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被哥哥当成嫂子强上(出轨 高h)在线阅读 - 02哥哥后入破处,cao疼处女xue,嫂子质问下无套内射,书房调教H

02哥哥后入破处,cao疼处女xue,嫂子质问下无套内射,书房调教H

    酒意发酵陌生的渴望。

    苏穗狗胆陡增,屁股撅得更高,双腿颤抖打开,右臂装模作样在沙发缝里胡乱摸索。

    少女从未示人的粉嫩私处,在苏时复的视角,一览无余。

    他眼见,潋滟水色的yinchun裂开一道细缝,软rou翕动,是幽幽的粉色。

    光色暖黄。

    给单纯发sao勾引的女人,平添几许人间烟火。

    苏时复硬了。

    “江慈,你在服软?”他大步走向她,单手释放性器,弹跳而出的棒身碾过她臀缝。

    女人肌肤细腻,引人cao弄。

    他发泄般,重重拍打她暴露的两瓣屁股,硬烫的yinjing挤进她腿缝,凭着多次后入的经验,怼着xue口深插。

    却撞到柔嫩的花瓣。

    苏时复拧眉,瞬间认定,这个不穿内裤,露saoxue撩火的女人,不是江慈。

    黑眸一凝,扫视少女身段。

    细腰纤纤,臀rou颤颤,长腿弯折,但可以想见笔直勾人的模样。

    他俯身,大掌隔着四周抓弄丰盈的乳儿,温热,柔软,玩起来带劲。

    长指按压她乳粒,跪趴的姿势,瞬间挺立。

    挺sao。

    根本不像,平时大大咧咧的苏穗。

    “江慈?”他明明认出苏穗,却顺着她演戏,“今晚哑了?”

    苏时复打她屁股时,怒火直逼天灵盖,她就要破口大骂。

    然而下一秒,那硬挺炽热的yinjing,直挺挺破开她双腿,撞击她的私处,没插准后,横在湿热的xue缝,烫着她全身。

    奶头在他指下肿胀时,苏穗一个激灵,瞬间体会到陆筝所说的快乐和刺激。

    陆筝用词还是收敛。

    脑海烟花绽放,耳畔是他愠怒的质问,她回忆窥听到的每场哥哥嫂嫂的床戏,模仿嫂子高潮时娇媚的声线,“有……有点……”

    “那你悠着点叫。”

    话落,他正好找到正确入口,挺胯顶进。

    软rou生涩,紧绞他的性器,迫使它杵在浅浅的xue口。

    他以为,苏穗sao浪勾引亲哥,必然早早破处。

    很奇妙,若她衣冠整齐,是他顽劣天真的meimei,他得知她早恋、性交,会厉声教训;

    刚才,他想跟她zuoai,却庆幸她非处。

    通过望远镜,他全程围观父女luanlun。

    如果苏穗要sao,他不介意让她爽。

    不料,她还是处女。

    他正欲拔出yinjing,泛滥的春潮汹涌而至,俨然天然的润滑剂。

    yinjing就着湿液,本能插进紧致的yindao,破开那层薄膜。

    “啊!”

    骤然被填满的剧痛,令她失控呻吟,忘记模仿嫂子的音色。

    rou壁紧裹哥哥侵犯的巨根,她又痛又爽,理智微弱,却还害怕被哥哥发现。

    可当她要开口找补,哥哥突然掐紧她的腰,凶狠cao弄,深插时,撞得zigong口发软;拔出时,勾得软rou外翻,混着血色的春液滴滴答答溅落,没入毛毯。

    如此往复。

    声色香艳。

    她还没适应他的尺寸,就被大开大合cao干,疼得哀吟连连。

    “江慈,”苏时复又一次破开可怜的xiaoxue,“你特意为我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苏穗艰难承欢,上半身往沙发撞。

