由玩奶改成玩批,你来我往的互相调情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性爱压制。

    安欣推辞无果,抗议无效,只能凭借反抗精神为自己谋得了最低限度的福利:至少可以分三天拍。

    【jian × 震动跳蛋】

    安欣背靠在镜前,抱住自己的腿弯,朝镜头和李响打开腿。浴袍未脱,下摆铺在纯白平整的洗手池台面,上半身罩着李响宽松的衬衫,衣扣被导演解到只剩倒数三颗,松散地披挂着一点微妙的欲说还休,只有下半身是赤条条的不着一缕,腿根不再只留一段瘦削的缝隙,总算也被养出些腴润软rou。脚跟踩在台面边缘,膝盖左右分腿的动作分明满是邀请意味的色情,可安欣表情坦然、瞳仁平静——如果不是耳尖红得像滴血,镜头也许当真能被他的神情瞒天过海。

    李响埋在安欣腿间,身上蒸腾着刚从浴室出来的热气,短短的头发打湿,又被漫不经心地简单擦拭过,仍留有酒店附赠的洗发水味道。尚未干透的发茬带着温冷的水意,贴在安欣大腿内侧,凉得安欣不满地揉了一把李响的湿发。

    “塞跳蛋的过程有什么必要拍进去啊……”这一段是试拍,不会录入正片,安欣垂着眼睛朝李响抱怨,音量也不藏着掖着,是刻意要让试机位的导演听见。“又不好看。”

    李响在确认半蹲姿势的可行性,闻言直起身来同安欣小声讲:“好看。”眼神诚恳得不留余地。

    这话倒向来不是哄骗。

    跳蛋是漂亮的淡红色,直径并不大,毕竟小玩具不是本集主题,导演也不打算真的让跳蛋喧宾夺主。提前浇过润滑,湿漉漉地躺进李响手心,像裹了糖蜜的山楂球。

    安欣的眼神在跳蛋上滞了一秒,想的是这次开拍前一定要把遥控器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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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欣被不断切换着频率的跳蛋抵着xue里那处软rou刺激得流泪的时候,都还在混沌的脑子里思索遥控器到底去了哪里。

    安欣的身体敏感得过分,润湿的跳蛋是怎样被李响推进逼xue里的过程被镜头拍下,在监视器处一览无遗。体内的异物感清晰可知,安欣还没开口问到遥控器,xue里的东西就不要命地震颤起来。李响本意体贴他,所以也没推得太深,可敏感点就浅在那里,蓦然开始的狂震之下,不过几秒钟安欣就扬着脖颈尖叫着xiele身。身后的镜面冰凉,安欣脱力似地靠住,小腹深吸气般地凹进去一点,yin水从腿心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打湿台面、也打湿踩在台面边缘的脚跟。

    xue里的快感还在累加,酥麻的酸胀感是不肯退潮的浪头,脚跟因湿滑而踩不稳,失去了可靠的着力点。轻易高潮过一回的安欣难免委屈,下意识想要索取拥抱,抬臂朝李响露出一点可怜巴巴的神情。

    李响给安欣的拥抱已近乎成为肌rou记忆,刚要拥上去,就被导演喊了停。

    拥抱会阻挡镜头。李响用眼睛跟安欣讲抱歉,安欣魇在痛苦又欢愉却得不到满足的情绪里,眼神便移开,赌气似地抬手,把翘起的yinjing扶着贴到小腹,指腹精准地按上阴蒂。

    嗡声忽然渐强。

    安欣被激得猝然一抖,手蓦地卸了力气,打滑似地偏转,却又被凑近的李响捉住腕,捏住手指向下勾探,就着勾连的姿势,往被跳蛋震得xue口翕张的yindao里挤进安欣自己的手指。

    “你……”安欣从喉间短促地挣出一声喘息,被又推上一档的跳蛋震感更明显,被指尖推进更深一点的地方。在xue里发狠般地震颤,yin液像被榨出的淋漓汁水丰沛地涌出,浸润着包裹住安欣自己的手指。被玩具cao开和被yinjingcao开并不相同,xuerou仍然紧窄,安欣的手指头一次试着插进自己身体里,被贪馋着吸附上来的xuerou缠得头皮发麻。

