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广陵大乐赋/np在线阅读 - 文广颜/双根同xue/koujiao/失禁/夹心饼干/窒息高潮

文广颜/双根同xue/koujiao/失禁/夹心饼干/窒息高潮

    “我赌殿下不敢饮这杯酒。”华服男子笑意吟吟,举杯遥遥敬向广陵王。

    广陵王垂眼,指腹摩挲着微凉的酒杯,到底一笑。

    邀她入宴,却选了当地最大的歌楼。

    场上七八位面带薄纱,柳腰肥臀的舞姬,随着丝竹声动作香艳。

    “听起来像是在逼本王饮这酒。”广陵王端着杯子,晃了晃酒液,醇香的甜味丝丝入鼻。

    华府男子爽朗大笑,念道岂敢岂敢。

    “此酒男人饮下,精神爽朗,但女人饮下,却是yuhuo焚身,不解便亡。”

    话落,对方一饮而尽,笑着看向广陵王,“在下只是怕殿下喝酒误事罢了。”

    “本王确实有些疲乏了,若能提神醒脑倒也不错。”

    广陵王淡笑道,在对方紧紧的注视下,将杯中酒液饮下。

    这下,对方收了眼神,抚掌笑看舞姬的表演。

    饮酒作乐,华服男子始终闭口不提商船借用一事,乐曲一首首换,外面夜色渐沉。

    直到对方揽着一名舞姬入怀,用嘴给对方渡酒,广陵王才敲了下桌子。

    “失礼失礼,酒意上来忘了殿下还在此处。”对方仍旧搂着舞姬的细腰,坐他腿上,笑得轻浮放荡。

    “今夜看来是不能陪殿下尽兴了,此处歌楼后有在下为殿下准备的院子。在下见殿下也是性情中人,准备了点小礼,明日,必然再好好赔礼道歉。”

    广陵王看他的手已经开始在舞姬上游走,沉着脸未出声。

    “当然,近日商队空闲,借船一事也可明日好好与殿下商议一番。”

    话外的意思就是可以谈。

    广陵王避开视线,默许了他的荒唐举止,很快离席,由下人领着去了歌楼后的院子。

    阿蝉先她一步,已经排查过院子,等领路的仆人离开,才现身。

    与她同行的还有蛾使,颜良与文丑。

    “院里有四个舞姬,已经敲晕了。”

    阿蝉肃着脸汇报,突然发现广陵王脸颊粉红,眼眸不太清明。

    闻言,广陵王呵笑一声:“这是在试我。外面的传言太盛,他也想验验真假。”

    “看来酒席上似乎发生了不少趣事。”

    文丑掐腰而立,看穿了广陵王身上的反应,抿唇笑道。

    酒宴随行的只有阿蝉,颜良和文丑另有安排,不知她被逼酒的事。

    “楼主,后院里有一处冷泉。”阿蝉很快会意,提醒道。

    广陵王闭闭眼,咬牙出声。

    “带路。”

    火气上来的快,现在已经让她咬牙忍耐起来。

    到了后院的冷泉,广陵王和衣入泉,身子慢慢浸入冷泉,冰凉得一激灵,很快抚慰下体内的燥热。

    她捧了手泉水,泉水又从指缝溜走。

    沉思片刻,她冷淡出声。

    “今夜守院,别让外人进来。”

    四人得了令,就离开了后院冷泉,走前文丑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等人都走后,广陵王彻底软了身子,一下滑落入水,勉强靠着泉壁,喘气呼吸。

    离开的四人由阿蝉分配守夜的位置,文丑瞄着后院的方向,抱臂轻飘飘问酒席上发生了何事。

    阿蝉静默,文丑这才转头看向她,漫不经心笑道:“只是想知道楼主遭遇了何事,楼主也未说不能让我们知道吧?”

    颜良冷峻的面容不辨喜怒,只是随文丑的话看向阿蝉。

    阿蝉思索一下,捡着重点说了广陵王被逼酒的事。

    抱臂点指的长腿美人倒是歪头,立刻猜到。

    “春酒?”

    阿蝉的沉默就是回答。

    “难怪院里会准备了四个舞姬,看来这春酒药劲不小。”文丑揶揄。

    蛾使很快明了,先行离开去解决舞姬的事情,以免那是送来的探子。

    等阿蝉确认几人守夜的分配离开后,颜良问文丑春酒的事,文丑没说两句,后院里传来一阵扑腾水声,二人盯向后院。

    “我去看看。”颜良沉声道,紧蹙着眉头。

    文丑只说等他回来,目送他背影离开。

    后院里沉进泉中的广陵王,身子越发娇软,使不出力气,差点淹死在泉中,好不容易趴在石台上咳嗽着吐水,又吐着舌头不停呼气。

    她脑袋一片晕沉,竟然觉得泉水都暖起来。

    “殿下可无恙?”