    苏时复亵玩双乳的手,紧随乳粒移动。

    无论她如何飘摇,那带有薄茧的指腹,寸寸碾磨娇嫩敏感的奶头。

    她初看漫画,对性好奇,草草抚摸过胸部。

    猎奇过后,感觉极其寡淡。

    她从未想过,苏时复光靠那双擅长做实验的手,就能让她高潮。

    身后的疼痛攀升到极致。

    她如坠云雾。

    两手攀住沙发,随他摆弄。

    一会儿惊涛骇浪,一会儿狂风骤雨,间隔亦是风雨欲来。

    “啪嗒——”

    温热的眼泪溅落手背。

    她被烫醒,垂眸看向那滴泪花。

    蔓及全身的酸痛再次变得清晰,她觉得疼哭丢脸,吸吸鼻子。

    “你……你射了吗?”

    她声线颤抖问。

    已然忘记扮演嫂子。

    “江慈,你今晚不耐cao呢。”苏时复说话时,狰狞的性器直劈开层层推挤的嫩rou,两手不厌其烦地抓捏雪白的乳儿,“不爱我了?”

    苏穗:“……”

    是她酒后天真。

    居然想用勾引苏时复,发泄心中郁气。

    她现在不仅失身,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指甲扣紧沙发,她咬紧下唇,配合他势要弄死她的抽插顶弄。

    凭哥哥的力度和狠劲,她跪着撅屁股,就累瘫。

    为什么哥哥嫂嫂总是喜欢在公共空间找刺激?

    ……

    苏穗没想通。

    此时她并不清楚,以后她会身体力行明白。

    漫长的个把小时过去。

    苏时复中途将她端到沙发上,仍是闷不吭声地后入,cao得她xuerou发热发红。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她浑身酸软无力,清晰记得。

    他根本没射。

    “哥,我不行了!是我……你放过我吧。”

    她豁出去了,社死也要保住小命。

    “喜欢叫哥哥?”苏时复佯装听不懂,一掌拍在她粉白的香臀,“苏穗知道她嫂子这么yin荡吗?”

    “嫂子”是她。

    她转过欢情熏红的小脸,双眸水汪汪,红唇颤抖,“哥,真是我。”

    啧。

    装不下去了。

    平时皮实,今晚居然只能坚持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棒身暧昧摩擦她大腿内侧,激起又一汪春水。

    巨物抽离,花瓣瞬间合拢,浊液顺着翕动的缝隙流淌。

    睡衣早就不知所踪。

    她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私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难以言说的疼痛,迫使她大咧咧张开腿,供君赏玩。

    黑眸盯住呼吸的小嘴儿,脑海顷刻涌现灌满浓精的模样。

    他翻转她娇躯,冷淡俯瞰她,“为什么。”

    正面朝向苏时复,她终于看清快要捅死她的yinjing,狰狞,勃发,若有若无擦过她手臂,温度烫得惊人。

    而她,双腿仍合不上。

    比刚才更yin荡。

    余光瞥见右侧的抱枕,她伸手,还没碰到,男人就挥皮带打她的手腕,“交代。”

    苏穗瞪他,盈盈眸光,委屈控诉。

    若非她赤身裸体,也能跟他打两个回合。

    年幼时她贪玩,骑在他脖子、背上作威作福过。

    苏时复视而不见。

    弯腰捡起撕裂的睡衣,“为什么偷江慈的睡衣,撅屁股招惹我?”

    “我,我没……”她下意识否认。

    苏时复随手扔开破碎的布料,“这是我家。你不想勾引我,难不成想勾引你嫂子?如果是,你跟她表白后,我可以帮你证明,是假yinjing捅破你处女膜的。”

    什么离谱的走向。

    强烈酸疼缓和,她微微并拢腿,稍有安全感,她找回点气势,“苏时复!你强jian我!我是你亲meimei!你最好别再审我!否则我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自苏时复进研究院,就把那当家。

    三年前他跟江慈结婚,才住进这套房,没特别的项目,他基本每月能回家两天。

    但他回老家,一年不见得能有一次。

    怀疑他更在乎嫂子,她梗着脖子,补充,“我也告诉嫂子!让你被离婚!”

    “行。”他说。

    “啊?”

