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梁竹x元伯鳍】巫山细雨一夜欢在线阅读 - 第四章 雨夜 剑柄play

第四章 雨夜 剑柄play

    开封,雨夜。

    三更已过,雨势渐大,僻静的街巷两道修长的人影持伞相对而立,淅淅沥沥的水声掩住了交谈声。

    “这就是九千人独活你一个的事实?”梁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我希望你配合我行事,查出当年祁川寨的真相。”

    “元伯鳍,你怎知我不会先杀了你,为大宋去除jian邪。”

    “选择权交给你,但,你是我唯一的选择。”元伯鳍交出手中的剑,他愿意赌一把,赌梁竹不会杀他。

    梁竹缓缓拔出长剑,剑锋横扫,却只断了那人手中的伞。雨珠毫不留情的打在闭着的眼睑上,凌乱湿透了一身的淡然。

    梁竹知道自己又输了,不过这次输的不是人,是心……或许该说,从一开始就输了心。

    弃了手中的伞,拉着已经湿透的人一通疾走,豆大的雨珠打在脸上砸的生疼,但梁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还保有一丝理智。不在大雨倾盆,幕天席地将人生吃活吞了。

    其实元伯鳍今日所告诉他的所谓祁川寨真相,梁竹心中早有料想,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曾真的狠下杀手。一直盯着人不放,也只是因为内心阴暗不能宣之于口的欲望。

    是的,欲望。从见元伯鳍第一眼开始,梁竹就发现自己对他有欲望,是来自于男人最原始的,强烈的征服欲。想把那人一袭清明的白衣扯碎,将那一身的傲骨都折断,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

    但是哪怕是狠狠的进入他,折辱他,梁竹还是觉得不安,也不够,因为他还未真正得到。

    直到今晚,元伯鳍出现在眼前,既然他选择了并肩作战,那么,从今而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了。

    将人跌跌撞撞的带回自己的小院,一路上黑灯瞎火的,却丝毫不影响梁竹的视线,目标明确径直往卧房而去。

    推门而入,反手把人压在门上,捏着下巴用力吻上水润的唇,顶开唇齿,一路攻城略地,直逼得那人哼出一声难耐才罢休。转瞬后却又是一轮疾风横雨的劫掠,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面前的人步步紧逼,丝毫不给退让的余地,被大力迫得后背也死死抵在门框上,被硌的发疼却无处可躲。熟悉且霸道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嗯……”元伯鳍被惑的有些晕头转向,被人疯狂索取的口腔已经被吮咬的麻木,气息紊乱的好像要断了一样。

    元伯鳍感觉到梁竹明显的狂躁,也怕自己就这样让人给憋死了,那就着实丢人丢到祖宗牌位前去了。想用力推开身前紧贴压抑的胸膛,抬起的手居然抖的厉害,推了几下都没把人推开,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那人吸去了。

    梁竹牢牢的将人禁锢在怀里,死命的勒着,好像要把人骨血都揉碎,再糅合进自己的。元伯鳍无法,只好用力在那人硬实的手臂上锤了几拳。总算让梁竹从温柔乡里,把深陷的理智找了回来,暂时放过已经被憋红了脸的人。

    贪婪的呼吸了几瞬,元伯鳍才觉得缓过气来,生怕那人卷土重来把自己啃了,敛了一双湿润的眸子,轻声道: “你要做就快点,我还要赶路回邠州。”

    “急什么,雨还没停,先喂饱我再说。”梁竹眼神锐利,就像饥饿的野狼盯上了美味的食物。

    哪怕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不能把人看真切,梁竹也能想象出,此时的元伯鳍肯定是红着脸,闭着眼不看人,任由情欲沾染全身。只要想到这个人即将要在自己身下尖叫,呻吟,甚至是求饶,梁竹就觉得下身要炸开一样的胀痛。

    梁竹钳住抵在胸前的手臂,带着让那人翻了个身趴在门板上,上本身前倾用力把人压住,手上撩起衣摆就去解元伯鳍的裤子。掏出一罐束发用的香油,抹在手中的剑柄上。

    元伯鳍转头努力想看清,见他对着自己的剑柄一顿涂抹,湿淋淋的剑柄甚至被手掌摩擦出轻微的水声,心头一窒,惊惶脱口而出:“你想干嘛?”

