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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布过的疯批不懂爱

    “让开。”

    你看向面前漂亮的有些过分的男人道。

    他勾起惨淡的嘴角摇头,藕节的双臂挡在你的面前,声音怯怯,“不要。”

    “疏泽。”你冷下脸色厉。

    他垮了身体,不顾你抗拒态度的伸手拥抱着你,力度之大到让你难受皱眉。

    “不要、不要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他的话语让你如坠冰窖,阖眼后睁开,再次重复道:“让开,疏泽,我不想说第三遍。”

    啪嗒啪嗒——

    有guntang转凉的眼泪落在你的颈间,激的你一颤。

    疏泽抓着你的手,探入他的腿间,膝盖并抵的紧合,指尖触到一片温热,叫你想要抽回手却不能。他捏着身前柔软,往你的嘴里送,摇着头,眼泪不停的落下,“你不能、你不能救了我,又抛弃我。”

    “并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救了就得对你负责。”

    他的声音呕呛,涩哑不止,无助的哽咽,“你要负责的啊...”

    疏泽是一个漂亮且美味的诱饵,他确实漂亮的愚蠢,单纯的可怜。

    他背后的人利用着他钓着每一个前来上钩的大鱼,你也是其中一个。

    你想,当时怎么没有察觉出来呢,这样一个漂亮的人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或许是被他的美貌吸引,就像毒蛇,越是漂亮的,越是剧毒。

    猎人在捕食猎物的时候,都是会伪装自己的,等到猎物发现自己深陷困境已是为时已晚。

    因为跟他人不同的双性身体,疏泽从小便被利用、cao控。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床上,数不清。

    欲望中流连的他,熟练的将他人玩弄股掌之间,看他们为欲望互相厮杀,将他人的感情至于刀尖上,可笑的是他本人却根本不懂得情爱的滋味...

    疏泽无声落泪,眼泪落在颈间的肌肤上绽开水花,“我接近你确实目的不纯,可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

    “...”

    他的神色牵强,青葱的五指捏着你的肩膀,与你对视,“我、我已经把他做空了,现在他名下的财产全在你的账上了。而且,他也已经进去了,以后再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了。”

    疏泽很聪明,却缺乏常识,他从小便被利用,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他的身体被人们鄙夷,唾弃,可那些人一边厌恶他,一边渴望他。在这种环境的灌输下,他的感情观扭曲,他认为,可以用身体换来一切,哪怕是感情。

    尽管他并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尽管那个人也许根本不爱他...他也这般固执的自持己见。

    所以当你要走要离开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身体留下你。

    他蹭着你,用自己身体的柔软裹挟着你,叫你差点沦陷的变了脸色,抽回手,对上他苍白的面容。

    “是,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但是这次,是我想要离开。”

    你拉下他的手,忽略那悲戚到让人看了心疼不已的神色,转身离去。

    门锁咔哒阖上的瞬间,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垮坐下来,肩头微颤,十指紧攥。

    —

    明明已经结束了,不能再出现在你面前了,可疏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偷偷跟踪你,他知道这样做被发现的后果,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快要疯了,看不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

    咖啡馆内,你笑对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只是蓦地,手机上传来一条匿名短信,你下意识的点开,而后被眼前香艳场景惊到的连忙锁屏,面前的男人神色些许动容,或许也是听到了。

    你当下难堪的讪笑两声,而后起身告别。

    当你的身影刚消失在街角拐弯进入小巷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疏泽。”你有些烦躁。

    “是、是我。”他如同狗一般的贴了上来,活像是邀功般的口吻问:“我发你的视频你看了吗。”

    你皱下眉头,“你是故意的。”

    他摇着头,像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只是...”他的身体与你贴合,你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传递,让你有些不适的想要逃离,疏泽却桎梏住你的去路,声音涩紧,“我只是,很想你...很想你。”

    “...”

    “疏泽,我马上要结婚了,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了。”

    你在骗他,你只是觉得,你们这种畸形的感情关系确实也该结束了。

    “是吗。是吗...”他的神色没有波动,只讷讷重复着这一句。

    他低下头,唇瓣从你的头顶摩挲,一路往下,寻着你的敏感咬住你脖颈敏感的肌肤道:“我的身体,你很喜欢吧。”

    “...”

    “就算结婚了,他也不一定能满足你的,你的那些兴趣爱好,我都知道,也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所以,你肯定需要个床伴的,我可以当你的炮友,哪怕一辈子都不能见光,我也不介意的...”

    “疏泽!”

    你这一吼,叫疏泽回到现实,他怔愣的看着你,嗫嚅唇瓣,而后恍惚的摇头,最终崩溃的双手掩面,“你不能不要我啊,是你救了我啊,是你让我敢于逃离那样的环境,你给了我第一次敢反抗的勇气。你怎么能...不要我呢...你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啊...”