    他打给江慈,开免提,手机摔在茶几,“待会通了,你说清楚。”

    一系列cao作,惊得她乌眸圆睁,“你神经病!我不说!”

    苏时复不要脸!

    她要脸!

    陆殊词好歹疼爱陆筝,他们是真爱,所以冲破世俗樊笼。

    他们之间。

    缘于算计和图刺激,就该一夜情。

    可惜他太凶猛,弄痛她,她只想一次。

    “老苏?”

    江慈软糯的嗓音响起,携着丝缕困惑。

    苏时复冷淡“嗯”了声,同时强势捞起苏穗细白的长腿,扛在肩头,硬烫的yinjing凶狠刺进微肿的嫩xue,火热性交。

    苏穗完全没想到苏时复来这出!

    唇瓣咬出血,才忍住呻吟。

    “我回娘家两天。你既然请假了,就好好照顾穗穗,给她做饭,别点外卖。”

    听着嫂子温柔平静的叮嘱,苏穗萌生一丝愧疚。

    嫂子肯定没想过,苏时复正以jianyin的方式“照顾”她。

    “江慈,我呢?”

    那头陷入冗长的沉默。

    苏时复轻笑,粗糙的指腹抚过苏穗脚踝,摩挲至膝盖,惹得她瑟缩颤抖,再次顶胯,狠狠撞击发软的zigong口。

    终于,在她紧致、湿热的yindao,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炽热的液体灌进yindao,灼烫rou壁。

    她猛然意识到:苏时复内射!

    生怕怀孕,她扭得厉害。

    他蓦地捞起她上身,脸埋在她胸口,牙齿轻碾她红肿不堪的奶头,舌头扫荡深深的乳沟,似是安抚。

    射精不止。

    她终于神魂颠倒,软绵绵挂在他身上。

    暧昧的喘息蔓延。

    jingye溅开茶几的声音,同样清晰。

    “苏时复,你在干什么?”

    听到嫂子的质问,苏穗高度紧张,身体僵硬,被jingye烫软的xuerou再次绞紧,小幅度吞吐粗长的棒身。

    意料之外,苏时复爽得闷哼一声,转瞬掐紧她屁股,稍稍抽出性器,随即重重顶进meimei紧致、颤抖的yindao,挤出几滴白浊。

    苏穗初尝情事,根本受不住接连的刺激,再次高潮喷水。

    仅存的理智,驱使她咬住哥哥的肩膀,不发出一丝呻吟。

    苏时复是不是吃定她不敢暴露,所以肆无忌惮?

    luanlun丑闻曝光,她人人唾骂,估计上不成大学。

    他也会断送十年的事业!

    显然他失去更多。

    偏偏他不在乎。

    而苏时复察觉到她的情热,深深埋在她体内,分心应答,“江慈,我只是跟你一样。”

    见江慈挂断,他懒得再碰手机,狭长的凤眸凝着她涨红的娇颜,“苏穗,你知道吗?你嫂子不愿意生孩子,每次我只能戴套。这是我第一次内射,还是射进亲meimei的yindao。”

    危机解除。

    苏穗松嘴,恶声恶气,“你能不能闭嘴。”

    “你不是觉得很刺激吗?”yinjing在湿热的甬道征伐进出,“水又多了。”

    苏穗:“……我喝醉了。”

    “呵。”

    苏时复冷笑,“你准备,把勾引我,也归为醉酒?”

    他突然凶狠抽插,几乎要将她捣碎。

    直cao得她xuerou外翻。

    稍稍解气,他语气温和,“穗穗,我知道你千杯不醉。”

    苏穗:“……”

    好想让他去死。

    可现实残酷:他可以随时干死她。

    “你嫂子知道了。”苏时复拖腔带调的,“想不想告诉爸妈?”

    她震惊,双目盈盈,“你疯了!”