    “干你!”梁竹无视元伯鳍陡然睁大的眼睛,将他的腰用力往下压,逼得元伯鳍不得不将臀部撅起,露出狭窄的股缝。趁着那人还未反应挣扎,抬起一条腿,提着长剑的柄头对着xue口直直插了进去。

    “啊!疼…梁竹你混蛋…”虽然剑柄足够圆润湿滑,但是没有经过扩张的秘xue紧致狭小,因着插入的力道才入了一个头。 哪怕是比梁竹那物小了不少,但是未曾开拓便横冲直入,还是让元伯鳍吃了苦头。已经经历过多次情事的私处未曾撕裂,但是陡然被破开还是疼的元伯鳍几乎站不稳的要滑倒。

    “忍忍,我若直接进去你更加受不住。”梁竹将剑柄往外抽出些许再推进,动作和缓的进出,不过两瞬,元伯鳍便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剑柄是寒铁所铸,是捂不热的。xue内高热,骤然被冰冷的柱体侵入摩擦,冷热交织,冰火两重带来的快感让人渐渐放松下来。

    柱头越入越深,蓦地碾过敏感地带,触的元伯鳍一个激灵,一声脆弱自口中流泻:“呃哈~”

    梁竹纵着剑柄对着那处动作了十来下,元伯鳍被顶的失神,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潮直直朝下方涌去,顺着剑柄自被撑满的xue口滴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竟连雨水声都无法完全掩盖,飘进耳中,还有许多则是顺着大腿一路往下延伸,没入黑暗。

    太过羞耻,元伯鳍只能安慰自己,许是被梁竹濡染的不要脸了。居然被个死物cao的露水横流,实在是放荡不堪,无地自容了。

    被浇了一手的人心神荡漾,咬着那人耳朵说着荤话:“宝贝儿,你下面发水了。”

    “闭嘴!”元伯鳍哪里能听得了这些。

    梁竹拔出长剑扔在一边,解开裤头,掏出肿胀的发痛的命根,对着开合的洞口大力的cao了进去。一冲进去便是深入大力抽插,只针对敏感处,不过才五六下光景,就把人cao干的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嗯啊~哈~啊~啊啊啊!!!”

    高潮的人全身抖的厉害,rouxue更是绞的凶残,站立的那条腿更是酸软颤抖的几欲跪倒。

    梁竹被缠的头皮发麻,四肢百骸的快感声势浩大直冲命根,翻涌而来,roubang更是坚硬如烙铁一般。

    再也忍不住,放下腿将身前的腰肢按压到深陷出腰窝的幅度,逼得元伯鳍不能不把屁股撅的高高的来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元伯鳍没法将腿分的太开,梁竹只觉得狭窄紧致的夹的舒服,灵魂升天一般。掐着腰跨就是数十下粗暴的顶撞,直把人cao弄放浪声声,抑制不住。白皙的臀rou拍打的啪啪作响,发红肿胀,不停cao干的人才溢出一声低吼,抽搐的射入一股jingye。

    出精后,埋在深处的roubang才有所消减,却依旧硬挺。

    元伯鳍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不知是先前的雨水,还是这一番的汗水,已然是浑身湿透,脱力一般被梁竹揽在怀里,两人缓了一阵。

    “啵”的一声,梁竹拔出硬物,将人转了个身抵在门上,抬起一条腿,从正面cao入。“呃啊~”

    把那人湿粘在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拉起手示意绕到自己颈后,抱住。两手托住微肿的臀部,惹来一嘶声。手上用劲提起将人抬抱起身。

    “啊!嗯~哈~”元伯鳍被吓得手上搂的更紧,一声惊呼。随着那人动作却是要滑落,只好双腿交缠圈住那蜂腰。这个姿势将腿分的大开,方便rou柱进入到难以承受的深度。高潮过后本就敏感难受,一下被入到深处,快意上头,忍不住将脚趾都蜷起,再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才堪堪纾解两分。