    跳蛋在yindao深处震动的快感和被捏着手指cao自己的羞耻感说不清哪方更甚,安欣受不住过载的刺激,磕在镜子上的脑袋胡乱地左右摆起来。

    李响叹一口气,顾忌着镜头不会拍,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垫去安欣脑后。

    安欣也有另一只空着的手。在情潮翻覆和尖锐的快感里攥住唯一的一丝清明,牵住李响近在咫尺的衣摆。“慢点嘛……”是小声的求饶。

    李响的剧本不让他讲话,他就只能垂眸看着安欣染红发皱的鼻尖,跳蛋被推到3档,嗡鸣声更响,被震的人却哑了声音,腿心湿得不成样子。

    安欣被快感和因为连续高潮近乎酸麻的痛感缠得头脑昏沉,将李响的沉默当作了拒绝,语调再起就变得急切,“换成你的好不好?”

    嘟嘟囔囔的絮语被完整地记录下来。“不喜欢……呜啊!——”

    “喜欢你的……”踩不稳的脚跟从台面落下去,艰难地抬起,试图环在李响的腰侧。眼神昏然,嘴里什么话都敢讲,一边被自己手指cao着,一边哼着yin词浪语。却也并不像真心话,反倒像为了逃避跳蛋什么话都讲得出来的胡言。

    画面掩进黑幕之前,李响握着安欣因高潮失力而绵软着垂下的手腕,从xue里轻轻抽出来。指缝间挂着近乎粘稠的yin液,在镜头前一晃。

    画面从腿心向上,拍到安欣昏然似睡的脸。

    【摸 × 猫咪肛塞】

    “跪好了。”

    声音低沉,掌风凌厉。杨健的手掌啪地落下来。

    自臀rou到大腿后侧被打出片刻微颤的rou浪,一段膏脂般的起伏,是安欣休息的这半个月里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软rou,被安欣此刻大腿笔直着绷紧的跪姿清晰地展露在镜头之下。腰塌下去,屁股就撅起来,后腰处陷下去两弯浅浅水凼般的腰窝,润滑剂被杨健挤在那里,像人体盛宴盛着两小碗清液。再用指尖不怀好意地抹开一道胡乱延展的路径,是在光裸脊背上用透明的湿滑液体作画。

    安欣根据剧本要求随意地挣扎两下,原本埋进枕头里的脑袋也抬起来,被憋闷的热气和呼吸间的潮濡浸红了脸。连眼底也泛水光,扭过头去用毫无威慑力的眼睛瞪视。

    杨健挑眉,举起左手在他眼前晃过——是一截毛绒绒的逼真猫尾巴,尾部连缀着一点亮眼的银灰,被攥进杨健掌心,在此刻的镜头里看不真切。安欣眼里本就不多的怒意便偃旗息鼓,眼角又落成杨健所熟悉的,刻意讨巧、实则委屈的卖乖模样。

    安欣的后腰已经被润滑剂涂抹得湿滑晶亮,杨健的右手半是摩挲、半是碾按地覆上去,将掌间和指腹全然沾湿。

    但是不够。

    杨健想起导演开拍前将自己单独拉去角落时的嘱咐,左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啪!”很清脆的响声落在臀瓣上,安欣始料未及,被这一巴掌险些扇软了腰。

    这额外的巴掌并没写在安欣收到的剧本里,他正欲抗议争辩,可巴掌又接二连三地落下来。痛呼声似野猫叫春,痛感催逼他逃离,手肘支在床榻里将上半身撑起,可膝行着向前爬出不到半步又被杨健掐住腿根强硬地拽回原位。杨健的右掌满是润滑剂的湿腻,嵌进腿根里轻易便烙刻下指印。

    巴掌落在软rou上,起先是刺痛,很快便鼓成烧灼般的红肿。被无预料掌掴臀rou的疼痛和捏着腿根动弹不得的桎梏状态把安欣困住,他逃无可逃,上次和杨健共演spanking题材后肿了三天屁股只能趴睡的疼痛回忆又席卷回脑海,顾不上正在拍摄中,扭身从喘息声里挤出一句呵止:“杨健!——你发什么疯!”

    巴掌停了片刻。是杨健弓身前探,对安欣的呵声充耳不闻,只向他凑近些。声音隐约带笑,不知是剧本内还是剧情之外的台词,“是不是长胖了点?”