    颜良直言一问,广陵王迷迷瞪瞪地抬首,看着去而复返的颜良,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恐怕是听到她溺水的声音了。

    “无妨.......”她勉力出声,不知自己的声音已经软得跟媚喘一样。

    她说完后颜良也还站在原地,她支着脑袋去看对方的脸,视线模糊得有些分不清。

    “文丑告知我,那春酒不解便亡,殿下为什么还要喝?”

    颜良蹲下身,方便她看清自己。

    武将的刚硬和凛冽扑面而来,他眉头紧蹙,沉稳地询问。

    广陵王张张嘴,反问他不然呢。

    连颜良自己都回答不出来。

    浑身不舒服的广陵王知道他死脑筋,叹着气吐息,忍耐着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既然可能会死为什么还要喝。”

    “难道我怕死?怕,才是走向败亡的原因。本王不畏惧任何事情,即使是死亡。”

    “别说是春酒,他就是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本王,独世长存,百无禁忌。”

    广陵王汗涔涔地,咬着牙道,明明娇软地匍匐在石台上,说出的话却如狼似虎,野心昭然。

    颜良被她的话钉在了原地,就这么盯着她许久。

    可惜广陵王身上的药劲上来,她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冷硬的雄性气味,莽横冲撞,熏得她下意识后撤一步,忘了半边身子还在水中,直接滑落进泉里。

    冷水一下覆了她头顶,无措地喝了好几口,只模糊听到扑通一声,自己就被人扶着腰抵在了泉壁,露出脑袋狠狠咳嗽粗喘起来。

    颜良不假思索地入泉将广陵王捞起来,浑身湿透,看着锁在他两臂之间,背靠石壁的人。

    距离拉近后,广陵王只觉得更加头晕目眩,两人气息纠缠,她鼻尖都是颜良的味道,看着对方冷峻的面容,凌厉的眉峰和不带情欲的眼眸,竟然觉得格外动人。

    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小腹热腾腾的,暖流如不停歇的浪涛一股股地涌下去。

    两人相隔不过咫尺,气氛在她无意识地娇哼中暧昧起来。

    广陵王手贴在他胸膛,想要开口让他把自己放下离开。

    从喉咙中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呻吟,手下的身躯孔武有力,烫得她舌头都打结了。

    颜良双手掌着她腰身,欲将她送上石台,别再滑进水里淹着,哪料广陵王已经软成一滩春水,锢着她腰往上送时,直接软趴在他身上。

    湿淋淋的发丝贴在他脖颈,吞吐的热息烫得惊人。

    颜良手一顿,浑身僵住。

    身上的人毫无察觉,趴在他身上时理智彻底被冲垮。

    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好闻,像是一块凉玉,身上的燥热都得到了缓解。

    广陵王迟钝地想着,攀着他去啃咬凸起的喉结,舌尖舔舐过他的肌肤,有泉水的咸涩苦味,但是好吃得跟凉糕一样。

    “殿下。”头顶响起的声音沉如水,本该薄怒的人呼吸急促,握着她腰的手掌微微收紧,声音低沉磁性。

    “是末将。”

    此刻不管颜良说什么,广陵王都难以思索明白意思,她只听到声音,仰着脑袋离开了他的喉结,疑惑地看向他。

    颜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眸水雾弥漫,脸颊绯然,鼻尖通红,微张着唇吐气。

    广陵王现在就跟无害的兔子一样,全然没了前面说出本王独世长存的气概。

    何况这还是发了情的兔子。

    见颜良只是垂眼看自己,眸色深沉,嘴角紧抿,冷硬的面庞不辨喜怒,广陵王又贴在他身上,勾着脑袋去撕咬他的喉结。

    像是在讨欢。

    颜良的气息越发粗重,只将她重新放低抵在石壁上。

    “多有得罪,殿下。”

    宽厚的手掌几乎能一只手将她两乳拢住,张开的五指隔着湿透的衣衫揉着她胸口,却被她捉住了手腕。

    广陵王两手拉着他的腕,喘着气牵入水下,沿着她的身躯向下游走,浑身颤栗着享受他的抚摸。

    面无表情的男人只是眸色深沉,顺着她的意愿向下,摸到了早已黏糊湿润的腿心。

    久经沙场的颜良,因严守军令和刻板的作风,还有他本就凶狠的面容,常让下属胆寒,战场上时的杀伐果决也传出他的名声,令敌军闻风丧胆。

    下属去歌楼寻欢作乐也不敢叫他,觉得这般凶神怎会有情欲。

    可他非圣人,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也有欲望,却从未放纵自己,有时欲望来的深,会自行解决。