    梁竹就抱着的姿势径直朝屋内圆桌走去,故意放慢脚步走得一步一顿,每一下动作都带动cao到深处的rou柱的碰撞,惹来元伯鳍一阵颤抖的低呼:“唔~嗯啊~别~哈~”

    被放在圆桌上,潮湿的肌肤触到冰凉桌面,元伯鳍被冷的一阵寒颤。无措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触到那人还整齐穿在身上的湿衣,想收回手冷不防被扣紧手腕按在湿冷的腰封上。

    梁竹腰上不停,仍在轻轻的晃动着,平缓的抽插着,蛊惑道:“帮我脱。”

    “你你自己来……”元伯鳍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帮人脱衣服这种事情梁竹很熟练,特别是脱元伯鳍的衣服,速度快的毫无压力。但是换了元伯鳍就很艰难了,毕竟对于他来说,身体里吸着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再以这幅样子为人宽衣解带,实在是显得太过如饥似渴,急不可耐,他没那个脸。

    “我来……你可就要掉下去了。”梁竹作势将托着他双臀的手放开,失去了支撑的腿就要滑落,惊得元伯鳍将腿盘的更紧,无形间将人拉向自己,含着的灼热更是直直撞进最深处,逼出破碎的一声:“啊哈~”

    无法,支起手肘半坐起身,颤巍的去解那人的腰封,往前凑得辛苦也没碰到,愣是扯了几次都没成功。把心一横,左手揽过那人脖颈,将人带向自己,右手够到身后才将腰封扯落,外袍也随之敞开来,而后是里衣的带子,两人配合着,总算是剥了个干净。

    待反应过来自己动作有多主动,现在两人的氛围有暧昧,元伯鳍就想往后退,却被一声“别动”止住了动作。

    被一番主动撩拨的血气上涌得梁竹收起了戏谑的态度,就着搂抱在一起的姿势深入浅出。元伯鳍被体内一记接一记的深顶撞得支持不住,只能仰起头承受,纤细的脖颈蹦出性感的线条,脆弱的喘吟自微张的双唇溢出:“嗯~啊~嗯~嗯哈~哈~啊~嗯啊~”

    梁竹腾出手来,释放那一头青丝,长发散落,随着被顶撞的动作跳动飞舞,还有几缕粘在白皙的胸上,擦过挺立的乳珠,惹来那人一阵酥痒的瑟缩。

    被顶撞了片刻,姿势艰难,尾骨被硌的发疼,元伯鳍自情欲中强打起精神,也只是有些迷乱的挪动,想避开被磨疼的地方:“唔疼……”。

    “抱紧我。”梁竹将人抱起,箍在怀里,自己坐在凳子上,手捧着浑圆的臀rou,手上开始动作,又是一阵起伏落下。

    “嗯~呜~啊哈~嗯呜呜~”眼前高高扬起的脖颈,将脆弱的喉结直接暴露,让人控制不住想要咬穿的欲望,梁竹张口含住,或轻或重的啃咬,只听到低吟隐隐染上泣音才放过。

    先前甬道被剑柄开拓的极深远,坐莲式更是入得平日里还要深,稍大力道的戳弄元伯鳍便觉得受不住,又是疼又是爽的,直被顶的抑制不住的轻颤,甚至有种要被捅穿肚子的错觉。渐渐守不住矜持开始求饶:“太…太深了…哈~不要了…呃~”

    梁竹哪里肯放过他,故意将人抱起大步朝内室床榻而去,边走边揉搓着臀rou朝中心挤压。

    元伯鳍只觉得身后被磨的火热烧起一般,体内更是一阵接一阵的汹涌快感,全身紧绷的就这般攀上顶峰,白浊入浪潮直接拍在梁竹的胸腹上。

    “呵~哈~”被高潮刺激到失声的人竟是连一声吟叫也发不出,只粗粗出着气。

    到内室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对于元伯鳍来说却漫长的很,眼前也是一阵接一阵的模糊看不清,好似白光闪过,挡住了眼前人冷硬的五官轮廓,也挡住了难言出口的悱恻情愫。

