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荒须/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00 艹若指犯法,但是须佐之男是真心实意的诶

00 艹若指犯法,但是须佐之男是真心实意的诶

    00 第一次

    如果是魅魔的话,小荒去须佐之男佐那边,月老师真的是在看乐子。你看那个须佐之男,那恐怖的样子,你和他说,你这魅魔的种族肯定要被噶的。给你准备了点补给,饿的时候吃吃哈,实在不行你就回来…结果打仗意外不是蛮多的吗?补给没了!荒饿了两天,走在路上感觉自己看见了月海的星星。

    须佐之男关心下属,荒脸色都差成那样就很急。听到荒是饿的,以为他吃不惯伙食,想了想,化身为人去村庄交换了点食材,给人下厨。荒醒来,饭菜稍微有些凉了,须佐之男用神力热了热要喂荒吃。饿太久了吃点补的,鱼汤…!很鲜美,但是荒看着感觉要哭了。须佐之男变成大魔鬼,想逼他吃鱼…还好不是章鱼,不然他要以为须佐之男杀了呜啪(星之子)天大的误会。须佐之男也很莫名奇妙,总不能是感动哭了吧。想着荒大概手没力气,那就喂喂他吧。荒更惊恐了。

    总之,一阵诡异的交锋后,脑电波终于对上了。虽然阅读说可以回高天原,但是哪有人刚来战场就要走的啊!但是补给也没了。对一般正常人来说,魅魔的请求就像是性sao扰。荒就是不肯说。然后须佐之男发火了,当然不是那种生气,就是作为将领,对延误军机的人的那种严肃。先扬后抑,什么你刚来的时候就看出你真心为大家啊什么什么的,但是现在你不肯说等等。然后语气变为温和。因为荒再怎么说,也是后辈,万一是和自己一样想家了呢?就是,他作为主将如果第一时间劝人回去就有点,所以先说了一通,然后再说,如果你是想回去…我会帮你的。

    虽然说,须佐之男信奉的是退却者杀无赦,但是孩子…预言使…稍微宽容一点!

    然后荒就说了,须佐之男听完大脑打结。啊?要吃这种东西吗?我上哪给你找啊?须佐之男耳朵红起来,荒耳朵也红起来——两个西红柿。

    须佐之男也不好意思找别人,毕竟这算是荒的隐私,但是再怎么说这也有点超过了吧。这是我能听的吗?在他心里循环播放。荒也觉得有点,他说没关系,多吃点人类食物还是,还是没关系的,只是。他看了眼鱼汤,我对海鲜河鲜都…。须佐之男须佐之男懂了。因为这事确实难办,先用替代法试试吧。有用是有用,但不多。荒的精神感觉越来越萎靡了。须佐之男看在眼里,心里急啊!饿嘛,荒荒看起来就和强制雨眠的猫猫一样掉色了。

    须佐之男的心态从这是我能听的吗变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变成须佐之男,你想想曾经发的誓,你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孩子、兢兢业业为战事加班的荒,受这样的折磨吗! 须佐之男半夜睡不着就在想这个事。心动不如行动,须佐之男决定直接去荒荒的帐篷。一进门,荒艰难地啃着rou干,在那里推算。须佐之男最后那一点犹豫消失了!

    荒这么努力,我付出点东西,就算太羞耻,又怎么样呢?虽然荒荒是要吃的人,但是须佐之男突然说我给你带饭来,这事真也挺吓人。荒看须佐之男两手空空。荒问,饭在哪里呢? 须佐之男说,由你决定。 荒:?

    须佐之男站在那里:呃…就…魅魔需要吃的那些东西。你喜欢吃什么就吃吧。我就在这里,明天也没有其他的事。他特地换了轻便的衣服,还带了备用衣服,以及一些感觉会用到的…润滑剂。将军不打无准备的仗,虽然不能问别人,但是自己看几本书还是可以的。无非就是zuoai,只是荒这样年轻,又饿了那么多天,一定撑不了太久。

    荒放下手中的rou干,虽然年轻,但他的眼神很锐利,他思考着须佐之男此行的真实用意,就好像在打量须佐之男的决心,须佐之男不自觉的握拳挺了挺胸。

    荒说:最直接的就是…吃的jingye。须佐之男点头,飞快地补了句:我做了相关的准备,你可直言需求和方式。我以神格发誓,今晚我任你索取。须佐之男都这样了,荒还能说什么呢?