    就连文丑都打趣他太过严肃,此事不过找个妓子便罢。

    如今娇人在怀,还是主动求欢,面上冷硬平静的他心底已是波澜起伏。

    他粗粝的指腹摸到滑腻的腿心,即使在水里,娇嫩的rou唇也摸着湿漉漉的。

    尤其在撩开衣衫,肌肤相贴时,膨胀的rou唇立刻将他的指节含住,他的指腹压在硬如小豆的花珠上,轻轻一擦,怀里的人就要娇喘着哼一声。

    滑腻的xue口已经润得可以轻易插入,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里面guntang,在他手指进入后rouxue立刻绞紧,一吞一吞的,生怕他离开。

    广陵王挺着腰,忍不住向他手腕处送,将他粗硬的手指吃深进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媚至极。

    “啊、好、好舒服”

    浑身如蚂蚁啃噬的燥热难耐终于得到了一丝纾解,忍不住发出赞赏,还未再说什么,身下的手指突然抽插起来。

    背部撞在硬邦邦的泉壁上,只是一瞬就被抓着后颈,被迫仰首迎接粗重强势的吻。

    站在水中的颜良抬高条腿,让她可以坐在自己大腿上不至于滑下去,怀里的人在他撤走腰间的扶持时,也很聪明地搂紧他的脖子。

    这样倒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两具身躯紧贴,在水中缠绵起来。

    颜良的手臂肌rou饱满,用起力道来在她xiaoxue内抽插抠弄,很快就把人给送上了高潮。

    也许是春酒的作用,让她泄得很快。

    她在高潮时浑身抖着,想要撤开脑袋,却被他紧扣着后颈,在他舌头的侵略下,无措地将娇哼连带他的津液吞咽下,多余的口涎顺着唇角流下。

    感到体内又空虚起来,广陵王想要去找他的手,摸到的手背青筋横起,被反握住。

    这回是他牵着她,向自己身下游走。

    当摸到那火热的鼓包时,她身子又是一颤,将他的衣带解开,摸到布料下壮硕的身躯,硬邦邦的肌rou如磐石,而上扬的rou棍也跟它主人一样,硬挺粗壮。

    胯下的大腿紧实有力,撑着她瘫软的身子。

    颜良扶着她的身子,沉默地看着她自己褪了衣衫,在水中用xiaoxue去寻他的下面。

    绵软的人在水里本就行动不便,试了几次都不行,委屈地几乎落泪,换了法子去勾他的脑袋,咬着他的下颌撒娇。

    “好热,好难受,快要死掉了”

    广陵王哭哼着,尽管在他手里xiele一次,可是勾起了更多的火。

    已经不再是燥热,而是如啃咬的痒意,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这种痒意,如果她手中有刀,足够诱得她刮掉身上所有的皮肤,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死在痒意中。

    不解而亡的春酒,原不是假话。

    颜良搂着她,托着她的屁股将花xue送到自己胯间,充血的guitou顶上她软嫩的rou唇,几乎不需要用力,只是放低了撑着她的腿,娇人自己就坐在他roubang上,花xue将其全根吃下。

    粗硕的巨棒顶开了xiaoxue的软rou,广陵王只觉得下身胀痛,立刻就撑开填满。

    一下狠入,只停了一会,就又是一记猛顶。

    胀痛立刻变成了被填满的舒服,两人性器相扣,在他停顿后广陵王又试图扭动腰肢,让自己更舒服些。

    可惜颜良没给她自己动的机会,将人压抵在石壁上,胳膊穿过她的腿弯,掌着她的臀,开始大力捅入cao干起来。

    水中cao干不似想象中顺滑,抽插几十下就涩起来,嫩xue都被插得红肿。

    不过广陵王处在药劲里,察觉不到痛,只觉得在被抚慰,灭顶的快意夺走她的思绪。

    颜良仍旧森冷着脸,只是眼中凶意越浓,带着情欲,耳根染红,看着身下的广陵王如要将她拆骨入腹。

    虽然已经在这么做了。

    颜良几乎将她从水中顶起,每每都是狠力贯穿,像是要用roubang将她钉在石壁上,提着她一条腿不知疲倦地猛顶。

    “要被、要被干穿了呜呜”