    杨健的声音是悄悄话似的哄诱,在安欣耳边烘出一点余热:“打起来很好看。”

    安欣被这声音迫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喘息,绯红攀上脸侧,欲念将怒火烧尽。

    杨健滑腻的掌心摩挲着安欣的腿根软rou。

    安欣闻起来像夏日急雨前的空气。燥热亟待浇湿,云层沉沉低垂,体内的暑气蒸腾而上。掌心之下,是一副行将落雨的身体。

    安欣似有预料地先一步将脸重新埋进枕头,仿佛薄日又藏进云团之间。

    巴掌再次下落——

    被要求跪直的大腿倒是乖巧地没再试图逃离,尖叫般的呻吟声被鹅绒过滤稀释。腿根抖得几乎刹不住车,腰猛地软趴下去,腿间的像拧开了水龙头般喷溅出一股yin液。

    镜头在股间的前后对拍,敏感的身体单凭巴掌就潮吹一次。腿间的潮红比脸颊更甚,嫩得发红,湿漉漉地流着一段晶亮的水痕。

    继而杨健的左手入了镜,像采集花蜜般在安欣刚刚潮吹过的xue口处游走,顷刻间便连指缝之间都落满了yin液。

    润滑和yin水都落进掌间、流过指缝,镜头随着手指移动,随着湿滑一路向后,悬停在后xue处。

    伸出被水液全然打湿的长指,先是安抚般地在外揉按,是要揉开、揉软,直到连后xue也为他打开。

    安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那并未写进剧本里的密集巴掌兴许是早有预谋——杨健就是要先玩到他潮吹以后,再把润滑和体液一起沾着cao开后xue。

    可他也顾不上被欺瞒的生气,注意力和声音都还有另外绝妙的好去处。

    做好润滑的手指顶进安欣身体里,像一尾游进池塘的鱼,并不艰难,因为湿滑而顺畅,身体做了快感的俘虏,甬道里软rou层叠的褶皱吸附着拥上来,第二根手指便顺理成章地加入,而后是第三根。杨健扩张时很细致、耐心,他和安欣的合作集里总是这样先打巴掌又给甜枣。

    安欣无暇他顾,手掌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呜咽声零碎地从枕头间溢出来。

    而后手指齐齐撤出,取而代之的,是立时被推进后xue的,一个尖端窄而中后端圆滚的小东西。塞进去时安欣的腰际摇了一瞬,轻微的叮当声响在后xue,股间垂下一条毛绒绒的、拂过大腿内侧带来轻微痒意的尾巴。

    猫尾肛塞。

    镜头从正后方拍过去,大腿紧绷着跪进床单,臀rou上是一片狼藉的、深深浅浅红印交错的指痕。多余未用完的润滑剂晶亮地从腰窝向下流去,湿过股间,顺着腿根淌进床单里。轻微分开的大腿之间是一条猫尾,蓬松、柔软,一段有心无意的浪荡。而猫尾的前端隐秘地连缀着一枚肛塞,塞进身体里,长度恰好地蹭过安欣xue里的敏感点。

    导演给杨健使眼色,杨健心领神会。伸手捏住肛塞尾部和毛绒尾巴前端的连接处,施着点力气轻轻地绕着圈摇起来。肛塞在括约肌里随着杨健的摇动而作乱,安欣脑袋更低地埋进枕头里,只能追着杨健的动作摆腰。映在镜头里,像是主动求欢的小动物不知飨足,摇起屁股,甩得尾巴也轻晃。

    导演打了手势,杨健直起身,环着腰将安欣抱起身来,落成前后环坐的姿势,安欣夹着肛塞,背靠杨健的胸膛,坐在杨健身前,膝盖弯起来夹在安欣身边,因着那点恰到好处体型差的缘故,恍惚间倒真像是只被圈进怀里养着的猫化了人形。

    肛塞尺寸并不很大,总有种让安欣担心它会滑落出的错觉,一刻也不敢放松地夹紧臀瓣,倒更便宜了这已然被xuerou煨暖的小玩意,随着收紧的动作更深地cao进甬道里,又反被刺激得闷哼出声,在高潮边缘不得要领地踩着线。腿根不自觉地大开。

