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雪骨(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吹得通红,宋燮略一低头,发现他竟然是光着脚的。

    他欺身抱师弟上马,谢谦没有反抗,像个冰冷的人偶靠在他怀里,马背颠簸,宋燮多怕他跌下去,拿缰绳套着他的腰,两人一言不发的往回走,太阳越落越深,几颗晚星挂上天空,宋燮不敢疾驰,他以为谢谦睡着了。YOUZI

    “那是什么星星?”谢谦突然问。

    “.....北斗星。”

    “胡说,秋天里是看不到北斗星的。”

    宋燮低头看他,怀里的谢谦有些疲倦,他又将头放得更低了一些,含住那张颜色淡薄的唇。

    师弟在他怀中的呼吸渐渐沉重,两人贴坐得如此紧,自然感受得到彼此身上的变化,宋燮揽着他后腰,谨慎地拉马趟水,等驶到平地上,谢谦的腿已经勾着他的腰,下体随马匹的脊背的升抬,而忽急忽慢地磨着自己的裤裆。

    他连忙环紧了师弟身子使马匹慢下速度,“不怕跌了?”

    谢谦仍抿着嘴,微光里能看到他紧闭双眸,不愿直视身上人。这沉默让宋燮沮丧的有些恼火,他这么多年头次吃瘪,心想师弟除了一张脸以外和师父没什么相似,但学他爹谢子青耍臭脾气倒是炉火纯青。宋燮也不顾师弟害不害怕,撕开他衣服,让他光溜溜地抵在自己guntang的下体上。

    谢谦呜咽了一声,马背起起伏伏,宋燮的roubang随之隔层布料顶撞着自己的阴口,他的身体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愈加兴奋,尽管极不情愿,但谢谦已经自己抚摸着慢慢耸立起来的小花茎,宋燮抽出马鞭,把师弟的双手架起来与马脖子捆到一起。

    “别动,惊了马我俩都要摔死。”

    谢谦只好紧紧抓着那粗鞭子。

    宋燮扒开裤子,弹出的yinjing粗长霸道,他直接了当地插进师弟身体里,那之中说不上非常湿润,谢谦显然没有完全准备好迎接师兄的长驱直入,他下巴都仰起来,脑袋顶着马颈上的鬃毛长长地嗟气,可他没叫,他始终没有出声。

    宋燮心疼得发疯,扯下发带塞进谢谦嘴巴里,谢谦想吐掉,着他抓紧了下巴。

    “别咬嘴。”

    谢谦体内的roubang被马屁股癫得乱搅,他的长发随意散在马身之上,挠得马不停甩头,这使他的身子不稳极了,必须紧紧夹着宋燮才不会往下掉。他被折磨得有些喘不上气,宋燮大手抚上他的yinjing,按捏着这朵奇异的阴蒂,他得了片刻舒爽,但仍不是宋燮想要看到的神情。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宋燮的五指收紧,谢谦的眉头锁得更深,痛苦和欢愉,他都感受到了,可总有一道墙横在心口,教他不愿张嘴。谢谦紧紧咬着布条,牙齿快咬出血来,他的秀丽的鼻尖都额头都挂了晶莹的汗珠,渐渐地,他的臀rou不再紧绷,宋燮都感到yinchun又在他的动作里收缩搐动,谢谦的腰肢终于软了下去。

    宋燮勒住缰绳,马缓缓停驻,他的roubang也一并拔了出来,yinchun吞吐着津液,对其依依不舍。夜色将临,风很静,夏鸣虫子都死在初秋,天地间,马匹偶尔抬蹄踏碎小石,以及谢谦模糊的喘息。宋燮的脸在风中看不清。

    “想要吗?”

    谢谦没有回话,无论他说什么,如今光身子躺在马背上,xue口还红肿粘稠,都显得放荡到极致。他只能试探着将一只脚踩到宋燮肩上。

    宋燮抓住师弟的腿根,两腿一夹马肚子,马儿嘶鸣着奔跑起来。

    “求着我cao多少次了?你也配跟我臭脸?”

    谢谦半阖着眼皮,显得眉目细长极了,蝶翅般低垂的睫毛下水光潋滟,宋燮已在他体内研磨得很重很深,他全身都在香汗淋漓地战栗着,若宋燮的轻薄能让自己更快活,那他就是那样的荡妇也无妨。

    马儿跑得越快,谢谦越沉溺,他赤裸的肌肤摩擦着光滑的马背,呼吸着马儿身上原始腥臭的汗味,究竟是宋燮在cao干自己,还是马在借着宋燮cao干自己,他竟也分不清,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快乐是落在宋燮眼里的,可这快乐像是有束缚,他抓住师弟的头发把他提起来:

    “叫啊,你不是喜欢叫吗?”

    谢谦仍不说话,他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落下去,因为rou体的极大欢愉还是内心的巨大悲戚,二人都不清楚。宋燮气急,他扯掉师弟嘴里的布条吻了上去,马儿高抬起前蹄止住脚,谢谦顺着马身倒进宋燮怀中,宋燮按着他射了精。

    第十二章

    因不可抗力因素,此文暂时不能保持日更。

    夜色已至,宋燮拿火折子点了篝火,从马屁股上取下毡毯,铺好,谢谦不要他碰,拿一双赤脚擦着马蹬子跳下来,他全身像是没剩一根好骨头,四肢仿佛统统脱了臼,宋燮看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心惊rou跳,不顾阻挠,把他抱到毡毯上休息。

    宋燮去林中打了几只野兔,又拿去溪边杀、剥好皮、去掉内脏,摆在篝火上炙烤。他忙活完一圈回来,谢谦还裹着宋燮的外袍蜷缩在毯子中央,去时什么样,此刻还什么样,分毫也没有移动过,像一座倔强的小山。

    他心神不安地去探师弟鼻息,还好,可整张脸都冰冰凉凉,毡毯着他的泪水浸湿了一小块。师弟的腰被马鞍磨掉一层皮,手腕也让粗糙的马鞭缠得血rou模糊,宋燮后悔了,这根本不是共享的欢愉,这是他的固执惩罚,报复心占据高地而指使的伤害。抱起师弟的脚放进里衣里揉着,“还疼吗?”

    可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你是因为师父不愿爱你,才杀了他吗?”

    风呼啸着,吹得墨袍翻动,谢谦缩紧了手,他心想这月夜好安静,宋燮还站在他身边么?

    “.......不是。”

    谢谦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露在袍子外边的毛绒脑袋动了动,“冷.....”

    与其长久的猜疑,他现在似乎更贪恋身边人胸膛里的热血,既然他都能向马背上刻薄的宋燮屈服,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拥抱呢?谢谦松了劲儿,花非花,雾非雾,他注定是要相信师兄的,只要谢谦还在因宋燮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而心动一秒,他就不会放弃爱他,无论这个男人做过什么。

    宋燮把毡毯往火堆边上移了移,谢谦挪到温暖的火焰旁,伸出手脚来取暖,宋燮怕他睡着了着烧了手而抱住他,烤兔rou慢慢飘出焦香,谢谦的小肚子咕咕叫起来。

    宋燮没吃多少,但满手是油,师弟却清清爽爽地就被喂饱了,他给师弟的嘴巴擦拭干净,谢谦一旦吃饱,心情总是格外好,大哭一场对于伤口的愈合有奇效,但体力消耗也是非常的,宋燮听着怀里小鸟的呼吸趋于平缓,掐着他的脸蛋要