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桃酷]早熟禾在线阅读 - 10过去(下)

10过去(下)

    [找个男朋友就有能耐啦]

    [告诉你,这个医药费你得赔我,不然我可告他了]

    [他也是a大的吧?]

    [听说还是学生会的?]

    ……

    所以那天,是去跟那个混蛋打架了吗?王滔看着手机上的微信,略带不安的沉思,想起最近接送自己上下班格外勤快的杨涛,以前虽然也经常来接自己,但最近每天都来。

    跟这种流氓混混没什么好说的,王滔看着满屏侮辱自己的话也没有生气,唯一不安的就是怕他真的带人去学校闹事。于是打字问他多少钱,赔就是了。

    [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

    [明天打给我,不然…]

    [不可能]

    钱钱钱,想要钱就不可能这么快撕破脸,王滔冷笑。

    [不给钱也行,你不是在卖么?]

    [以前为了那层膜没cao过你]

    [现在用你自己来换,很划算吧?]

    [毕竟你才值几个钱?]

    我确实不值几个钱,王滔想,他根本不是为了钱来的,这破身子原来真有那么让人惦记,不值几个钱也上赶着来找他。

    他疲惫地阖上眼睛休息,又被窗外的蝉鸣声吵的头晕。那些本就该被埋葬在过去的回忆被重新翻出来鞭尸,昏暗的房间、肮脏的手指、餐桌上养父养母的一句“别玩大了,要卖的”。在他试图逃跑被追回后,被绑住手腕关在一点光都没有的房间里,最后又被一杯灌了春药的水送进某个酒店房间,18岁的夏天彻底了结。

    [你做梦]

    [警告你,别去找他的麻烦]

    十几张照片一张张传过来,有自己上班的、有杨涛跟自己亲昵的照片也也有杨涛自己的。他都忘了,想得到好处的人自然有大把的时间来跟踪他们。这些照片一旦被公开发到学校,就算自己可以不要这名声,杨涛又该怎么办。难道要他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承认,跟自己这种人搅和在一起了么?

    微信还在不停的传递来新的照片,伴随着侮辱他的话,和最后发来的酒店位置,像是算到了他看到照片便不会拒绝。

    [先给你哥伺候爽了,再考虑删掉]

    王滔把手机扔进枕头缝,心说做他的美梦,去就去,去做什么可就不一定如他的愿了。

    午睡醒来后已经快傍晚,杨涛照旧来送他,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再提那天的事,王滔也没有将短信的事告诉他。说了他一定不会同意,万一冲动之下再发生什么。

    到门口分开时,王滔换了衣服,将外套交给他,主动仰头亲亲他的唇角,浅色的唇膏蹭到上面,两个人的嘴唇都亮晶晶。

    “晚点来接我么?”

    “嗯,少喝点。”

    “放心,撒个娇就过去了。”

    杨涛弹一下他脑袋,把人推走了。

    他外套里的手机又振动了几下,杨涛没理,他没兴趣偷看王滔的隐私,虽然他们之间没有避讳过这些。微信电话打来时第一反应也是挂断,或者替王滔说在上班。

    那电话在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断,十几条未读消息来自同一个人,备注名十分刺眼,想不注意都难,露在对话框里那句辱骂的话也是很熟悉的语气。

    他点进去滑了滑,又标记回未读,垂下的眼睛闪过一丝寒意。

    外面下了细细绵绵的小雨,王滔下班时果然还是带了酒气,只是不重也不刺鼻,是浅浅的甜橙鸡尾酒的味道。大概知道他不喜欢酒气,没有直接扑上来,隔着一点距离接过自己的外套披上。

    他小心翼翼惯了,杨涛想,他总以为在一起久了,给他多一点爱就能让他抛却这种卑微感,直到今天才觉得行不通。

    “明天中午有事么?”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提问,让王滔愣了一下才回答说有点事。

    “什么事?”