    杨健和安欣的姿势宠溺得近乎诡异。杨健向前倾,嘴唇带着热意靡靡地落在安欣的耳根。很有些色情意味的调情,可手指向前,越过半勃的yinjing,在镜头的注视之下只将掌心温热地覆盖住安欣嫩红的阴阜,动作恍似下流,可却又只是将手指曲起又放平,像抚摸猫背般用指腹抚摸外阴。手劲不重,态度也相当随意、散漫,总也不曾真的探进去,仿佛真将安欣当作宠物,爱抚摸着借以取乐消遣。

    yinchun还染着方才潮吹后湿漉的痕迹,杨健的手指不时地寻到那一点凸起的阴蒂,只是轻飘飘地掠过。快感是被风吹起的尘,缥缈着永无落点。

    可安欣被涌上来的情欲不上不下地吊着,扭过身去朝杨健扬起下巴。

    杨健垂眸看他,假装读不懂安欣眼底的红痕与潮意,只低下头和安欣接了个绵长的吻。

    而安欣急切的、索求般的哼声从唇齿交缠间溢出去,字词凌乱地拼凑出一句短语。

    镜头也许没听到,但杨健却听得真切。

    双唇分开,继而手指入了镜,探进安欣早已分开的双腿间,毫不费力地就从逼xue里探进两指,插得安欣像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般,小腹骤然收紧,拇指的指腹覆上挺立、仿佛渴求爱抚的阴蒂,打着圈地揉,食指和中指却在yindao里弯折抠探,咕啾的水声黏糊糊地响。

    像是馋得紧了,手指刚插进去就有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出的水,淅淅沥沥的,把坐在屁股下面的猫尾也打湿一截。

    “怎么这么多水。”杨健的吐字在唇齿间被打磨成一首下流诗歌,手指在xue里作乱,引诱似地慢慢讲,“是不是这里也放了东西?”

    安欣沉浮着的快感终于得到一点满足,无暇答复杨健的问题,只眯起眼、扬起脖颈,张着嘴巴,小声地、喟叹似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杨健听他不理,手指便弯得狠些,指腹使了力气碾过敏感点。安欣便呜咽着哼出一声。

    “尾巴也打湿了。”杨健说,意味不明,像是指责。

    安欣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就想夹紧屁股——肛塞又被推进一些,cao进再无可深的地方,反倒激得安欣腿根一阵剧烈的颤抖。

    安欣分开的腿根被手臂抵住,不容并拢,逼xue被插出嫣红,阴蒂被掐在指尖换着花样地亵玩,多加进一根,并拢着三指多深一浅地在yindao里抽插cao弄。镜头仍是熟悉的轻仰角,一小截舌头伸出来,是高潮行将倒来前无辜又yin浪的神色。

    安欣推拒的声音被飞快抽插的长指不时地打断,仿佛信号不稳的午夜色情电台,颤抖混着喘息,只落成一段引诱意味更重的呻吟。

    镜头往后拉成全景,杨健又伏去安欣耳边,像在低语些什么。如若忽略下半身黏糊又水光泛滥的狼藉——yinjing已经被玩得完全勃起,却被刻意忽略着放置,露出底下被玩得熟透的逼xue,长指进出抽插间yin液乱淌——倒真像情人间絮絮耳语。

    而后镜头推进,堪堪捕捉到杨健最后一个落下的字:

    “叫。”

    安欣因为生理性眼泪而有些迷朦的眼睛回过来,直视着镜头。从喉咙里喘出这集第一声、但绝不会是最后一声的音节——

    “……喵……”

    【坐 × 情趣内衣】

    情趣内衣是由张彪私人赞助的。分体两件式,是女式常见的胸衣和丁字裤款。两边覆着胸乳的是钩织出的两块轻薄蕾丝,后背有方便脱穿的抓钩,顶端的尖角各自延伸出去两条细长的绸带,丁字裤倒是多一分心思,覆过隐私部分的底端破开一条别有用心的缝,真丝面料娇气又丝滑地贴合皮肤,系带斜向上交叉,松松地绕过胯骨结于后腰,会垂下一条陷进股沟的珠链。

    安欣这会儿已经穿上了丁字裤,腰间围了圈见外的浴巾,晃来张彪面前站定。他从来没穿过胸衣,捏在手里的布料又少又薄,矜贵得顷刻就生褶皱,不知如何下手。

    张彪支着手在旁边看安欣研究胸衣,神情像望见初生幼犬不熟练地学习如何与自己的四肢相处。

    他觑了片刻安欣的脸色,“我帮你穿?”