    广陵王爽得头皮发麻,每一次深入都让痒意被抚慰一次,一旦抽离那痒意又翻涌上来。

    她只能不断叫着,勾着他脖子要更多。

    往日清冷狠绝的广陵王,现如今在他身下如此模样,娇态尽显,媚人荡漾。

    颜良敛眸呼吸粗重,忍不住又扣着她后颈吃她。

    他的拇指摩擦着她娇嫩的后颈皮肤,手上的茧很容易在她身上留下红痕。

    颜良不愧为武将,在她身上越干越狠,掌心擦着她的乳rou,在水波荡漾中捏下条条红痕在上面。

    不到一会广陵王就在他roubang的顶干下xiele身,颜良见状,捉着她的腰把她送上了石台。

    这下上了岸,广陵王的衣衫还飘荡在泉水上,赤裸的兔子打着颤,在他手下分开了双腿。

    只是又肿胀不少的roubang,前端流着清液,guitou粗硕颜色深沉,却不见有射意。

    再次顶入她的xue口,颜良发着狠劲地顶撞她,一下下撞得她背抵石壁,有些疼意上泛。

    于是她叫着疼,又被颜良咬着唇,摸着她发顶让她不被顶得上移。

    “我还想着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原来兄长是和殿下搞在了一起。”

    清冷的声音响起时,颜良动作停住,抬眼看到站在院门口,靠墙而立的文丑。

    他对眼前的景象并不讶异,只是没想到颜良冷肃的面容满是欲望,这倒是出乎他意料。

    文丑交叠着长腿,抱臂磨着指腹,微微侧首注视着他怀里的广陵王。

    颜良停了动作,身下的人却不满足,搂着他的脖子摆腰去动,根本没注意到远处有人在看。

    即使注意到,现在无存的理智也不会在意。

    宽厚的掌抚在她背上,将她压进自己怀里,少了些春光外泄。

    “殿下现在不便见人。”颜良冷声说着,任着她在自己身下挺腰小幅度地进出,xue壁夹紧他roubang时,他眸色加深。

    “到现在药劲还没下去,难道兄长一个人还不能满足殿下吗?”文丑眯起狭长的眸,似是调侃。

    被拥在硬朗的胸膛,暖热的xiaoxue失去roubang抽插的抚慰,赤裸的少女不满地发出哼叫。

    甚至叫了声还要。

    像是回答了文丑的话。

    面对这般娇媚要求,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需颜良的答案,文丑已走近过来,空气中yin靡的味道加重,带着不可言喻的甜腻香味。

    广陵王才注意到陌生的气息靠拢自己,带着水粉胭脂的淡香,更似花香。她思索半天,想不出是什么花的味道,只是很熟悉。

    于是从颜良怀里探出脑袋,撞进了琉璃般淡绿的眸中。

    文丑俯视着她,瞧着她迷离的模样,谦柔地笑起,莹润的指尖挑在她的下巴,好让神志不清的她愿意注视着自己。

    “殿下看起来还未到兴头,不如文丑让殿下尽兴些。”

    广陵王听着他的话,不能理解意思,只是原本纾解的痒意又汹涌着撕扯她,急需什么来脱离痛苦。

    她移开脸,在文丑垂下眼睫,还未暗淡的眸下,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卷着他的指腹,含弄起来。

    像是无声的邀请。

    文丑笑了起来,这声笑又轻又快,他抽回手指,在她唇边牵扯出一丝银线。

    弯下腰,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发梢垂绕在地,卷翘的睫毛下眼中笑意明灭。

    望着神情迷离的广陵王,文丑眼睑耷下,睫羽投下一片阴影,轻轻颤动。

    他执着她的手,泛粉的手在他掌心显得娇小,将她的手腕拉在唇边,饱满的唇珠贴在皓腕脉搏跳动的地方,眸中缱卷却落在她的脸上,蛊惑人心的声音低沉入耳。

    “还请殿下怜惜文丑。”

    即便广陵王现在连他是谁都说不出来,文丑却还如常日般在她面前卑顺柔和,戴着被她曾揭穿的面具,藏起自己卑劣的私心。

    颜良自始至终都未出声,直到文丑跪在地上,解开了腰带。

    美人宽衣,甚是赏心悦目。

    弹跳出的roubang热乎乎地,打在了广陵王的脸上,文丑垂首面带笑意,嘴上说着请殿下怜惜,手指却撬开她的唇,将guitou推进她嘴里。

    琉璃绿的眸底有化不开的欲望,在贝齿蹭过茎身时呼吸加重,一手托着她的下颌,免得她嫌累咬到他。

    文丑的动作不算温柔,看着她时却情意绵绵,愉悦至极。

    挺着窄腰,将自己长直的roubang捅入她喉中,挤进深喉里的软rou。

    “殿下做得真好,文丑很开心。”