    他恸哭的如此悲伤,叫你不忍的侧开脸,却还是狠下心的道:“疏泽,你欺骗了我,我不可能再真心对你。”

    他咬着唇,晶莹的唇瓣被咬的血红,“不是真心也没有关系,利用我也没有关系,我一直都都这样过来的,我都可以接受的,你可以伤害我,就是别...抛弃我。”

    他的声音哽咽,欲泣欲诉,几天不见他的身体又消瘦了几分,嶙峋的吓人。

    他走上前来,抓着你的手覆在胸前,另一手拿腿蹭着,“没有关系的,我都能接受,你看,它已经这么渴望你了,所以...所以摸摸它,好吗?”

    你还是抽回了手,只道了句抱歉,再次离开。

    疏泽一拳垂在斑驳的墙上,掌腹渗流下鲜血...

    而后再次痛苦的捂面啜泣,身体颤抖的似枯槁,一吹就折。

    —

    疏泽环腿坐在你家门前,房子里的灯已经许久没亮起过了,疏泽将脸埋在双腿间,心想,你是在哪里过夜呢...他想不到,是那天的那个男人吗,还是...找到了新欢呢。

    你这几天确实没有回家,一直在公司加班,只是因为账上多出来的一笔天大数目让你忙的焦头烂额,想着如何处理才不至于在栏杆里唱上一首铁窗泪,所以也就不知道疏泽一直在你家门口等你。不过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会选择避而不见吧。

    你们的这段感情,本就畸形的错误。

    你是真喜欢疏泽,所以无法接受他对你的欺骗。

    疏泽从没伤害过是你真,可期瞒也是真,如果你没发现,他会一直骗下去吗,揭开真心的包裹,满是期满的不堪与丑陋筑成的基础?

    所以当你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地,你就看到那个环腿坐在你家门口的男人,在见到你的瞬间他从地上站起,身体摇摇晃晃,语气沾染欣忭的雀跃,“你,回来了...”

    “疏泽。”

    他忽地一下倒入你的怀中,倒是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担心他毁容的将他的身体紧扣怀里。他将头埋在你的颈间,呼出滚热吐息,发丝随着头颅在你肌肤上蹭动。

    你这才发觉他的身体guntang的吓人,这几天一直下雨,他不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吧?在这露天的外面?

    你当下皱起眉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发丝未干的水珠黏在你的手指上,叫你不适的皱起眉头,随后你又伸手探入他的衣里,果然没干,焐出一片潮湿温热。

    疏泽咯咯笑着,捧着你的脸黏糊腻歪的道:“你想做了?想做吗?进去做好不好...”他说着寻上你的唇摩挲,“不、不用,不进去做也没关系,就在这里...cao我。”

    “...”

    “你知道的,我就是这么下贱,放荡。”他贱骂自己,唾弃自己。

    你不悦的敛眼,“疏泽,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过,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贬低自己。”

    疏泽的身体一颤,而后害怕的攥着你的衣角,轻轻摇头,发丝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他的身体实在guntang的吓人,你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入房间,扔给他毛巾跟放在你这还没来得收拾带走的衣服。

    疏泽坐在床边沉默的擦头,蜷曲着背,那么个高挑纤长的身躯,如今看起来显得佝偻又弱小。

    又瘦了吧,你看着他的背影想。

    你无法摒除对疏泽的芥蒂,于是让他睡在客房,只是后半夜的时候疏泽烧的开始说胡话,喊着你的名字,陷入梦魇挣扎的挥舞双臂蹬着双腿。

    他喊着你的名字,哭着说自己脏,又突然癫狂的暴动起来,喊着不要碰我,愈演愈烈的显得狰狞可怖起来。

    你只是叹了口气,膝盖抵在床沿,而后跨过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身上,床板吱呀一声,你俯下身,双臂环住他的肩胛,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疏泽,是噩梦,我在呢。”

    他忽地冷静下来,颤颤巍巍的睁开双眼,眼睫沾染细碎泪珠,眨眼落下,眸中水雾涔涔。

    “是你...”他声音虚浮的确认你的存在。

    “是我。”你赤手擦去他额上的汗珠,黏腻的粘手。

    “是你、是你...”他讷讷重复,直至你收紧了环在他身上的手臂。你一如从前的安抚着他,“你发烧了,现在该睡觉了,睡醒了就好了。”

    “恩、恩...睡醒了,就好了,不能...不能传染你...”他重复着话语,宽大的掌心小心翼翼的攥着你的食指昏沉睡去。

    你接来温水将他身上的汗珠拭去,可他的身体温度还是正常不下来炙热的灼人,可他口中却呢喃冷,双手抱紧身体的将自己蜷缩成一个过冬的刺猬。

    你咂舌一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与他坦诚相见的紧拥,在触碰你身体的瞬间,疏泽好似汲取水源的沙漠旅人,近乎是瞬间的贴拥上来,疯狂的缠绕在你身上。

    你被折腾的也有些累,拍了他的背示意他将这这个怀抱放轻松些后也沉入了梦乡中。

    你是被身上的重量压的喘不上气醒过来的,只听得窸窣鼓捣的声音,伴随着不停的震动声...