    安欣垂着眼,把攥在手心里的那点布料递到张彪眼下,“……谢谢你噢。”

    自从上次安欣知道了张彪的真实身份以后,戏外片场里的相处总有那么点不尴不尬的别扭劲。清楚的人倒是知道张彪是安欣的销量单推王,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彪在这逼良为娼。

    张彪把胸衣在掌心里抖落开,神色和语气都很平常,示意安欣抬臂,将肩带从两边手臂间穿过。眼神落到安欣光裸的脊背上,背骨因瘦而清晰地支出,雕琢出一副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倘若放在美术教室,是能被绘在图纸上的艺术,可身在拍摄现场,便只能与下流yin欲息息相关。

    肩带嵌进肩膀的正确位置,那点蕾丝缚在了安欣乳量贫瘠的胸前,好像盛着两块包装过度精美、但制作偷工减料的糯米糍,乳尖将轻薄的面料顶起一点绝妙的弧度,是不那么饱满的果尖,覆着一层洋洋洒洒的糖稀。

    张彪正要扣好背后的搭扣,导演自身后遥遥地喊了停——原来是张彪给安欣穿胸衣的这一幕被导演敏锐的眼睛捕捉,心血来潮地认为这个瞬间适合做这一集的纯爱型氛围感导入画面。

    被紧急指引到片场的床上,是突然一声令下的开拍。大灯、反光,摄影机运转的微弱嗡鸣。

    胸衣被剥下来,又在镜头前重新穿上。这集的导演跟安欣不太对付,但确实是拍片老手了,下意识地想迎合某部分特定观众,示意张彪帮安欣穿时先拿掌心握安欣奶子。

    安欣想皱眉拒绝,但到底尊重片场规则,只好随他。

    肩带已然挂在肩膀上,蕾丝花纹轻飘飘落在张彪的手背,掌心滚热地覆上胸乳,根本也托不起半弯满,刚想将胸前那点布料覆在其上,导演站起身朝他摇头。张彪一顿,只好伸出手去捏安欣的乳尖,乳晕很浅、尖端泛粉,被捏在生茧的指腹之间,颤颤巍巍的,逼出一声出自安欣本人的、非剧情里的呻吟。

    导演这才满意地扬了扬手。

    张彪给安欣系好搭扣,转到安欣身前,径直半跪下身去。

    下巴扬起来,和仰拍的镜头一起,将安欣穿着情趣内衣的身体尽收眼底。圆胯、窄腰、尖奶,锁骨不知是被侧光还是被情欲烘出漂亮的红晕。

    安欣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和胸腔里跃动的羞耻心做无谓的抗争。

    而后他抬腿,向前小幅度迈出两步——悬停在了正正仰着下巴、抬起脸的张彪上方。

    离得近了,张彪望见安欣这条底裤那道开缝的边缘有一片被水渍洇出的湿痕。痕迹崭新、味道腥甜,气味挥之不去地萦绕在鼻尖。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张彪一愣。想起方才被舀进手心里那一点近乎贫瘠的小奶子,和被捏在指尖只是搓揉了几下的乳尖。张彪直愣地盯着那片湿痕,有那么片刻忘记自己还在拍摄现场,透过布料的缝隙,仰头能望见腿心那道rou缝。是浅淡的红,被滴滴答答的yin液浸着,鼓着一段起伏的rou丘像是精心浇灌后成熟的水果,叫人无法不眼馋这近在眼前、足以止渴的馨香。

    张彪喉结上下一滚,抬手猛地扯开丁字裤系在后腰的绳结,剥橘瓣般将这少得可怜的布料从胯间剥落下去。摄影机摇过来,行将成熟蒂落般的xue瓣是漂亮的水红色,随底裤脱落的动作,像是不好意思似地溅下一点滴答滴答的yin液,落在镜头上,一片模糊的水渍。