    他的声音从头顶飘落下,嘴里塞满的广陵王被他顶得眼尾泛泪,听到他声音时,脑海中却莫名想到一条青蛇。

    冰凉的蛇身缠在她身上,滑腻腻的,游走过她的身躯,然后钻入她炙热的下面。

    广陵王的腿心又迎上撞击,只是变得更凶狠起来,roubang轻而易举捅开深处的花心,被cao开了口,她的双腿不由晃起。

    被缓解了的燥热让她喉咙吞咽着想要哼叫,却将口中的roubang吮吸得更紧胀,咸涩的前液直接滑进她喉中,再被捣进口腔,复再插入,来回抽插。

    广陵王水朦朦地看着颜良,不知对方此刻沉着脸蹙眉的意思。

    倒是在她看向颜良时,口中的roubang狠狠深撞了两下,直接破开她的喉咙,呛得她想要干呕,却又被肿胀的roubang塞回喉中。

    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脸,让她不得不张着嘴巴,无法转头,只能向上看着cao干自己嘴巴的男人。

    漂亮美艳的男人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容,沙哑磁性地叫着她殿下。

    柔声婉转,反倒像是他在承她的欢。

    roubang在她口中直进直出,盈盈一握的腰腹耐力惊人,轻松地将自己漂亮的性器在她嘴中抽插。

    牙关酸涩,嘴巴都被顶得发麻,让她难受得落泪,生了逃离的心思。

    文丑似是垂眸叹息,指腹却揉着她的唇角,依旧进出着暖热湿滑的小嘴。

    “殿下如此,倒是让文丑舍不得了。”

    随着颜良猛地顶弄,她晃着上身被文丑扣住后脑勺,更加用力地按下。

    文丑看着她喉结处随自己动作不断凸起呈现的弧度,深沉的心思有些上涌。

    在猛插了几十下后,广陵王感到口中的器物又胀了一圈,而且一直上顶着牙关,最后guitou擦过她的上颚,挤入喉中射出浓精来。

    又多又浓的白精骤然冲射进喉咙,将她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文丑抽出湿淋淋的roubang,却在她吞咽的动作下吮吸了guitou,将铃口的jingye彻底吸了出来,爽得他呼吸加促,差点哼出声。

    文丑垂眸看着她咳得满脸通红,像是要窒息。

    白稠的jingye从她鼻孔中喷出,这下鼻下口中全都溢满他的jingye,糊了半张脸。

    即使这般不堪,她也不知该羞耻,还睁着水汽弥漫的棕眸可怜兮兮地看他。

    伸出舌尖舔去了唇边他的jingye。

    接着喉咙滚动,咽了下去。

    文丑看得燥热,心底深埋的心思在她舔唇时,终于破土而出翻涌叫嚣着席卷了他。

    他敛眸,如蛇狩猎前夕,静默的潜伏,替她擦去下巴上的白稠,手指停在她的唇边。

    被她舔着手指全吃了进去。

    颜良此刻顶到深处,打断了二人的时刻。

    晃着身子的广陵王很快又沉浸在颜良带给她的欢愉里,去攀附他的脖子。

    文丑不在意这些,跪在了广陵王身后。

    背后硬挺的胸膛也比石壁舒服,从身后圈来的双手捉住了她摇晃的奶子,用着轻柔的力道揉捏着乳尖。

    文丑低首咬着她的肩颈,一点点吮吸着到她的后颈,留下一路吻痕。

    直到咬上她的耳垂,含在口中,才低低笑出声。

    耳朵实在酥痒,她避着想躲,乳尖被狠掐了一下,嗯哼一声软在文丑怀里。

    颜良扣着她腰,一下下向胯间送去,撞得又深又猛,粗硕的roubang捣碎里面的花心,cao得她软了身子,里面都是酥热软烂,夹着他的roubang一缩一缩的。

    文丑捏着广陵王的下巴,逼她转过头与自己接吻,丝毫不在意她口中是否残留着自己的jingye,反倒如此唇齿厮磨,感觉到对方被颜良撞晃得更重了些。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拍打声不绝入耳,汁液四溅,湿了下身。

    文丑看着两人交合处,能看到他兄长粗硕的rou棍如何撑开红肿的rou瓣,搅动着蜜液横流的xiaoxue,抽插间白沫飞溅,湿了耻毛。

    文丑很快感觉自己的性器又硬了起来,甚至硬得胀痛,铃口的清液和她的口涎湿了柱身。

    在文丑搅进这场欢爱后,颜良顶入的动作狠了些,像是要将贪吃的xiaoxue戳烂cao熟,按着她的腿根,让无助的xiaoxue一次次承接他的凶猛。

    “嗯啊哈不行了要、要被插烂了”