    你皱着眉头睁开眼,只见那让你窒息的罪魁祸首正是疏泽,他坐在你的身上,近乎自残的虐待着自己的身体,叫你无法再看下去的扭动着身体。

    “疏泽!”

    他的表情看不出愉悦痛苦,只有麻木,偶尔也会因为体内的触动而露出难耐的动容,但是又很快恢复淡然。

    他不解的歪头,神色怨苦求救,身下渗红也浑然不觉,抓住你的臂腕声音哽咽,“怎么办、怎么办...出不来,不是你的话,就不行...”

    他委屈的哭出声,摇着头,眼尾甩落颗颗晶莹。

    “只有你、只有你才行...”

    “疏泽,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不喜欢被威胁,拉下他的手,却惹得他反应更大的匐倒在你的身上,蛮横无赖的道:“没有,我没同意,我不同意分手。你、你救了我,你救了我就得——”

    “疏泽。”你冷声呵住了他的撒泼。

    他怔愣,面色霎时苍白,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伴随着震动,腰身拱耸,“不被人利用,被人需要,我是活不下去的...”

    “...”

    “别人怎么样我不在乎,他们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行。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还能去哪...”他讷讷自问,眼眶绛红,眸色幽幽看你,“像我这样的人,这样一副身体...”

    他低笑起来,声音却染上哭腔,“很恶心的吧,你早就知道了,一直都在跟我逢场作戏吧,却还是跟我这样的人做了,很——”

    他被你捂住了嘴,对上你含着愠怒的神色激灵的止了声,身体也僵硬。

    guntang的濡湿浸透你的指缝,叫你心也一颤的收回了手。疏泽却伸手覆在你的手背,将你捂住他嘴的手按实,而后伸出柔软舐去那咸渍眼泪。

    “不要...拒绝我,你知道的,床伴也好,炮友也好,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也好,我都愿意的。你知道的,我这条命,本就属于你。”

    你叹了口气,伸手环过他的肩胛,疏泽的身体一颤,不敢置信的的睁大瞳眸看向你。

    你只轻声道:“感冒了,别受凉。”说着拉过被子盖在你们两人的身上。

    疏泽破涕为笑,“...恩。”

    你想,他爹的他长的还真好看,或许当初就是被他这张脸所蛊惑,所以在知道他即便欺骗了你,却也没有预料中那么的愤怒勃然...

    —

    咖啡店内你再次与上次的男人面面相觑坐在对面,疏泽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然后他用着故作轻松的语气询问你的所在。

    明明对你的行动了如指掌,却还是执意要听到从你嘴里说出的真相。

    他在期待些什么吗,期待你为考虑他的心情,而选择欺骗他吗。这样的话他会开心点吗...他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虚伪丑陋,一边装作大度的说只是地下情也好,炮友也好,只要能在你身边有个位置就足矣,一边却又发疯的不能自已,无法从你身上挪开的视线只要看到你身边有亲近的异性他就无法控制酸醋的癫狂,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将自己伤害的遍体鳞伤...

    他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你会生气,可他却又贪恋你心疼的目光,然后他就在这样错误的方法下越错越深。

    这样的自己,矛盾又郁结,纠缠也苦烦,痛苦的循环无解且无限延长...

    疏泽会找过来在你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也没想到...这个疯子,他里面是真空的!

    他穿着女装,脸上施了淡妆,柔美昳丽的模样还真是难辨雌雄。

    他在你身侧的位置坐下,挤着你迫使你往里挪了距离,让他能直面眼前的男人,你下意识的感觉不妙,皱起眉头。

    疏泽抓过你的手从膝盖往上,指间触及一片温热,还有一些触感奇怪的东西...你被紧合的抽不开身,动作大了他就会发出怪叫,叫你进退两难的咬牙,拧着脸对他笑。

    他显得有些为难,不知是在你面前装还是那个男人面前。疏泽咬着唇,声音怯怯,“孩子...哭闹着要mama,我没有办法,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

    对面的男人坐不住了,“孩子?呃、你们两个女人...”