    逼和本人一样,总是曳着全然无辜的yin荡。

    安欣垂着脑袋,全身上下没有可依靠的地方,不安和惶惑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不知道在快感灭顶时要怎样才能不被浪头吞没。

    ——张彪的手掌便落在安欣的臀rou上,既是借以扶住安欣身形,也是供镜头拍下另一处纯真又色情的画面。安欣整个人都瘦,只有脸颊和屁股鼓着一点饱满,摸起来也格外趁手。臀rou像桃尖又像面团,在张彪的掌心里乖乖地任凭揉捏,被搓揉成胡乱的形状,白净的臀rou上顷刻间就落下绯红的指痕。

    张彪猛地挺直脊背,将自己和安欣之间的距离无限制地缩短——

    鼻梁高挺,鼻尖轻而易举地探过阴瓣抵上阴蒂,敏感的腿根尚在发抖,嘴唇便扬着凑上去,贴上那处尚未cao开却已潮熟的xue,渴水般舔吻着吮起来,仿佛xue里藏着总也淌不尽蜜液,吮吸、舔弄,像是与那道腥甜的xue缝接吻。

    “呜啊!——”安欣蓦地尖叫出声,尾音是抽噎一般的绵软。他从未试过这样的体位,过量的刺激让他在恍惚间只能伸出手紧紧抓住张彪的头发。十指探进发间,手指张开又抓拢,哭叫声落进耳朵里,无助又祈求,却是无处讨饶的可怜。

    张彪和安欣的逼相贴得如此紧密,连喷出的呼吸都热意蓬勃地像在jianyin。

    安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喘息声短促,呻吟声却被拉得好长。闷在喉咙里的哭叫胡乱地在嘴里打转,半是想要喊停、半是索求更多。

    “呜……”连哭声都难以连贯。

    张彪听得内裤里的yinjing硬到近乎发起痛来。鼻尖顶在阴蒂,抵在安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处软rou,小狗拱怀似地拿鼻尖轻蹭。舌尖却像蛇,在淅淅沥沥滴落下来的yin水里舔开那道缝隙,模拟着性交抽插那样刺戳着探进去,褶皱也被舌尖犁开,内壁是发烧般的温度,yin水在刺激里止不住地淌下,流过舌尖,片刻间便被舔尝殆尽。

    继而他轻轻地仰头,手掌把臀rou揉扯成熟烂的果,嘴唇向上,将那处被冷落的阴蒂含进嘴里。安欣腿根抖得更厉害,支在地上的脚跟几乎失了力气,反倒将自己更沉更精准地送上张彪的舌尖。

    舌尖替代手指,绕着圈吮舔阴蒂,是源源不断的、足以止渴的绿洲。安欣被刺激得脖颈向后仰折,全然地落进张彪的掌控里。而后舌尖收回来,牙齿抵上去,轻轻咬在齿缝间——

    “——!”安欣嘴巴蓦地张大,却已然发不出声,全身脱力地摇摇欲坠,在张彪的手掌间向一旁栽倒下去。满是红意的脸上是明显的泪痕,近乎蜷缩地躺在地上,陷入窒息般绵长的高潮带来的近乎昏厥的快感里,腿根抖得一只手都没法按住。

    镜头凑过去,在双腿交叠之间、从水光淋漓的腿心里,失禁般的透明水液缓缓地淌开。

    +1

    【留言板】

    -好冲,谢谢大哥,为了这个特辑我愿意原谅玩奶特辑没有了

    -杨健怎么搭小安总拍spanking啊,这主题李响不能吗

    -那张彪不能吗

    -那我不能吗?

    -王八趴许愿池是吧

    -但我不会原谅玩奶特辑鸽了的

    -可是玩奶特辑是小安玩别人的奶啊

    -?是吗

    -那还是玩小安批吧

    -小安第一次穿情趣内衣是不是

    -我能给小安买吗,我收藏了好多款式

    -我买了直接寄给小安,请把小安地址给我

    -我买的已经收到了,小安请直接来我家试穿,我的地址是:

    -这个特辑就只玩不草吗

    -那给我草一下

    -这什么?吃跳蛋小安,草一下

    -这什么?戴肛塞小安,草一下

    -这什么?穿胸衣小安,草一下

    -我要射在小安奶子上

    -我射小安酒窝里

    -我射小安批里

    -逮捕,统统逮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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