    大概没想到杨涛会继续问,王滔眨了眨眼睛,凑上来挽他的胳膊说:“要跟小黄出去玩,怎么了?你想约我么?”

    真是特别拙劣的谎话呢,杨涛想,但他没有拆穿,继续一边走一边听那人在胡言乱语满嘴跑火车。王滔没得到他的回应便默认他又不开心了,跑几步突然凑上来亲他,又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

    “你不开心了么?后天陪你好不好?”

    杨涛继续沉默。

    “那今晚陪你?”王滔退而求其次,勾勾他的手指,走了一半的路在中间转弯,笑着捏捏他的手:“今晚去你那,但是你不可以太过分哦…”

    两个人都没打伞,好在雨不曾下大,就这样细细的飘洒着,只是到了家时还是沾了一身的湿气。

    杨涛推他先去洗澡,自己去厨房烧了水来煮红糖水。甜丝丝的味道顺着陶瓷小锅向外飘,棕红色的水液里混入一点被淹没好的白色细粉,最后消失不见。

    他按了保温键,看见王滔从浴室出来一边伸懒腰一边走过来。他头发吹的半干,过来抱自己的时候蹭到颈窝,湿湿软软。

    “煮给我喝的?”

    “睡前再喝。”

    杨涛握住他想要倒进杯子的手,伸手摸摸他软软的头发,看见王滔笑的一脸狡黠,说现在不是睡前么,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就睡啊。

    被他抱着扔到床上时,王滔也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觉得他今晚沉默的时间太久,还笑着去摸他的脸颊,笑他幼稚鬼连小黄的醋也要吃。

    但今天的杨涛好像格外没耐心,没有做前戏,只是很凶又很急切地吻他,是连王滔都迎合不了的吻,弄的他快喘不过气来。赤裸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杨涛的手指钻进他下面搅动几下就算作扩张。

    “啊—疼——”

    被直接进入,疼得王滔皱眉抽气,锤了他肩膀一下,两条张开的腿也不自觉向里缩,是略微抗拒的意思。腿心里被强行撑开的地方让继续插入变得困难,堵在xue口动不了。

    “你—你干嘛啊——”

    王滔疼的难受,想拒绝又被他的手臂很用力地环腰抱住。杨涛进入了一点的性器就在xue口抽动起来,像是打算一点点cao开那里。

    快感是有的,但不多,杨涛低头看他有点泛红的眼睛,顶的更狠,将狭窄的roudong漫漫地强行捅开。被王滔用手打了几下还是没卸力,手指捏在他腰间不许他逃跑。

    “诶—好痛哦——”

    王滔环上他脖颈喘着气撒娇,甜甜地喊他名字,又叫了几声老公,还没有意识到问题,试图让他动作温柔点。然而不撒娇还好,这样一撒娇,杨涛满脑子都是这人明天要上别人的床。

    他手腕力气又重了,看着王滔红红的脸颊和嘴唇,听着一声一声放软了的呻吟,顺着刚刚被通开的yindao顶到了那个小口。

    “不行,”王滔果然瞬间抖了抖身子,两条腿向后躲,又抓住杨涛的手腕小声求饶:“别进去,很疼的…”

    “啊——”

    不由分说的侵犯让疼痛从身体里遍布全身,然后才是漫漫翻涌上来的快感。王滔瞬间掉下一串眼泪来,然而还没有来得及说几句不要,被强行破开的zigong口就被一次又一次更狠戾的冲撞顶开了。

    从前zuoai从未被吃进去的yinjing这次终于全数进入了,杨涛看着他腿心里的花瓣被撑开包容着自己,用力顶了几下听到王滔崩溃的哭声。zigong口很小很软,guitou挤进去时被吸附住,再进的深一点就是更小的宫腔,确实是太爽了。

    宫交的痛感和快感并行,王滔疼得快窒息,一边掉眼泪一边打他,又觉这人平时的甜言蜜语果然还是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假的。