    疏泽局促的低头,“是,我们是真心相爱。因为她说怕疼,所以我去做了受孕手术。只是没想到,有了孩子的生活不似从前美好,也怪我,没有经营好这段感情...”说着他又转过头来面对你,泫然欲泣,“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来找你打扰你相亲的。可那毕竟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rou,当妈的,有哪个是不心疼孩子的呢...”

    “...”

    短短几句话传递出巨大的信息量,不仅指责了你对孩子的冷漠,对家庭的不上心,还是个薄情的人。男人被这无法完全消化的信息量给冲击的愣在原地。

    你抽搐了脸颊,站起身来,也顺势抽出了手,疏泽身子一软,发出一声呜鸣斜倚在椅背上,眉眼惧怕的看你。

    你也懒得在男人面前装的直直朝他小腿踹去,踹的他身子一歪,而后你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疏泽慌了神的连忙追上,只是方才还见你的身影,出了门就只有消失才人海人头攒动的背影了。

    你坐在车里,满脑子浆糊的唉声长叹,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更倒霉些还是那个男人。

    疏泽的电话再次打过来,你不接他便一直打,你知道躲得过初一过不过十五,闹的烦还是接了。

    电话那边传来疏泽急切的声音,“你...在哪呢。我来找你,好不好。”

    “疏泽,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电话那边沉默一瞬,而后传来几声牵强的讪笑,“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有点累了,我来找你好不好。你别说这种话...”

    “疏泽,就到此为止吧,结束了。”

    “...”他的呼吸声沉重,“不、不要...你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求你...”

    “你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生气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我就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快要疯了。你看我戴了你最喜欢的那个玩具,所以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卑微的恳求着,却得不到回应。

    “疏泽,我要结婚了。”

    “...”他滞涩了声音,“那、我呢...”

    “没有你,只有我。”

    他的声音几经哽咽,只听得简单的音节从那边传来却无法听清他说了什么。

    时间在沉默中推移,就在你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忽地传来呼啸的海浪声,从远至近,清楚深刻。

    直至你听到那海浪拍在话筒上溅出的嘈杂呲呲声,终于感觉不对劲的皱起眉头。

    “疏泽,你在哪。”

    他的声音意外的轻松洒脱,他说:“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可是我太笨了,我只是爱着你,却不懂得怎么去爱你。对不起...对不起骗了你伤害了你,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下贱,卑劣,我根本就不配得到爱,可我还是渴望着你,怎么办...其实我很聪明的,还有着跟他们不一样的身体,你要是愿意利用我就好了,可你为什么...连利用我都不肯呢...”

    他的身体在海风中摇摇欲坠,自言自语听不见去你说的每一句话,你终于冷了脸的厉声,“疏泽!”

    他的身体一颤,止住了话头。

    “待那不要动。”说完你便驶动了油门。

    等你赶到的时候海水没过了疏泽的小腿,几乎是瞬间的疏泽转过头来,语气急促,“你、你别过来。”

    你挑眉,“真不要我过来?”

    疏泽呜咽一声,弯了背。

    你放慢步伐的一步一步向前,“我们也算扯平了。”

    “什、么?”他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看向你,眼中的光景忽大忽小忽远忽近,他看不真切。

    “你骗了我一回,我骗你一回。”你来到他距离不远的地方站定,而后伸手拽过他的胳膊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他的身体踉跄,海风撩起裙边,滚了一圈海浪。

    “呀——”疏泽惊呼一声,摔倒在了你的身上,连带着你的身体一起滚在这满是沙泥的海滩边。

    “那个男人不是我的结婚对象,我也没有要结婚。他只是...”说到这你还有头疼的捏了鼻梁,“帮我处理你留给我那个烂摊子的律师。”

    疏泽先是瞠愕的瞪眼,而后委屈的抿嘴。眸中水雾打转,涤的那双眼愈发清明透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捧着你的脸不由分说的掠夺你口腔内的领地。

    你的手覆在他的肩胛上轻轻拍打,所有难言的隐晦此刻也终于和解,你想,还有感情,就去爱吧,大家互相骗一次,也就扯平了。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必须纯粹皎洁,总有人的爱情是在泥泞里发芽,不似天上月的清辉,它本就是带着晦涩与污秽而生...

    你钳着他的下颚重重咬下一口,疏泽忍痛吃声,分不清什么情绪的眼泪从脸颊流下两道泪痕。

    “不要再在我面前轻视、贬低自己。”

    疏泽摇头,泪水冲刷掉他脸上的淡妆,显露原本无暇的白净,“我本就肮脏,本就丑陋。但是、是你。给予了我奔向光明的力量,即便千疮百孔,即便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