    被撞得如在水波荡漾,广陵王恍惚地哭喊着。

    若不是她想要伸手抱住对方的举动,腰肢配合着他的节奏挺动相迎,颜良或许真会放轻动作,让他的殿下好受些。

    药劲上头的广陵王,只觉得强横野蛮的冲撞也是爽快,性器相撞,颜良如在战场上厮杀般,破开她的rouxue如破城,将他所有的欲望捅进她体内。

    也包括仅他自己知道的情意。

    被cao得软成一滩的广陵王娇声连连,甜腻腻的媚音勾人。

    直到一阵极其强烈的热潮冲击向下腹,如闪电般的快感窜入脑海,她仰着身子紧紧靠在环着她的文丑身上,战栗着被顶上高潮。

    xuerou紧缩,一下下抽搐着,像是嘴巴一样吸着他的roubang。

    颜良牢牢钳住她的腰,粗硕的性器抽插了几下就难耐不住,挺腹狠狠一送,guitou破开里面的花心,一道有力的jingye冲刷着内壁。

    身下的娇人又是浑身痉挛,引颈失神,被文丑掐着脖子吻起来,连带她未出口的尖叫吞咽入喉。

    虽射了出来,但埋在花xue里的roubang很快又硬挺起来。

    颜良慢慢地用巨物厮磨着里面的软rou,待她这次的痉挛余潮结束。

    文丑在吃够她嘴中的甜味后,大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扶起送进颜良怀里。

    广陵王不知道文丑的意思,沉浸在欢愉里任两人cao控。

    颜良和文丑不愧是兄弟,二人在此事上心意相通,也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按在她臀掰上。

    这下抬高了屁股,那被蜜液淋湿的后xue暴露在文丑眼中。

    相比颜良的直接,文丑更喜欢在情事上逗弄暧昧的动作,指尖从她的脊背慢慢滑下,手指深入到股缝之中。

    满意地看着广陵王在自己的指尖下发抖的样子,文丑才轻掰她的臀瓣。

    颜良的性器粗,而文丑的却是粉嫩长直,和他人一样好看。

    将手指插进紧合的后xue时,文丑低眼觉得有趣。

    “没想到殿下后面也这么贪吃。”

    他说的暧昧不清,语调上扬像是夸赞,后xue的rou壁咬着他的手指,进出两下都难耐。

    文丑收了手,没打算再扩张下去,扶着自己的欲根,guitou顶开了她的臀瓣,硬是挤入了紧致的后xue。

    颜良蹙眉,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怕怀里的人受疼。

    但也没对文丑的行为说什么。

    guitou挤入,一点点地压迫推进,文丑闷声不再言语,修长的手指又去掐广陵王的脖子。

    他似乎格外喜欢这种危险的情事,手指收拢用力,在对方喘不上气几乎窒息的模样时,突然松了力道,咬着她的唇给她渡气。

    然后在她全身依赖他时,将长直的roubang一点点插入了进去。

    紧得要命,他几乎能马上射出来。

    文丑离开她的唇,魅惑地低声诱哄。

    “殿下放松些。”

    热气撩拨在她肌肤上,她果真就放松了些,让文丑觉得可以缓缓进出抽插起来。

    文丑彻底进入她的后xue,里面湿热紧致,与此同时前xue也收紧了些。

    二人同时放缓着动作,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远看着,娇小的人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白腻的身体被揉捏的遍布红痕。

    夹在中间的娇人搂着面前冷峻的男人,却仰着脖子被身后阴柔美艳的男人掐着脖子纠缠亲吻。

    下面的双xue被两根roubang前后夹击,顶弄着上下颠动,囊袋拍打在她的股间,白沫四溅。

    后院的场面yin乱至极,不堪入目。

    可惜广陵王还沉在药劲与欢愉中,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是谁在cao干自己。

    兄弟二人的默契在这性事上体现,两根roubang一进一出,错落开节奏,使得广陵王一直被顶在快感上,彷佛在云端,无法落下。

    被填满的舒适让她哼叫着说尽荡语,文丑掐着她令她窒息时,双xue被顶撞的快感被放大数倍,只觉得要被捣烂贯穿,差点翻白眼爽翻过去,又xiele一次。

    掐着她的文丑将她高潮的样子尽收眼底,眼睫颤着,轻笑一声。

    身份高贵的广陵王,现如今却被出身低贱的他cao成这般模样。

    “原来殿下喜欢这样。”

    文丑松开她的脖子,看着上面一圈红痕,和自己脖颈上的疤痕在同一位置。

    “别伤到殿下。”颜良出声提醒,也仅限于提醒。

    歪头对颜良展颜一笑,文丑勾人地开口。

    “兄长难道就不想在殿下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吗?”