    “杨涛…你今天犯什么病啊……”

    王滔哭的难过,两只手都紧紧抓着枕头,分开的两条腿都被狠狠按着腿根方便性器进的更深,疼得要死了。杨涛也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压着他狠狠插入耸动,柱身被yindao裹着,前段又侵犯着宫口,每次进入对王滔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太快了,快到王滔疼也喊不出,一边哭一边叫,通红的水亮亮的眼睛偏着看向另一边拒绝和他对视。果然还是一样的,他想,说疼了就要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

    杨涛凑上来的吻被他躲开了,又捏着王滔的下巴强行和他接吻,王滔就咬他的舌头拒绝,咬出血腥味了杨涛还是要吻他。这个吻带着血腥气,亲的王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结束时大口大口的呼吸。

    胸衣被解开,rufang又被杨涛捏在手心把玩,用的力气同样很大,王滔还不知道今晚到底做了什么惹他这样生气,难不成因为那杯甜酒么?他被撞的身体不住向前,又被捏着腰拉了下去,杨涛俯身下去咬在浅粉色的rutou上,将雪白饱满的rufang又吸吮出许多红色的痕迹。

    太过粗暴的性爱会带来很奇异的快感,但王滔不是受虐狂,他开始试图跟杨涛交流,伸手去摸他埋在自己乳间的后脑。

    “你怎么了…”

    “今天怎么了…”

    王滔忍着痛想哄哄他,对上杨涛的眼睛又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环抱着他的腰努力用自己的柔弱感化他。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王滔把自己送进他怀里小声讨饶,红红的眼睛眨一下就掉眼泪,疼出来的虚汗和泪水混在一起。

    房间里的声音变得很奇怪,听起来原本应该是色情热烈的情事却是那样沉默。在得不到回应后王滔也不再说话,被翻过去从后面进入,趴在床铺上咬着枕头。杨涛每个动作都带着狠戾,又不肯说话也不肯给他安慰。

    zigong口被cao开了,后入的姿势也更容易碰到,王滔每次缩着屁股向前躲就又被拽回去狠cao,最后塌着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

    抽噎声在被弄到高潮时停止了,王滔紧紧咬着枕头,宫交带来的高潮刺激到让人不适,小小的颈口闭合紧咬着guitou。他听到杨涛俯身下来咬他脖子时的喘息声,然后被狠狠cao了几下,晕乎乎得感觉到有jingye进入自己的身体流入小腹。

    两条腿是被分开跪趴的姿势,王滔动了动想让他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然而却被顶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

    “啊——”

    “不要——我不要了——”

    刚刚高潮的yindao和宫颈都是极度充血敏感的状态,杨涛明明也知道这时候会很痛很折磨人的,王滔掉了几滴眼泪洇湿了一片枕巾,开始忍不住哭出声。

    “杨涛你混蛋…”

    “分手……你别碰我……”

    王滔撑起来想躲他,一边哭一边想翻身过来。但大概是这句所谓的分手又戳了杨涛一刀,直接被很粗暴地翻了过来,两条腿被分开重新插入。

    “啊—不要——”

    王滔在被顶的摇摇晃晃时坚持用手去挡住腿心,想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却很快被握在了一起,被杨涛用刚刚脱下来的胸衣带子紧紧捆住了。杨涛俯身下去捏他下巴和自己接吻,咬的两个人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血腥味。

    这场性爱竟然沦落为性暴力。

    像被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有曾经温柔缠绵的无数次床事做对比,今夜的痛楚和委屈都显得更加难忍。什么嘛,王滔一边哭一边想,如果他好好说,不管他想要什么,自己都愿意给。