    直到被放在微凉的被褥上,被冰的醒神三分,才发现原来已被刺激的一身大汗,酸痛疲软不堪,可深埋体内的坚硬叫嚣着,角逐还未停止……

    将人放置床沿,两腿折叠压向胸前,暴露出被cao弄的艳丽红肿的xue口,正紧紧含着紫红狰狞的rou柱,随着呼吸起伏轻柔的收缩,一副不愿将咬住的东西放出的yin秽模样。

    梁竹只觉得眼前一热,yuhuo压制不住喷薄而出,压着紧实的腿一通恶狠狠的抽插,本就一片狼藉的后xue更是被cao的水声荡荡,身下相连的地方也是泥泞稀烂,yin乱至不堪入目。

    “啊~不要~了~不~够~够了~放~啊哈~呜~放过我”连日赶路的元伯鳍本就疲态,又被cao着出了两次精,已然是到了承受的极限,哪里还能禁得住这般猛烈的激情,意识不清的出声讨饶,被激出的泪水更是断了线一般的滚落,打湿被面。

    又过了两刻,屋内的讨饶声和呻吟声渐弱,直至无声,原来却是那人昏了过去。

    元伯鳍醒来的时候是泡在浴桶里的,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些许酸痛,奔波了两日能泡上一次热水着实美好,当然,如果他可以忽略身后xue中抠弄的手指就更好了。

    自那人胸前微微抬起头,房内上了灯,也衬的神情专注的人眉眼柔和了许多。才想起这人其实还比自己小上少许年岁,不过平日里总做一副老成严苛的派头,才让人忽略那一副好皮相。

    微敛的眸不再是平日里针锋相对的冷厉,也不是欢好时的粗野,而是让人一不小心要掉落进去的温柔情深,元伯鳍觉得定是自己看错了,看错了…….

    仍然还是受到蛊惑一般抬起手,想抚上那双情思流转的眼睛,却在一半的时候堪堪住手,倏然清醒……

    “醒了。”梁竹头也未抬,自顾认真的抠刮的那人身后。

    “你…你还不够吗…”元伯鳍一出声,就被自己哑得不像话的声音惊了一跳。

    “呵…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闻言,元伯鳍发现果然那人除了抠刮的动作并没有其他动作,放下心来。却又被臊了个大红脸,这还是第一次清醒着让人清理,实在尴尬,别扭的很,想着赶紧从那人怀里出来:“我自己来…”

    “你弄不干净的。”

    秘xue被撑开的时间有点长,还未完全闭拢,清理起来还是很方便的。不过梁竹动作的时候难免会剐蹭到一些敏感的位置,等到清理结束,元伯鳍已是完全瘫软倚靠在梁竹怀里,温热的鼻音一下一下扫在那人精壮的胸口上,直到犹自软着的元伯鳍,敏锐的感觉到臀缝处紧贴着的硬挺,赶忙强打精神。连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颤抖:“不~不要了吧…”

    “别怕,我轻轻的。”梁竹说完,扶起手中臀丘,身下阳锋对着还未闭合的洞口,缓缓送了进去。

    “唔~梁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硬物挺入带进温热的水流,整个后xue都被胀的不行。气的元伯鳍不管不顾的,对着那人的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嘶…什么?”虽然被咬得很疼,但是梁竹却乐开了花,他知道这人正在一步步的打开自己,只是他自己不曾察觉罢了。

    意犹未尽的放开已经被咬出些微血迹的肩头,却不知性感沙哑的声音已然是少了凶狠的味道,恨声道:“你真禽兽…..哈~啊~”话音未落却被顶弄的不成句调,不耐的轻喘着。

    “能得君这般赞赏,实感荣幸之至。”梁竹最爱看他不自持的,做些或愠怒或脆弱的神色,闻言也不着恼,反是故意嘴上油滑,想惹出那人更多情绪。

    “……”深知那人恶趣味,身上也是着实没力气,元伯鳍无奈,只狠狠瞪了一眼便不再看他,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