    颜良呼吸急促一瞬,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猛顶着酥xue,似乎已是答案。

    xue口流出他射在里面的jingye,混着花液,被捣得起沫,有些滴落在地上,或糊在两人下体。

    yin靡得无法直视。

    两人的cao干了一会,就再次射精,尽数射在了广陵王体内。

    文丑沉眼看着怀里被汗水再次湿透的广陵王,思索了下就拔出了roubang。

    他将手指摸到了前xue,颜良的roubang还插在里面,射了两次都未疲软下来。

    颜良感知到他的触碰,看向文丑。

    不等他问,文丑就笑眯眼。

    “劳烦兄长扶好殿下了。”

    嫣红的rou唇已经被cao开外翻,可怜兮兮地在文丑手指下颤动,文丑摸到了她被撑开的xue口,碰到了他兄长guntang的roubang。

    手指贴着颜良的的roubang,挤入进了xiaoxue里。

    怀里的人猛地一抖,摁着颜良的肩就想要向上逃开。

    可惜颜良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无法逃离,xiaoxue被迫又吞下了一根手指。

    颜良抓着她的腰,缓缓地和xue内的手指一起抽动,等她适应又觉舒服时,文丑再加了一根手指。

    “不要了不要了”

    “好痛嗯啊太涨了”

    广陵王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眼尾发红,流着泪求饶。

    颜良看着已经心软,在她趴在自己身上啃着自己的喉结求饶时,已经出声阻止文丑。

    文丑两根手指都紧贴着颜良的roubang,被xiaoxue紧咬住。

    “到现在殿下的药劲还没褪下,不这样的话怎么解药?”

    文丑侧首说的不紧不慢,修长的手指在绷紧的rouxue里缓缓进出,蹭着颜良的roubang。

    颜良默然,两人都射过几次,广陵王的药劲却还在。

    如果到时候她的药还没解,那么就必须要找第三个人来为她纾解了。

    思及此,颜良下巴抵在她发顶,嘴角紧抿,任由怀里的人如猫儿反抗,啃咬他的喉结和锁骨。

    “殿下,再忍忍。”

    文丑看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专注于给她开xue。

    如何说出,他是想用痛苦妄想让神志不清的殿下,记得此时此刻。

    手指从xiaoxue里抽出时,上面白黏的液体在他指间拉开。

    是颜良的jingye和她的蜜液。

    文丑抬高了她的臀,将自己的硬挺充血的guitou抵在松软的xue口,来回研磨,慢慢顶入半个guitou。

    中间的人已经是哭喊不停,开始闹着去推颜良,跟孩子一般。

    文丑觉得这般的广陵王,不如清醒时令他着迷。

    但也让他更想将她cao开,将情欲泄在她身上。

    “殿下乖些,文丑就温柔些。”他如蛇般缠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只是唇角上扬,垂下的眼眸中满是情欲。

    压根就是骗她的。

    在文丑舌尖抵开她贝齿搅动她小舌时,细腰一挺,这下整个guitou都挤入xue口,边缘被撑得几乎透明,两根roubang紧贴着在xiaoxue里。

    胀痛让广陵王眼泪流下,下意识咬了文丑的舌,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这反而让文丑更加喜欢,不由掐着她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颜良慢慢抽出了一些,两人的roubang紧贴彼此,同时往里面深入,每深一些,他手掌下的腰肢就颤抖一分,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等广陵王的不再那么抗拒,颜良松开禁锢她的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呼吸沉重。

    毕竟现在roubang体验到的是不曾有的紧致和刺激,他能忍住不立刻挺腰猛干,已经是足够克制。

    文丑也将手摸向她的腿心,找到充血凸起的阴蒂,用指腹揉搓着逗弄。

    浑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玩弄,广陵王抖着身子,又喷了一次,xiaoxue里已经开始发麻酸涩,胀痛之中开始涌现出饱满的酥麻。

    也许还得多亏了春酒,不然如何一张小嘴吃下两根roubang。

    内壁的褶皱已经全被撑开,两人开始同时动作进来,起先还是缓慢的抽送,一会同进同出,动作开始大了些。

    直到怀中娇人哭哼着不要,这次颜良没有再停下,而是低头堵住她的双唇,把她所有的哭喊都堵了回去。

    他冷着脸,只有眉头压低下的眸子,倾诉着他此刻暴涨的情欲,克制在了眼中。

    不光是xiaoxue里的rou壁紧紧包裹,另一根roubang的相磨也让人头皮发麻,文丑掐弄广陵王的力道加深,她身上现在已经是青一道紫一道,遍布他的痕迹。

    紧致的花xue很快被两人cao开,一会两人又错开了节奏,一下一下轮流用guitou捣烂着花心,眼看着夹在中间的广陵王从哭喊抗拒,变成了享受的娇哼。

    “殿下被兄弟二人一起伺候的滋味如何?”