    他下面裹得太紧,性器强行进入也不畅通,杨涛动了几下就抽出来,看着被蹂躏狠了的花瓣颤颤巍巍地张开着,好久才吐出一点他射进去的jingye。

    王滔躺在床上哭着喘息时漂亮的rufang一直在晃,上面遍布被咬出来的齿印和红色的吻痕,还有被他的手指揉捏出来的印子。

    杨涛还是不说话,只递给他一杯红糖水,王滔本生气不想接,看到他的眼神又怕他现在发疯要打自己,最后还是可怜兮兮地一边吸鼻子一边喝了。

    那杯红糖水很甜,微微缓解一点痛楚。

    又以为这算结束,谁想到杨涛俯身上来吻他时手指沾着一些xue口涌出来的yin液钻进了他的后xue。那里不常用,所以紧绷的很,就算曾经有嫖客进过那里,也没得到过什么快感,只有痛和酸麻。

    “杨涛——”

    “你发什么疯——啊——”

    被捏着屁股向两边分的更开,王滔睁圆了眼睛喘气看向天花板,被撑开的痛感从身下向全身传递。杨涛甚至也没有等他适应,就全数进入很快很重的cao弄起来。不知道顶到哪里,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的王滔叫了一声,爽的腿根发抖。

    他从没在用后面的性爱中得到这样的快感,大概是其他人碰不到他的的敏感点。

    这算是第一次,王滔的脑袋有些晕了,迷迷糊糊的瘫软在床上想,原来被cao到那里有这么爽。杨涛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将白白的臀rou打的全是红痕,又掰开那里看着后xue吞着自己的性器进进出出。

    手被绑着连反抗都没机会,王滔越来越没力气,躺在床上接受着越来越疯狂的性爱。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个高哪个低,只是被抵着敏感点cao了一会儿就射了精。他绷紧了身体哭叫,腰腹挺起来痉挛几下又重重落回床上,爽的翻白眼,连口水都咽不回去,身子抖个不停。

    杨涛看他乖顺,便解开了绑着他手腕的胸衣带子,按着他接吻,接疯狂又热烈的长吻,舌头缠绵在一起好久才分开。像生死离别时最后一个吻,明日太阳不会升起,今夜就会一起奔赴死亡一样。

    意识昏昏沉沉时,王滔想起快喝完时看见那杯红糖水里未融化的白色细粉,若是被加了毒药,死在他身下也没什么。

    前面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可怜花xue被重新进入,yinjing顺着yindao再次钉入宫口狠cao,王滔又被迫清醒过来,脑袋痛,肚子也痛。

    王滔泪眼婆娑的看他,双手摸在小腹上哭着向他求饶。

    “别弄了…”

    “求你了杨涛…我肚子疼…”

    他看着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发紧,怕他真的把里面捣坏,用尽力气抱住杨涛的脖颈哭出声来求他。别弄了,zigong被cao坏了怎么给你生宝宝,他在杨涛耳边小声哭,紧贴着的上身又在努力用柔软的rufang蹭他。

    但小腹微微的疼痛随着他逐渐陷入昏迷的意识减轻,宫交的高潮再次来临时,整具身体都在痉挛着颤抖,王滔叫不出声音来,其实是快晕过去。

    杨涛被宫颈口积压着终于又射在他里面,看着这人哭叫了一晚上终于安静,才隐隐的有些后悔。他太生气了,他想自己恨不得那个混蛋去死,王滔竟然还上赶着把身体送到他面前去。

    zuoai的时候被这种愤怒冲昏了头,几乎听不见这人声嘶力竭的求饶和放软了姿态的撒娇。结束了才渐渐回忆起王滔哭了一晚上却被自己一次又一次侵犯的可怜模样。

    “下次再因为别的男人向我撒谎,我就cao死你了。”

    他在王滔耳边说。

    来不及反应,王滔睁大的眼睛渐渐涣散,大概是安眠药起了效果外加身体极度虚脱。这一睡睡的极沉,没有梦,但经历了太过粗暴的性爱和这样激烈的快感,让整具身体的感觉记忆都历久不散。