    荒说:那就请您去榻上稍坐片刻吧,我还差最后一些轨迹需要推算。须佐之男点了点头。荒说差一点,也真的是只差一点。他几下弄完,收拾好桌面,一回头就看到表情严肃盯着他的须佐之男。月读的话在他耳边又响起,但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让他觉得须佐之男是个不错的人,如今又自愿过来当他的“食物”。大概是可以相信的人吧。

    “请脱掉您的裤子。”荒说,须佐之男照做了,这种礼貌的语气用在这里还真是奇怪啊。“然后张开双腿。”须佐之男稍微张开了点腿,荒跪了下来,张得不够开所以荒把手放在须佐之男大腿上的时候身体刚好是被夹住的状态。有点紧但是没关系。须佐之男的大腿有些发抖,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荒看了眼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已经把手撑在床沿,别过口了。确实如他说的,任荒索取。但他大概也不知道,荒看着再镇定,也只是理论派,至于这次为何顺势而为,谁知道呢?荒将衣摆收至两边,发现须佐之男已经是真空状态,刚刚他就这样走了一路吗?荒默然,心里再次对神将的勇敢有了认识。须佐之男的性器软软的倒伏在一旁。

    大概是荒的视线停留的时间太长,须佐之男以为他是嫌弃,连忙补充:来之前我好好的洗了一次。

    荒摇了摇头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思。须佐之男哦了声。继续转过头去。但是荒又说,你有自己…摸过自己吗?

    什么?须佐之男问,荒又重复了一次:你有经验吗?须佐之男讪讪地说不经常,但确实是有的。荒点了点头,请须佐之男现在自慰。须佐之男猛地回头,荒很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补充道:每一次最好都不要浪费,他真的恶了很久,身体需要比一般更多的…jingye。

    承诺既然说出了口,就要践行。须佐之男说自己不经常也确实不经常,更何况是看着荒的脸自慰。他潦草的握起柱身,上下动作几下,不知道是力度问题还是紧张,他没感受到任何快感,只觉得要爆炸的心情,以及忘了什么东西的那种感觉。荒的表情很安静,一点也不像是正在看别人自慰,真的如他所说,盯着柱身时刻待命。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好挫败的。咬咬牙,这次用上之前的技巧,但愣是没给反应。荒也沉默了。老实说一直跪着也不太舒服。他抬头,带点怀疑的眼神简直要击碎须佐之男的自尊心。

    “我有些、“须佐之男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涩,挤不出话。荒闭上眼摇了摇头:论谁都会有些害羞的。论谁?荒看起来很有经验,是的,想来也是。只是夜深,如果真的要做,还要时间。想到这里,须佐之男也不再纠结,他请求荒的帮助。

    荒自然应下。只是该如何做呢?他没能用多少时间思索,饥饿感就让他直接吻上了须佐之男的柱身,若不是最后关头恢复理智,他能直接吻上须佐之男的马眼。这巧合也让他将错就错,顺着刚才的位置向下吻去…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经络。须佐之男倒吸一口气,抓住了荒的手,肢体接触确实是燃起浴火的好办法,只是须佐之男握住的那只不方便他摆动柱身。荒想了想,收回向前的脖子,又拢了拢长发。动作间他听见须佐之男屏住了呼吸,但他也没在意。

    “请您握住自己的性器。”“荒很漂亮呢”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意识到对方开了口。荒眨了眨眼,没有回话。须佐之男意识到自己实在有些糗,安静地依照荒的要求扶住了自己的性器,荒则握住了他另一只手——以十指相握的方式。出于对战斗的敏锐,须佐之男本能的想甩开这突然的握手,却只是小幅度的动了动指关节。荒原本的体温微凉,现在却有些发热,手心甚至还有少许汗。”有人和他一样在紧张“的事实让须佐之男的不安迅速消失了。不知是肢体接触起了作用,还是荒的抚慰确实有效,须佐之男的柱身确实有了抬头的迹象。荒想,这样就可以了吧。他继续用手来回摩擦着柱身,舌头则在铃口周边打转。传来的快感若即若离,让须佐之男忍不住的抬起腰,又很快被意志压了下来。这样也让荒知道他即将、或者说接近那个点了。