    “交代。”他毫不退让。

    苏穗绷紧小脸,陷入纠结。

    实话是,她单恋陆殊词失败,又被陆殊词和陆筝zuoai的事实刺激,就想跟哥哥试一夜情。

    正好她的哥哥优秀得可恶,她巴不得拉他入地狱。

    而且,他已婚,她以为只此一次,不用负责。

    她觉得,这话说出来。

    会被他弄死。

    他突然拔出yinjing,在她浅浅的xue口试探,勾出她涟涟春水,她瞬间空虚想要。

    陌生的渴望侵袭,她双眼媚红,低声哀求,“哥哥……”

    苏时复沉默,yinjing头部愈发嚣张地捻弄她的敏感点。

    “我暗恋你!”

    头昏脑热时,她冲口而出。

    记忆里只有张牙舞爪的meimei,一个没心没肺的学渣。

    在她“含情”的注视下,他说,“你的暗恋真特别。”

    他温柔了点。

    但苏穗以为的解放,并没有来。

    她最终精疲力尽,诅咒完他精尽人亡,就昏倒在沙发。

    醒来天蒙蒙亮,四周缓解陌生又熟悉。

    她骤然意识到——

    这是哥哥嫂嫂的卧室!她,躺在他们婚床!

    昨晚激烈的背德性事袭来,她懊恼万分,身体和思想都一致:溜。

    可她刚试图坐起,一只沉稳有力的胳膊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将她压回床被,手指还狂肆地捏了捏她的胸部。

    不论是否占便宜,苏时复帮她洗过澡。

    此刻她身上没有丝毫酒气,他亦是。

    窗帘严丝合缝地遮挡光影,但室内仍有些微光亮。

    不再是酒后,容易情迷的深夜。

    她抓住胡作非为的手,“苏时复,你……啊!”

    放手没来得及说,他就翻身压住她,硬烫的性器挤进她大腿内侧,摩擦柔嫩的缝隙。

    xue口失守,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们裸睡,在他和嫂子的婚床。

    “哥,”酸疼的xiaoxue追寻快乐,吞进他粗长的yinjing,可她软语恳求,“我们不该这样。你和嫂子是模范夫妻。我错了。你昨晚就当找了小姐,别一错再错。”

    rou刃劈开层层推挤的软rou,直要折断她的身躯,她疼得闷哼,随之又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恰逢一滴薄汗滚落她眼睫,烫得她闭眼。

    再睁眼,苏时复还是苏时复。

    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有极为勾魂的丹凤眼,长相同样招摇,一点不像成天跟论文、数据、演算打交道的。

    她去研究院给他送过饭,他戴了眼镜。

    别人戴是斯文儒雅,封印颜值;他就是斯文败类,如同妖孽。

    她从小习惯他的长相,早就麻痹。

    之前,在她心里,他只是喜欢随时随地跟嫂子zuoai,又特别聪明、特别遥远的哥哥。

    现在大白天被他jianyin,她忽然发现,他长得挺好看。

    鬼使神差,她伸手去摸他绷直的腹部,虽然没有明显的肌rou,但也没有赘rou。

    手感不错。

    几乎在自暴自弃接受这场突袭的性爱的瞬间,私处泛滥成灾。

    “会叫床吗?”

    苏时复坏心眼地碾磨她最脆弱的地方,沉沉气息拢向她。

    她瞪他,唇瓣翕动,想对他吼:老娘羞耻。

    “你不是听过你嫂子叫吗?”

    苏穗:“……”

    突然凶猛的cao干令她溢出娇吟。

    苏时复继而放缓速度,粗长的棒身寸寸碾过她的软rou,“你学得不好听。”

    “等等……”她强忍娇喘,“我撞见你们zuoai那几次,你知道我在?”

    苏时复一记深顶,紧致的rou壁包裹,他爽得要射。

    但没有。

    他说:“我不瞎。”

    苏穗声音颤颤,“你变态。”

    苏时复扯过挂在床头的领带团进她嘴里,顺势将她翻转,迫使她撅起屁股,掌心虚虚罩住两瓣臀rou,辗转摩挲,蓦地长指用力,掰开两团雪色,从后面深插进尚未痊愈的蜜口。

    “比得过你?”他狠狠戳刺,“你昨晚那样,当我和尚,坐怀不乱?”

