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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轻轻覆上怀里人那柔软火热的唇瓣,流川几乎是顺从的接受着他的哺喂,接连喝了几大口水,让他焦躁的喉咙舒服了很多。牧放开已经被自己吮吸的有些微肿的唇瓣,看着他微眯着眼睛靠在自己怀里,露出一种似醒非醒、几乎可以算是撒娇的可爱表情。牧有些着迷的看着他,看他在半醉半醒里嘴角竟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着,醉眼迷离而又毫无防备。牧轻轻的描摹着这张脸上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精致五官,嘴里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小枫,知道我是谁吗?”

    流川张张嘴,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他们离得那么近,唇瓣似离非离,近到连气息都纠缠在一起。他感觉到一只宽大的手掌正在他的脊背上游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样的抚摸和碰触让他很舒服,就如同一只被摸顺了毛的猫咪。酒精彻底的麻醉了他的神经,让所有的执拗和矜持都不翼而飞,他只能顺从自己的感觉和感官,顺从那一下下的爱抚而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唔……牧前辈?……”

    细密的汗珠浮现在滑腻肌肤上,淡紫色的和服已经领口大开,衣领和发丝半掩下露出的白皙脖颈,漂亮而线条纤瘦的锁骨,肌理分明的白嫩胸膛,被腰带紧紧束起的细瘦腰肢,在布料包裹下的是圆翘的臀和修长的腿,以及露在外面的半截如藕般的小腿、白皙无瑕的足……他就这么纯真青涩又充满诱惑情色的窝在牧的怀里,仿佛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湿润的色泽,他的头发、皮肤甚至整个身体仿佛都散发着一股股甜香,看在牧的眼里,那比蜜糖更诱人。

    牧轻托着他的脑袋,再一次深深的亲吻他,听那平日里冷澈如泉水的声音在自己撩拨下发出阵阵魅惑湿热的呻吟。粗糙有力的手掌用力揉搓着臀上的软rou,大敞的衣襟堪堪滑下肩头,雪白胸脯上两朵诱人的红莓便骤然暴露在牧的眼前,他毫不犹豫狠狠吮吸了上去,流川立时被刺激的发出一声惊叫。

    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洁白如纸的少年的认知范围,先前他只觉得自己又舒服又难受,而当对方沉重如山的身躯实实压在自己身上,胸前连自己都从未碰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麻痒和刺痛,大腿根部的滑腻肌肤被陌生的大手反复摩擦和亵玩的时候,他这才从意识深处感受到那不明所以的危险与惊悸。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委屈和难过冲上脑间,让他鼻端发酸,而这种酸楚竟生生将他逼出泪来。他用已经毫无力气的手臂软软推拒着那个人坚硬魁梧的身体,几乎有些哽咽的轻声喊着,

    “不要……”

    一朵小小的泪花砸到牧撑在枕边的手背上时,他才突然惊醒的抬头,看到的是依旧迷糊却泪眼婆娑的流川,更多的泪水如同沉重的炸弹,一滴一滴仿佛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痛的喘不过气。牧头上的青筋高高跳起,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耻与自私。他紧紧抱着流川,给他轻拭去眼泪,仿佛怀里的是最最珍贵的易碎品,

    “乖,别哭,我不碰了,好吗?

    他安抚孩子似的轻轻拍打着流川因为抽泣而起伏的脊背,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道,

    “睡吧,宝贝。”

    酒醉的流川似是感觉得到危险已经远离,复又恢复了难得的温顺和乖巧,牧吮去他眼睫下的泪痕,看着他又沉沉睡过去。流川刚恢复平静的呼吸,敲门声便仿佛天降般的响了起来,让本来便已降温的空气里再也找不到方才的一丝旖旎。牧也不做声,静静等着门外的人自行离去,可门外人的耐性仿佛并不比他差,见许久没有回应,便又一次轻轻把门敲了敲,

    “牧,开门,我知道你在。”

    牧紧紧的闭了闭眼,他给流川拉了拉被子,再站起来整了整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去开门。深津平静的眼眸里依旧深不见底,他走到床前,细细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流川,虽然无恙却仍难掩眼角湿润的水痕和脖子上一块块新鲜的红簇。深津皱了皱眉,回身直直的盯视着身后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牧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流川毕竟是他喜欢的人,他也无法忍受别人用这种口气对他责问流川的事,不由挑衅的嗤笑了一声,道,

    “有什么差别吗?他迟早是我的人。”

    深津几乎被气笑了,

    “流川不是你的宠物,随便由着你想牵走就牵走,你想要他也要他点头才行吧。”

    牧并不答话,方才的意乱情迷让他素来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加上并不常见的不以为意的表情,让他露出一丝意外的邪气。深津对他的针锋相对浑不在意,继续道,

    “真的喜欢他就耐心一点,等他开窍,好好追求他,不要吓到他。”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一揉,将流川腮边眼泪残留的湿润抹去,

    “他才15岁,你以为你想对他做的那些,他承受的了吗?”

    牧皱眉看着他,那格外温柔的动作让他一阵阵不悦,便开口道,

    “你别碰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与他的事不容他人置喙。再说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不要以为你骗得过我。”

    对上那满含攻击性的眼神,深津笑了笑,置若罔闻,他的指尖还在流川滑腻的腮边流连,过了一会儿,才静静道,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只是遇见个小小的花骨朵,便迫不及待想折下来归自己所有……我的话,与其折断他,倒不如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慢慢的完全绽放,未尝不是更大的乐趣。”

    他弯下腰,在流川清凉微启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再笑着迎上牧那几乎要杀人的视线,道,

    “最美好的东西,通常都要经过漫长耐心的等待。你说呢?”

    牧有些挫败的坐回到椅子里,房间里一时间恢复了最初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