    他收回了和须佐之男十指相握的手,专心的抚慰柱身。须佐之男的手无处安放,凉意顺着那只手臂蔓延上来。同时身下逐渐明显的酸胀也让他不禁屏住了呼吸。“等等荒我要——”眼前闪过白光的瞬间须佐之男猛的推开荒。荒猝不及防受力,差点一嘴咬了下去,幸好,幸好他的理智永远能快速的回来,但须佐之男依然感觉到这脆弱的地方被过分用力的对待了,剩下的话化作痛呼和他一起软倒在床上。除去为人哀悼,他几乎没再流过泪,此刻却是猛地落下几滴泪。

    荒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落泪的人。须佐之男高潮时骤然夹紧的双腿不至于让他被推的太远,也让他感知的推力加倍他。痛意开始在肩膀满意,而且即使他眼疾手快——因此避免了一场血案——也只堪堪接住一手心的jingye。须佐之男的举动显然和他的承诺不符。但他实在太饿了,精神上的。于是等须佐之男恢复过来,就感受到荒在吮吸自己的铃口,舔自己的大腿。这是在干什么?等神智回来,他意识到荒在吃那些“被撒出来的饭”。让人触碰自己的性器,还上了嘴,已是自己的不称职,如今不恰当的将人推开,导致对方只能在更多的地方吃到本该直接就能吃下的东西。愧疚之心几乎要将须佐之男压垮,也意识到自己违约了。自小被教导诚信是美德的神将又想起了沧海之源故友以及故人的教诲,如果他们还在,或许就要批评自己了。须佐之男没意识到自己又牵起了荒的手,荒没有挣开,也没有表露出愿意或者拒绝。追责该是事情了结后要做的,他想先把能吃的饭先吃了。须佐之男站了起来,然后也跪坐下来,和荒对视。少年军事与青年武神就这样看着对方,荒的嘴角还有残余的jingye,须佐之男表情诚恳,语气正常。

    “再做一次吧,我会射给你,这次绝不会推开你。你不吃饱就绝不停下。”

    绝不,绝不。须佐之男这样保证着,已经食髓知味的荒自然顺着答应。事实上不论须佐之男愿不愿意再来一次,他们都该再来一次。不是须佐之男先提出,就是荒提出。

    “我相信您的决心,有时生理自然的反应是难以克制的。”荒说,他忍着舔掉的欲望掏出净帕擦去了嘴角的jingye,刚刚到处吃饭的举动确实不符合月海学生该有的礼仪,如果可以他希望须佐之男永远不要再提起,然后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他向须佐之男请求道,“在战场上时间就是金钱,请允许我将您的部分肢体捆绑,若您重蹈覆辙…”

    须佐之男抢道:“自然可以。”

    荒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出绳子,手摸上了才想起来这是粗糙的麻绳,若是绑在人身上,即使隔着衣服也会有擦伤。须佐之男伸长脖子看了眼,从带来的盆里找到了飘带,示意荒可以用这个代替绳子。绝佳的办法,荒舒了口气。但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你带了润滑剂?”军师问。

    须佐之男也想到了什么,他露出今天不知道第几个看起来有点腼腆的微笑,僵硬的从盆里拿出润滑剂。神将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好在军师大概也没想起来,不然按照分配任务时能和他对峙的气质,荒一定会再说点什么。

    荒沉默的就像没想起来一样,接过润滑剂,然后快速的将须佐之男按照两人说好的方法捆好。固定绳子的时候他们贴的很近,和在前面只能闻到的性的味道不同,须佐之男身上有淡淡的薰衣草味,和一些难以具体描述的,阳光的味道。即使在夜晚,这个只点了两盏小灯的帐篷里,他的金发依然熠熠生辉。他想起刚刚须佐之男夸他漂亮,尽管对自己的长相有清晰的认识,也不缺他人的赞美,荒依然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带着这种害羞,荒回到须佐之男的腿间。

    这次须佐之男的腿张的比之前大了,他没有再被夹着。可荒莫名想让他回到刚刚张开的角度,不等他开口,性器上被抹上润滑油的须佐之男就再度夹紧了他。荒带着全新的心情亲吻上即将产出自己伙食的性器。须佐之男又摸上了他的手,荒回以十指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