    苏穗百口莫辩。

    吐出领带,她暗暗使劲儿,想让他插得不痛快。

    反而让他再次无套内射。

    她到底慌了,“你想让我怀孕?”

    “这提议不错。”他仿佛认真思考,抬高她屁股,yinjing怼着zigong口持续射精,“爸妈想抱孙子,江慈丁克,你生,两全其美。”

    苏穗一个激灵,“我才不要生不健康的孩子!”

    下一秒,他握住她脚踝,轻轻用力,令她仰躺,性器堵在xue口,偏要她受孕的架势。

    “苏时复!你这个变态!”

    她终于破口大骂。

    可他兴致更浓,来了新一轮的凌虐。

    后来,苏穗软趴趴躺在床上。

    他已经去厨房做饭,危机解除,她却没力气爬回自己床上。

    回想浴室里,他将她端到盥洗台,一点点抠出她yindao深处jingye,她双脸涨红,下了决定。

    苏时复并不会做饭。

    捯饬一个半小时,成品就是一盘番茄炒蛋,两碗米饭。

    糖醋排骨和鱼汤,他懒得装盘,直接放在外卖餐盒。

    苏穗嘴角轻抽,不像平常吐槽。

    她乖巧安静坐在他对面,非常给面子,疯狂吃味道寡淡的番茄炒蛋和有点硬的米饭。

    苏时复则津津有味地吃外卖。

    “哥。”她放下筷子,眸光隐含期许,“我左思右想,劳动最光荣,我想回老家,跟爸妈学种地养花。”

    苏时复擦拭嘴角,语气轻慢:“我陪你一起去。”

    赤裸裸的威胁!

    她可以想象,但凡她再杠,他就会说——

    你喜欢在爸妈眼皮底下跟哥哥luanlun?

    野合也不错。

    田野、花园,你更喜欢哪个?

    苏穗咬牙切齿,忍住怒气,学陆筝乖巧的嗓音,“那哥哥,我报补习班行不行?筝筝,我同桌,你知道,她年级第一。”

    “东施效颦。”他说。

    苏穗愣了会,气鼓鼓要打他,拳头被他掌心包住,他又说:“去书房,做试卷。过一个小时,我检查。”

    写题和挨cao,二选一。

    苏穗叹气:为什么她人生这么凄惨。

    私处疼得厉害,她耷拉双肩,丧气地爬上楼。

    苏时复联系钟点工,清理“战场”。

    一个小时后。

    苏时复保存论文,摘眼镜,动身去书房。

    结果,看到趴在卷子上睡觉的苏穗。

    走近,嘴角流出的口水更为清晰。

    太阳xue泛疼,他左手捞起她的小脸,右手抽出被“污染”的试卷,只写两题,还错一题。

    苏时复:“……”

    “醒醒。”

    他将酣睡的meimei抱进怀里,双臂从后环抱她的细腰,长指隔着T恤,解开她新换的内衣,随后大肆揉捏软香的乳儿,长指挑弄鼓胀的奶头,眸色渐深。

    苏穗以为是春梦。

    暗骂苏时复将她变得yin荡,倒没清醒时的抵触,娇滴滴地呻吟。

    媚得勾人心。

    “!”

    裤子被扒,她骤然惊醒。

    男人guntang、弹跳着的yinjing挤进她腿缝,碾磨她尚未消肿的xuerou。

    苏穗:“……你变态。”

    怎么还没精尽人亡。

    苏时复扯过试卷,递给她钢笔,“答题。做错插一次,做对放过你。”

    苏穗弱弱反驳,“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啊!”

    yinjing凶狠撞击zigong口,立刻“噗叽”拔出,“辩解,也插一次。”

    神经病。

    死变态。

    苏穗心里狠骂,颤巍巍拿起钢笔,两腿晃动,想躲远点狰狞的凶器。

    结果越磨越近,她都湿了。

    她只好将就性器无缝贴合的姿势,凝神看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