    文丑故意问她,广陵王哪里分得清现状。

    只张口娇哼着,脱口而出的喜欢差点让两人忘了节制猛插进去。

    文丑抿唇,不再故意逗她,睫羽忽闪,差点被她夹射一次。

    只是她说喜欢二字确实好听,如果是清醒着话那就更有滋味了。

    在彻底cao开xiaoxue后,后院里已经是yin声一片,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哼声,伴随交合的混乱靡音,惹人口干舌燥。

    不知抽插了多久,两人才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将人转了身子,二人一前一后干起了双xue。

    这次是颜良在后,文丑在前。

    广陵王已经被cao得有些不省人事,浑身的燥热都缓解不少,软着身子趴在面前人身上,甚至发觉不到面前搂着的人换了一位。

    直到她绷紧了腿根,哭喊着不要,面前长发的男子才柔和了面容,捏着她的下巴尖啄了一口红唇。

    地上淅沥的黄液,昭示着她被两人cao到了失禁。

    文丑替她吻去眼泪,心情大好,哄着殿下要入池清洗。

    只是换了个地方挨cao,水花四溅,两人默契十足,将三人行做得极其淋漓欢畅。

    广陵王在二人身下xiele多次,已经发虚,红肿的xue口已经无法看了,现在还蠕动着吞吃roubang。

    即使不清醒,广陵王还是下意识喜欢靠进颜良怀里,去勾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不管是销魂到舒爽时,还是哭喊着反抗时。

    她只是觉得颜良闻起来像凉糕一样,比花香可口而已。

    文丑在发觉这点时,掩下了眸中思绪,长直guntang的roubang狠狠贯穿了她的后xue,俯身咬着她的肩,留下自己的牙印。

    像是盖章。

    水中青墨的发与棕色的发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随着水波晃开,一波波缠绕着,越发贴合,几乎融在一起。

    在广陵王环着他的细腰靠在他怀中时,文丑摸着她的发顶,勾着她抬首,却未料到怀里的人会张口含住他胸前的朱红。

    他无奈地叹息,却抱着她猛力贯穿,恨不得cao穿她,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一前一后的顶撞变得剧烈,好像两人在借着她比拼什么。

    毕竟二人已经发现,谁让她更舒爽一些,她就会往谁身上靠拢求欢。

    一时分不清池中是泉水还是别的,已然被三人搅得又混又yin。

    等到了后半夜,两人已经把广陵王体内灌满jingye,被cao得发虚的人已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颜良抱着人,面色沉重地看着她身上混乱放荡的痕迹,下面更是软烂嫣红,被他和文丑的jingye糊湿一片。

    “等殿下清醒了,恐怕兄长和我难逃一劫呢。”文丑还有心情调笑。

    他看着颜良将人抱进泉水中,泉水上面飘着一些白液。

    文丑自然也过去和颜良一同帮着清洗,现在只要轻轻一按她的肚皮,下面的花xue就会吐出不少白浊,很快飘在水面。

    可惜,即使他现在再硬起来也没法射给她了。

    等两人清洗干净,将已经熟睡的广陵王抱去厢房时,文丑竟期待起来,待她醒来时的反应。

    文丑下意识抚上脖上的颈带,下面的伤疤似乎在隐隐发痒。

    他视线落在颜良怀中熟睡的人,她的脖颈处也有一圈青紫的掐痕。

    他轻柔卑顺的言语服侍与被遣来的歌姬无二,思维却四下散落,一瞬间回想起巨子争夺落幕时,他那时问广陵王的话--------‘我没有杀他,你觉得我无用吗’。

    那是文丑,最接近将真实的自己剖给她的一次。

    并且他在在乎她的看法。这种心思在自己察觉后,带着可怕的毁灭欲望在心底扎根生长。

    她是高贵的广陵王,而他不过是女仆爬床生下的庶子,还是袁绍的弃子,如何让她看到自己呢。

    便是将她拉下,弄脏她,如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