    他再醒过来时,房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点光,杨涛不在。脑袋、小腹和身下两个地方都痛的不行,但他来不及想这些,想起晕过去前杨涛的那句话,赶紧找到手机翻看。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但那边竟没有消息发过来。

    肯定是杨涛去了,他心里砰砰砰跳的飞快,不敢想会发生什么,赶紧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无人接听,还是无人接听。

    [杨涛,你别冲动]

    [我错了,是我的错]

    [快回家,我求求你了]

    王滔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怕杨涛真的去做什么,又怕是他占下风,心里慌乱到不行,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他。

    但从床上爬起来已经耗费了许多力气,刚刚一碰到地面便站不稳摔了下去。王滔疼得想哭,又担心自己去晚了要出事,挣扎了半天还没坐起来时,卧室的门打开了。

    是杨涛。

    他身上没有伤,面上一脸憔悴,眼睛也有些红。走进来把王滔抱起放回床上时,听到王滔很紧张地问他去做了什么,又开始不停地道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你出事。”王滔主动抱紧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哭,掐着他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我怕死了…你别出事…我只有你了……”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么?”杨涛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后背:“我当然不会出事,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去了会怎么样?”

    “你知道他在房间里放了什么吗?”

    他开始回忆起那个酒店房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会对王滔产生伤害的地方,摄像头、绳子、刀和一瓶黑市流传的禁药。

    光凭那药,就够他判几年的刑了。

    “你知道他带了什么药么?”

    “我从公安局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查了那瓶药的成分。”杨涛摸他的脸颊,后怕到手指和声音都在颤抖,声音却尽力地保持温柔:“不是一时在床上的听话,是想让你这辈子都听话。”

    “精神分裂、幻视幻听,你能想到的精神疾病,那瓶药都能做到。”

    王滔听的手脚发凉,吓得一动不敢动,怔在那里,嘴唇动了几下发不出声音来。

    “如果今天去的真的是你,你又让我怎么办?”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两个人的情绪都复杂的要命却又完美重合。后怕、抱歉和担心,杨涛又看见昨夜自己时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

    “我早知道我有问题。”

    杨涛握着他的双手在发抖,想起昨夜里王滔哭的那样难过,自己却根本听不到也停不下来。为什么对别人都能好好忍耐的好脾气,在王滔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消失不见,难道就因为最在乎,所以就要承受更多么?

    差点被迫患上精神病的是王滔,原本就有精神病的人是自己。

    隐藏在完美表象下,被抑制的暴力因子在一次次和过去的重合里被拉出来。他不喜欢王滔骗他,也从来不喜欢王滔被别人碰,他还讨厌酒气,有些某些时轻时重的洁癖,甚至对所有物的不安全感。

    爱上他对杨涛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他在抑制本能来爱他。

    “你昨晚跟我说了分手。”

    杨涛的眼眶很红,把被子盖在他身上,遮住那些或重或轻的痕迹,声音很轻也很飘忽。

    “是我的错,是我在发疯。”

    “如果你要分手,我同意。”

    昨晚竟然过分到自己说了分手吗?王滔有些茫然,也知道大概是自己气结随便乱说,气他像其他人一样不肯好好对待自己。

    “不要,”王滔赶紧挪挪身子,用被子把他也罩起来,让两个人都被包裹住贴的更加紧密:“我昨晚只是,只是太疼了…”

    “你不肯跟我说话,又…又那么凶…”

    “你吓到我了…”

    他坐进杨涛怀里,把脑袋也埋进他怀里用被子罩住,小声说:“你以后不许了…不许那么对我…再生气都不可以…”

    杨涛把他抱紧了轻轻叹气,又说了声对不起,又把他的脸捧起来亲吻几下鼻尖和嘴唇。

    “你说讨厌夏天很安静,是因为没有人能保护你对不对?”

    “我会保护你的,用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